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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人將手掌覆于百里臨江腰上,一邊暗暗催動殘陽神功。發(fā)絲狀纖細的金色絲線從皮膚中鉆出,漸漸在殘陽神功的催動下,變得猶如野草的藤蔓一般。那妖人暗自運功,將自身的心猿鎖逼出,與青年腰間金色藤蔓緊密交纏。 百里臨江此刻昏昏欲睡,只覺得腰間又酸又癢,低頭一看,兩人肌膚中鉆出的心猿鎖已連成一片,浸在溫泉水中,如一從金色的水藻,雖然華美耀目,卻也駭人極了。他驚得一身冷汗,剛想要掙扎,卻被那妖人牢牢扶住腰身,不許挪動絲毫。 青年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從心猿鎖不斷地向自己身體涌入,一會兒寒意逼人,一會兒又熱如熔巖,不斷地冷熱交戰(zhàn)。他牙齒打顫,驚道: “老溫,你這是做什么?我身體感覺好生奇怪?!?/br> 那人親了親百里臨江的額頭,將青年扶著架到膝上,笑嘻嘻低頭吮著他rutou金環(huán): “怎么個奇怪法?若教你從頭修習殘陽神功太慢,本座用這個法子將功力渡給你,又快又好事半功倍?!?/br> 百里臨江心中又驚又駭,偏又被那人弄得渾身酥軟動彈不得: “胡說,世上哪有這樣運功的法子?” 那人也不管他,只嘻嘻笑按著青年,一味地用唇舌挑逗青年胸前敏感兩點。百里臨江只覺得兩股寒熱交雜之氣不斷地從腰間涌入,像是要從胸口突破而出,偏偏那妖人不斷吮吸著自己乳珠,令那兩股寒熱之氣剛到膻中便阻滯不前,又沿著脊椎骨一路從督脈下行,再次匯入丹田。 如此過了一炷香時間,那人見百里臨江額上不斷滲出黃豆大的汗珠,便輕輕伸手替他拭去,又咬著青年的耳垂,在他耳邊將殘陽神功的心法逐一念出。百里臨江正全神貫注應付體內交戰(zhàn)的真氣,忽然聞得口訣,如聆玉旨綸音,便毫不猶豫地按照要訣運轉真氣。 果然按照心法所授,百里臨江體內的寒熱真氣漸漸融為一體,從神闕向下,從關元漸漸匯入中極。那人卻連招呼也不打,猛地將手松開,青年在水中站立不穩(wěn),雙腿分開,竟將那人腰間昂揚之物連根吞入。 百里臨江嗚咽一聲,掙扎著想要站起身,卻被那人牢牢按住身體。那人腰間之物堅硬如鐵,又仿佛有無數(shù)細小的指爪從尖端伸出,一直穿透腸壁刺入青年的體內,攪得青年腹中天翻地覆。 那人擁著百里臨江,在他耳邊輕喃低語: “本座此刻借交合之勢,與你體內深處的心猿鎖緊密結合,以便替你引導真氣三五歸一——你須得珍惜機會,好好領悟才是?!?/br> 百里臨江被那妖人叼著舌頭不住吮來吮去,股間又被那人的話兒頂來頂去,腹中寒熱交雜,眼中淚水橫流,心想珍惜你老子的機會,天下哪有這樣教人運功的。然而那心猿鎖仿佛極有靈犀,隨著那妖人的硬物在股間不住出入,竟?jié)u漸引領著融合了的寒熱真氣,慢慢融入丹田之內,沿著大小周天運轉四肢百骸。 如此又過了一炷香功夫,百里臨江只覺得渾身被熱氣貫透,就連溫泉水也顯得清涼起來。他漸漸覺得丹田之中輕盈無比,那妖人的堅硬物事在xue中富有節(jié)奏地一出一入,每一下都震得自己渾身顫抖,滋味極美。青年扶著那妖人的脖頸,滿臉通紅,輕聲哼道: “老溫,快停下,我不行了——” 那妖人對百里臨江的一切反應了如指掌,將如同蚊子哼哼的命令當成耳邊風,在青年耳邊嘻嘻直笑,無恥至極: “不行了?是怎么個不行法?是難受得不行?還是快活得不行?” 百里臨江咬唇不答,卻被那人又用力頂了兩下,只覺得胸骨都要被那人頂穿了,便顫聲道: “快……快活得不行……” 那人心滿意足,親了親百里臨江的嘴唇,哄誘道: “你這傻小子,天下哪有人嫌太快活的?本座方才將十年的功力渡給了你,你只用將殘陽神功的第一式孤鶩齊飛稍加修習,便可輕輕松松擊敗江湖上的次一流高手。怎么樣?快不快活?高不高興?” 百里臨江半睜著眼睛,見那人的臉湊得極近,一張毫無瑕疵的臉在明珠光芒映照下,宛如最上乘的美玉。那人一雙黑眸又大又亮,顯然因為傳功一事而興奮至極。青年心中如同做夢一般,心想自己此刻居然被這等絕色美人抱在懷里,又被他以如此奇詭的方式授以絕頂?shù)墓αΑ?/br> 如果這是一場夢,真想此刻就死在此人懷里。 那人也仿佛極為饜足,一邊將百里臨江的舌頭嘬在嘴里貪婪吸吮,一邊腰間動作愈發(fā)激烈,口中愈發(fā)說出些風話來: “為師也快活得緊,本座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屁股里這xue兒又緊又熱,教本座怎么也cao不膩——本座這話兒大不大?乖徒兒喜不喜歡?乖徒兒若是快活,只管放心叫出來,這周圍有本座的咒法的加持,就算喊破了嗓子,這山莊中也再無第二個人會發(fā)現(xiàn)我們的存在……” 百里臨江被弄得眼淚汪汪手腳酸軟,伏在妖人肩上任憑那人一味cao弄。他從那人肩膀上往后看,見溫泉池外爬滿藤蔓、又被細竹掩映的巨石間露出一隙極難察覺的細縫,縫隙之間依稀有人影閃動。百里臨江先是一驚,又想起那人剛剛說過,兩人身邊有咒法加持,不會被旁人發(fā)現(xiàn)。 百里臨江腦子里混混沌沌,卻忍不住好奇,心想此刻已經將盡子夜,這山莊之中怎會有他人來此?他忍不住瞪大眼睛朝縫隙中看去,卻見巨石的另一側隱約是兩個人的身影,便愈發(fā)奇怪。只見一人身形高挑,皮膚白得耀眼,另一人卻身形佝僂,隱約是個老者,兩人身體緊密貼合,卻在不斷地聳動著,仿佛正在交合。 百里臨江眼皮愈發(fā)沉重,腦子卻好奇得要命,心想這雪膚年少之人不是金丑奴嗎?他為何會和一個如此衰老丑陋的人在此茍合,且露出一副極為享受的表情?莫非這老者是小財神金萬貫?不對不對,金萬貫是“天機四子”,是小司空于庸人的結拜兄弟,據(jù)說年齡不會超過四十,怎會如此老邁?可若這老者不是金萬貫,他又究竟是誰,能令小財神的貼身近侍如此諂媚? 百里臨江被眼前詭異的場景弄得糊里糊涂,腦子愈發(fā)沉重,眼皮終于忍不住合了起來。在徹底跌入睡夢的黑暗之前,最后一個古怪的問題突然冒進他的腦海: 為何金丑奴的手臂上,會也有一只栩栩如生的巨大飛燕? “上士無爭,下士好爭;上德不德,下德執(zhí)德;執(zhí)著之者,不名道德——” 少女正在悄悄修習術法、隔空將契奴袖子燒得冒煙,猛地瞥見溫別莊從靜坐中睜開眼睛,捻熄了七星燈朝自己看過來,忙吐了吐舌頭,搖頭晃腦地開始念。 溫別莊嘆了口氣,揮手令契奴退去,又招手令少女伏在自己膝頭,逐字逐句考問功課。百里冰應答如流,見溫別莊臉色稍霽,吐了吐舌頭: “師公,您不是說是昆侖派筑基的基礎嗎?為何冰兒要學它?師父說他學的是,冰兒不能也學嗎?” 溫別莊搖了搖頭: “是殘陽神功的基礎,本座無意傳你殘陽神功,學自然也并無太多益處。雖然是昆侖派弟子筑基的基礎,卻并非昆侖派一脈獨有之物,自然人人都可以習得。若成年男子修習內功,一來陽氣旺盛,二來多為貪求速成,成效極慢,反成負累。但冰兒你為年幼女子,一來身體單薄,二來時日方長,需緩步慢行,方可扎實根基,來日才能有所突破,獨樹一方成為絕頂高手?!?/br> 百里冰點點頭,似懂非懂,又疑惑道: “師公,為何冰兒不能學殘陽神功?” “你可知殘陽神功來歷為何?” “冰兒不知?!?/br> “昔日天火神尊青玉案突破天火神功第九層,獨步江湖權傾天下,率天火派數(shù)十萬眾,就連昆侖、南海和幽堡都不得不避退三舍——然而青玉案一朝身死,天火神功自然也再無傳人,只有錢塘于家延傳前六層的心法,三百年便足矣獨善其身無人敢撼動,可想九重天火神功的威力。” “那后三層天火神功真的就從此失傳了嗎?” “世人皆道魔道自此一蹶不振,卻不想數(shù)十年后,世間又冒出了一個三十三天殘陽道,竟與天火派一脈相承,行事狂放詭異與正道為敵。卻罕有人知,殘陽道的創(chuàng)始人正是青玉案心腹愛將,鬼手醫(yī)仙花九卿?!?/br> “鬼手醫(yī)仙——這位花前輩,究竟是什么樣的高人?” “說來也奇怪,花九卿雖然是青玉案心腹,在天火派位份極高,卻是個柔弱女子,又絲毫不懂武功,只識得毒術醫(yī)術?;ň徘錇楦心钋嘤癜钢鲋?,便趁天火派分崩離析之際,冒死盜出天火神功的殘本,也就是天火神功后三層的心法口訣,保存在殘陽道的丹書閣內?!?/br> “可是沒有前三層天火神功的心法,只有后三層的口訣,能習得殘陽神功嗎?” “冰兒實在聰明,能一眼看到關竅所在了。只有后三層口訣的殘陽神功如同廢本,故而近兩百年來,只是堆在丹書閣中無人問津。本座另辟蹊徑,將昆侖至寶炎陽劍放在殘陽道地底的混沌之火中融化,又以自身七魄為獻祭,方筑得靈根心猿鎖。心猿鎖靈力極強,需以活人血rou為宿主,心猿鎖生時,宿主同生,心猿鎖滅時,宿主同死。以心猿鎖為基,以為契,以后三層天火神功心法為術,本座便自創(chuàng)了九層殘陽神功,借此縱橫江湖。” “師公曾經說過,說殘陽道不收女弟子,也不傳冰兒殘陽神功,是因為冰兒的身體無法承載心猿鎖?” 溫別莊看著面前七竅玲瓏的少女,惋惜地搖搖頭: “不是。是因為一旦成為心猿鎖的宿主,就意味著注定要承載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你還小,可以選擇的路多得很,不需要受這種痛苦。” 溫別莊抬起眼睛,轉頭看了看過分安靜的室內,忽然想起一直沒有看見人影的青年: “說起來,你師父一大早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