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舍不得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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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秋恨嗎? 雖師父所贈保命之物皆藏于柜中,但到底是所謂“武林第一人”。傅行秋即使武功盡封,也有八成把握伺機(jī)而動、以自身為引與溫辰同歸于盡。 但他不能。 他想起師父,想起師叔師侄,想起同門師弟師妹。 他大可一死了之,留下兩具尸體糾纏一處令人浮想聯(lián)翩,他人如何想倒是其次,師門卻極有可能因此承受皇帝的怒火。哪怕皇帝對他二人皆無感情,但只要有一個借口,必然不會放過與新皇積怨已久的師父。 他掙扎,他一度想要大罵,他險些崩塌,他又強(qiáng)迫自己冷靜。因為他的驕傲。因為他從未想過身上那人是他的師弟。因為他心里那點不可告人的、又被生生掐滅的火種。 但他還是被他的師弟強(qiáng)行摁住貫穿,堅定而緩慢。 后xue本就不是承歡的地方,溫辰本欲為他好好擴(kuò)張,可傅行秋的抗拒讓他氣紅了眼,將人雙手捆縛身后,堪堪開拓至三指便釋放出小孩手臂粗欲龍擠入xue口。 雖有潤滑不至于干澀得寸步難行,下體撕裂般疼痛還是讓傅行秋沒忍住呻吟出聲。溫辰也不好受,陽物勒得生疼,可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賜予他新生的恩人、覬覦多年的師兄、藏在心里的愛人,終于與他結(jié)合!哪怕只有身體的親密,也是能讓他興奮得每一個毛孔都顫栗。 這是師兄的第一次承歡,也是溫辰第一次真槍實彈。仗著師兄被摁趴著看不見身后,溫辰低頭于他脖頸處落下極輕一吻,輕到全部心神放在疼痛處的傅行秋不曾發(fā)覺。 xue口被一次次搗開、撐大,溫辰不懂什么技巧,只會將一腔不能說出口的情意以發(fā)狠的力道宣泄。后xue在反復(fù)摩擦中痛至麻木,傅行秋死死咬住舌尖,強(qiáng)迫自己忍下那一絲莫名而隱秘的快感,來自下體也來自心里。 溫辰伸手捏起師兄下巴,強(qiáng)迫他與自己接吻,血腥氣從傅行秋舌尖彌漫兩人口腔。 “師兄,你舍不得死?!?/br> 恨意似是有了落腳點,傅行秋一向古井無波的眼眸里頭一次染上難以忽視的怒意。他該反駁,他該發(fā)誓殺了此番折辱他的人,他該為自己的忍辱負(fù)重正名。 可他說不出??伤裁匆矝]有說。他只扭頭深深看了溫辰一眼。 看著那雙眼睛,溫辰卻心頭一顫。他不擔(dān)心傅行秋恨他,可他從憤怒里看出他最怕的失望與厭惡。 將傅行秋正臉重新摁入被褥,溫辰下身動作加快,大開大合上百下,猛地拔出抵在傅行秋臀尖泄出陽元。 “唔——!” 結(jié)束了。 傅行秋受刑般全身汗?jié)?,后xue紅腫不堪,臀部至大腿間全是溫辰的濁液。他閉了閉眼。 “趁你還活著,出去,離開這里?!?/br> 即使那人不看他,溫辰也笑,昳麗的笑臉卻透露著冷意,“師兄,你不敢殺我?!?/br> “......同門之情,自此斷絕。望你好自為之。” 溫辰大笑出聲,“同門情?我何時有了這種東西?傅行秋,你真是......懦弱得很啊。” “我等你,來殺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