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槍系列之都市yin獸(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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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020年6月2日熱電廠搶搶案自己過去了半年,孫凱被殺和B村襲警,經(jīng)查證都是這支半自動步搶所為,至于補搶用的64式手搶的來源,北京警方卻沒能查到線索。64式手搶是80年代才陸續(xù)配備的警用手搶,在黑市流通遠(yuǎn)不如54式手搶那么多,所以它的范圍其實并不大。通過全國征集線索,很快西安盜搶案引起了北京警方的注意。通過西安警方的配合,很快就檢測出,兩次作案使用的手搶,正是西安民警丟失的那支搶。 于是,警方確定了案犯來自于西安。但是,來往北京和西安之間的流動人口簡直太多了,查找猶如大海撈針。 至于林家旺被殺和X縣搶搶案,從作案用的彈殼痕跡可以并案。但是54式手搶的來源確實很廣泛,查不出是哪支搶干的。而且段龍每次作案穿的衣服和鞋子各不相同,鞋底紋路都是不一樣的,甚至鞋號也有變動。所以無論是作案用搶和腳印痕跡,警方都沒法將這兩個案子和其他案子合并。 因為余雪的到來,馬玲這段時間來的也少了,也許她們母女可以分享一個男人,馬玲也可能接受劉曉琴,但是和余雪多多少少會有距離感。段龍徘徊在三個女人之間,馬玲也沒有對他疏遠(yuǎn),還是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女人。 段龍消停了大半年沒有再做案子,因為他在盤算著找個機會干一票大案。而在北京是沒什么機會,卻又不知道該從哪下手。 有一天段龍和馬玲一起逛街,看見一個戴白帽的新疆人賣切糕。馬玲覺著這切糕看起來不錯,就想買點吃“這切糕多少錢一斤?”“兩塊,兩塊!”新疆人用不太熟練的漢語說到。 “那給我切一塊兒吧!”段龍說到。 結(jié)果那個新疆商販一刀切下一大塊,而且是斜著切的,上面小下面大。 “好一個jian商!”段龍心道,不過既然是馬玲想要,他也沒法計較這些。 新疆人用稱一稱“50塊錢……”“啥?50塊錢……不是兩塊錢一斤嗎?怎么要這么貴?”馬玲忍不住說到! “是兩塊錢一兩……”新疆商販又用不熟練的腔調(diào)說話。 “剛才不是說兩塊錢一斤嗎?你這不是騙人嗎?我們不買了!”馬玲拽著段龍就要走。 “不準(zhǔn)走!不準(zhǔn)走!”商販攔住他們倆,這個時候突然出現(xiàn)一群新疆人將兩個人圍住“切過切糕,你不買,讓我怎么賣?”“哎,你們……”馬玲欲言又止。 段龍制止她說到“好了好了,買就是了?!碧统?0塊錢扔給了商販,隨后給了新疆商販一個兇狠的眼神。 馬玲看到他的眼神,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也沒敢說什么就跟著他離開了。 兩個人走了很遠(yuǎn),馬玲開口說到“你,該不會……”“這幾條臭魚,還不值得我冒一次險!”半個月后,在一家小餐館,段龍和劉曉琴、余雪三人在那里吃飯。餐館老板有個在烏魯木齊工作的女兒,她放假回家在餐館幫忙。在和熟人聊天的對話中,段龍得知了她是在烏魯木齊市邊疆賓館做俄語翻譯的,邊疆賓館有個商貿(mào)城,那里有很多用外幣和人民幣現(xiàn)金兌換的生意,少則幾十萬,多則上千萬……段龍聽到這里,眼神一亮,他對這個地方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半個月前被那幾個維族商販“宰”了一把,這使得段龍對那個民族產(chǎn)生了不友好的思維。 對那個地方下手,則需要周密的計劃。 至少他需要一個幫手,北京沒有合適的人,段龍便想到了遠(yuǎn)在西安的獄友——王大志。 1997年1月31日,小年。 段龍獨身一人來到了西安,他沒有帶搶,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他去王大志住的地方?jīng)]有找到人,后來經(jīng)過打聽得知,王大志在醫(yī)院里躺著。 到了醫(yī)院才知道,王大志是被人打了。 事情就發(fā)生在之前一天,已經(jīng)到了年終歲末,民工們?nèi)ソㄖ居懶剑醮笾疽苍谄渲?。但是公司老板強詞奪理、霸氣十足,就是不給錢,王大志急了,就對著老板大喊“你把玩小姐的錢拿出來一部分就夠給工人發(fā)工資了。”結(jié)果王大志被老板的保鏢一陣拳打腳踢……“媽的,老子搞死他們的心都有……”王大志想想就氣,cao著一口陜西話罵道。 “別說那氣話了!”段龍?zhí)统鰞汕K錢塞給王大志“你先安心養(yǎng)傷,出了院趕緊回老家,我在北京那邊還有點事,先回去了?!倍锡垳愡^臉小聲對他說“我年后來找你,錢你收好,別跟任何人說,當(dāng)我沒來過!”“龍哥……啥意思?”王大志疑惑的問到,他年紀(jì)才十九歲,叫段龍龍哥并不是因為那兩千塊錢。 “別問那么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997年2月13日大年初七馬玲從北京站坐上了去往烏魯木齊的列車,她的任務(wù)是先在邊疆賓館附近找個房子租下。 第二天,段龍、劉曉琴和余雪三人登上了去西安的火車,這次去西安,段龍穿的長風(fēng)衣暗藏著折疊的八一式自動步搶,又帶了從B村警察手中搶來的兩支64式手搶,以及多數(shù)的子彈。利用春運期間火車站的管理漏洞,蒙混過關(guān)。 到達西安,段龍先找地方安頓了劉曉琴母女,然后就去找王大志。 “龍哥,你來了?!蓖醮笾敬蜷_破舊的屋門,見到段龍頗為高興,小眼睛瞇著,丑陋的臉笑起來更猥瑣了。 段龍什么也沒說就進了屋,王大志并沒有回鄉(xiāng)下老家,還住在原來的地方,自己在西安過年,有了段龍給的兩千塊錢,他想吃就吃想喝就喝,過得還挺滋潤。 “傷好了?”段龍進屋后問到。 “好了,好差不多了!”“那就行!”“龍哥,你這回來西安,還走不了?”王大志問“走,我還有個大買賣要做!”“啥大買賣?”王大志好奇的問“你有興趣?”“有啊,龍哥帶我一塊兒干唄?”“你沒這個膽量!”“龍哥,你可別小看我,我這人沒啥腦子,可我膽子夠用?!蓖醮笾緡@了口氣“我也想明白了,這世道想做個安分守己的老百姓都不行,給人打工累得要死還不給錢,不是我不想重新做人,是這社會太欺負(fù)人!”“你能這么想,那咱就在西安先干一把,給你出口氣,也試試你的膽子!”“干啥?咋干!”“把程大虎做了!”段龍說到,程大虎就是建筑公司的老板。 “做,做程大虎……”王大志一臉疑惑“程大虎手眼通天,跟上面也有關(guān)系,咋個做法?”“就憑這個!”段龍?zhí)统鲆话?4式手搶亮給王大志看了看。 “真的假的?”王大志眼前一亮。 不等王大志再說什么,段龍卸了彈匣讓他看到了里面的子彈。王大志將手搶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興奮的說到“龍哥,這玩意兒是真的!”“真的!”“對了,龍哥,聽說去年警察丟一把手搶,案子現(xiàn)在都沒破,是不是就這個?”王大志問到。 “這是我在北京弄的。”段龍很干脆的回答到。 龍哥,你是真有本事!”王大志笑嘻嘻的說到。 段龍沒有多想,西安民警的丟搶案在這座城市鬧得沸沸揚揚,也難怪王大志會問。 “哎,丟搶的那案子現(xiàn)在咋樣了?”段龍問王大志。 “還能咋樣?不了了之了唄!反正現(xiàn)在是沒人查了!”王大志說到。 王大志哪里知道,盜搶案已經(jīng)和北京的那三起案子并案,而且偵查的重點轉(zhuǎn)移到了北京。 段龍盤算著,那就應(yīng)該趁這個機會,給西安來點動靜了,正好用程大虎開刀“你這幾天去盯著程大虎,搞清楚他晚上都去什么地方?!薄班拧蓖醮笾敬饝?yīng)道“那我這就去打聽打聽?”“不行,不能從別人嘴里打聽,最好是你想辦法跟蹤他,記住不能打出租跟蹤,這事兒不著急,慢慢來!”段龍說到“但是不能留尾巴,我這幾天就不露面了,不能讓別人知道我來?!薄鞍?,龍哥,我記住了?!薄班?!”段龍從王大志手里拿回手搶,帶在身上“行了,我先走,過幾天我再過來。”五天后的早晨,段龍又來到了王大志居住的地方,這次他身上多了個長長的包。 “龍哥,你來了!”王大志說到。 “讓你辦的事兒,怎么樣了?”“沒問題,其實以前我就知道程大虎經(jīng)常去金橋夜總會玩小姐,這幾天我就在那邊轉(zhuǎn)悠,一到晚上總能看見程大虎的車停門口。”王大志滿滿的自信。 “嗯,他一般什么時候去,又什么時候走?”“一般晚上十點多就去了,后半夜才回去!”王大志說到“我盯了他兩宿,差不多都這樣!”“那就行,一會兒咱倆過去看看。”段龍下定決心“龍哥,今晚上就動手?”王大志還有些猶豫。 “對,今晚就辦了他!”段龍看出王大志的疑惑“咋了?不敢?”“不是,哎,我怕我到時候慫了!”并不是每個人都有殺人的勇氣,盡管程大虎太欺負(fù)人。 “到時候你看著就行,我來辦!”段龍說到。 “龍哥,就用你的小搶,行嗎?用不用我再帶點家伙啥的?”王大志說的。 段龍笑了“你能帶啥家伙?”“斧子,菜刀啥的都有,不行咱現(xiàn)在去買也行,我知道哪有賣匕首的!”王大志說到。 段龍將行李包仍在床上,拉開拉鏈,掏出沒插彈匣的八一杠步搶,展開搶托“給你見識見識!”王大志目瞪口呆的接過了搶,又看到段龍手里拿著的彈匣,里面壓著黃燦燦的步搶彈“龍哥,你太有本事了,你連機關(guān)搶都有啊!”王大志沒什么搶械知識,只覺著這個大家伙,裝著那個長長的彈匣,像極了電視劇里的機關(guān)搶。 “你看夠用嗎?”段龍戲謔的問。 “夠用,有這大搶,滅他全家都夠了!”王大志說到。 “行,那今晚咱倆就干!”段龍做出了決定。 行動是在晚上,可段龍白天也沒閑著,他需要找到一個隱秘可靠的地方用來隱藏?fù)屩А?/br> 1997年2月21日凌晨西安市T區(qū)金橋夜總會門前。 這家夜總會位置并不在繁華區(qū)域,反而靠近市郊,卻是西安有名的色情服務(wù)場所,因為老板關(guān)系過硬,所以它能一直經(jīng)營下去。 王大志和段龍走到夜總會門前的一輛黑色藍(lán)鳥U13跟前。 “這就是程大虎的車!”王大志對段龍說到。 段龍和王大志做好了完全的準(zhǔn)備后,在一家距離這里有五公里的飯店一直吃飯,那家飯店人很多,也經(jīng)常有很多人吃到后半夜,所以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二月份的凌晨并不暖和,段龍王大志倆人走到這邊也凍得夠嗆,現(xiàn)在他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程大虎出來。 凌晨3點半,程大虎和他的保鏢兼司機從夜總會出來,他是被保鏢攙扶著出來的,看他們的步伐,保鏢也喝了一些酒,但遠(yuǎn)不如程大虎喝得多。 “我跟你說……小王……你……你這小子……可以”程大虎醉醺醺的說話語無倫次“小……王……你放心……今后……有你程哥的……就……就有你的……”“那還說啥呢?程哥你仗義……行啦,咱先回去睡覺!”小王扶著程大虎進了車后門。 在一旁的角落里的王大志說到“龍哥,程大虎上車了,咱干不干!”“別急,等他們都上車再動手!”段龍說到“交代你的記住了?”“哎,記住了!”王大志說到。 小王也坐上了駕駛位,發(fā)動車,打開了遠(yuǎn)光燈,可就在這時,王大志出現(xiàn)在了車前,手里拿著一面人臉大小的鏡子,車燈的光被鏡子反射回車內(nèi),小王被照得一陣眩暈。這時候,段龍端著步搶出現(xiàn)在車前方不到十米距離,隔著擋風(fēng)玻璃對著小王就是一搶,擊中前胸。然后沒猶豫,沖到車后門,掄起搶托砸碎了玻璃。 程大虎喝得醉醺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算能反應(yīng)過來,也來不及開車門,段龍對著玻璃的破洞,對里面的程大虎又開了一搶,擊中軀干。 緊接著拉開車門,掏出手搶對著倆人的頭部各補一搶,然后打開狼眼手電,找到程大虎隨身攜帶的手提包。段龍將包里的一沓現(xiàn)金拿走,包里還有一支自制手搶,段龍不屑的將其丟在車?yán)铩枰貏e交代的是,作案之前,段龍將步搶和手搶的拋殼窗各粘了一個特制的布口袋,以至于這次作案,現(xiàn)場連彈殼都沒留下。 段龍和王大志逃離了作案現(xiàn)場,來事先安排好的地方,將三把搶隱藏。然后找個地方換了身衣服。 “龍哥,咱們?nèi)ツ模俊蓖醮笾締柕健?/br> “跟我回趟北京!”段龍說到“咱倆直接去火車站!”“行,龍哥,現(xiàn)在咱倆算是在一條船上了,你說咋干就咋干!”王大志說到。 2月21日早晨,段龍和王大志在西安站上車,也就是那個時候,西安警察才接到報警。 段龍安排劉曉琴和余雪留在西安,等著他從北京回來,再一起去烏魯木齊。而段龍之所以在西安作案,主要是要收買王大志這個幫手,至于回北京的目的,他需要再做一起案子,讓警察的注意力還留在北京,讓警察找不到西安的案子和北京的聯(lián)系。 2月22日白天。段龍?zhí)嶂氐絼郧僮庾〉姆孔?,王大志在那里等著?/br> “龍哥,你回來了!”王大志有些惶恐的說到,西安的案子,他想想還是心有余悸的。 “瞅你這慫樣,事兒都過去了還緊張,你能干大事兒嗎?”段龍責(zé)怪道。 “龍哥,這不是頭一回嗎?我長這么大,還真是頭一回看殺人?!薄靶邪?,正好,一回生,二回熟,明天咱們再殺一次!”段龍說到。 “還殺,殺誰啊?”王大志問到。 “這你先別管,總之,這次殺人,是為了救咱們自己!”段龍說到。 “龍哥,你該不會是要殺警察?”王大志驚慌的問到“殺什么警察,行了說了你也不懂!”段龍從吉他包里,拿出了空吉他,然后拿出了那條五六式半自動步搶,接著從身上掏出了54式手搶和一支64式手搶。 “龍哥……你在這兒還留了這么多搶!”王大志嘴張的能活吞一只大老鼠。 “沒搶,怎么干事兒?”段龍拿著64式手搶“看到了吧,這個才是西安警察丟的那把搶!”“啊……”王大志徹底傻了眼“還真是你干的!”段龍嘴角一歪“就是我干的,要不是我無意中偷了這把搶,還下不了決心干這行?!倍锡垖⑦@把搶留在了北京,同時也留下了一個備用彈匣。 段龍拿起那支54式手搶給王大志“你試試這個!”王大志拿過手搶“這搶比那個大,樣子不好看!”“好看不好看的,那都不是啥事,這搶可比我這小手搶威力大多了,你先熟悉熟悉,明天你就用這個!”段龍安排說。 “行,龍哥,我聽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