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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師父在線閱讀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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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可聽說了?聽霜劍天生煞氣,乃大兇之物,非有德者不能得之。這懷璧山莊莊主君逸蘭,一介弱質(zhì)女流,降不住這聽霜劍的煞氣,故而使得青夜師弟和白沙幫的人慘死?!?/br>
    “呸呸呸,你這說得也未免太玄乎了,兵家利器雖有妨主之說不假,我還沒聽說過連不相干的人也一起妨的?!?/br>
    “那你說,怎么突然之間,青夜師弟和白沙幫的人連接橫死?”

    “依我說,一定是君逸蘭沒有及時完成玄武大帝的金身,惹得大帝發(fā)怒,故天降橫禍警示?!?/br>
    “說的也是——玄武大帝在上,小道若能平安回到昆侖派,一定早晚給大帝上三炷香,四時供奉香燭美酒,還請大帝不要把氣生在小道頭上。”

    百里臨江聽得幾個昆侖弟子背地里的碎碎念,不由得搖了搖頭。他想起方才和于庸人在斷崖邊的對話。

    ****

    于庸人站在斷崖邊,過于寬大的錦袍在山風(fēng)中獵獵飄動。

    “于兄弟,你這樣問,莫非是在心中有了什么懷疑的對象不成?”

    “依你看呢?”

    “在下不知?!?/br>
    “本來白沙幫深藏不漏,又在得知青夜喪命后匆匆要走,本來是最好的懷疑對象——可是他們既然葬身谷底,也就洗脫了嫌疑?!?/br>
    百里臨江試圖跟上于庸人的思路:

    “既然青夜是昆侖派的人,那動手的也必定不是昆侖派的咯?”

    于庸人瞟了他一眼:

    “何以見得?”

    百里臨江啞然。

    錦袍少年用扇子輕輕敲著掌心:

    “世間人哪里有那么容易相信——豈不見父子陌路,夫妻反目?連枕邊人、骨rou血親都無法徹底相信,何況只是師兄弟同門學(xué)藝?”

    “你的意思是昆侖派的人對青夜下的手?”

    “那倒也不是。青夜死狀極慘,若是昆侖派下手,有的是其他辦法,倒不至于用如此惡毒的手法?!?/br>
    手法惡毒——百里臨江打了個寒戰(zhàn),若非正道眾人下的手,那殺青夜的自然是魔道中人了……他腦子里嗡地一聲,想起昨夜與那魔人的一夜糾纏,那人嬉笑著在自己耳邊訴說的許多yin妄之語……百里臨江使勁搖了搖頭,急急忙忙道:

    “也不是溫別莊下的手……昨天晚上,我可以作證?!?/br>
    語速匆忙,倒像是帶了幾分辯駁的味道。

    于庸人仿佛并不在意,點點頭道:

    “溫宗主一脈宗師,在下自然也不會懷疑他?!?/br>
    百里臨江聽了摸不著頭腦:

    “既然莊中訪客的嫌疑都被排除了,莫非于兄弟認為,兇手隱藏在莊中仆婢里?”

    于庸人瞪了他一眼:

    “誰跟你說訪客的嫌疑都排除了?”

    百里臨江思來想去,恍然大悟:

    “莫非——南宮?。俊?/br>
    那個只知道懷抱美人嬉皮笑臉的南宮世子,從一照面就試圖和于庸人勾肩搭背,對昆侖派和白沙幫的敵意明挑暗諷火上澆油,一幅看熱鬧不嫌麻煩的樣子。百里臨江卻又疑惑,怎么也無法將腦滿腸肥手無縛雞之力的貴族世子,和兇手聯(lián)系起來。

    “南宮俊這么做有什么好處?”

    “你以為南宮世家派人來懷璧山莊,真的是為了蘭花宴和玄武大帝金身?”

    “莫非南宮世家也覬覦聽霜劍?”

    “區(qū)區(qū)聽霜劍,也不過是江湖人士風(fēng)聞附會而已,不足掛齒。真正讓南宮世家垂涎三尺的,乃是懷璧山莊舉世無雙的機關(guān)術(shù)——懷璧懷璧,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君逸蘭弱質(zhì)女流,得以超然世外,不受黑白兩道侵擾,倚仗之一便是這機關(guān)術(shù)。正道如昆侖,專注修仙長生之術(shù),自然不屑這奇技yin巧;黑道如白沙幫,神出鬼沒,機關(guān)術(shù)也無用武之地。只有南宮世家依附朝廷,多年來招兵買馬,已然有逐鹿天下的野心,若是得到機關(guān)術(shù),更是如虎添翼——你說,除此之外,他們來此又會有什么其他目的?”

    百里臨江肅然起敬。方才他一直將于庸人看成俠名在外的繡花枕頭,卻不想面前這人說出這么一番長篇大論來,倒是不愧了“小司空”的名頭。他此刻對于庸人多了幾番敬意,便不知不覺虛心請教:

    “小司空有什么高見?”

    “眼前這吊橋修起來并不困難,莊中修橋之事,向來有特制的機關(guān)木人可以完成。不過一來我姑媽正在閉關(guān),我并不想打擾她修建玄武大帝金身一事;二來這南宮俊表面看起來是浮浪子弟,實際心思深不可測,一不留神讓他跑了,反倒不妙。眼下所有人都滯留莊中,昆侖派更是有血仇在身,若是能加以刺激,引誘南宮俊再次出手,逮個人贓俱獲,看他到時候有什么辦法抵賴。”

    百里臨江點頭稱是,卻又隱隱感覺到不安:

    “那——萬一南宮俊再次出手殺人,怎么辦?”

    于庸人嗤地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我擔(dān)心的是,若是南宮俊就此收手不殺人,那可怎么辦?”

    ****

    玉沉水榭。

    飛瀑濺射出來的晶瑩水花,在午后陽光下顯得格外璀璨。錦衣少年長身玉立,拱手立在水榭外,朗聲道:

    “小侄于庸人,前來拜訪姑媽。姑媽,您近來好嗎?”

    水榭里傳來悠長的女人嘆息。

    “姑媽,您說句話——小侄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握著折扇的拳頭在掌心狠狠敲了一下,錦衣少年垂頭侍立良久,卻始終再未聽到應(yīng)答。他垂頭喪氣轉(zhuǎn)身離開,卻被足邊花叢里游走的青蛇驚了一跳。為何山莊里近來有這么多的蛇?

    思緒卻被飄然而來的腳步聲打斷,聽對方氣息勻長綿穩(wěn),便知是在自己功力之上的高手。錦衣少年猛地回頭,見那腦滿腸肥的南宮俊站在一丈外,看著自己微笑。

    “名動天下的小司空也會怕蛇,有誰想得到?”

    被人戳中漏洞惱羞成怒,錦衣少年抬腳就要走,卻被對方一指戳來,堪堪擦著俊容繞了過去。南宮俊一指戳在青蛇的七寸上,將一動不動的蛇尸丟開,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語氣輕輕說:

    “江湖傳聞,小司空的天火神功已臻化境——而閣下此刻的功力,連殺條小蛇都不夠,又有誰想得到?”

    錦衣少年臉色變得慘白:

    “你——你胡說什么?”

    南宮俊輕輕一笑,負手而立:

    “又或者,本世子眼前的這個,根本不是真正的小司空——那么問題來了,真正的小司空于庸人,又去了哪里?”

    ****

    正廳之上。

    鶯歌、燕舞站在廳外,燕舞聽著廳中傳來的胡說八道,氣得小嘴都能掛個葫蘆了,鶯歌仍是溫柔款軟的樣子,小聲勸meimei不要動氣。于庸人閉目養(yǎng)神,對廳上的一切不聞不問。百里臨江左看看右看看,卻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干些什么。昆侖派的年輕子弟圍在南宮俊的身旁,看他一邊飲著隨侍艷婢手中的美酒,一邊對懷璧山莊的傳聞信手拈來。

    “想當(dāng)年柳惜歡也是名動江湖的少年俠士,與君逸蘭一見鐘情,堪稱是江湖中一對令人羨慕的神仙眷侶,只可惜呀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君逸蘭有個一母同胞的孿生meimei,君逸梅?!?/br>
    “這君逸梅又怎么了?”

    “君逸蘭年少成名,身懷機關(guān)術(shù),執(zhí)掌懷璧山莊,自然性子里就多了幾分驕縱之氣。那君逸梅與其姊一般模樣,偏偏性子溫柔如水,相處久了,可不教男人覺得比其姊來得銷魂?”

    年輕道士們心領(lǐng)神會,發(fā)出一陣低聲哄笑,南宮俊說得逸興遄飛,一張肥胖的臉上更覺神氣:

    “你們還年輕,又是修道之人,不懂得這女色有三美——一是皮rou發(fā)膚之美,縱然是天姿國色雪膚花貌,處得久了,對男人而言也不過如此;二是鶯語燕聲德合玉環(huán)之美,在肌膚之外,更有銅盤起舞、霓裳羽衣的才情,堪稱掌中明珠,能教男人念念不忘,此為二美?!?/br>
    一個小道士聽得有趣,連連搖頭:

    “這二美就是人間罕有了,難道還有比趙姬楊妃更美的女人嗎?”

    南宮俊笑著握住身邊艷婢的柔荑,緩緩摸了摸,引得那艷婢吃吃發(fā)笑:

    “著你們就不懂了——男人一生之中,有功成名就之時,可也多得是殫精竭慮的不眠之夜,窮途末路潦倒困途——舉世無雙、令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既非傾城佳人,也非才情絕代,而是懂得如何用溫柔作為武器的女人。一個男人可以抵御色相,可以抵御才華,卻沒有男人能抵御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溫柔——那才是真正的人間絕色?!?/br>
    “后來呢?君逸蘭和柳惜歡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自然就是和傳說中的那樣,在成親前夜,柳惜歡和君逸梅一同私奔,從此隱姓埋名不出江湖;君逸蘭也從此性情大變,在懷璧山莊閉門不出,無論求親者怎么踏破門檻,再終身不嫁,只與蘭花、機關(guān)和玉雕為伴?!?/br>
    “也難怪了——我要是被孿生meimei拐跑了未婚夫,不被氣歪鼻子才怪了,換成我就天天雕這倆人的雕像,然后砸個稀巴爛?!?/br>
    ****

    眾人一直坐到了掌燈時分,卻也再沒商量出半個頭緒來。南宮俊天南海北聊了一通,早就扶著二婢回到自己院中休息了。廳上眾人待得實在厭煩,正要各自散去,卻聽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從院外傳來。還未進門,來人便捏著又尖又細的聲音喊道:

    “不好了!殺人了!”

    顫顫巍巍跑進來的中年人,一張臉雪白雪白的,顯然常年不見日曬,喉結(jié)似有如無,下頜一根髭須也無,竟然是個太監(jiān)。那太監(jiān)匆匆忙忙跑進來,一雙膝蓋直打顫,幾乎要跪倒在階前,上氣喘不過下氣,淚花在眼睛里來回打轉(zhuǎn),顯然是受了極大的驚嚇,扶住門框,半晌方哆哆嗦嗦道:

    “不好了——南宮世子,暴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