不是暮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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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95 被月初習cao硬了。 碰都沒碰就硬了。 暮顏還知道羞恥,蒼白失色的臉頰guntang得發(fā)了紅,他白皙的身子也泛上一層粉。 月初習看到暮顏把臉埋進被子里,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一次次撞擊著暮顏的敏感點,逼得他直叫。 “顏顏現(xiàn)在變得越來越y(tǒng)in蕩了,是不是?” “啊……沒有……嗚不要……不要……” 月初習聽見暮顏帶著點哭腔的反駁,大力揉捏著身下人rou乎乎的屁股,暮顏在他手里扭動著身體發(fā)出無望的哀求。 “沒有為什么會叫成這樣?” “顏顏,聽得到自己的浪叫嗎?聽到你挨cao的屁股里面發(fā)出的水聲了嗎?” 暮顏被他羞辱得直哭,潮紅著一張臉,邊隱忍壓抑著呻吟邊哭得喘不上氣。 陷進情欲里的男人失了控,發(fā)狠地cao弄著暮顏,暮顏整個單薄的身軀都被男人包裹在懷里,只剩兩條白皙筆直的腿壓在月初習腰側大張著,不停地顫抖和抽搐。 他像個玩具,被月初習翻來覆去地肆意玩弄著,快要被cao透玩壞了。 被欺負到頭腦一片空白,暮顏在月初習的第二次高潮前好幾次臨近暈厥,等月初習終于玩夠了射在他身體里,暮顏已經癱在床上哭不出聲也動不了了。 “累壞了,”溫熱的掌心覆上他冷汗涔涔的額頭,月初習的聲音很低沉,也很溫柔,“休息一會再起來洗澡吃飯。睡吧。” 睡吧,月初習的指令像是有魔力,被透支了體力的少年幾乎一合上哭得濕漉漉的眼睛就失去意識深沉地睡了過去。 抱著他的男人靜靜回味著他的滋味,在他赤裸的身軀上撫摸親吻,一個人溫存著,渴求著,向這個快被囚禁到精神失常的少年索取驅散孤寂的解藥,迷戀著被鐵鏈拴著的愛人身上每一寸肌膚。 兩人在囚室的小床上相擁著沉沉睡去,暮顏緊緊地摟抱著月初習的脖子,額頭貼在月初習的臉頰上,鼻尖蹭著月初習的嘴唇,兩道綿長平穩(wěn)的呼吸在交錯間找到了平衡點,頻率一致得出奇。 習慣了抱著暮顏入睡,這些日子月初習很不好過,在暮顏這里一睡就是小半天,久得燼看了很多次監(jiān)控,看著兩人在熟睡中不停地換著姿勢緊緊交纏,默契得沒有哪一次轉身翻身會離開了對方的擁抱。 月初習做了個夢,夢里暮顏變成了毛茸茸的貓咪,乖乖地縮在他懷里,他一摸,他的顏顏就湊上來親他,蹭他。 這個夢好得月初習醒過來時唇邊都帶了幾分笑意,暮顏的腦袋埋在他胸口上,栗色的頭發(fā)軟軟的,除了主動的親親蹭蹭,一切都是真的。 他輕手輕腳地想把暮顏從身上移到被子里,暮顏卻被他一動就醒了,埋在他胸口上也沒抬頭,只睜開了眼睛,長長的睫毛撲扇了幾下,勾得月初習忍不住捏了那有些尖了的下巴,讓人把臉抬起來方便他親。 歲月靜好,在暮顏重新被他壓到身下時腳腕上的鏈子嘩啦嘩啦響了兩聲之前,月初習還沉浸在這四個字的意境里。 接吻也變了味道,月初習眷戀不舍地又吻了暮顏一會,才起身強迫自己回到現(xiàn)實。 這個比地面上的月家還死氣沉沉的地方,月初習一想到胸口就悶得慌,想來一次不容易,來了該出去了,要走出這個門卻更難。 “黎姨每天都給你燉好多補品,怎么還是瘦了那么多?!?/br> 穿好衣服要走,月初習又沒話找話似的多對暮顏說了幾句。 “乖一點好好吃飯,要不然……” 月初習下意識地想要威脅,突然止住了話頭。 暮顏早就什么都沒了。 他的暮顏什么也沒說,就那么坐在床上安安靜靜的,直勾勾地看著他。 從沒被暮顏這樣注視過,月初習猶豫了一下,抬手摸了摸暮顏的頭。 “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暮顏空洞的眼睛亮了一些。 “……聽話……想出去?!?/br> 月初習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復雜。 這只被他怎么折磨都只是把利爪藏在rou墊里,時不時要把他撓得皮開rou綻的小貓,越來越乖了。 上一次月初習來cao他的時候拿手機對著他倆的交合處拍了段視頻他也全部接受,除了嘬著性器挨cao的私處屈辱得直縮,一點反抗都沒有,乖得仿佛之前看見攝像機連床單都撕破了的人不是他。 乖得月初習有種感覺,哪怕他帶幾個人過來一起輪了暮顏,暮顏也不會再做出一點反抗。 暮顏真成了一個合格的玩具。 他說過的,只要暮顏聽話,他就會把暮顏帶出去,現(xiàn)在他卻對暮顏食言了,他還沒辦法把暮顏放出去。 暮顏眼睛里的光已經在他長時間的沉默里黯淡下來,感覺到喉嚨有點干澀,他想離開了。 “下次,帶你去看看雪?!?/br> 含糊的回應,暮顏在月初習轉身要走之前拉住了他的手,月初習頓住腳步,錯愕地回頭看向暮顏。 無望到了極點,也平靜到了極點的少年茫然地和月初習對視。 暮顏只覺得有什么話必須對月初習說似的,已經混沌了一段時間的意識清明了些許。 要說的是什么,暮顏麻木地轉著腦子,他半張開嘴,說出一些自己都十分費解的話。 “要瘋了,你滿意了?!?/br> “還不錯……”暮顏莫名而短促地笑了一聲,看起來有些失常,“要是真瘋了,不想醒過來,不想知道,都做了什么難看的事。” 也許是發(fā)現(xiàn)哀求也無法得到善待,暮顏沒有求饒,談判似的,把他唯一執(zhí)著著不愿意被剝奪走的自尊當成籌碼,放在了月初習面前。 “看在,cao我的份上,不要,讓我家人知道?!?/br> 他已經一無所有,連自我也被月初習掠奪得干干凈凈。 “不要……不要碰朝顏,我乖?!?/br> 月初習聽見暮顏的聲音在發(fā)抖,他的呼吸停滯住了,這讓他說話有些困難:“暮顏……” 暮顏突然控制不住情緒似的,抽噎了幾下,攥緊了月初習的手咬著牙哭。 “不是……不是暮顏……他不會……疼……這里不會痛……” 暮顏捧著月初習的手按在胸口,那里沾染著月初習的精斑,污穢不堪。 “不是……不是……他在墳墓里……裝在盒子里……他沒被強jian過……沒被強jian過……” 月初習定定地站在那個逼仄的囚室里,眼睜睜地看著跪在他面前崩潰了的男孩。 少年人撕心裂肺的嚎哭一聲痛過一聲,絕望的割裂的情緒淹沒了月初習,他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像是積攢了將近一年而無法紓解的痛苦在這一刻全都用哀嚎發(fā)泄出來,暮顏喉嚨里涌出一陣腥甜。 天昏地暗,他不受控制地往前摔了下去,空蕩蕩的,就像他的人生,一腳踩空了,萬劫不復。 他是月初習泄欲用的玩具,腳邊的狗,手心里攥著線隨心擺弄的提線木偶。 唯獨不是暮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