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夙夜回府,魚水交溶
第十二章夙夜回府,魚水交溶 鳳陌璃在自己的府中挑望了外頭的日光,心中不禁有些許不爽。淡淡的怒息從他那天仙一般的臉容上浮現(xiàn),自回府后找不到他一直以為在府中候著自己的小夜兒,鳳陌璃自然有一種被自家小東西擺了一道的感覺。 眾值班中的暗衛(wèi)也很少見自家主子如此的在意一個人,但無人敢多說一句。鳳陌璃一臉生人勿近。 當鳳陌璃下令讓夙夜回府就來見他后,才揚袖回房時,他們都松了一口氣。他們不敢私下和別的暗衛(wèi)有深交,更何況夙夜也是最近才回府的暗衛(wèi)。 他們之也只有幾人知曉夙夜是個什么人,夜字輩排名第三,五年前賜于他們主子后被一道圣旨令離宮后回歸。平日神出鬼未,而且也不在值班的名單之中。其實說是暗衛(wèi),夙夜更像是鳳陌璃的一個私寵。 夙夜回到了府中時就知道鳳陌璃在找他,沒有擋住的臉一點驚訝也沒有。夙夜知曉鳳陌璃在宮中用過膳,所以便沒有帶著食盒回來。身后的傷口也被他用內(nèi)勁愈合得不錯,生怕鳳陌璃會看出什么。他走路時也沒有要強忍著后xue的腫痛。 "主子要你立刻過去。"暗衛(wèi)拾貮小心的提醒了夙夜,也只是出現(xiàn)了數(shù)刻就消失回暗處。夙夜叫住了暗衛(wèi)拾貮讓他準備好刑具,似乎是知道自己這次是沒有必定會受罰一樣。拾貮是少有和他一起從暗衛(wèi)營認識的人,所以當他這樣的要求時,拾貮也沒有意外。 走到那一扇門,也是先叩了門就跪在門外。微微的垂首,把他那明眸以碎發(fā)擋住。 鳳陌璃挑眉望向夙夜,由那跪落門外的聲音就猜到是小夜兒。沒有別的會像小夜兒這般惹了自己生氣還敢跪在外頭不進來求饒……小夜兒從來也不求饒,就算自己把他打得動不了,以他那個性子還是會全心全意的謝恩。 "還不滾進來?" 夙夜聽見了才爬到門內(nèi),但也僅僅進了門內(nèi)。 "夙夜錯了,求主人懲罰。"夙夜這樣二話不說的跪到地上認罰,也沒有解釋自己去了什么地方這種行為和自己那個皇兄真像。繞過問題的根本,直接的以為他會看不穿他的小心思一樣。 暗衛(wèi)拾貮很快就回來,手中提著的似乎是各種各樣的刑具。 "你竟然……"鳳陌璃暗嘆一口氣,許是突然認為夙夜并不是故意的轉(zhuǎn)移他的視線而是真的想要自己消氣,他伸出手勾了勾指。 "去哪了?"鳳陌璃望著自己似乎總是失蹤的暗衛(wèi)是生氣還是難過,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眼前的人畢竟不在自己身邊數(shù)年,也是本來該已經(jīng)不再活著的人。在藥谷活了幾年的許是習慣了自由自在才會如此,只是當他回到自己面前時,他又如此的順服。 鳳陌璃知道自己放不開夙夜,但又想要他像看到雪狐那日一樣的多少像個活人。 夙夜張口卻不知如何解釋,再次伏下身直接求罰,淡淡的字詞視死如歸。輕喚著一聲又一聲的主人,還有那細膩又溫和的神色。 若世人知曉他是如此的卑躬屈膝,許也不會相信他就是當年把魔域大魔頭滅殺的英雄。 鳳陌璃也不知道為何覺得這一刻的小夜兒和自己的皇兄有點相似,心中憐愛之心頓時化為烏有。 一狠下心來,鳳陌璃伸出了腳踏在夙夜的頭上,讓他動彈不得。臉埋入了地上,呼吸自然的不順,但夙夜沒有一點的掙扎。 夙夜是屬于主人的,鳳陌璃要殺夙夜不會反抗。只要鳳陌璃一句話,夙夜更是會連坑都挖好,伸長頸子任由主人殺死自己。 其實細想鳳阡陌和夙夜相同之處不少,更是從沒有同時出現(xiàn)過。 可是鳳陌璃認定了鳳阡陌不可能是夙夜,自然就不會往那邊想。 畢竟,一個是被父皇寵得上天的皇長子,另一個就是這樣卑微如塵的一個暗衛(wèi)。試問這世上有哪一個皇子會愿意跪在鳳陌璃這個最沒地位的閑散王爺腳下?但偏偏鳳阡陌就是愿意。 生來就是奴仆,自認是伺候主人的命,又怎可能會不愿意?反之,他發(fā)現(xiàn)自己長著和鳳陌璃一樣的臉的那天又是千般的不相信自己是皇子的事實。 習慣了卑微,認定了自己的一生,又何來的不甘心? 自由了五年,他卻無時無刻的提醒自己這一切只是幻像。 鳳陌璃本就是愛好凌虐之人,但此刻他踏在夙夜的頭上竟也撩不起興致。鳳陌璃真正想要夙夜對自己說實話回答自己,但換來的卻是對方不斷的求罰。 什么別氣著……什么解氣……什么不用主人動手也可以……夙夜怎會如此愚蠢?鳳陌璃根本舍不得。 "不說就別起來。"氣話一句,收回了腳,沒想到夙夜當真沒聽出。夙夜回應(yīng)一聲,就乖巧的爬到鳳陌璃身側(cè)跪著。情態(tài)如常,也沒有做任何的小動作,就直接伺候著。 國君派人送來了找回鳳阡陌的賞賜,不外乎是什么金銀之類。鳳陌璃也對此只是淡淡的一笑,來的人卻是宮中的一個太監(jiān)。 鳳陌璃手中有這個太監(jiān)的把柄,他就為了他帶各路皇宮消息。其中的一個消息是,十九皇子府上不知何故,全部都肚瀉不止,昨日沖撞的世子最為嚴重。 "你干的?"鳳陌璃瞄了夙夜一眼,臉上本來難色一掃而空。 "是的,主人。"挑起了自家小夜兒還是掩蓋住的下巴,先是狠狠的一巴掌。 "教你亂來。"鳳陌璃手勁不輕,夙夜不閃不躲。半邊的臉蛋在看不到的地方紅腫起來。夙夜一邊謝罰,一邊把自己的臉放在鳳陌璃的手邊,方便他繼續(xù)打。 那一雙眼睛只帶著忠心和甘愿,暗暗的也松了一口氣。本來,夙夜不知道自己還能暪鳳陌璃多久。他差一點就扯下裹布把秘密相告,但早點時候他趕回來時卻意外再遇到那世子。對方再次在他的面前說鳳陌璃壞話,他才忍不住下毒小懲大誡。這也不知該算是幸運還是不幸? 所以夙夜回來前就去了十九皇子府上一趟,要不是因為主人說了不能亂來,國候爺?shù)氖雷釉缇兔鼏庶S泉。 "夙夜認罰。"跪得筆直,但認罰不認錯,正正就是夙夜的意思。 鳳陌璃覺得小夜兒有點可愛,呆板的他竟以為自己會看不出他在故意繞開話題,但是其實夙夜卻比他想像更精明。他很清楚鳳陌璃會看得出來,他只是希望他不會更深入的尋根究底。這場無意的角力天是誰勝誰負? "真不聽話。"話雖如此,但是臉上卻浮現(xiàn)艷麗笑容。鳳陌璃心中泛著暖意,他眼中夙夜的行為只是護主?!。⑿∫箖鹤约赫f說該怎罰?" "鞭……"夙夜正要判自己重刑,只見鳳陌璃又隔著那布塊吻上了自己的小夜兒禁止他說下去。就連來回報的探子也不禁別過頭去不看二人的噯味,夙夜的心不好受,但卻無法抗拒這個他愛護多年的主人。 縱然明知二人血濃于水,同胎而生。他也無力抵抗,愛之深,早已把責任都歸咎于自身。 如若夙夜不是生下來就如暗衛(wèi)奴隸一樣的存在,或許他也會能夠因為二人是兄弟而有所遲疑。從小到大,近乎是被灌輸一樣的洗腦。他的一切都不比自己主人重要,暗衛(wèi)只為主人而活。 主人永遠比自己更重要,他的生命一切都是為了主人而存在。 所以,心中所謂的道德倫常瞬間就被他所拋棄。 宮中的另一消息,卻是和他們母妃有關(guān)。他們的七皇弟和他們母妃在內(nèi)殿吵了一架,內(nèi)容卻無人得知,就連探子也只知道疫癥二字。 也是這個時候,宮中又傳來了消息,說天朝的使團將于半月后來臨。為的是要為長公主聯(lián)姻婚事,而夙夜似乎一聽到天朝皇室就有些許不知所惜。夙夜心中不安,天朝的整個皇室他都認識……而且其中幾人更是和他是深交。而那個長公主更曾在天朝國君面前說過非君不嫁,如今和親怕是不知受了什么樣的壓力。 是外番的勢力?還是魔域的迫近? "小夜兒想什么想得那般入神?"鳳陌璃現(xiàn)在也不氣他,但也沒有打算放過他。只是看到夙夜突然走神,心中起了更大的占有欲。過去五年他對夙夜一概不知,他和天朝也有所交集也是正常但是鳳陌璃就是心煩。 連叫了他好幾聲他才回神過來,只是他眼角也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樣的皺了皺眉。 "夙夜只是曾在天朝待過幾年,想起一些往事罷了。"淡淡的一句,似乎不像是夙夜對主人的匯報。也只有一瞬,夙夜似乎忘了自己跪在鳳陌璃腳邊。混身散發(fā)著混凝天成的高傲,想起在天朝的事似乎讓夙夜再次成為王者。但也只有短短數(shù)息,似乎又是意識到自己的瘋狂,他又是恭敬無比的低下身段。 "夙夜剛才走神了,請主人懲罰。" "小夜兒之前的罰也沒定。"不再想讓夙夜自己說要怎罰,鳳陌璃覺得這木頭會把自己往死去趕。 鳳陌璃眸光一轉(zhuǎn),臉上出現(xiàn)美艷又自信的笑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讓夙夜趴了上去?!。⑾却蚣t你這個屁股,再罰小夜兒用又紅又腫的菊花伺候本王,何好?" 夙夜的臉頓時一遍通紅,沒有想到自己主人會以這種方法懲罰他。鳳陌璃的口吻帶著戲弄,這算是那一門的懲罰? 鳳陌璃說過心悅他,也這般的偏坦著他。只是夙夜很清楚要是鳳陌璃知曉他就是鳳阡陌時,他絕不會如此輕饒他。 "主人,夙夜能問您一個問題么?"退下褻褲,夙衣靜靜的問,也不管自家主人手中的拍子能打下來有多痛。伸手往后的把兩瓣扒開,讓自家主人打得更順手。鳳陌璃本就對他走神不喜,所以也禁不住想把玩夙夜。 "嗯?小夜兒還有心情問問題,看來不夠痛。"鳳陌璃似乎有些不滿,把刑具換成了竹板。這一下就直接的打在夙夜的嫩rou上,讓夙夜不禁深吸一口氣,本來想問的都咽到肚子去。 夙夜這輩子受過的刑不少,但這樣的打在又嫩又軟的xue口上卻是首次。他忍不住口中的呻吟。夙夜不知原來自己的私處如此敏感,也沒想過自己居然發(fā)出了如此性感的叫聲。 害羞得把頭理進自家王爺和被子之間,似乎容不得自己竟被情欲所控?!。⒅魅恕⒊硢〉穆曇糇屓饲椴蛔越?,不知何時鳳陌璃已經(jīng)忍不住把手指伸進了夜的xiaoxue中。鳳陌璃剛才雖放了狠話想要上了夙夜,但是本來也沒有想要真的要進入夙夜的后xue。畢竟鳳陌璃還不想傷到自家的小暗衛(wèi),但這樣悅耳的呻吟卻令鳳陌璃情不自禁。 鳳陌璃摸了摸又溫又熱的后xue,收緊放松中的菊xue不愿意放開,而下身的那個傍然大物也已勃起。 如針刺一樣的刺痛讓夙夜輕吟,許是先前用在自己后xue來治傷的藥中帶了點輕度的春藥,他似乎情難自禁。 話音未落,鳳陌璃發(fā)現(xiàn)夙夜早已大開無師自通的引誘自己進入。鳳陌璃看到夙夜因為早點時候為了上藥而擴張好的菊花,誤以為他是為了自己作出的準備。驚艷的臉上又出現(xiàn)一陣笑意,指尖輕易的滑入了已經(jīng)濕得不成狀的后方。 "小夜兒就這般急不及待么?"一側(cè)身把夙夜壓到床上去,也不用再多的前戲,直接的進入了那又濕又熱的甬道。 夙夜之后菊xue未經(jīng)人事,但他本來就早與他人有雙修之實。反應(yīng)過來就明白了自己已被自己主人破了后xue之處,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就極力的放松著后方。 鳳陌璃抽插著,一點一點的進很更入。夙夜握緊了手中床鋪,感受著自己被鳳陌璃徹底的占有。 低呻和汗水交織起一幅新畫,夙夜感受到身后的男人溫柔的占有。盡管這一切都是他自認為是他的過錯和他無法擺脫的牽絆,夙夜甘于讓鳳陌璃得到他的所有,除了他心底的那一份不堪和袐密。 熱精進入他甬道那一瞬被夙夜練化,也不知道多少的魔力又轉(zhuǎn)化成自身魔力。 鳳陌璃看著他心悅的小夜兒如此的配合,抽出來后夙夜就累得躺在他的身側(cè)。鳳陌璃細細的摸著自己暗衛(wèi)的發(fā)絲,細細的親吻著這個在自己懷中軟得不成人形的小東西。 細細的指尖在包裹著夙夜臉部上的輪廓摸索,稍稍的拉下了那布帛。看到的部份不多,但卻讓鳳陌璃心中有著一種猜測。 "小夜兒,你若是真的這樣做,為何不告訴本王?"靜靜的一句,也沒有拉那如迷一樣的裹布拉下來。 鳳陌璃細想起之前清幽閣內(nèi)收過的回報,藥谷之中是有能讓人容貌改變的藥物。他真的有點懷疑,自己懷內(nèi)的小東西真有可能把自己的變成了和他一樣的樣子。所以才會一直不愿意讓自己看他的臉,又或許他更是做了裝成自己的雙生兒的行為。 荒謬,他怎會有如此的想法。只是那樣也能解釋為何鳳阡陌會對自己這般的順從…… 鳳陌璃不喜沒有計劃就亂來,盯著被自己cao得累過去的暗衛(wèi)。他還是想要在夜不知道情況把裹布弄下來,只是一直沒有辦法,所以他才沒有再提要看他臉容的事。 裹布扯不下來,但是還有別的試探方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