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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蕭璟這幾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沒空跟沈玨溫存,難免有些急躁。 可他夜里又實在困,只能睡醒之后狠親兩口,割麥子時再多看幾眼旁邊坐著的美人望梅止渴罷了。 幸而麥子要割完了,他終于能歇上幾天。 他腦子里盤算著要怎么折騰,笑得愈發(fā)燦爛,扛著鋤頭在路邊張望時,惹得一眾姑娘媳婦兒含羞帶怯地偷看。 “哎!”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蕭璟還未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一雙紅色繡花鞋就出現(xiàn)在面前。 “哥哥,你怎的走這么快!”一個清清秀秀的姑娘出現(xiàn)在面前。姑娘圓臉笑眼,看起來十分招人喜歡。見他終于看向自己,低著頭有些羞赧地攏了攏頭發(fā),雪白的頸子露在男人眼前。 “有什么事?” “沒、沒什么,就是想認識一下你……” 蕭璟認得她,他偽裝作村夫時,怎么說也在村子里待過一段時間。 當(dāng)時這姑娘和自己做鄰居,也算見過幾次,不過因為村夫臉皮太過丑陋,次次都把人嚇到,時不時被人翻個白眼,再陰陽怪氣幾句。 他跟大哥認識是在一年前。那時候他剛被沈玨拒絕,又煩又悶,就出來散心,不想被人認出來,也不愿被人搭訕,就做了張人見人躲的丑臉。 恰好遇到傻乎乎的大哥被人騙,戳穿那人后便被這傻大哥感激涕零地當(dāng)成了好兄弟,聽說他無家可歸,還盛情邀請來自己家,收拾出村頭的老院子給人住。 他也就在這么個安靜的小村子里住下,也不怎么跟人去接觸,就在家躺著曬曬太陽,想想沈玨。 “哎,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小翠,是村東頭住的?!?/br> 小翠見他不理自己,有些急切地問出口,后覺得不妥,咬著紅潤下唇,俏臉通紅地輕輕跺了跺腳。 “我叫鐵牛?!?/br> 蕭璟等到她臉越來越紅,才終于開口,緊接著瞇起眼,笑道“村東頭的鐵柱是我哥?!?/br> “啊?那人是你哥?”小翠臉色一變,想起當(dāng)初沒給過那丑人什么好臉色,頓時有些心虛。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哥是他哥,他是他,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于是接著湊近:“我做了糖餅,你吃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呀?” “不了,我有媳婦送飯。” 說罷四處張望了一下,果然瞧見了沈玨正遠遠走來。 他拉長聲音喊“媳婦”,力求讓所有人聽見。結(jié)果沈玨沒聽到,姑娘媳婦倒是都明了,一個個遺憾地收回視線。 “你!”小翠被人捧慣了,哪兒被人這么直接地拒絕過,頓時臉色難看起來。不過她倒也沒走,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捷足先登。 “亂喊什么!” 沈玨離得近了,終于聽見他催命一般的迭聲媳婦,把飯籃子往人手里一塞,就準備回去。 “別走啊玉兒,”蕭璟急忙把籃子放下,將人攬進懷里,“好久不見了,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其實更想說親親,可周圍有人呢,沈玨不愿摘頭巾,就只好摸了摸美人細白的手揩油。 “才多久!你早上才賴了那么久!” 眼見兩人旁若無人地黏糊在一塊,小翠調(diào)整表情,重重咳了一聲,露出個甜笑,軟著聲音道:“那就不打擾哥哥了,哥哥有空再來找我罷?!?/br> 一句話,倒是直接說成是蕭璟來找他。 “嗯嗯嗯嗯,小紅慢走?!?/br> 小翠臉色扭曲了一瞬,而后重重跺腳,哼了一聲離開。 這人忒不識抬舉,他那媳婦個子那么高,穿得土里土氣,還戴著個老嫗都不愿戴的破花頭巾不敢露面,指不定丑成什么樣!果然哥哥長得丑,弟弟就算好看些,也不識好歹! 等人走了,沈玨才摘下頭巾,讓他親了個夠。 “——她、她叫小紅?”沈玨推了推他,被鬧得有點癢,把頭巾蒙在他臉上,阻斷視線。 “嗯……好像是吧,還是小翠來著。玉兒,她那個紅繡鞋真好看,等我給你也弄雙一樣的好不好?” 蕭璟沒怎么放在心上,扯下頭巾后悶頭吃飯。 他好養(yǎng)活,自己做的黑乎乎一團的東西也能往嘴里塞,對比起來沈玨做的除了賣相略差,味道也還可以。 “怎么粥有點苦,是不是米放壞了?你先別吃這個,我回去看看去?!?/br> 蕭璟扒拉進肚后,把沒壞的饅頭塞給沈玨,準備去把剩下的麥子割完,今天也好早早收工。 沈玨看見他當(dāng)真喝得一干二凈,收碗的手指一顫,而后若無其事地準備離開。 “別嘛,你等等,我馬上就好!” 蕭璟有點急,他又心疼美人在太陽底下曬,又想看著人家,找了個樹蔭還不算,在旁邊用樹枝支起個小棚子,剛好夠一個人坐下。 “乖乖的啊?!?/br> 他摸了摸沈玨的頭發(fā),將一個編好的花環(huán)戴了上去。黃色的不知名小花,襯著美人如畫眉眼,竟顯出明艷華貴之感。 沈玨看他行動如常,蹙眉忖度,狠下心來決定下次多放些。 可他一低頭,被人精心制成的花環(huán)掉到地上,沾了一點灰。這種小花很常見,但這么多也要費一番功夫,更別提幾乎每一朵都完整漂亮。 他最會討人歡心,無論誰都愛跟璟王相處,沒有一個不喜歡他的。而自己分得的不過是一星半點,就將整個人搭進去。 這樣不值。 沈玨松手,怔怔看著手心的四個小月牙,又小心翼翼地把花環(huán)戴回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