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早餐
一主一奴,一坐一跪,兩個人今早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吃著早餐。顏靖默默低垂著頭,等待著鳳圣凌的恩賞。 鳳圣凌時不時地把吃食扔在他的“餐具”里,盡管量少得可憐,但跪在地上的男孩兒還是很感激。 “謝謝主人賞食”,顏靖對著餐桌主位上的男人磕了三個頭。 這是鳳圣凌給他定的規(guī)矩,他每丟下一次食物,無論丟下來的是什么,顏靖都要磕頭謝恩。一頓飯下來,顏靖食物吃不了多少多好,禮倒是行了不少。 他就像一個祈求食物的凡人,等待著他一直仰視的神明的恩賞。 至于顏靖的餐具,呵,說是餐具,其實就是一個狗盆,真真正正的狗盆。鳳家家大業(yè)大,能在這樣的條件在找到一個坑坑洼洼的生銹鐵盆,也真屬不易。 鳳圣凌說,一個寵物才會被主人寵愛,用好的東西,睡舒服的房間,而他,只是一只下賤的狗,越是悲慘的生活,才符合他低賤的身份。 他的生活被鳳圣凌要求完全犬化奴化,拿東西用叼,走路用爬,前面后面被風鳳圣凌鎖的死死的,就是連最基本的排泄都無法做到。每天顏靖都伺候的小心翼翼,生怕連一天僅有一次的排泄權(quán)利也不被自己的主人允許。 寧靜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吃過早餐,顏靖按照規(guī)矩,乖巧地在自己的狗籠里叼出那個帶給自己無數(shù)折磨的項圈,跪爬回鳳圣凌身邊,用帶著傷痕的小爪子捧著,高舉過頭。 “請主人賞責?!?/br> 鳳圣凌什么也沒說,潭水一樣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和往常一樣,把這個比顏靖脖子小了一圈的項圈戴在了顏靖的脖子上。這樣,顏靖受折磨的一天又開始了。 項圈故意被鳳圣凌設(shè)計的比顏靖的脖頸要小上一圈,就是為了讓顏靖時刻都有這種窒息感。這種窒息雖然不會讓人死亡,但是那種呼吸困難的緊縛感并不好受,時時刻刻提醒著顏靖他是被誰掌控。項圈里面會釋放電流,被鳳圣凌設(shè)置每一個小時一次,疼痛的目的是為了讓顏靖更加有時間觀念,提醒他什么時間該干什么。 雖然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呼吸困難的感覺,但是剛戴上的一瞬間顏靖還是止不住一陣喘息,不適感憋得顏靖小臉微紅,粉嘟嘟的更加的惹人憐愛。鳳圣凌看到顏靖那張可愛的小臉,難得好心情的揉了揉顏靖的頭發(fā)。 “嗚…”顏靖發(fā)出幼獸一樣的聲音,被調(diào)教了兩年,饒是顏靖再沒有做奴隸的天賦,也學會了在什么時候如何討好自己的主人。顯然,顏靖小獸一樣的嗚咽取悅到了鳳圣凌,惹得男人發(fā)出了一絲輕笑,雖然這個輕笑不帶任何情感,甚至還透著一絲冰冷。 顏靖看著主人心情似乎不錯,膽子似乎大了一些,緩緩地向鳳圣凌腳下爬去,低下頭,親吻著鳳圣凌的鞋面,用自己戴著項圈的脖子,不停地蹭著鳳圣凌的大腿,真像一只大型犬,臣服又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