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晚宴后續(x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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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哲遠遠地看到江啟軒可算從陽臺回來了,心里長出一口氣。 江啟軒和鄒晏鳴獨處的時間太久了,而且還毫不避諱旁人,陳一哲完全搞不清楚他們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這就準備公開了嗎? 陳一哲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都不知道自己的胃隱隱作痛是晚飯沒吃飽,還是因為焦慮導致的了…… 性取向不是最重要的問題。圈子里同性戀和雙性戀不是沒有,像華匯那個鄒壹辛,不就光明正大地帶著夏青給他介紹人脈嗎?夏青的偶像劇男主角,還有他今天拿的人氣獎其中有多少水分,大家都看得出來。 陳一哲憂心的就是旁人會誤以為江啟軒也是這樣的人,從而覺得他的成就有水分。要是江啟軒真的靠鄒晏鳴得了什么好處,陳一哲也不介意被人背后嚼兩句舌根,可問題就是他壓根就沒有過,這就太冤了。 角落處,許豪導演和張歷安導演聚在一起,他們倆對此事也相當驚訝。 “江啟軒是你推薦給我的吧?你沒提過他認識鄒晏鳴這號人物啊。”張歷安道。 “是啊,我推薦的??晌乙膊恢肋@事兒??!”許豪一臉訝異道。 江啟軒既沒有帶資進組,甚至連助理都只有一個,平時都和其他藝人共用化妝間休息室,還沒有阮哲瑋排場大呢。拍攝期間他更是拎了個包就來了。 要說那是去年的事,也許那會兒江啟軒還不認識鄒晏鳴。那今年春夏節(jié)目組做宣傳和采訪,也沒人來和他們劇組打過招呼說要特別關照一下江啟軒。兩名導演一點兒都看不出,他背后竟然有這么個人物。 許豪雖然見慣了圈子里各種人情交易,但這還是頭一回。他從一開始就很欣賞江啟軒這個演員,回想起江啟軒在劇組的種種表現(xiàn),許豪始終不覺得是他變了或者走了歪路,其中應該有什么原因才對。 “退一步說,要是那些帶資進組的,還有大老板們?nèi)麃淼难輪T都有這個水平,那我反倒要熱烈鼓掌歡迎了!”許豪忍不住道。 “道理不假,但在公共場合你說這種話還是小聲點吧?!睆垰v安忍不住板著臉提醒自己這位老朋友,幸好周圍沒有別人。 回到人群中的江啟軒還不知道自己又被合作過的兩個導演變著法地夸了一通。他回到宴會廳就被人包圍了,原本只因拿了提名才關注江啟軒的人,發(fā)現(xiàn)他和鄒晏鳴關系甚密后態(tài)度變得格外熱情。 至于江啟軒能被“捧”多久?大部分人心里其實不大看好。 江啟軒不在意旁人怎么看。當有人拐彎抹角地詢問他和鄒晏鳴關系是不是挺好時,他就以微笑加“還可以”的敷衍糊弄法一概打回去。只有當人聊起角色和劇組的話題時才認真地給出反應。 另一邊鄒晏鳴的身邊卻沒多少人聚集。 藝人們大多聽說鄒晏鳴和鄒壹辛不同,對娛樂圈的人沒什么興趣,以往出席這種場合也只是作為華匯高層來走個過場,基本不和藝人交談。 可剛剛看到他和那個江啟軒如此親密,眾人覺得或許以前種種言論只是謠傳,紛紛湊近了想觀察一下情況。 結(jié)果只見鄒晏鳴又恢復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在和其他熟識的企業(yè)老板們閑聊,完全沒有他們插話的余地,只得作罷。 晚宴結(jié)束時已經(jīng)九點多了,最終還是陳一哲找準時機把江啟軒從人群里撈出來的。 陳一哲當晚也喝了酒,他家里人會來接他。但在離開前他要確保幾個藝人都上了公司的車才放心。 鄭由在場外等了很久,一接到陳一哲的電話就開車趕來了。 “路上小心。記得今晚把感謝詞發(fā)出去,已經(jīng)發(fā)給你了。你如果要修改,改完了記得發(fā)給公司先過目,”陳一哲扒著車窗對江啟軒意味深長地囑咐道,“如果你不回自己家的話,記得看看四周,別被人跟了?!?/br> “我知道的。謝謝陳哥。” 合上車窗,鄭由發(fā)動了車子。 聽到剛才陳一哲的話,鄭由就知道今天江啟軒是要去他對象的小區(qū)了,沒有另外詢問就往那個方向開去,見后視鏡里的江啟軒沒有指正自己,心道果然如此。 “江哥,我今天全程都在場外看直播來著,你今天可真帥!舉手投足都像個大明星似的?!?/br> 江啟軒好笑道:“合著我平時不是啊。” 鄭由嘿嘿一笑:“平時私下你太平易近人了,感覺就和身邊的普通同事似的。但今天的鏡頭里就顯得特別有距離感?!?/br> “這樣就挺好的。你不知道今天一天我有多累?!苯瓎④幙偹悴挥枚酥戆鍍?,可以放松地窩在車后座的靠背上了。 “哎,宴會是個什么感覺?我們這些人明知道有這么個事兒,卻一點消息也打聽不到。是不是特別豪華,東西也都又漂亮又好吃?”鄭由興奮地問道。 “漂亮是漂亮,味道就不好說了。” 江啟軒一邊和趣味盎然的鄭由描述今天晚宴,一邊查看了公司給他提前準備好的文案,見沒什么問題,維持原樣發(fā)了出去。 以往鄭由都只把江啟軒在門口放下就離開,今天江啟軒卻要他開進去。 鄭由一想也是,平時江啟軒穿著隨意,和電視上展示的角色形象差很多。可現(xiàn)在他還穿著晚上頒獎典禮時的西裝,那么多人都看了直播,肯定很好認。 門衛(wèi)見到訪客車輛,例行詢問。車子玻璃黑漆漆的,門衛(wèi)只看得到駕駛座上降下車窗的司機的臉。聽鄭由報出門牌號后禮貌道:“請稍等一下,我和業(yè)主確認?!?/br> 電話接通,鄭由隱隱聽到話筒那邊傳來幾聲簡短的應答,那聲音比他想象的低沉得多!雖然毫無根據(jù),但鄭由還以為江啟軒的男朋友,聲音會更……可愛一些的。 鄭由把江啟軒送到樓下就離開了,江啟軒則輕車熟路地刷了指紋乘電梯上樓。鄒晏鳴住的公寓采用一層兩梯一戶,這個點兒幾乎不會在電梯里裝上別人,所以江啟軒才懶得換衣服就直接來了。 進了家門,江啟軒張望了一圈,沒在客廳或二樓見到鄒晏鳴。江啟軒猜測鄒晏鳴可能已經(jīng)提前洗澡收拾過了,心中微微覺得可惜,他還想再多看兩眼對方今日難得一見的模樣呢。 “我回來了?!苯瓎④幪岣咭袅空f了一聲。 結(jié)果鄒晏鳴回應的聲音來源卻不是臥室或書房,而是反方向的廚房餐廳區(qū)域。 江啟軒脫了鞋往屋里走,本以為鄒晏鳴可能只是去倒喝的,沒想到穿過餐廳卻看到對方穿著西裝正在煎荷包蛋的場景,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你怎么弄起吃的來了,果然是晚上沒吃飽嗎?早知道我半路讓助理去打包一份吃的帶回來了……”江啟軒連忙走過去。 鄒晏鳴見他全然沒有意識的模樣,嘆了口氣:“是你晚上沒吃飽吧。我后來又墊了些東西,你一直被人拖著,什么也沒吃吧?我先回來了,就想弄點東西吃。” 鄒晏鳴動作相當不嫻熟地給煎雞蛋翻了個面,他平時幾乎不開火。江啟軒來的日子都是他下廚,江啟軒不在,鄒晏鳴一般就在外面吃。突然讓他上手,他也就只會做這個了。 “我來我來?!?/br> 江啟軒連忙要去接手,鄒晏鳴卻堅決不挪位置,撂下兩個字:“不行?!?/br> 不知道他突然在和什么較真,江啟軒只好老老實實地回到原位。 他靠在一旁看鄒晏鳴,實在很難將眼前這個拿著鍋鏟和雞蛋做搏斗的人,和一小時前那個讓一眾藝人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企業(yè)家聯(lián)系在一起。 江啟軒笑著從后面抱上來,嘴唇正好落在后脖頸的皮膚上,鄒晏鳴險些一個手抖把鹽撒多了。 鄒晏鳴今天噴了香水,和他平時去公司用的不是同一種,應該是造型師給他配的。在宴會上江啟軒就聞到了,混著一絲辛辣的木質(zhì)香調(diào),現(xiàn)在氣味已經(jīng)很淡了,還混上了一絲極為不搭調(diào)的油煙味,江啟軒卻喜歡得出奇。 他越過鄒晏鳴的身側(cè),將火關了。 “先不吃東西了,吃點別的?!苯瓎④幍吐曊f著,又一次親上鄒晏鳴的脖子,聲音傳入其耳畔。 鄒晏鳴早就在忍著了,本想著江啟軒上午就去了公司做準備,累了一整天,可能晚上還是休息一下為好。結(jié)果江啟軒既然這么有精神,那他自然歡迎。 “我那是怕你不吃口東西,待會兒沒力氣?!编u晏鳴道。 江啟軒頓時覺得自己可能被小看了。 鄒晏鳴被江啟軒拉出了廚房,等不到走回臥室,兩人就在餐廳里擁吻起來。 “乒”地一聲,江啟軒被鄒晏鳴推在墻上,幾乎像是撞上去似的。被親上脖子和鎖骨時,江啟軒隱隱覺得鄒晏鳴這是覬覦已久了。 “之后幾天沒有行程,留下印子也沒關系?!苯瓎④幟魇镜?。 鄒晏鳴“嗯”了一聲,用牙輕嚙了一口,示意他已經(jīng)在付諸行動了。 江啟軒抬手胡亂拍上就在不遠處的電燈開關,廚房和餐廳的頂燈都滅了,只留了餐廳與客廳之間吧臺上的暖光,仿佛燭光一般微弱柔和,僅能夠借此看清彼此的身形和臉龐。 在昏暗的室內(nèi),兩人窸窸窣窣地褪去了對方的外套,江啟軒的手摸在鄒晏鳴的側(cè)腰,對方身上還有一件馬甲,比外套更加修身,一眼就能看出貼身裁剪襯托出的腰身和寬厚胸膛。 只急匆匆地解開兩顆扣子,抽出了塞在褲腰里的襯衫,江啟軒的手就從衣擺下方鉆了進去。被他炙熱的手心密不可分地貼在肌膚與上衣之間,鄒晏鳴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餐廳吧臺的抽屜里有以前用過后就順手放在這的潤滑劑和套子,兩人甚至等不及走回臥室了,糾纏著磕磕絆絆地挪步到吧臺前,從抽屜里翻找小瓶子。 江啟軒一直認為絕不能輕易請人來這個公寓做客。 如果有人要來,至少得提前半天檢查收拾。因為他自己都快不記得有多少這些玩意被分散地塞在家里各處,以備不時之需了…… 隨著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兩人的西裝褲和皮帶也在互相的手中被脫了,落在地上,被他們毫無耐心地踢到一旁。 離光源近了,鄒晏鳴被江啟軒按著后背硌在吧臺上,這才看清江啟軒敞開的領口下已經(jīng)被自己留了許多紅紅的吻痕。他用手指輕輕摸上去,同時江啟軒沾了潤滑液的冰涼手指也探進了他的身體里,鄒晏鳴呼吸頓時粗重了不少,微微向后仰著身體,這樣的姿勢下壓迫感會輕一些。 “你這是覺得下嘴太重了心疼我,還是覺得印子少了點,意猶未盡啊?”江啟軒故意伸了伸脖子,像是展示一般露給鄒晏鳴瞧。 “親幾下而已,你哪有……嗯……那么脆弱?!编u晏鳴說話的聲音隨著江啟軒手指的動作斷斷續(xù)續(xù)的,但顯然他對在江啟軒身上留下的印記還覺得不夠。 江啟軒雖然很少出門,出門時也時常因為打扮太過樸素無人在意,但以如今的知名度還是被路人或是狗仔認出來幾次的。雖然被看到了,鄒晏鳴也有辦法把消息壓下去,但他還是不想江啟軒惹上麻煩事,每次都只會把印子留在胸口以下。 不過像現(xiàn)在這樣面對面做的時候,鄒晏鳴所觸及的范圍很難跑到胸口下面去,所以他只能以輕吻代之。 江啟軒每次都覺得被他小心的親吻弄得身上和心里都癢癢的,反而這種放肆掠奪一樣的攻勢才讓他更滿足。他其實早就隱隱明白,但沒有親口承認過。他的內(nèi)心其實十分享受被愛人所需要、被索求的這種感覺。 進入的時候鄒晏鳴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都攥緊了,緊接著順著肩膀攀上他的脖子,穿過發(fā)絲扣在他的后腦勺上,將江啟軒拉近親吻。 “唔……” 江啟軒閉上眼,安靜地伸出舌尖與他交纏。 一手扶著鄒晏鳴的腿,另一手撐在背后的吧臺上,江啟軒很快就在親吻的間隙整根沒入。 算起來他們交往已有半年,身體過了所謂“磨合期”,zuoai的時候早已不像第一次那么費勁心力。不過每次的激情和沖動倒是一點兒也沒少。 江啟軒認為他們倆從精神到身體都十分適合彼此。 “動吧?!编u晏鳴的腿掛上江啟軒的身體,無意間隔著襯衫磨擦到了他的后腰。 本來江啟軒是想先慢一些的,畢竟鄒晏鳴這樣的打扮并不常見,吧臺的昏暗燈光又襯托得氣氛如此美好??杉热秽u晏鳴都這樣開口了,他實在很難繼續(xù)維持原定計劃。 剛剛用了大量的潤滑劑,即便是突然開始猛烈沖刺也不會讓鄒晏鳴受傷。江啟軒也的確這樣做了。 鄒晏鳴被撞得猝不及防地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啊”聲,腿上的肌rou都繃緊了。 冰涼的潤滑液在激烈的摩擦中逐漸變得熱燙,漸漸地,交合處rou體撞擊時清亮的“啪啪”聲,變成了粘膩濕漉的水聲。鄒晏鳴被夾在兩人身體之間的yinjing也逐漸興奮到了極點,飽滿的頂端抵著江啟軒的腹部一直淌水兒。 江啟軒的襯衫扣子不知什么時候就都敞開了,他覺得可能還崩掉了一顆,不知滾去了哪兒。眼前的鄒晏鳴上身還保持著“比較”完整的模樣,雖然領口第一顆扣子還系著,但那只是因為被領帶藏在了后面,反而更下面的幾顆紐扣被江啟軒剛才附身用嘴咬開了,胸口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 柔滑的西裝料子在激烈的晃動摩擦下也早已變得皺巴巴的,而且江啟軒知道自己有汗滴從額頭上滴下去,肯定早就沾在那昂貴的布料上了。 鄒晏鳴也出了不少汗,摟住他脖子的寬厚手心都黏糊糊的,一絲不茍的發(fā)型早就亂得徹底,發(fā)絲垂下來后被濕噠噠的汗液粘在額頭。 “嗯……” 鄒晏鳴低喘著,呼吸變得愈發(fā)急促。 他一開始和江啟軒做的時候,還要靠手刺激前面才能和雙方一起高潮,但最近江啟軒似乎已經(jīng)摸索到技巧了,鄒晏鳴什么都不需要碰就能輕松地被他送到頂端。 雖然鄒晏鳴在其他地方一向要求自己必須掌握所有大小事態(tài),但唯獨在江啟軒面前,他覺得自己可以毫無顧慮地將一切交給對方。全世界只有在這里,他能夠毫無保留地做“鄒晏鳴”。 又被索吻了,江啟軒一邊放慢了動腰的速度,一邊熱情地回應鄒晏鳴。他知道鄒晏鳴在宴會的陽臺上就很想吻自己了,因為他也一樣?,F(xiàn)在或許還不是時候,但他希望有一天能夠光明正大地讓所有人知道,這個優(yōu)秀得離譜的人,是他的戀人。 在唇舌交纏、耳鬢廝磨間,兩人幾乎同時射了出來。 抱在一起喘息了一會兒,江啟軒才從鄒晏鳴身體里退出來。他們彼此都很喜歡結(jié)束后靜靜地再享受一會兒肌膚相貼的感覺。有時候會等到江啟軒自然軟下來后就結(jié)束,也有的時候抱著抱著就莫名其妙開始做第二次了。 今天做完一次他們就停下來了,鄒晏鳴堅持認為江啟軒得吃東西了。 廚房鍋里的荷包蛋是鄒晏鳴親手做的,他很少起火下廚的,就算他不說江啟軒也自然要吃。但氣氛這么好,他有些猶豫不決。 “我去洗澡。你吃完也來浴室吧,在浴室等你?!编u晏鳴扯了扯已經(jīng)亂作一團的領帶,干脆整個解開直接扔在地上,順便給出了一個折衷的解決方法。 “那好?!苯瓎④幮Φ?,迅速接受了他的“邀請”。 鄒晏鳴去了浴室,江啟軒遠遠地隔著客廳和走廊聽到浴室里傳來給浴缸放水的聲音, 廚房里留下的煎蛋早已涼透,因為蓋著蓋子在鍋里躺了很久,正好被余溫燜了個全熟,倒省得江啟軒再開火繼續(xù)煎了。他不想讓鄒晏鳴等太久,拿了雙筷子夾起來一口咬了大半個下去,當場就被齁住了。 江啟軒回想了一下,以前鄒晏鳴煎過幾次雞蛋,好像沒這么咸過啊。 他很快想起來,今天鄒晏鳴放鹽的時候,是自己在背后鬧他來著。他默默在心里念了句“自作自受”,還是把另外半口也囫圇吞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