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帝王家宴,醉回幽閣
第二十一章帝王家宴,醉回幽閣 這場帝王家宴誰也回避不了,明里暗里國君早己下了旨意,違者自是不容輕易放過。 皇宮中的線眼眾多,鳳阡陌今早出門見貴妃之事,或許早就傳入國君的耳側(cè)。 由此可見,鳳阡陌身體算是康復(fù)得七七八八。剩下的部份,鳳阡陌也自知藥石無用,傷的根本不先治好體內(nèi)魔力亂行根本無法康復(fù)。 但自藥王谷后,他身體本就比平常武者好,如此除了一直伴隨的痛感外,他和常人也算得上無異。而混身透心的痛早就麻木,再痛也不及當(dāng)年寒心百毒之苦。 國君也是一早知曉鳳阡陌并非病倒,以此推托更是不可行。所以﹐直到今晨一直緊關(guān)著宮門在宮中小主們的意外下打開了。 早晚會被父皇召見,還是先一步的求見自己的父皇,先發(fā)制人這道理鳳阡陌自是懂的。 不出所料,男人來到正殿時,外頭的公公也似是在等他一樣。 鳳阡陌一身貴麗的皇子服飾,皇甫翊才滿意的讓他出門。自從在淑明宮回來后,這家伙不知是完全的入戲了還是怎樣了。執(zhí)意的說著鳳阡陌穿得太素,那一些宮人才會那樣的對待他。又說什么他的面子都因為鳳阡陌掉了,鳳阡陌不在意,但是還是耗過皇甫翊這個假太監(jiān)假侍衛(wèi)。 結(jié)果就是這樣的一身貴麗堂皇,本來被掩蓋的皇者氣勢也表露無遺。國君見了,心中一陣的驚訝,原來這個兒子也是有著如此鋒芒畢露的一面。 "陌兒來了?"輕咳掩過了那尷尬的氣氛,國君也不顧慮身邊有人,始終能在這房間的不是心腹就是知情者?!。榈氖翘斐瘉硎沟氖??還是為了家宴的事?" 鳳阡陌笑語一句皆是,美得讓國君憶起了貴妃多年前的美態(tài)??上Ы袢寨偭耍皇钦f是鳳阡陌做的好事,又是真的嗎? 身側(cè)的皇甫翊在聽到天朝來者是皇甫熙后向鳳阡陌打了個眼色,一臉是不是把我給賣了的樣子。鳳阡陌沒有理會這個有時候有點不可理喻的友人,繼續(xù)悠閑地說著正事。語氣不輕不重,似是這一切和他的關(guān)系若有若無。 "論功力和武力,皇甫熙本在兒臣之下。兒臣也不是第一次與他交手,只是如今……"是認了自己是武功蓋世,還是暗示著他能匹敵千軍萬馬?國君倒是沒有意外,畢竟是一國之君,消息還算得上是靈通。自己的這個兒子能在外活著這么多年,在江湖上有名堂又有何意外? 國君也不是沒聽說過青峰山的話本故事,相傳當(dāng)年青峰派掌門與其俠侶把畢生絕學(xué)與其寶劍封于山內(nèi),放話有緣者得青峰劍為傳人,造就了青峰傳承。 鳳阡陌怕是不知怎樣得到的際遇得了青峰派現(xiàn)任掌門也未能得到的青峰劍,日前圍獵時鳳阡陌身側(cè)的寶劍怕必是青峰劍。 "只是陌兒你重傷未愈。"國君也知道現(xiàn)今的問題所在,江湖事自是江湖理,但鳳阡陌和皇甫熙皆是皇家子弟又是江湖中人。 如若國君如清幽閣消息靈通,也許就會知道青峰傳人在滅殺魔主后消聲匿跡,更有傳他成了新任魔主之事。 但是,優(yōu)越的生活讓國君松懈,他早就不知自己所得的消息早被鳳陌璃截了一大半。 "傷及根骨,此生此傷怕是好不了。"心魔一天不除,他怕是不會回到全盛期。除魔絕情,還是入魔一搏? 若無天朝皇甫熙作亂,鳳阡陌這樣下去也能平穩(wěn)的活個十年八年,但如今他不得不二選其一。如此的決定,鳳阡陌一人又能決定到嗎?鳳阡陌這一輩子做過的決定不多,但卻無一讓他如此的迷罔。入魔若是失敗了失控的話他會萬劫不復(fù),而且還會傷到鳳陌璃。 只是,這樣的拖著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 也是時候要見一下自己的這個皇弟,也是時候告知這一切。 鳳陌璃或許知道他是夙夜,但必不知他就是魔宮魔主之事?;迷轮缙涿o為幻影中明月,無可追逐。 話本的他是真是假,他能做的事有多少,又有多少人知道? 試問這個一國之君又怎能想像鳳阡陌是活了一個怎樣的人生?他的際遇之多,苦難也不斷,而鳳阡陌也無意相告。國君是一個怎樣的父皇,他也太一清二楚。畢竟,就連他自己也從來沒有接受過自己的身份有何尊貴之處。 陳年的舊事,知道得太多總歸不是好事。 體內(nèi)的心魔突然發(fā)出了恨意,鳳阡陌不知那是誰的意識,但是卻有一揮讓魔宮而下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奪下鳳朝的沖動。 "是何人重傷陌兒?"國君的疑問他早就料到, "魔宮,暗殿。"這話一出,國君自是盛怒,這種事情他竟毫不知情。清幽閣似乎突然失去了它的作用,而且魔宮的前任魔主還是他那冥頑不靈的三弟。 "何人買的兇?"國君也不知道為何覺得鳳阡陌會知道一樣的問了一句,這兒子總是一再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些年他定必有著不一樣的經(jīng)歷。而且,鳳阡陌給人的感覺帶了一種莫明的穩(wěn)重,如同已久居高位多年。 "母妃引的線,七皇弟買的兇。" "陌兒肯定?"今晨鳳阡陌在淑明宮所為他并非不知,迫瘋了一個貴妃也算不上什么。只要鳳阡陌還念在親情下沒有狠下殺手,他暫時就安心的他不會殺父奪位。一個貴妃又算得上是什么?皇后已癈,貴妃不過是一塊漂亮的棋子。 鳳阡陌若是心狠手辣之人,國君怕的是更為防范。 鳳阡陌沒有回應(yīng),只是桀然一笑,讓人心生寒意萬劫不復(fù)。 答案本就明顯,他若不肯定,又怎會痛下毒手? "淑明宮之事就到此為止。"國君還是開了口,讓鳳阡陌不再繼續(xù)追究下去。 "好。"挑眉像是談判一樣的回答,國君卻以為自己的兒子還沒有習(xí)慣宮中禮儀,更是除此以外找不出一點錯處。突然感覺鳳阡陌不是受他所控制一樣,驚覺這個兒子強大得讓他有一種心寒。 明明他背后無母族支持,母妃更是買兇殺他之輩,這樣的一個皇子本來不該讓一國之君害怕。但是偏偏他就是缺了他成長時發(fā)生過什么,而且這孩子武力能讓天朝那雄獅退讓,也不用多說是有多強悍。 只是如今鳳朝若無鳳阡陌﹐天朝皇甫熙早就入侵。國君知道這孩子還除不得,所以國君知道他必需要其他兒子成長起來打壓他,只是本來把他立為太子成眾皇子的靶子的事一再推遲。 國君心底究竟害怕鳳阡陌的強大,但他更怕自己命危于此。天朝來訪后,怕又是一番龍爭虎斗。 "宴會也快要開始了,陌兒早點入席吧。"要說的話也說完,家宴也是時候開始,鳳阡陌自是移步宴廳。 離開時,鳳阡陌欲言又止,還是沒有說提心頭上的話。不安的坐到左側(cè)的首位,也不知道是誰的安排。鳳陌璃的位置竟少有的被安排在他的對面,鳳阡陌一見那風(fēng)華不絕的王爺,剛才的強硬和氣勢一掃如空。 入目的鳳陌璃一改平日樸素舊衣,一身驚艷紅衣配上且?guī)畾獾耐饧?。妖美但卻不失皇室所有的貴麗﹐雌雄難辦。如此的鳳陌璃出眾驚人,卻不如平日一樣的懦弱,也不像往昔一樣的隱藏于人群中。 某皇子挖苦了他一句,鳳陌璃就回他們一句。口吻和一向深藏的他似乎不是同一人一樣,鳳陌璃已耐不住性子。夙夜生死未卜,對他的影響至極。一個本來以為一生也不會背叛自己的人,突然的如此別去,任誰也是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煩躁和不安,手指不斷的把玩著手中的美玉。鳳陌璃也顧不得平日立著什么樣的形像,他只是想要不被迫著待在這宮宴中。他想要花更多的時間去找他的小夜兒,不自覺的抬首。正好對上了鳳阡陌,面對著鳳陌璃用著他一貫熟識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嘴角還不自覺的揚起了一個自信的笑意。鳳阡陌自是一頓,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快速。 以為鳳陌璃知道他是夙夜的他突然感到跨下之物抬起了頭,還好身上的衣物寬松才沒有出洋相。 "沒想到真的有人和幻月你一模一樣,"皇甫翊小聲的調(diào)戲一句,自然不知鳳陌璃在鳳阡陌是何等重要。?。⒉贿^這美人的性子似乎沒你那樣冷淡。" 鳳阡陌只是淡淡的盯了這假太監(jiān)一眼,隨手就把人拉到自己的胸前。似乎忘了自己在帝皇家宴,動作在旁人眼中看上去曖昧得很。 "你若想成為真太監(jiān)﹐盡管動他一條毛發(fā)。"要脅的話傳音入耳,旁人無法聽到,但皇甫翊卻知曉鳳阡陌似乎是動了真怒。 眾人還未全入席,也沒幾人真的看見這樣的一幕。不然次日有關(guān)鳳阡陌斷袖之事就會傳得滿城,只是鳳陌璃還是看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是為什么,鳳阡陌近乎是環(huán)著那太監(jiān)的腰身時,鳳陌璃的心中竟起了妒嫉之意。 也許鳳陌璃心底直覺知曉鳳阡陌就是夙夜,又也許是因為鳳阡陌曾說過的那一句為您所用,又也許是因為鳳阡陌和夙夜總有著相似的地方,更也許是因為那不可理喻的占有欲……終之鳳陌璃看了這樣的一幕,就是不喜。 挑眉的看了鳳阡陌再一眼,心神首次從找尋夙夜的下落中抽回來。鳳陌璃心中盤算著如何的把人帶回去調(diào)教玩弄,舉杯又是添了一杯酒。 國君入席,自是又談國事又聊家事。 國事為天朝來使之事,任命了鳳阡陌接待來使后也沒有多說什么的。但如此之事是何等的重任,眾皇子又如何不知。七皇子看著鳳阡陌更是狠毒,母妃如今瘋瘋癲癲,他也不宜有所動作。他雖年輕但還是沉得住氣,他知道要不是鳳阡陌就是鳳陌璃做了什么。不動聲色才能成為最后勝家,只是七皇子不明白為什么鳳阡陌能如像無事一樣的活著﹐他的氣運真的如此的強大嗎? 家事卻和已及冠的眾皇子成家之事有關(guān),本來這事該由國母代勞,但是皇后早癈,貴妃又剛出事情。一時間也沒有人敢提議什么,鳳阡陌卻突然舉杯一飲。看得皇甫翊覺得不對勁,暗暗的傳音。 "想嫂子了?" 鳳阡陌自是知道皇甫翊的所謂嫂子指的是雪狐…… 酒席間,也不知多少人往著鳳阡陌敬酒。本來鳳阡陌還能以大病初愈為由拒去那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但如此心情倒是不如一醉了之。鳳阡陌也不知多久沒有好好醉一場,不敢面對鳳陌璃和皇甫燕的來訪都讓他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下去。 醉了至少會敢去找鳳陌璃認錯,醉了至少不記得那少女的那句非君不嫁,醉了至少會不會記得自己負了雪狐多少,醉了至少會不會記得自己的悔恨。 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 如今有美酒不多喝,自不是誤了自己? 賢圣既已飲,蒸霞作糝。 喝個大醉,什么憂愁什么責(zé)任都如同云煙。 地若不愛酒,且白書風(fēng)前,一醉解千愁。 鳳陌璃本來還在想如何向他灌酒,卻沒料到鳳阡陌豪邁地舉杯暢飲。 "皇弟這是要回府么?" 也許是因為鳳阡陌對鳳陌璃態(tài)度,離席后鳳阡陌醉著要跟著鳳陌璃回去時,皇甫翊自沒有加以阻止。默默的看著那個醉如灘泥的男人也不知是什么樣的心事而這樣,他猜到是和燕兒之事有關(guān),但是他還是不方便的出面阻止。 畢竟,鳳阡陌和他本來就不該有那一夜之情。 畢竟,他不想看到鳳阡陌這個樣子。 又或許是心虛,他想要跟上去時卻已太遲。 鳳阡陌已上了他那雙生兒的馬車出了宮門。 "皇兄你醉了。"看著平躺在馬車地板上的鳳阡陌,鳳陌璃試探的說著。 "是醉了。"鳳阡陌的眼神迷離,似乎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但鳳陌璃那灼熱的眼神一看就讓鳳阡陌硬了起來,呆乎乎的爬起來,似乎不解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 "皇弟,皇兄想要……"也許是真醉,又也許是馬車不穩(wěn)﹐一下只就撲到了鳳陌璃的懷中。 "皇兄還記得答應(yīng)過皇弟什么嗎?" 鳳阡陌點頭,二話不說的跪了起來。動作麻利得些許不像是醉了一樣,但又有些許搖晃。手指熟識的把外袍挑開,偌大的巨龍醒覺,一點一點的入侵著那口腔。 馬車沒有回王府﹐倒是直接去了清幽閣。 "這是什么地方還記得么?"挑起了窗簾,讓跪在自己身下不斷的吞吐看了外閣那夜夜笙歌的情景。色情的氣味滿了那車廂,但如癡漢一樣的鳳阡陌的卻是如獲至寶一樣的目不邪視。如同鳳阡陌的世界內(nèi)只有鳳陌璃一人一樣﹐鳳陌璃認為那是鳳阡陌內(nèi)心對欲望的臣服,以為只要同樣能滿足鳳阡陌受虐欲的人他也會如此待他。 心中一陣的不安和痛,他的占有欲想驅(qū)使,他想要在這人身上刻下自己的標記。 也許只有在滿足了心中的施虐欲和瘋狂的占有欲,鳳陌璃才能暫時忘記自己是如何的無力,才能暫時的忘記夙夜。 但鳳陌璃不知,鳳阡陌從來卻只對他一人的臣服。 "嗯,好了。停下吧,皇兄,要下馬車了。" 似乎不明白鳳陌璃的話﹐一雙眸子困惑的盯著鳳陌璃。少有的拒絕鳳陌璃如此直接的命令,不愿意把自己主人的男體吐出。靈巧的舌頭不斷的挑惑著那男根,一點一點的勾畫著那壯大的輪廓。 鳳陌璃倒吸一口氣,暗罵了一句,精關(guān)差一點就失守。 "聽話。"鳳陌璃磁性的聲音令人抖動,明眸上水靈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好看,但卻不知為何讓鳳陌璃想起了夙夜。這明明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自己卻有一種想要把他打腫打紅的沖動。 這時的鳳阡陌許是真醒假醉,又也許是半醒半醉﹐使他麻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才不情不愿的吐了出來,鳳阡陌卻有些不知所措。 跪在車廂內(nèi)看著自己的鳳阡陌,溫順得不像是那日策馬的那個皇兄,不是能匹敵萬馬的那個強者。如今,他只像是他手下的一只小狗,完完全全的唯他所有。 心頭的一陣滿足,卻又是一瞬而過。他想要把這個皇兄弄哭,想要在他的身上染紅,想要他跪地求饒。 也對,鳳陌璃不心動才會怪。多日以來,他一心想要找回夙夜,但是了無信訊如此多天,鳳陌璃早就煩躁不安。 這一刻鳳阡陌如同把自己打包送到鳳陌璃的手上,鳳陌璃哪里按耐得住那早就按耐不住的施虐心。 "下車,把衣服都脫了。" 鳳阡陌一聽,就爬下了車。更管不得這天寒地冷的,脫去了那華衣麗服。鳳陌璃的笑意在看到男人身上同樣沒有紅痕時消失了,多天過去,又或許早已褪了。 轉(zhuǎn)身往著內(nèi)閣的那屋走去,讓鳳阡陌醉著的跪在外頭。冷風(fēng)也許該讓他清醒點,但卻喚不醒一個想醉的人。身體因內(nèi)力而沒有抖摟,也因而微微發(fā)紅。 鳳陌璃看了木架子上的玩物和繩子,清幽閣最不缺的就是調(diào)教用具。往日鳳陌璃欲望下還會帶個男寵什么來玩,用法他自是清楚。 鳳陌璃細想一下,除了間中玩弄這個一而再而三送上門的皇兄外,原來自己自夙夜回來后就沒有和那些相好交歡。 "皇兄,過來。"手中拿著不知道什么樣的玩具,但鳳阡陌一聽就沒有反抗的爬了過去。醉得跪在地上不愿站起來,伏在地上卻如同獵犬一樣的蓄勢待發(fā)。俢長的身體上是勻衡的肌rou和似乎稍微粗糙的皮膚,低著頭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用自己的頭蹭上了鳳陌璃的腳側(cè)。 散鞭不知何時落在那背上,印上了一道又一道的紅痕。赤裸裸的身體掩不住那漸漸脹起的男體,汗水中帶著酒氣。 本該清醒的他卻是迷糊,散鞭上沾了春藥,是少有能讓鳳阡陌有反應(yīng)的東西。扯起他的頭發(fā),一壸烈酒又灌入喉中。 耳邊的又是鳳陌璃如同魔音的話,迫使著鳳阡陌不斷以自己的那男體蹭上了鳳陌璃的腳。 鳳陌璃的下體再次的壓在鳳阡陌的臉上,陽性的氣味讓鳳阡陌更深入的知道自己的位置。一心一意討好著那巨物﹐正要再次含入口中卻聽到鳳陌璃的一句不夠。 "不夠紅,不夠熱。"淡淡的話未完,就聽到鳳阡陌自虐的掌摑自己。試圖想要讓自己變成鳳陌璃想要的樣子,自己的身體那樣的殘破,竟然還能讓王爺起興趣,是他的福氣和幸運。 情欲占滿了二人,但許是理智道德之下,鳳陌璃一直沒有進入近乎求cao的鳳阡陌。只是讓鳳阡陌親手的把巨大的玉造假男勢插入自己的體內(nèi)又抽出,同時明知鳳阡陌下體脹痛得已近乎無法自控。 "不許。"那樣的是一句又一句的否決鳳阡陌射出jingye,看著他硬生生的壓下去。 明明鳳阡陌的意識是如此的醉醺醺,但卻不敢違背鳳陌璃的一句。 直到鳳阡陌紅了眼,哭著的求鳳陌璃讓他出精。 直到鳳陌璃射得鳳阡陌滿臉后才點頭,紅白相間的美艷,卻還沒有滿足鳳陌璃施虐之心。 "不許停。"命令換了樣,白濁一次又一次的釋出,又一次又一次的被他舔得干凈。許是因為那樣,鳳陌璃沒發(fā)現(xiàn)上頭的魔氣。 臉上的屬于主人白濁干了,鳳陌璃還沒滿足,還是讓鳳阡陌繼續(xù)泄身。直到鳳阡陌再哭了,再射不出失禁昏過去時。 鳳陌璃方才露出滿意的一笑,皇兄是如此的玩物,他又怎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