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程深近期任務超多,幾乎整天待在圖書館,不僅學校的課業(yè),還有老師留下的課業(yè)。每次學累了緩緩神的功夫,就看到周圍人好多拿著消消樂來打發(fā)時間,甚至還有從坐下就開始玩,直到手機沒電了就走了的同學,于是拿起手機自己也下載了一個,在累了的時候玩了一會兒。 兩周時間很快過去了,程深也得到了陸景和父親的許可,近段時間可以放松下來了。 待在家里的程深,沒有課業(yè)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干些什么。到了下午父親打電話說臨時出差,這幾天也不回來了,讓程深在家里或者去陸景那邊都行。 程深在家里就自己感覺空蕩蕩的,就收拾了點東西去了老師家。待了一會兒也是不知道干什么,突然想到消消樂,嘿!無聊卻又打發(fā)時間,就這么過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吃過飯,陸景去敲了程深的房門,他有幾份文件要打出來,平常這些程深都會幫一下忙。 程深接過了老師遞的稿紙,放到了電腦桌上,想著玩完這一局就去打字,結果差了一步?jīng)]過去,就又重新開了一局,完全把打字的事情給忘記了。 等到陸景過來敲門,程深才突然想起來,惴惴不安的站著跟老師道歉,“對不起老師,我看手機就忘記了,我現(xiàn)在打還來得及嗎?”陸景心里想著孩子好不容易放了假,貪玩一下也無妨,也沒有責備他,讓他打完送到書房就好。 兩天過去,陸景總覺得程深總是心不在焉的,有時候讓他做一些事情也是有的會忘記,之前忙的時候狀態(tài)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差,猶豫了一下,還是查看了下這兩天程深房間的監(jiān)控。 昨天一直晚上玩到凌晨,看著此時還在抱著手機玩得程深,陸景心中怒火更甚,放假是讓他好好休息的,不是這樣虧待自己身體的。 陸景去了程深房間,程深一開門就聽到陸景低沉的聲音,“去床邊站好。”熟悉老師的程深知道老師生氣了,雖然還不知道為什么,多年的教導立刻過去站好了。 “把手機給我。”聽到這句,程深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什么錯,這兩天玩得真是腦子不好了。 陸景看著消消樂的頁面,太陽xue一直跳,“你就是在玩這個?這兩天我一直沒有說你,本以為你可以自覺,是忘了之前打游戲怎么罰的嗎?” 程深慌忙的雙膝跪地,想到那次的懲罰不禁一抖,真是記吃不記打啊。 “對不起老師,我錯了,是我這兩天過于放松了,請老師責罰。” “過于放松?用我教你怎么認錯嗎?” 程深一驚,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臉頰瞬間由白到紅,“對不起老師,是程深沒有愛惜自己的身體,沉迷游戲,屢教不改,而且程深剛才避重就輕,請老師責罰?!惫皇翘L時間沒有受罰了,自己還真的是欠教訓了。 陸景看著嚇得臉色發(fā)白的程深,壓下心里的怒火,還是給留了些臉面,就剛才說出的那話,哪是一巴掌就能過去的。 “跟上次一樣,給你機會玩,拿著手機去書房等著?!?/br> 程深來到書房的正中,將全身脫下,整齊疊放在旁邊,只留著內(nèi)褲,雙手高舉著手機規(guī)矩的跪了。 沒多長時間,陸景就拿了六根筷子和一大壺水,加上一個杯子,放在了程深的面前。 “一邊三根,跪著玩,輸一把喝一杯水,沒有精力了或者手機沒電了就過來找我,現(xiàn)在,滾去墻角跪著。” 程深拿了東西過去,把筷子平擺好,雙膝跪了上去,瞬間咬了咬牙,適應了疼痛,拿著手機開始過關。 開始兩關還好,后來一關過了好幾遍也沒過去,就一直喝水,幾杯水下去胃里沉甸甸的,此時沒有精力了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用手撐地緩緩站起,膝蓋到小腿上均衡分布了三道印記,還不知道老師會罰多長時間,漸漸印記就會青紫腫脹起來。 擦了擦汗水,走到書桌面前,輕聲叫了聲老師。 陸景看了看程深臉上殘留的巴掌印,忍了忍沒有扇他,不然過兩天就沒法出去了。 “去拿蠟燭,你知道該怎么做。一個小時,然后接著去玩。” 回身去柜子里拿出了五根蠟燭,擺放在中央,點燃,在蠟燭上方扎起了馬步。 不一會兒就感覺到了下身的灼熱感,此時喝進去的水也有不少進入了膀胱,小腹微微鼓起,加上難忍的灼熱,尿意就變得強烈起來。 由于跪了一段時間,不一會兒雙腿就有些酸痛,火光烤的那處越來越熱,尿意刺激的全身都難受異常。 四十分鐘過去了,汗水流進了眼睛里,痛感讓程深身體晃了一下,腳也挪動了一小段距離。 犯了規(guī)矩的程深忍著酸痛跪地請求老師加罰,得到了筷子墊在腳下的吩咐,又加了二十分鐘。 放置了筷子重新扎馬步,酸痛的閥門又一次打開,又加上腳底的懲罰,心想一會兒就更加難忍了吧,這才第一回,看老師的態(tài)度,不知道還會重復幾次,自己能堅持幾次呢。 小腹?jié)u漸漲大,下身持續(xù)的燒灼感越來越強烈,腳底也又疼又癢起來,這期間由于蠟燭漸漸變低,程深也被勒令身體蹲得更低一些,在腿幾乎抖得控制不住的時候,時間到了,松了一口氣的程深向后坐去,摔倒在地,又趕緊爬起來吹滅了蠟燭,拿著筷子向墻角走去。 筷子放好跪了上去,疼的身體前傾,就要碰到墻上,拼命穩(wěn)住了身體,強迫自己跪的筆直,自己可沒有被允許借力。 拿起手機繼續(xù),在又喝了兩杯水之后,沒有精力了,手機也沒有多少電量了,顫顫巍巍站起來,把手機交給了陸景。 陸景頭都沒有抬,就說了一聲繼續(xù)吧。 程深苦笑,回頭把筷子放好,重新點燃了蠟燭,馬步扎得更加低了一些,剛開始雙腿就抖得厲害。 腿上的印記已經(jīng)微微紅腫,水球鼓脹得極其明顯了,由于憋脹,下身也撐起了帳篷,又一次的燒灼感,疼痛強烈,尿意持續(xù)襲來,很多次液體都沖到了出口,又被狠狠憋回去,緊張得胸口都不住得酸澀。 體能下降的厲害,不到二十分鐘,已經(jīng)堅持不住摔倒在地了。 程深嚇得大腦都空白了,本能翻身跪好,膝蓋的疼痛才讓思緒回神,“對不起老師,我堅持不住了,您別生氣,好嗎?!?/br> 陸景走過去吹滅了蠟燭,“站起來?!?/br> 程深盡量控制著雙腿不再顫抖,站好。 陸景抬手摸了摸程深的下面,有些發(fā)燙,把內(nèi)褲拉下,稍稍抬頭的小程深連著兩個球球都呈現(xiàn)紅色,示意程深雙腿分開一些,巴掌不留力的扇了下去,幾下就變成了深紅色。 程深知道這是加罰,疼的時不時悶哼出聲,并不敢躲,但是身體本能還是稍微向后縮,眼里也包著一汪淚水。 陸景防止他躲,伸手拉住了一邊的小紅豆,不停的巴掌抽打得小程深縮在一團,隨著力度翻滾,程深微微后縮胸前就疼痛加劇,打了一百多下才停下來。 下身變成了深紅色,前端微微濕潤,抽打得差點失禁,好在沒有釀下大錯,胸前一邊也腫起來了,一股一股的疼。 “馬步扎不了那就倒立吧,允許你借力,直到手機充滿,我不太想過于苛責你,默默在心里寫一篇作文,最后就用這個來判定你要挨多少?!?/br> 程深道了聲是就向墻邊走去,輕輕一翻雙腳就到了墻上,胳膊挺直,閉上眼睛開始思考作文,一會兒應該是口述,文筆,邏輯,和敘述的能力都會變成對自己的懲罰。 雖然可以借力,但是胳膊也漸漸酸痛起來,消失的體力加上倒灌在頭腦的血液讓思維也不太清明,腹間的水球挺立在腰間,仿佛要倒灌到胃里一般難受,使勁打直胳膊的同時難忍的液體也總是差點噴出。 不敢大口喘氣怕牽動著尿意,慢慢打亂了呼吸喘不過氣來,陸景發(fā)現(xiàn)程深的不對幫他翻了下來,充血的臉發(fā)紅,深呼吸了幾下才喘勻了氣息。 “真是出息了,”陸景臉色不善,程深低著頭不敢看老師,眼里充滿了歉意。 “想好了嗎。”陸景點了點程深的小腹。 “差,差不多了?!比讨鴱娏业哪蛞猓M量平穩(wěn)的回話。 “趴著,再給你五分鐘,過來找我敘述?!?/br> 程深慢慢趴到地上,水球受到壓迫,疼痛蔓延,更是推動著液體尋找出口,程深放松身體,不敢有一絲的舉動抗罰,全身心的讓該受罰的地方受力,今天老師已經(jīng)包容自己太多了。 五分鐘,汗津津的程深站起,壓下憋脹帶來的嘔吐感,筆直得站在陸景面前。 陸景給他紙巾擦了擦汗水,開始聽他敘述。 期間,陸景手中的戒尺一直游走在程深的小腹上,施加壓力,輕重隨意的變換讓程深苦不堪言,注意力總是被牽扯著,而每次停頓戒尺就改按壓變成拍打,兩次思緒都被拍飛,持續(xù)被拍打了幾下才重新組織回來,額頭上的冷汗告訴程深,這兩次的后果肯定很嚴重。 敘述完畢,程深站著等著陸景寫下總結,相應后面有著懲罰,寫完后,陸景把紙張放到了桌子上,拔下了充電的手機讓程深繼續(xù)。 程深帶著對懲罰的忐忑,拿著手機跪在墻角繼續(xù),筷子陸景撤除了,腿部已經(jīng)有些紅腫了,并不想繼續(xù)讓他受到更大的傷害。 又一輪的游戲,又是四杯水下肚,嘔吐感讓程深眼眶發(fā)紅,這么多水,一會兒都到了膀胱,早就超出自己的極限了吧。 起身,看到老師又拿了蠟燭出來,更加的要站不住,下身即使過了這么久,還是有痛感,他真的怕慘了這樣的懲罰。 “去拿兩把椅子?!?/br> 程深搬過來椅子,相對而放,量好距離,兩腿橫劈180度橫在了兩把椅子之上。 陸景把蠟燭點燃,分布在程深身下,這個姿勢不只小程深,臀部后面加上大腿內(nèi)側(cè),都有蠟燭火光烤灼著。 十分鐘過去,程深就燙得受不了了,又疼又癢忍不住呻吟出聲,伸展的雙腿給膀胱帶來了不小的壓力,小程深又高高抬起了頭,尿意越來越強烈,已經(jīng)變得碩大的水球,液體不停地翻江倒海,眼淚混著汗水流了下來。 陸景走過去把手放到了程深的肩上,程深意識到老師要做什么不禁求饒出聲,“不,老師,求您,求您?!彪S著陸景雙手向下施力,程深惶恐著搖頭,“啊,老師,太燙了,我受不住了老師,啊呃?!?/br> 陸景把程深雙腿向下壓,早就超過了180度,程深流著眼淚顫抖著求饒,卻也不敢逃離,忍不住咬了嘴唇借力。 五分鐘的時間,程深已經(jīng)脫力,陸景把他放了下來,看到唇上的牙印,眼神冰冷。 遞給他一個蠟燭,“自己倒。” 程深害怕的往后退了兩步,又趕緊退回來,“老師,,求您”。 “這么大了還犯小時候都不犯的錯,讓你長長記性,快點,倒,要是我動手就不是這一個了?!?/br> 程深接過來,顫抖著把蠟油倒在了自己的下身,瞬間凝固的蠟油燒灼著那處的脆弱,程深痛的跪倒在地上,指尖按得發(fā)白,喉嚨傳出痛苦的嘶啞聲,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站起來。 額角的碎發(fā)滴著水珠,聽到老師允許才一點點把凝固了的蠟油扯下,痛到差點失禁,那那處被燙到暗紅色,可憐兮兮的瑟縮著。 “跪到椅子上”。 程深聽話跪好,消化著還未散去的疼痛,膝蓋上的疼倒是能給那處分散下注意力,苦笑著想一會兒只有更疼了吧。 雖然膀胱此時的壓力要到了極限,胃里還有未消化掉的水,經(jīng)過一系列懲罰和體力的下降,程深還是感覺到口渴,越想越焦灼。 陸景回來時卻帶了一杯水,“不是懲罰,渴了就喝一點”。程深感激的喝了幾口,也顧及不到下身的壓力了。 “自己看一下,什么方面有所不足,一會兒這個寫到檢討里,該挨多少自己也看清楚”。 程深接過那張紙,從頭到尾看了一下,雙手遞還給老師,認錯認罰。 “后面掰開”。聽到老師的吩咐,程深驚了一下,剛開始就要責那里嗎,老師真的不會讓自己好過了。 顫抖著用雙手分開兩團rou,就聽啪的一下,疼痛炸裂,指尖狠狠扒著,一下就這么疼了,松手的后果他承擔不起。 陸景拿著竹棍抽打著,二十下過后,中間已經(jīng)紅腫,才點了點程深的手示意他放開。 “下來,手放到凳面上撐好”。 程深臉色蒼白,疼得又出了一身的汗,稍有遲緩的去撐著,到撐好了臉色更加蒼白了,前面已經(jīng)碩大的水球正抵在木質(zhì)的座椅靠背上,壓出一個凹陷,臀部高高翹起,支撐的力量都積攢到自己的小腹,本就憋得艱難,這下更是感覺要炸裂。 “憋住了,敢漏出水來明天就重新來一遍?!?/br> 自己的前面還在火燎燎的疼著,程深可不敢再過一遍,死死收縮著括約肌,他不能漏出一滴來。 陸景換了板子,帶著風抽了過去,沒有停頓,啪啪啪連續(xù)打了二三十下才停手。 程深后面那里剛受了罰,板子下來牽扯著那里的傷,痛不欲生,指甲狠狠向下?lián)钢?,前面也憋脹的生疼,這幾下的責打,感覺力氣要被抽干了。 陸景抽出了藤條,抵在程深紅腫的兩團rou上,程深意識到是什么,瞬間汗毛都豎起,藤條抽在經(jīng)受責打的傷上,他也是充滿恐懼的。 “不多打你,五下,報數(shù)”。 “是,老師,啊。。。一,謝謝老師?!?/br> 沒有準備的藤條猛的抽下來,忍住那一聲呼喊慌忙報數(shù),汗水順著頭發(fā)滴到椅子上,程深甩了甩頭準備迎接接下來的四下。 “嗖啪” “二,謝謝老師”。 。。?!斑?,五,謝謝老師?!?/br> 打完的程深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臀部由上到下分布著五道腫痕,緩過來的程深跪地謝罰,他知道老師是顧及著自己過兩天要出去,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 “回床上趴著”。程深聽到這明白他的懲罰沒有結束,但是責打方面留了情,他已經(jīng)很感激了。 回到房間,陸景拿了枕頭放到床的中間,程深會意趴了上去,忍受著水球受的壓力,等著接下來的懲罰。 但是他沒有想到老師拿了毛巾包裹著冰袋放到了腫起的臀部上。 陸景時不時抬起冰袋在臀部游走,示意程深雙腿分開些,用手扒開兩團rou中間也冷敷到了。 這樣緩解了身后的疼痛,但是涼意也刺激了尿意,程深一時間都不知道這是懲罰還是什么。 陸景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很是滿意,又治傷又起到了懲戒作用。 冷敷了一會兒,讓程深翻過來平躺。 陸景把手放到了異常漲大的水球上,“為什么罰你?” 程深感受到老師手放的位置,忍不住一抖,又聽到問話,心里突然就難受起來。 “因為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br> “這個錯罰了你多少次了?” “很多次,我錯了老師”。程深是歉疚的,自責的,自己都這么大了,還是總讓老師cao心。 “玩游戲沒什么,偶爾放松下沒什么不好,可是,放假是給你休息的,不是讓你因為一個游戲而勞心傷神!今天我說的你記住了,程深,再有下次,自己過來找我領罰,再沒有這種意識,或者隱瞞,你也大了,也就不用再過來受教了”。 程深驚出了一身冷汗,“老師,我以后一定不會了,您相信我,再也不敢了。” 陸景手下加力,按揉著鼓脹發(fā)硬的水球。程深咬緊牙關,顫抖著,也反思著,拼盡全力憋著洶涌的液體,一波波頂?shù)匠隹冢忠淮未斡炕厝?,很難受,但是他要忍住,必須忍住,不然怎么對得起老師的教導與疼惜。 按揉了一會,陸景停了下來,“想好了嗎?” “是,老師,請您責罰?!背躺罟蚱饋恚嵵囟\的求一頓責罰。程深心里突然覺得滿滿當當?shù)?,感覺什么發(fā)生了變化,但是其實又沒有什么改變,總之有老師的關注,就會心安。 “去取戒尺,然后把上面的盒子拿下來?!?/br> 程深取回了東西,雙手捧著跪下。 “上床平躺,腿打開”。 把東西遞給老師,上床平躺好,雙腿盡量打開得很大,雙手也放到了頭頂。 陸景把戒尺平放到了渾圓的水球上,打開盒子,拿出兩個夾子夾到了程深的胸前,夾子上帶了毛刺,不會受傷,但是疼癢感很足。 又在下面兩個小球上也夾了兩個夾子,胸前和下面的夾子用繩子連接,收緊,拉扯到了極限。 “仰臥兩頭起,五十個”。 程深并攏雙腿,抬腿起身,手掌碰到腿,擠壓了膀胱,放下的同時陸景戒尺也拍打在小腹上,平躺時夾子被重新牽扯住,加劇疼痛,戒尺打得程深一顫,第一下就差點堅持不住,調(diào)整呼吸繼續(xù)。 做了三十幾個就沒了力氣,陸景拉著那個給程深加劇痛苦的繩子,強迫著程深起來,程深受不住疼,堅持做完了五十個,夾住的地方已然紅腫充血,小腹也拍打到彤紅。 陸景拿下了夾子,用戒尺游走在胸前紅腫不堪的地方,引起程深一陣陣的顫抖,左右各拍打了二十下,輕輕一吹都疼痛異常。 程深憋到極限了,下身漲疼得要麻木。陸景看出程深此時的狀態(tài),帶著他去了衛(wèi)生間。 程深雙腿跨立,對著馬桶,馬上就要潰不成軍了??墒抢蠋煕]有發(fā)話,他不敢。 “自己捏著胸前”。 程深顫抖著身體雙手放到了兩點上,疼痛直沖大腦,狠狠心捏住,疼得彎了腰,又強行站直。 陸景把水龍頭放開,聽到水流聲的程深顫抖的更加厲害,液體洶涌澎湃就要不受控制。 馬上噴出的那一刻陸景捏住了出口,程深悶哼了一聲對老師道謝,同時也請罰。 程深把液體重新憋回去,陸景松開了手,“背千字文”。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在程深背誦的同時,陸景的手也沒有放過身下的水球,用力按揉著,程深憋得狠了,又經(jīng)水流聲和按壓的刺激,盡量保持著字正腔圓,卻還是大腦空白了一下有了停頓。 “重來”。果然,背錯了,音錯了,哪怕稍有停頓,也是要重來的。 一篇千字文來來回回背了十幾遍,才從頭到尾背完。 程深已經(jīng)站不直了,身體有些扭曲,臉色慘白。 陸景放過了那已經(jīng)硬到極度的小腹,拍了拍程深的背讓他站直。 “站直了,憋到什么時候你自己決定,排放了之后洗漱一下,然后等著吃飯,手可以松開了”說完陸景就出去了。 程深放開手,胸前回血的劇痛讓程深牙齒咬的嘎吱嘎吱響,稍微緩過了疼痛就拔直了自己的身軀,他決定站到實在不行了為止,不僅是給老師的交代,也是給自己警示。 時間并沒有多長,但對于已經(jīng)到了極限的程深卻是個十分艱難的過程,忍住再忍住,忍受著一次次液體倒灌的痛苦,終是噴涌而出了。 排xiele很長時間,程深由于脫力坐到了地上,緩了一會關上了水龍頭,去洗漱。 一切整理完畢,只穿了內(nèi)褲就出來了,他一會兒還有檢討要寫。 出來時陸景已經(jīng)做好了飯,吃過了飯,程深收拾了碗筷,就進了書房自己專屬的地方,開始寫檢討。 這份檢討寫了很久,久到小腹又重新鼓起了一個高度。 經(jīng)過極限之后又一次的感覺異常痛苦,拿起了寫了三個多小時的檢討,遞給陸景。 陸景卻沒有看,而是還給了程深,也沒有多說什么,示意他這次訓誡已經(jīng)結束了。 程深拿著檢討,知道老師無需多言的意義與信任,鞠了一個躬退了出去。 他并沒有去廁所,而是拿著檢討,放到了房間的抽屜里。 程深坐在床上,默默下了一個決定,有老師的存在似乎人生才完整,他離不開老師,這種受罰時異樣的滿足感,他剛開始覺得自己可能有受虐傾向,但是現(xiàn)在確定了,只是那個人是老師,僅此而已,且必須如此。 把衣服脫下,看了看自己前面的水球,拿了束腰扣緊,看了看時間,決定到11點再去排放。 去廚房倒?jié)M了三杯水喝下,快到九點了,不喝水的話怎么能是懲罰呢。 回到房間,定了到十一點的鬧鐘,就下腰來懲罰自己。 不過程深高估了自己,之前身體里的還水分并沒有全部流到膀胱,為了加大懲罰,喝下的三杯水分量不小,極限憋過的地方敏感了不少,又用束腰束縛著,還沒有等到鬧鐘響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實在受不住的程深翻身跪到地上,看了眼時間,不到十點半,可是已經(jīng)快要噴出來了。 沒有辦法的程深把束腰解開,暗嘆自己的沒用,解開了束縛,水球彈出,并沒有比之前小了多少,雖然還是難受,卻不至于忍受不住了,自己不就是要讓自己難受嗎。 解開束腰的行為讓程深有些自責,但是他又不敢再延長時間晚睡了,就又出去喝了兩杯水,拿著兩件衣服進了衛(wèi)生間。 程深雙腿分開,不允許自己合攏,把衣服放到盆里,放水,他決定用洗衣服的方式,度過剩下的時間。 這次的水似乎進入膀胱有些快,拿著衣服的手一直顫抖著,冰涼的水加上流動的聲音,程深逼出了一身的汗。 晾完了衣服看了看時間,還剩下不到五分鐘,回到衛(wèi)生間把手用水沾涼,站到馬桶前,放到了自己的那處,刺激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尿液涌動得厲害,等手變的溫了就會重新用冷水沖一下,直到鬧鐘響了程深才讓液體噴出。 收拾了一下自己回到房間準備睡覺,他知道自己體內(nèi)還有一部分水,到了早上很有可能會憋得辛苦,但是他決定晨跑之后回來才允許自己排放,這么想著,受了一天罰的程深沉沉睡去。 果然第二天是被憋醒的,看了看時間,不到五點,沒有繼續(xù)睡,選擇了洗漱,穿上了運動服出去跑步。 寬松的運動服蓋住了龐大的小腹,從樓梯跑下去來到小區(qū),開始了長跑,到了六點半,雙腿已經(jīng)顫抖的厲害,再跑他就要尿在褲子上了。 回到家的程深強迫自己洗了個澡,才排放干凈。 陸景把程深的行為看在眼里,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近期的異樣他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他不確定自己的感覺,也不確定程深的感覺,他想他們兩個都需要些時間來想一想,這是依賴,還是。。 不過孩子也不能慣著,把出了衛(wèi)生間的程深拉過來,大手放在那兩團rou上。程深身后還紅腫著,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巴掌下落,啪啪啪啪啪啪,在程深忍痛的哼哼中,陸景哼了一聲,想什么想,隨心就好了。又加大力度拍了幾下,才放過那飽受摧殘的屁股,讓程深滾去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