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膩膩歪歪度過年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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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啟軒醒來的時候天剛蒙蒙亮,他望著熟悉的天花板發(fā)了會兒呆,回憶起昨晚最后一段記憶,定格在逐漸模糊的手機屏幕上。 轉(zhuǎn)過頭看向熟睡中的鄒晏鳴,他漸漸想起昨晚自己等到睡過去的事實。 江啟軒有些懊惱,早知道他就不先洗澡,而是等鄒晏鳴一起去浴室了。 挪到鄒晏鳴身邊,貼近后江啟軒從后面摟著他,親昵地將嘴唇貼在他的后脖子上,嗅到了淡淡的香水后調(diào)。睡了一夜后,氣味已經(jīng)與人體的溫度以及溫暖的被窩融合在一起,不知不覺間也沾了些在江啟軒身上,他們半夜睡到一半應該不自覺地抱在一起過。 感受到他的“sao擾”,鄒晏鳴動了動,含糊地詢問:“幾點了?” “八點,還早?!苯瓎④幉淮_定是不是自己吵醒鄒晏鳴了,也不知道昨晚對方幾點睡的,想讓他再睡一會兒。 鄒晏鳴轉(zhuǎn)過身子,與江啟軒面對面:“我也不困了,昨天睡得不晚。” 提到昨天的事,江啟軒又露出懊惱的神色。他提前幾個月準備了禮物,晚飯也做得相當完美,結(jié)果最后卻以獨自早睡為結(jié)局落下帷幕。 “怎么不叫醒我?” “你都累得睡著了,怎么會因為這種事特意把你喊起來。”鄒晏鳴好笑道。 江啟軒想了想也是,如果換成鄒晏鳴睡著了,自己肯定會小心翼翼地不要吵醒對方,哪兒會把人再叫醒。 “今天要去上班嗎?”江啟軒撐著腦袋問道。圣誕節(jié)可不是法定節(jié)假日。 鄒晏鳴想了想道:“不去了吧,沒什么要緊事。有急事秘書會聯(lián)絡我的?!?/br> 聽他這么說,江啟軒當然挺高興的。 稍微掀開被子的頂端,江啟軒將腦袋探進被窩里,一邊嗅著氣味一邊親了親鄒晏鳴的小腹:“你特意噴了一身香水回臥室,我竟然睡過去了,真可惜。” 昨天鄒晏鳴還因為此事覺得自己過于刻意了,在浴室里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來著。早上剛起來他都忘了這件事,沒想到江啟軒發(fā)現(xiàn)了,讓他頓時啞口無言。 小別重逢,又是大早上的,江啟軒只是在鄒晏鳴的小腹上親吻了幾口,舔了兩下,兩人很快就起了反應。 既然今天鄒晏鳴不用去公司,江啟軒也從劇組請假了,他們有的是時間在被窩里鬼混。 被江啟軒含住的時候鄒晏鳴反應比平時劇烈得多,不在彼此身邊的時候兩人的欲望都比較淡,頂多必要的時候自己用手解決一下。猛然受到這么大的刺激腦子都空白了一瞬。 被舌尖掃過的時候鄒晏鳴的大腿都微微顫抖起來,江啟軒估計他和自己一樣,好幾天都沒處理過欲望了。 江啟軒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鄒晏鳴看不到他,只能感受到不知下一秒是輕是重的攻擊,快感和緊張同時席卷而來,讓他后背發(fā)麻。 “嗯……” 鄒晏鳴悶哼一聲,左手五指忍不住穿插進江啟軒的頭發(fā),后者為了拍戲把頭發(fā)修短了些,摸起來手感有些變化,不過此時鄒晏鳴無暇顧及這種細枝末節(jié)。 江啟軒的手卡在鄒晏鳴的腿根處,他能夠感受到每次受到刺激的時候鄒晏鳴就會本能地繃緊腰挺起來,同時雙腿也下意識想要合起來,把江啟軒緊緊夾在中間。 穿插在發(fā)絲里的手指微微用力,但鄒晏鳴不想弄痛江啟軒的腦袋,受不了的時候還記得挪動手的位置,指關節(jié)發(fā)白地緊緊扣在對方的肩頭上。 江啟軒強硬地用手將鄒晏鳴無意識中夾起的大腿分開,用口腔包裹著整根吸吮,吐出的時候又用舌尖掃過頂端的小孔。被他用手卡著腿沒地方可去,鄒晏鳴又一次整個腰浮了起來,從喉嚨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他的呼吸愈發(fā)急促,匆匆用另一只手掀開被沿。 沒有拉開窗簾的房間即便到了早上也昏暗一片,借助著微弱的光線他勉強可以看到江啟軒的臉龐,見到對方嘴里還含著他的東西,抬眼看向他。 江啟軒停下來,鄒晏鳴終于能喘口氣了。他差一點就要射出來了。 “……我怕你悶死。” 江啟軒無言地笑了笑,暫且放過了他。 冬天蓋的絨被的確很厚實,悶久了是不大舒服。 起身把被子扯開,江啟軒跨坐在鄒晏鳴身上,讓他這下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剛才被緊緊扣住的肩頭留下了幾道發(fā)白的指印,不過應該很快就會消去。 緊接著拿過他剛才還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手,江啟軒握著鄒晏鳴的手指輕輕吮吻,從拇指到無名指一根根親過去。 鄒晏鳴的指甲里都還有昨晚香水的痕跡,江啟軒緩緩向上,從指尖一路流連到骨節(jié)。 鄒晏鳴癢得下意識縮了縮手,被江啟軒拉住,帶著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順著小腹上的線條漂亮的肌rou緩慢滑下去。 昨天鄒晏鳴洗完澡脫下浴袍后就這么上床睡了,所以一直是全裸著的。江啟軒此時還穿著內(nèi)褲。鄒晏鳴的手指劃過內(nèi)褲的松緊帶邊緣,隔著布料碰觸到硬得驚人的下體,有一小塊布料已經(jīng)濕了。 顯然,積攢多日的不光鄒晏鳴一人。 剛剛被江啟新親吻得濕漉漉的手指很快就扒下了最后的那層布料,手心包裹著yinjing緩緩上下擠壓著。江啟軒的呼吸一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同為男性,鄒晏鳴很清楚怎樣做能讓江啟軒舒服得忍不住嘆息。 江啟軒拽上被子躺了回去,兩人一起被罩回了被窩里。 任鄒晏鳴繼續(xù)用手撫摸自己,江啟軒用牙印兒都不會留下的力度埋在他的鎖骨附近輕嚙,同時一手勾著鄒晏鳴的脖子,一手輕刮著他的乳尖。 江啟軒手指的動作輕飄飄的,像羽毛似的,這樣反而叫鄒晏鳴覺得難熬,胸口兩點一邊因若有若無的挑弄立得更高,沒被照顧到的那側(cè)硬得發(fā)疼。 當他用指尖切實地按上去揉弄的時候,鄒晏鳴身子一抖,連帶著手上的勁兒和速度也控制不好了,引得江啟軒忍不住“嘶”地倒抽了口氣,看來他的情況也沒比鄒晏鳴好到哪去,稍加刺激就受不了了。 江啟軒改了方法,用拇指與食指夾著乳尖扭著摩擦,動作慢悠悠的,但這樣一來快感也是慢慢累積起來的。 鄒晏鳴短促地“唔”了一聲,后面的聲音被江啟軒的親吻含在口中,雖然沒有親口問他這個是不是更好,但從他的身體反應上江啟軒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兩人在被窩里面對面緊貼彼此,黏黏糊糊的。 江啟軒快射的時候也握住了鄒晏鳴的,剛才被他舔弄得硬邦邦的下體依舊硬著,被這么一握就輕輕跳動著,顯然受不得太多刺激。 想到第一次來鄒晏鳴家的那天,也是這樣的清晨,兩人在走廊上面面相覷,場面一度十分尷尬,當時不論是哪邊都不會想到一年后彼此能這樣親密無間地躺在一張床上。 “唔……” 兩人在互相的手中釋放的同時追逐著對方的嘴唇,舌頭像在打架一樣糾纏在一起,掃過牙齒和上顎,激烈到吞咽唾液的機會都難尋。 隨著射精,熱烈的攻勢也漸漸緩和,從攻城掠地一般的深吻變得緩慢,最后只停留在嘴唇表面,像是玩鬧一般蜻蜓點水地你親我一下,我回親一口,逐漸沒有了情色的感覺。 江啟軒抱著鄒晏鳴。他的骨架算同樣個頭兒的人里偏大的那種,讓人抱著很有安全感。江啟軒不知道以前是否有人向鄒晏鳴尋求這種玩意,抑或是根本來不及靠近就被他的氣勢嚇跑了,反正至少他很喜歡這種一摟就能摟個滿懷的感覺。 江啟軒知道鄒晏鳴也很喜歡這樣摟著自己,還喜歡皮膚和皮膚緊密相接的熱燙感覺。他從鄒晏鳴這得到了歸屬感,反之亦然。 折騰了一通,清醒是清醒了,但兩人都還不想起床。不過被子和床單這下得洗了,想著反正臟都臟了,干脆再折騰一會兒一起洗。 結(jié)束第一次后的不應期沒持續(xù)多久,很快兩人又在被子里纏在一起。一直到中午雙方的肚子雙雙表示抗議才不得不從床上起來。 江啟軒去弄午飯,鄒晏鳴則負責收拾殘局,拆下床單和被罩后拿去丟進洗衣機里。 曾經(jīng)江啟軒誤認為鄒晏鳴有潔癖,但實際上他只是比較喜歡整齊有條理的物品擺放。因為不喜歡外人進入自己的私人領域,他很少叫保潔人員來家里打掃。 這么大的屋子,家里難免有顧及不到的角落會積灰,江啟軒也沒見鄒晏鳴有多在意,總之從各方面來看他都遠遠達不到“潔癖”的程度。 因為兩人都餓了,江啟軒沒做復雜的東西,做了個簡單的美式早餐湊合著吃了。反正也沒有急事,兩人下午窩在一起在沙發(fā)上看了兩部電影,悠閑地度過了圣誕節(jié)。 鄒晏鳴難得不醉心工作,從圣誕開始一直到元旦基本只在家遠程辦公。江啟軒開心不說,鄒晏鳴的直屬下屬們也挺開心的。 雖然鄒晏鳴是個賞罰分明且極有能力的老板,但畢竟世界上沒幾個人喜歡每天在老板眼皮子底下待著的。他們平時去公司就發(fā)現(xiàn)老板已經(jīng)在了,下班的時候老板還不一定比他們早走,這樣一來作為員工壓力很大啊。 這下可好,鄒晏鳴連續(xù)一周基本沒來公司露面!來了幾趟也只處理了一些必須露面的工作就回去了,大家私下紛紛猜測鄒晏鳴可能是去別的公司忙活了,謝家又不止一個企業(yè)是吧。 只有為數(shù)不多意識到鄒晏鳴和江啟軒關系的人,比如鄒晏鳴的秘書隱約猜測到,這可能是江啟軒回S市過節(jié)了。面對手下不少員工欣喜地猜測或許明年鄒晏鳴會一直采取這樣寬松的制度,秘書在心里不由得默哀,暗道這可能完全取決于江啟軒的劇組什么時候放假。 一周的假期飛速過去了,江啟軒要回Q市繼續(xù)拍戲。二月初就過年了,鄒晏鳴問江啟軒到時候回不回來,如果他要在劇組待著自己就過去陪他。聽到江啟軒肯定的回答,說劇組過年前會把目前的實景部分拍完,年后換地方,這期間正好停工。鄒晏鳴聽后點了點頭,雖然他去劇組也就一張機票的事,但在賓館里過年總歸沒有在家里舒坦。 去年他在外祖父母那看著鄒振榮和鄒壹辛晃悠,今年就不用擔心了。知道了實情后外祖父母怕是比鄒晏鳴還要氣不過,哪能繼續(xù)讓他們幾個在眼前蹦跶? 出發(fā)去劇組的前一晚,鄒晏鳴看著江啟軒把那瓶刻有自己名字的香水瓶放進行李箱里,嘴角微微上揚。 他坐在床沿,對江啟軒說道:“等這次戲拍完了就把東西都搬過來,我們一直一起住吧?!?/br> 江啟軒愣了愣,反應過來后才笑道:“好啊。” 他平淡的回應和鄒晏鳴想象中如出一轍。 “你要是喜歡你現(xiàn)在的公寓,我們搬去那邊也可以?;蛘呶覀円黄鹫倚碌姆孔??!编u晏鳴補充道。?“這兒就挺好的,大平層隱私性高,采光也好,離你的幾個公司也近些,”江啟軒道,“我還以為我們已經(jīng)算是在同居中了呢。之前不也一周起碼有五天住你這兒嗎?” 鄒晏鳴想了想,的確如此。但沒有正式問出口總覺得差了些什么,這下他才認為一切到位了。 江啟軒將行李箱裝好又道:“那我叫陳一哲把那邊的公寓退租了,這樣還給星月省了筆開銷。” 鄒晏鳴卻道:“留著吧。萬一有個急事兒,或者要請不知情的朋友做客之類的,還是用得上的。你作為藝人開銷已經(jīng)很低了,星月不差你這點預算。” 江啟軒出門不習慣帶保鏢,工作時沒有專屬的化妝師,跑通告時吃飯住宿全不挑剔,除了前兩年報的種種培訓課,以及鄭由這個助理的工資以外,也就剩那么一個房租錢要星月報銷了。 “那好。我還是和陳一哲透個底,至于那邊的公寓怎么處理就交給他吧。他是經(jīng)紀人,讓他辦總沒錯……對了,下次有空讓他見見你吧。作為我的經(jīng)紀人,也作為你的’重要員工’?!苯瓎④幍?。 鄒晏鳴知道江啟軒和身邊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坦白了兩人的關系,陳一哲也是其中之一。他對陳一哲早有調(diào)查,不過直到現(xiàn)在對方也不知道自己是星月的二老板,還只當他是賀濱的朋友,外加江啟軒的對象。 “這樣也好?!编u晏鳴道。并非作為謝家人或是某個企業(yè)的老板,而是單純作為江啟軒的戀人去見他身邊的人。鄒晏鳴很少體驗到這種感覺。 如果江啟軒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可能會默默給他的預期畫上一個問號。以江啟軒目前為止觀察到的狀況看來,除非對方壓根不知道鄒晏鳴這號人物,否則極難以平常心看待他…… 第二天一早江啟軒給還在睡夢中的鄒晏鳴在額頭上留下一個輕吻,沒有吵醒他就直奔機場去了。托他放假的福,助理鄭由也回家過了個元旦,見到江啟軒時精神飽滿。 “江哥,你在家也休息得不錯吧!瞧著你終于胖回來點了,再吃幾天就和原來差不多了。”鄭由笑呵呵道。 江啟軒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和胳膊,是胖回來了些。這一周他基本沒出門。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剩余的時間基本都窩在沙發(fā)上看電影,連日常的健身都省了,唯一的運動可能就是晚上的床上運動。 “月中就要開劇組探班了,江哥你到時候要還是那么瘦,你的粉絲們肯定該心疼了。”鄭由看了眼手機日歷,上面記著江啟軒的各種行程安排。 “到時候肯定以及恢復正常了?!苯瓎④幷f著看了看星月官博,他差點忘了這事兒。此時官方組織的報名通道已經(jīng)關閉了,網(wǎng)上有錯過報名哀嚎的,也有因為抽不出時間不得不自己放棄的人,只能托其他粉絲幫忙把禮物送給星月娛樂審核。 江啟軒看他們?nèi)绱藷嵴?,心情喜憂參半。他覺得在攝像機前好好拍戲就是對觀眾喜愛的回饋,像這種粉絲要來看他本人的場合,他心里壓力其實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