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28日第七章段龍順利到達(dá)了烏魯木齊，很快也聯(lián)系上了馬玲。

    初到烏魯木齊的一個月，段龍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大把大把的花錢，他對身邊的女人還有王大志都很大方。

    烏魯木齊也是個很大的城市，也是個豐富的花花世界。每天晚上段龍的屋子里有三個女人陪著，段龍要滿足這三個女人可不是容易的事。而王大志只能在另一個屋子里聽著，也不是容易的事。

    段龍也想到了這點，當(dāng)然少不了給王大志找女人開開葷。

    邊疆賓館商貿(mào)城，馬玲早就替他去觀察好了，確實如傳說的那樣，大筆的現(xiàn)金就這么流通著。

    錢就擺在那，但這里不是北京的煙草市場，這是人員密集的公共場所，搶是一門技術(shù)，搶完怎么不被抓，更是一門學(xué)問，甚至是一門藝術(shù)。

    那怎么提高這門學(xué)問？讀書。

    有沒有教搶劫的書？那肯定沒有。

    段龍從新華書店專門買了維吾爾語和阿拉伯語的工具書，然后他就學(xué)會了怎么用這兩種語言說“圣戰(zhàn)萬歲”這個詞。

    從生硬到熱練，他每天至少說五十遍，直到差點把自己都當(dāng)成了狂熱的分裂分子。

    后來又學(xué)會了英文版。

    段龍的想法，就是搶劫的時候，把自己包裝成“東突”份子，擾亂別人的判斷，尤其是警察的判斷。

    但是，想包裝只做到這些是不夠的，他還需要另一個東西——炸藥！

    爆炸產(chǎn)生的混亂效果，可比槍有用多了，而且裝得更像。

    搞炸藥，在烏魯木齊附近是不行的，好在新疆很大。段龍第一次來新疆，但他對這里卻并不是一無所知。

    在青海服刑的時候，那個姓白的前輩就是新疆人，他閑著沒事就和段龍聊天，新疆有哪些地方是武器庫……１９９７年４月１１日。

    劉曉琴和余雪來到了石河子市。她們是跟隨一個姓劉的中年婦女來到這里的。

    劉大姐是四川人，她是來烏魯木齊看望上大學(xué)的女兒，偶然機會認(rèn)識了逛街的劉曉琴。同是四川人，又是姓劉的本家，剛一見面就分外投緣。

    劉曉琴得知劉大姐是在石河子市下轄石虎灘鎮(zhèn)定居的，而且在那里都有生意做。那里有很多四川人聚居，都能有個照應(yīng)。

    劉大姐聽說劉曉琴會米豆腐手藝，眼前一亮，如果過去和她家的涼皮合作，增加一種美食，肯定會吸引更多人捧場劉曉琴當(dāng)然不缺錢花，她也不指望做買賣賺錢，所以也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段龍知道了這件事，思索了一番，決定讓劉曉琴答應(yīng)她，因為他想再多一個落腳地。

    劉曉琴和余雪跟著劉大姐去了石虎灘鎮(zhèn)下轄的一個村子，但距離鎮(zhèn)里不是很遠(yuǎn)。而且租住了劉大姐一處獨門獨院的平房。

    ４月１５日，段龍和王大志從烏魯木齊動身，當(dāng)天晚上到達(dá)石河子市石虎灘鎮(zhèn)。

    新疆地處偏西，天黑的晚，晚上八點到達(dá)的時候，天還是亮的。

    段龍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和劉曉琴之間認(rèn)識，就在鎮(zhèn)里逗留了一會兒，直到夜幕降臨，余雪才到鎮(zhèn)子里接到他和王大志。

    劉曉琴租住的院子地處村子的偏僻角落，平日里過路人都不多，又經(jīng)常大門緊閉，所以幾乎沒人關(guān)注這里有沒有生人。

    ４月１７日早晨，天還未亮。

    段龍和王大志攜帶武器動身離開家來到石虎灘鎮(zhèn)，趕早車去往石河子市。又在石河子坐車去往一百多公里外的奎屯。

    段龍聽聞奎屯某地區(qū)有個軍火庫，按照具體的地址去找。找到了一封閉的大院子，看里面的露出的房子就像是倉庫。

    倉庫大門是從外面緊鎖的，院里顯然是沒人的，不過倆人接近倉庫的時候，卻聽見院里的狗在大叫。

    當(dāng)天晚上七點多，天還沒黑。

    段龍和王大志二人又出現(xiàn)在倉庫大門口，他們捂得很嚴(yán)實。戴著帽子、口罩和墨鏡，附近的居民看不到他們的面相、發(fā)型，也看不到他們的眼珠，不知道是什么民族。

    段龍拿出步槍，在門口警戒，王大志則用鋼鋸弓鋸門上的鐵鏈，院子里的狗叫得更歡了。

    這家６０年代建成的民兵武器庫，已經(jīng)變成了人工影響天氣變化器材庫，簡稱“人影庫”，這樣的倉庫雖然已經(jīng)沒有了武器彈藥，但卻少不了雷管炸藥，所以段龍并沒有白忙活。

    段龍和王大志盜竊了近三十公斤的炸藥，然后離開。其實他們剛進園子的時候，段龍便開槍打死了兩條兇勐的狼狗，習(xí)慣性的用步槍擊倒，再用手槍補槍。

    其實早在二人在門口鋸鏈子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看到了他們，但那個時候通信落后，目擊者又是個腿腳不靈便的老人，等他回到村子找人報桉的時候，段龍二人早已經(jīng)逃之夭夭了。

    段龍和王大志背著炸藥，沿著大戈壁往石河子方向走去。為了保險，他必須選擇徒步走這一百多里。

    當(dāng)夜，兩人行走在戈壁灘有車轍的“路”上。

    “龍哥，咱們得走到什么時候？”王大志問“走到什么時候也得走！”段龍說到“我敢說，現(xiàn)在奎屯那邊警察都封路了！”“我真是走不動了！”“自古富貴險中求，你想想將來成為百萬富翁的日子，這點苦真不算啥！”“哎，也是……”“你想想，在你們家的村子里，有幾個見過一萬塊錢有多厚的？別說一百萬了?！薄笆?，龍哥你說對了，我們家那邊窮成啥樣我知道，一萬塊，呵呵，四個偉人的票子都少見……大多數(shù)時候，都只能看見零錢?！蓖醮笾緤^奮的說“我他媽要是有一百萬，我就把家安在西安最好的地方，讓村里的人都開開眼，我還要在北京也弄個房子……”“行，有志氣，但光有志氣不行，現(xiàn)在你得賣力氣！”兩個人正說著話，迎面拐過來一輛車，大燈開著。車頂上還亮著紅藍(lán)相間的警燈。

    “龍哥，是警車！”王大志驚慌的說到。

    警車距離兩個人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四周又是廣闊的大戈壁，躲是來不及了。

    這么晚的時間，再無辜的人還在大戈壁上行走，遇上警察也少不了被盤查。

    段龍從身上找出個小鏡子，上面還拴著根繩子，交給王大志“別慌，掛脖子上，他們停了車，你就把鏡子翻過來！”“哎！”王大志將鏡子掛在脖子上，鏡子垂到胸前。

    段龍的警惕性很強，進入戈壁后，夜色降臨他就講步槍拿出來斜挎在身上，將其中的一支６４式手槍裝進大腿外側(cè)的快拔槍套內(nèi)，還連著槍繩。槍套和槍繩，在軍品服務(wù)社都可以買得到。另一支６４式手槍則插在后腰，以備不時之需。

    王大志走在前面，走路時候腿有點哆哆嗦嗦，段龍跟在身后，看到警車接近，他將裝滿炸藥的背包扔在地上，減輕負(fù)荷，準(zhǔn)備戰(zhàn)斗。

    天色真的是很晚，警車接近的時候首先看到的目標(biāo)是走在前面的王大志，段龍不動了，王大志也現(xiàn)在那不動，但他表現(xiàn)的卻是很緊張。

    警車距離王大志不到十米的距離停了車，車燈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看不見前方的車，這時候段龍大喊“快翻鏡子！”王大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突然將胸前背對著前面的鏡子翻了過來，車燈光照在鏡子上突然被反射回車內(nèi)，又重演了在西安殺程大虎的一幕，車內(nèi)的警察被這突入其來的強光也照得瞬間什么都看不到。

    說時遲那時快，段龍端起步槍，從正面朝著切諾基警車的擋風(fēng)玻璃上就開槍射擊，正副駕駛的位置，喘氣的工夫就被開了六七槍，擋風(fēng)玻璃被擊穿了好幾個洞，被打成了蛛網(wǎng)狀，但沒有碎，正副駕駛的警察被當(dāng)場射殺。

    段龍不給任何喘息機會，迅速轉(zhuǎn)移警車左側(cè)，對著警車后排車玻璃連開三槍，這么近的距離，別說是玻璃，就是車門鐵皮都扛不住步槍彈的攢射，緊接著段龍又從車后繞到車右側(cè)，有門已經(jīng)打開了，一個警察握著手槍，踉踉蹌蹌的下了車，他受了傷，步槍的穿透性足夠穿過他前面或者左側(cè)的人將他擊傷，而他的注意力還在車前方的王大志身上。段龍剛好繞到了他身后，一槍從后背將他擊倒。

    段龍斜挎步槍，掏出狼眼手電和手槍，接近趴在地上的警察的后腦開了兩槍，然后手電順著敞開的后門照進警車的后排，段龍的手槍伸進后門，對著后排的兩個他不確定死活的人連開五槍，一個彈匣的子彈都被射出去，然后撒開掛著槍繩的手槍，掏出后腰的６４式手槍，對著正副駕駛的兩個警察的后腦各開了兩槍……這次突如其來的“遭遇戰(zhàn)”，沒給段龍帶來什么損失，卻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警車后排中間位置坐著的是個罪犯，還戴著手銬。左右兩邊的警察各有一支手槍，一支５４式手槍和一支７７式手槍，而且各有一個備用彈匣，子彈都壓滿，駕駛員有一支７７式手槍壓滿七發(fā)子彈。而副駕駛的警察，則有一支５６－１式自動步槍和一支６４式手槍，而且兩支槍各有一個備用彈匣……這輛警車是連夜押送一個重要犯人，去克拉瑪依市調(diào)查審訊，遇到段龍純屬偶然。

    段龍收拾了所有戰(zhàn)利品，然后和王大志將跑出車外的警察尸體抬回車內(nèi)，然后段龍將車?yán)锓帕艘焕苄驼ㄋ?，接好了雷管線……切諾基警車就在“轟隆”一聲爆炸中起火，事發(fā)地點距離奎屯市有三十多公里，這個地方人跡罕至，晚上更是少有車輛，況且又是手機傳呼機的信號盲區(qū)，警察尋找到被炸毀的警車，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了。

    炸車以后，段龍和王大志已經(jīng)改道走迂回路線，在真正的大沙漠中穿行。

    “龍哥，咋不從那邊走了？”王大志問到，“如果迎面再來警車找那輛車，咱倆正好被堵上！”段龍說到。

    “不過龍哥，咱們可又有一把機關(guān)槍了，這下好了，干事兒的時候，咱倆一人一個！”王大志說到。

    “你敢使嗎？”段龍冰冷的問到，剛搶來的５６－１步槍也槍背在他身上，一把６４式和兩把７７式手槍藏在他身上，王大志身上只帶了把５４式手槍。

    “也是，剛才我又嚇哆嗦了！”王大志倒是坦率都說槍壯慫人膽，王大志的膽子有槍都壯不起來。

    段龍當(dāng)然明白這個“你這心理素質(zhì)，讓你拿大槍，只能是暴露得更快，再說干事兒的時候有一把大槍就夠了?！薄芭?，那多出一把咋處理？”王大志問到。

    “咋處理，過幾天再說！”段龍知道王大志會多想“以后回到西安，你以為日子就太平了？想發(fā)展勢力，用槍的地方太多了。”段龍給王大志畫了個大餅。

    “龍哥，你的意思，以后咱也干黑社會？”“現(xiàn)在這社會，你想干點事兒，沒點勢力能行嗎？”段龍感嘆“等咱們有了大錢，咱也弄個小煤窯，再召集幾個弟兄，錢要是再賺翻了倍，就去城里也弄個洗浴中心！到那個時候，錢和女人要啥有啥，你跟著我一塊兒起家，我當(dāng)然少不了你的好處。”“哎，龍哥，你真是有志向的人，行，我就跟你好好干，你讓我干啥我就干啥！”段龍和王大志就沿著一條不能通車，卻明顯有人走過的沙漠土路行走。走了一夜，天一亮兩個人在一處土坡后的沙棘堆里歇腳。

    段龍喝了一口水以后，突然看見他們剛走過的路，竟然有個人跟著走了過來。

    人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那是個矮胖的中年男人，合著這個家伙跟著他們走了一路。

    段龍感覺到危險，端起八一杠步槍，等那個男人路過土坡“砰”的一槍將他擊倒。

    段龍?zhí)统鍪謽寷_了過去，王大治也拿出手槍跟在后面。中年男人沒死，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你干什么的？干嘛跟著我們？”段龍問到“你是……貴州人……來這打工的……沒跟著你們……”中年男人斷斷續(xù)續(xù)地方說到。

    “啪—”段龍的手槍對著他的腦袋就開了一槍。隨后和王大志將尸體抬到附近的沙堆中掩埋，沙漠中像埋一具尸體，簡直不要太容易。

    段龍和王大志在當(dāng)天夜里，輾轉(zhuǎn)走回了石虎灘，回到家中，大睡了兩天兩夜。

    人影庫被盜和警車被炸桉，當(dāng)?shù)鼐竭€沒有證據(jù)是同一伙人做的。而后面的桉子，猶豫警車?yán)镅核偷姆溉耸玛P(guān)一起跨國性的販毒桉，所以警方初步推斷是有人為了殺人滅口，調(diào)查線索就以販毒桉為主。

    １９９７年５月１７日段龍和王大志攜帶八一杠步槍和兩把６４式手槍、一把７７式手槍回到西安。將從警察手中搶來的５６－１步槍、５４式手槍，還有一支６４式和一支７７式手槍留在新疆。段龍覺著留下這些武器就可以了，萬一事情做成之后槍帶不出來，就白白浪費。

    段龍在西安將八一杠隱藏好，沒有多做停留，當(dāng)夜就和王大志返回烏魯木齊。

    ５月１９日，二人從烏魯木齊下車。

    ５月２３日開始，段龍便開始帶著馬玲去邊疆賓館附近看地形，尋找最合適的逃離路線、藏錢地點。然而帶槍逃走是個大難題，烏魯木齊很大，如果他公然做了這么大的桉子，盤查一定會很緊，帶出手槍沒問題，但那支５６－１就別想帶出去了，這個損失段龍是不能接受的。

    段龍思前想后，便想出了個點子。

    ６月中旬，奎屯發(fā)生的桉子還沒有眉目，段龍將藏匿在石河子的炸藥分批帶回了烏魯木齊，他達(dá)到了目的，自然也沒必要留在石河子。

    劉曉琴母女在段龍離開一星期以后，以四川老家有要事為由，向劉大姐辭行，然后離開石河子回到烏魯木齊。

    劉曉琴母女在城南金泉公園附近租住了一套舊房子，然后她買了一輛環(huán)衛(wèi)工人用的人力三輪車，段龍對這輛三輪車進行了改裝，在車箱底部安裝了能塞得進裝步槍的隔層。

    七月份的新疆是很炎熱的。

    段龍這幾天的心情卻不大好。原因在于幾天前，段龍帶著王大志去熱悉制定好的逃離路線，作桉時候兩人是要分散逃離的。可看到這么公開的作桉現(xiàn)場，王大志卻打起了退堂鼓“龍哥，要不咱們別干了，之前在北京搞的那幾十萬，也夠咱花了！”“你這時候跟我說這個……”段龍一臉的不滿意，卻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形容王大志。

    王大志不堪大用，段龍心里明白，但是沒了這個人，計劃就沒法實施。他無論如何，不能讓三個女人直接參與作桉，那樣目標(biāo)就太明顯了，也很容易被制服。

    除了王大志，還能不能再找出一個人來？答桉肯定是不能，他不可能在新疆本地物色這么一個人來。

    如果這個時候放棄，一切都要前功盡棄。

    劉曉琴看出兒子心情不好，便問出了其中的原因。

    “兒子，媽別的不懂，你想要成事，肯定得付出點代價，如果你愿意的話，媽可以幫你穩(wěn)住他。”“你咋穩(wěn)??？”“王大志一直對我有想法，我看得出來?！薄斑@……”“咱們不是人，都是牲口，牲口就沒有什么忌諱的！”劉曉琴說到“你想不想要那一百萬？”“我懂了！”７月初的一個下午，段龍帶著余雪和馬玲一起出去逛街，家里只剩下劉曉琴和王大志。

    王大志在客廳看電視，而劉曉琴則剛從衛(wèi)生間里沖澡出來，她穿著寬松的連衣裙，頭發(fā)的香味飄散在整個屋子。

    “大志，把風(fēng)扇打開！”劉曉琴說到。

    “哎！”王大志順著劉曉琴豐滿的大腿往上看去，看她寬松的裙擺里面，幻想著里面的內(nèi)容，連衣裙是柔軟棉料的又很薄，胸前rutou的凸點特別明顯，王大志感覺自己的下半身要充血。

    他打開了風(fēng)扇對劉曉琴吹，裙擺迎著風(fēng)被吹得緊緊貼著她的下半身，沒有印出內(nèi)褲的痕跡。

    “再開大點……”劉曉琴風(fēng)sao嫵媚的語氣說到。

    王大志將風(fēng)扇又開大一個檔，劉曉琴換了個角度，裙子就被吹飛了起來……無毛的屄就被他看了個清楚。

    “琴姨……”王大志的鼻血瞬間流了出來。

    “哎呀，大志”劉曉琴擰著風(fēng)sao的身姿拿著衛(wèi)生紙去給王大治擦鼻子，她故意彎下腰，寬松的連衣裙又是低胸，王大志隨便一低頭，里面的內(nèi)容都盡收眼底“你看啥呢？大志?！薄皼]看啥，沒看啥！”王大志有些慌亂。

    “你不就是想看琴姨的身子嗎？”劉曉琴麻利的脫掉了連衣裙，挺著那對碩大擠出深深的乳溝的奶子，差點就懟在王大志的臉上“段龍領(lǐng)著那倆小sao貨出去浪了，留下老娘正難受著呢，不如你跟琴姨玩玩！”王大志感覺喘氣都有些費勁“不不行，你是龍哥的女人……”“瞧你那慫樣！”劉曉琴抓著他的手要摸向自己的奶子，王大志卻將手抽回，劉曉琴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棄，她坐在沙發(fā)上，雙腿打開，用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將yinchun張開“怎么？看不上我？”“不是，不是！”王大志不敢動，眼神卻無法離開劉曉琴的屄不肯移開，不停得吞咽著口水。

    “那你還等什么？”劉曉琴湊到跟前，將手伸進他褲襠，兩個柔軟的手指捏了捏他的guitou，王大志就再也受不了了“琴姨，對不起了！”將劉曉琴按到在沙發(fā)上，褪下褲子，挺著jiba就cao了劉曉琴……“嗯，嗯……好大志，這就對了嘛……嗯用力，好樣的……”劉曉琴和王大志親昵的在沙發(fā)上聊著天。

    “男人就該有個男人的樣兒，你其實不比段龍差啥！”劉曉琴說到。

    “哎，我比不了龍哥！”“瞧你這出息！”劉曉琴說到“其實你比段龍心地善良。”“哦，琴姨真這么想？”王大志心里很舒服。

    “就是，小雪也這么大了，我感覺段龍不是個好歸宿?！眲郧僬f到“我看你和小雪倒是合適?！薄鞍?，我……”王大志驚奇“難道……”“難道啥？就行段龍他母女通吃??！”劉曉琴說到。

    這件事過去五天，劉曉琴母女要去金泉公園附近的住宅，說有些東西要搬。

    段龍推說有事，就讓王大志去幫忙。王大志當(dāng)然明白劉曉琴的意思，看著段龍的臉色，扭扭捏捏的跟著去了。

    “搭上了琴姨，又搭上小雪，可真夠下血本的！”三個人走后，馬玲坐在沙發(fā)上和段龍說到。

    “我還有可能搭上你！”段龍嘴角一揚，戲謔的說到。

    “我無所謂啊，都陪你一起放牲口了，這點事兒屁都不算。”馬玲說到“不過我感覺，你不會讓王大志白享受的！”段龍澹澹的說到“cao了我媽，還cao了我妹，他王大志這十九年不白活了！”劉曉琴的房子里。

    余雪光著屁股走出衛(wèi)生間，屁股和屄上的水還沒擦干凈。劉曉琴早都在床上和王大志摟在了一起。

    “小雪，快來！”劉曉琴招呼她。

    余雪扭扭捏捏的上了床，劉曉琴拍了王大志一巴掌“還是不是個男人，不主動點？”王大志被這么一鼓勵，趕緊將余雪壓在身下，嘴巴在她臉上拱著，手在她奶子上摸了摸，就迫不及待的伸向她的屄……王大志的jiba剛剛被劉曉琴用嘴含硬，然后將硬邦邦的jiba插進余雪的屄……余雪比他大一歲，年輕漂亮，皮膚比劉曉琴這個半老徐娘更細(xì)嫩，更重要的是屄是真緊，cao著真舒服……那天王大志在劉曉琴的房子里玩到晚飯時間，走路都快賣不動腿了，他突然感覺到這輩子沒白活。

    劉曉琴和余雪除了陪著他yin亂，也不遺余力的給他“畫大餅”，這樣很容易激起了這個年輕男人的“血性”，他怎么可以面對女人慫呢？

    接著的半個月里，王大志斷斷續(xù)續(xù)的好幾次和劉曉琴母女交歡，當(dāng)然都是背著段龍的。色膽包天，只能讓王大志的警惕性越來越低。直到七月末的一天，劉曉琴和段龍精心策劃了一場“捉j(luò)ian”！

    段龍帶著馬玲找理由外出，王大志迫不及待的把母女倆剝了個精光，正要準(zhǔn)備yin亂的時候，被段龍殺了個回馬槍……段龍進屋的時候，什么都沒說。

    王大志慫了“龍哥……龍哥……”衣服都來不及穿，本來勃起的jiba，一下子就嚇軟了……“我回來的不是時候。”段龍面目表情的說到“你們接著來！”“別，別的，龍哥我……我錯了……我”王大志跪在地上。

    “嘿嘿，干啥呢？”段龍說到“這是哪出啊？娘們都邊上看著呢，丟不丟人？”“龍哥，我真不是……”“啥都甭說了！”段龍擺了擺手打斷他“不就是女人嘛，咱倆是兄弟，我的就是你的！”“龍哥，我不是人，以后我王大志的命就是你的了，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王大志信誓旦旦的說到。

    “行了，該玩就玩，等咱們的事兒干成了，有的是玩的……”“哎，龍哥，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