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和情敵手指插入互探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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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鞘散發(fā)著寒意,露出了一點冷厲的劍光。 “我勸你考慮清楚?!兵欀藿z毫不慌,修長如玉的指尖點在劍柄之上,暗藏功力。 蕭漠深吸一口氣,強行穩(wěn)住了情緒,哐當(dāng)一聲,重劍落在在地上,聲音清脆沉悶。 他扯落身上的腰帶,黑色的外袍之下,灰色的里衣包裹住的身軀肌rou結(jié)實,隱含力量。 鴻洲并不出言催促,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 蕭漠心里極其屈辱,但仍然脫去了外袍,又將里衣褪了,直到身上只有一層褻褲,發(fā)現(xiàn)鴻洲仍然沒有讓他停手的意思。 他脫不下去了,雙手垂在身側(cè),五指收攏咯咯作響,“可以了嗎?” “不愧是多年修習(xí)陽極合坤功法的人?!彼麤]有正面回應(yīng),抬手四指彎曲,手背骨節(jié)落在了蕭漠的肩膀上、繞過鎖骨、胸膛和腰腹的溝壑線條,勾住了他臍下三寸的布料,輕輕一拉,五指握住了他腿間的物什。 蕭漠臉色變了,他想不出鴻洲此舉是何意。 “我還沒有見過男性坤絳,據(jù)說都是媚骨天成的人,身體總有些不同尋常之處,都是男子……你不介意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鴻洲道。 蕭漠想到了前不久和靳清發(fā)生的意外,心里極其不舒服起來,此人的手在他身上撫摸動作,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忍住反抗的沖動。 他活了二十年多年沒有如此屈辱過,而現(xiàn)在,只不過是剛剛開始。 “你配合一點,我們早點結(jié)束?!兵欀逌惖剿砬?,說話的熱息撲打在他臉上,身形籠罩在他跟前,一股清新的蘭香鉆進了他的鼻端。 下體的男物被輕佻的指腹扣住雙囊,輕捻慢攏一陣,順著會陰的溝壑向后刺探,勾連了一指的黏膩。 腺體不自覺散發(fā)信引,鴻洲的柔而長的發(fā)絲落在蕭漠的肩頸,薄涼的嘴唇似碰非碰,熱息越發(fā)guntang。 “聽聞坤絳不分男女,都極易被勾動情欲,看來是真的,你現(xiàn)在運功試試……”鴻洲道。 蕭漠氣息不穩(wěn),半晌才凝神聚氣,慢慢運功。 陽物在長指的靈活撫慰下漸漸抬頭,莖身越來越燙,向上抵住他的小腹,將單薄的布料頂了起來。 想插進哪里馳騁一番,然而下一刻,股間的另一處秘地就被掰開刺進了一指。 蕭漠驚喘一聲,微微弓起了上半身。 他猛然恍惚了一下,陡然意識到后面那個只供排泄的旱道,才是普通男性坤絳接受cao弄得地方,鴻洲……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之處…… “真緊……你這里被人弄過嗎?”鴻洲道。 “沒有……”蕭漠淡然道,嘲諷,“誰跟你一樣愛好與眾不同……據(jù)說南方蠻族有些地方盛行男風(fēng),公子不知出身哪里?” “北地?!兵欀扌那椴诲e,隨便回了一句,摁住蕭漠的后腰,讓他跟自己的半身都緊緊貼在了一起。 互相摩擦的衣料開始升溫。 蕭漠在思考北地的民風(fēng)和族地什么地方與鴻洲的行事符合,傳聞北地少數(shù)民族不少貴族子弟幼時會在身刻下特殊的紋路,通常是家族標記或者圖騰。 不知道鴻洲身上會不會有? “呃……”在他體內(nèi)攪動的手指變成了兩根,他的身體不自覺地輕顫起來,被撐開的地方變成了涌動的熱源,陣陣快感沿著尾椎往上爬。 他五指抓住了鴻洲的肩膀,猛地往下拽,衣衫瞬間滑落了下來。 半邊肩膀肌膚瓷白,骨rou勻停。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你里面變燙了,很想要?” 他故意勾起指節(jié),加快速度在蕭漠體內(nèi)抽插,水聲嘖嘖作響,腸壁一吸一放的蠕動隨著他的節(jié)奏,前端的欲望不經(jīng)碰觸,也堅硬無比。 功力自發(fā)運轉(zhuǎn),讓他體內(nèi)的溫度像要把鴻洲的手指燙化了似的。 鴻洲猛地抽出來,推開了蕭漠,垂眸掩飾了此時捉摸不透的情緒。 兩人的下袍都凸起明顯,鴻洲卻在此時硬生生停住了手。 真是要命。 蕭漠像被憑空澆了一盆冷水,渾身的冷汗黏在身上讓體內(nèi)的熱息潮水般褪去。 他差一點,就在這個人面前丑態(tài)畢露了,如果鴻洲不是和元,而是乾離,恐怕就會勾得他信引釋放,甚至發(fā)情失控。 “我很滿意你?!兵欀尥肆税氩?,重新站好,將濕潤的yin液抹在了蕭漠的臉頰上,“你有什么想要的不妨跟我說,可以給你一點獎勵?!?/br> “但是接下來,有件事得你去做。”他轉(zhuǎn)眸看他。 “我也要看你的身體?!笔捘呀?jīng)將腰帶系好,卻盯著鴻洲眼珠一動不動。 既然已經(jīng)被玩弄了一番,他不能一無所獲,也許,鴻洲身上的紋身標記在更加私密的地方。 鴻洲想不到蕭漠會提這樣的要求,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可以,事情辦完之后?!?/br> 蕭漠點點頭。 “你跟我過來。”鴻洲自然地拽著蕭漠的胳膊將他從房間里帶了出去。 門外的守衛(wèi)跟了上來,沉默地走在他們二人身后。 從穿著裝飾來看,級別不低,步伐穩(wěn)健,功力深不可測。 昕風(fēng)樓里鴻洲來去自如,并且一直被尊稱為“公子”,可見地位超然。 這地位是誰授予的,簡直不言自明。 此時,蕭漠跟在他的身后,隨著他一步步踏入樓層上階,通過層層守衛(wèi),竟然又回到了靳璟所在逢君樓,以及不經(jīng)通報就直接向?qū)Ψ降膶嫷钭呷ァ?/br> 這里也是蕭漠平時值守的地方,只是,現(xiàn)在隱衛(wèi)居然比平時多了一倍。 七叔看見蕭漠,立刻上前責(zé)備,“池蕭,你去哪兒了?擅自離殿,你可知罪?” 蕭漠正要上前領(lǐng)罰,鴻洲就直接擺了擺手,“七叔,無妨?!?/br> 七叔看了蕭漠幾眼,眼神有些冷,欲言又止。 “璟怎么樣了?”鴻洲問道。 “主公的情況不太好,距離上次服藥的時間太久了?!逼呤迳裆氐?。 “我進去看看他?!?/br> “等等,此人不能進去!”七叔攔住了蕭漠。 “有我看著,你還不放心?”他向七叔交換了一個晦暗的眼色。 七叔立刻收回了腳步,卻身手示意蕭漠把劍交出來。 蕭漠此時全副身心都被靳璟牽動了。 聽這些人的意思,靳璟似乎身體有恙?他一想到對方從小身體就弱,這么多年在外面受苦,說不準就落下了什么毛病……頓時,一顆心都揪了起來。 他果斷把劍交給七叔保管,跟隨鴻洲進了房間。 房間里厚重的焚香和藥味讓人極其不適,這是蕭漠第一次進來,第一次距離靳璟這么近,但他寧愿沒有這種機會。 重重窗幔紗簾之下,靳璟赤身裸體坐在巨大的藥浴桶里,渾身重要的大xue都插著金針,眼睛緊閉,墨黑的發(fā)絲緊貼在身上,晶瑩的汗水順著臉頰滴落,嘴角隱隱抽搐,顯然在經(jīng)受著極大的痛苦。 他聽到動靜,緩緩睜開了眼睛。 “牧東死了之后已經(jīng)三個月了,藥力差不多到極限了,需要有身手極好又內(nèi)功深厚的人去極樂崖取藥?!兵欀迣λf道,眼神憂慮,“璟,你沒有時間了?!?/br> “極樂崖是極寒之所,非一般人能去,七叔上次派去的人折戟了一大半?!苯Z蒼白的嘴唇動了動。 “西陵太后給你的這批隱衛(wèi)可全都是高手,你不該好好利用嗎?”鴻洲道。 “你說他?”靳璟終于把視線落到了蕭漠身上。 “甲級隱衛(wèi)少見,修習(xí)陽極合坤功法的甲級隱衛(wèi)就應(yīng)該萬中無一了吧?”鴻洲笑著將蕭漠一把攬住,按在靳璟眼前,“你母后是不是知道你快死了,才給你找來這么個人?” 蕭漠后腦勺被鴻洲摁得發(fā)疼,臉突然距離靳璟很近,近到能看到他吹彈可破的肌膚下隱隱的黑色紋路,在有生命似的蔓延。 那是身中劇毒,命不久矣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