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50 雛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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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藥劑對人體不會有什么傷害,也不會有后遺癥?!比蒈幩伎剂似毯蟀参康?,但眼底還未來得及收斂的遺憾讓容槿忍不住狠狠的捏了一把容軒腰間的軟rou。 容軒吃痛的吸了口涼氣,重生前的容軒可以毫無顧忌的將藥劑用在容槿身上,但如今的容軒卻是一點也舍不得勉強(qiáng)容槿,兩人的關(guān)系好不容易有了些緩和,容軒不愿意因為這點欲望讓這段時間的努力都白費。 不同于容槿的反應(yīng),將千千在看到針管的那一剎那就已經(jīng)臉色煞白,她開始拼命掙扎,“不要,我不要變成喪尸?!碧贄l從她隨身攜帶的背包里伸出,想要將凌泉抽開,但凌泉的速度更快,一把將藤條的源頭取了出來,那是一株只有巴掌大小的植物,然后當(dāng)著將千千的面,捏了粉碎,沒有了藤條的將千千根本不是凌泉的對手,很快的就被強(qiáng)壓著頭,摁在了地上,空青手持注射槍,輕易的就將藥物注射道了將千千的體內(nèi)。隨著藥劑的注射完成,凌泉也干脆的放開了將千千,似乎完全不擔(dān)心將千千趁機(jī)逃跑。 容槿看著癱軟在地的將千千,臉上開始泛起不正常的紅暈,忍不住抬頭問道:“你給她注射了什么?” “雛鳥?!?/br> “那是什么?” “你聽過雛鳥效應(yīng)嗎?” 容槿搖搖頭,容軒耐心的解釋道:“雛鳥效應(yīng)就是剛剛破殼而出的小鳥會本能的將自己第一眼看到的活體當(dāng)成自己的母親,并且跟隨對方,一旦小鳥形成了對某個活物的跟隨反應(yīng),就不會再對其他活物產(chǎn)生跟隨反應(yīng)。‘雛鳥’就是根據(jù)這個效應(yīng)制作出來的,只不過它是讓使用者對第一個與她發(fā)生性行為的人產(chǎn)生追隨效應(yīng)?!?/br> “不要,我不要和那個人……”將千千用殘留的意識聽到了容軒的話,她掙扎著想要抓住容軒的褲腳,卻被容軒皺著眉避開了。 容軒從銀色手箱中取出了一支安倍示意容槿,那就是雛鳥,容槿推開了安倍,他不喜歡這些東西,“另外一支呢?”容槿想起來空青剛剛拿出了三種藥劑。 容軒看了一眼地上滿臉潮紅,不停扭動著的將千千,又看了看有些興奮的空青,說道:“春潮,顧名思義,春藥,只是藥效比較持久,大概能維持個一兩年吧,用jingye能緩解一點?!?/br> 容槿有些心悸,幸好容軒沒把這東西用在他身上,容軒看出了容槿心中所想,無奈的安慰道:“寶貝,這東西藥效太猛,一個人的jingye可滿足不了受用者,我不可能把這種東西用在你身上的?!倍疫@藥劑還有副作用,但容軒并沒有說出來,春潮不僅對受用者起作用,對與受用者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也會有影響,只要跟受用者有過性關(guān)系,那他就會如上癮一般癡迷于受用者對身體,并且隨著zuoai的次數(shù)增加,上癮的程度就越深,一直到精盡人亡的那一天。 容槿臉色這才稍好一些,他坐在容軒懷中,看著地上扭動著不停哀求的將千千,但王建還沒過來,容槿感覺到容軒的心情越來越不耐煩,連帶周身都開始彌漫著一股低氣壓。 好一會,映樞才帶著一臉諂媚的王建走了過來,王建覺得自己走了大運,原先他見著映樞的時候只覺得眼熟,一直到映樞掏出一個翠綠色的扳指,他才終于想起映樞是誰—影子。道上的人都知道,曾今的黑道教父雖然已經(jīng)退隱,但是跟黑道還是有不少聯(lián)系,而聯(lián)絡(luò)人正是影子,影子的真實身份很少有人知道,但最明顯的特征就是那枚綠到根本找不出第二枚的頂級翡翠扳指。影子來找他的時候,他還嚇了一條,拿著扳指研究了好一會才確定是真貨,隨后他就知道自己的機(jī)會來了,眾人皆知,只要與教父搭上關(guān)系的,一般都是大好事,于是他特意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才興奮的跟著映樞過來。 “容先生,您找我?”王建諂媚的說道,雖然詫異于教父的年輕,但影子的存在足以證明此人的身份。 “王建,王哥?”容軒的語氣很輕,但是其中的譏諷卻十分明顯。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容先生,您叫我小王或者小建都可以?!蓖踅ㄟB連擺手。 “我有個買賣想跟你做,你覺得呢?” “您說,您說?!蓖踅ㄅd奮的直搓手。 “你那一車的女人,值不值一個二階的異能者?。”容軒換了個姿勢,往后倚了倚,搭載容槿腰間的手臂向后收了收,隨意的搭在扶手上。 “您要那些女人?那些女人都不值錢的,您要,您全拿去吧?!蓖踅ú灰詾槿坏恼f道,不過是幾個女人,都不知道被玩多少次了,哪值幾個錢。 “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那些女人,換一個異能者的性奴,這是價碼,你覺得值得換,覺得不值,也得換,聽清楚了嗎?”說完,容軒將一直在他腳邊扭動的將千千踢向了王建,“現(xiàn)在,你是想自己來,還是他們幫你?” 容軒冷漠的看著還在糾結(jié)的王建,他懷中的容槿卻覺著有些不安,此時的容軒讓他感到有些害怕,感覺到懷中人的動靜,容軒低下了頭,而在他低頭的一瞬間,所有的不耐煩、冷漠、暴虐的情緒全都消散的無影無蹤,他用帶著些許寵溺和無奈的語氣問道:“怎么了?嚇到你了?” 容槿看著容軒透亮的黑色眼眸,心跳的有些厲害,他不是沒見過容軒黑暗的一面,但或許是重生以來,容軒對他太好了,太溫柔了,以至于他都忘了容軒是個什么樣的魔王,但如今這個魔王給了他一份獨屬于他的溫柔,他承認(rèn),他有些心動了。 容槿將頭埋進(jìn)容軒的胸膛,不讓容軒看到他的笑意,只是搖搖頭,示意容軒他沒事。容軒伸手揉了揉容槿的后腦,然后重新搭回了容槿的腰間,他抬頭看向王建,對于王建,他可沒有那么有耐心,“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王建眼珠打轉(zhuǎn),心里琢磨著怎樣把利益最大化,“容先生,您看,將千千原本就是我們的人……” “小子,跟你說做買賣是給你臉,你別給臉不要臉。”凌泉在旁邊聽不下去了,打斷了王建的話。 王建原本還想說些什么,但看到容軒攝人的目光后,還是選擇了閉嘴,他將自己還沾著些污穢的手伸向了地上的將千千,而容槿則在王建伸手的那一刻就被容軒帶走了,隱約間只能聽到王建唾罵的聲音,以及將千千尖叫和呻吟的聲音,容槿想回頭看看,卻被容軒捏著下巴強(qiáng)行的扭向了自己,輕笑著說道:“別人的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我們來實踐一下?” 容槿聞言臉頰一紅,小聲嘟囔了一句老色胚,跑開了,開玩笑,昨天才剛做了,他小身子板可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