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59 下次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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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槿趕回研究院的時候,容軒正掐著司音的脖子,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因為缺氧,司音開始掙扎起來,抓撓著容軒的手臂,想要將他的手掌掰開。 “容軒!放開他?!比蓍冗B忙上前,容槿但奈何,容軒兩個人的力度加起來都不是容軒的對手。容槿看著司音被脹得逐漸通紅的臉,心下著急,卻也不知道該做怎么做,只能抿著唇,死死的等著容軒。 容軒也看著容槿,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對峙了十幾秒,最終容軒還是妥協(xié)了,松開了臉蛋已經(jīng)脹得發(fā)紫的司音。 司音跌坐在地,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容槿連忙低下身,仔細檢查了一番,再確認司音沒有生命危險后,才轉(zhuǎn)頭看向容軒。雖說暫時放過了司音,但容軒看著司音的眼神依舊充滿著殺意,一直到容槿將目光轉(zhuǎn)向他后,才收斂著垂下了眼簾。 容槿心里輕輕嘆了口氣,起身抱住了容軒,他踮起腳尖,輕輕的印上容軒的唇瓣,雖然容軒依舊怒火中燒,但他向來不會拒絕容槿的索吻,順著容槿微張的唇瓣,容軒輕易的就伸進了容槿的口中,容槿回應(yīng)著容軒的舌吻,兩人的舌頭在容槿的口腔中糾纏不清,容槿的呼吸有些急促,輕輕的推開了容軒,他還是不習(xí)慣在別人面前與容軒過分親密的行為。 “不生氣了好不好?”剛輕吻過后,容槿的聲音還帶著細微的鼻音,軟糯的語氣讓容軒覺得心都快化了。 容軒伸手抱緊了容槿,手掌順著衣擺,鉆進了容槿的上衣,正來回的撫摸著容槿細軟的腰肢,他氣消了大半,但心中還是不滿,在容槿耳畔說道:“他在利用你。” 容槿總覺得容軒說這話似乎帶著點委屈和不甘,又好笑,又好氣“是我想給他的,你放他走吧?!?/br> 容軒越過容槿,看了眼地上還在喘著氣但司音,還是有些不甘。容槿見容軒態(tài)度緩和了許多,又想到了今天剛得知的事,眉頭一挑說道:“要說利用,我生日那天,你干了什么,我還沒找你算賬呢?!?/br> 不過回憶了幾秒,容軒就意識到容槿指的是哪件事了,摸著容槿腰肢的手掌一頓,素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容軒,此刻竟然有些心虛了。 “把人帶走。”容軒眼神有些閃爍,沖著不遠處的守衛(wèi)說了一句,本想直接將人逐出魔都的,但容槿似乎先一步猜到了他的想法,小小掐了他一下,說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了?!?/br> 容軒此時理虧,也只好答應(yīng)了。 司音死里逃生,一直到回到自己家中,還仍心有余悸。他確實利用了容槿,從容槿那里要了一瓶覺醒藥劑。自從那天他看到容槿朋友不同尋常的身份證和容槿隨手送出的銀色藥劑后,就起了心思,他四處打聽才得知,不同尋常的身份證是內(nèi)城專屬的身份證,而那瓶銀色藥劑很大概率就是覺醒藥劑。 而也因為他打聽內(nèi)城的消息惹來了某些人的關(guān)注,以為他攀上了高枝,所以特意去堵他,結(jié)果只從他身上搜出了幾枚晶幣,這才知道,司音根本沒有得到什么好東西,一氣之下,將司音暴打了一頓。 司音被打了一頓,心下不甘,于是打起了容槿的注意,他猜測容槿應(yīng)該是研究院某位大人物的孩子,聯(lián)想到之前容槿一直問他關(guān)于外城的事,司音以為容槿并不清楚覺醒藥劑的珍貴,于是他借著臉上的傷,去博取容槿的同情,然后借機索要覺醒藥劑。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也不知道容槿是天真還是真傻,千金難求的覺醒藥劑就這么隨手送人了,司音握著覺醒藥劑,糾結(jié)了許久,還是決定賣掉,畢竟實實在在的金錢可比虛無縹緲的覺醒機會實在多了,但他人還沒走到黑市,就被一隊魔都的守衛(wèi)攔下,押進了研究院。 司音見到坐在主位的容軒時,人都嚇傻了,他見過容軒,在當時那場叛亂中,親眼目睹了容軒的殺人場面,他不明白他只是要了一瓶藥劑,著簍子怎么怎么就捅到容軒這里來了。 容軒并沒有跟他說兩句,在問了藥劑怎么來的之后,就漠然的將他掐在了半空,似乎問他問題只是因為需要一個合理的借口而已。若不是容槿即使趕到,他今天就交代在那里了。容槿和容軒的對話他都聽到了,也都看到了,他覺得手腳冰冷,他知道容槿身份高貴,卻沒想到這么尊貴,竟然是容軒的親生兒子,也難怪容軒會親自找上門。 司音親眼看見魔都的首領(lǐng)前一秒還冷漠的掌管著他的生死,下一秒就在容槿面前乖得跟羊羔似的,莫名的違和感讓他想到了披著羊皮的狼。容槿放了他一條生路,但司音卻悔得腸子都青了,看容軒對容槿的態(tài)度就知道,容軒對容槿的重視,早知如此,他又怎么會蠢得自掘墳?zāi)?,只做一錘子買賣?只要跟容槿打好關(guān)系,他這輩子還怕沒好日子嗎?只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更何況他也得了一瓶覺醒藥劑,不算虧。 容槿心中氣容軒算計自己,想著怎么也要給容軒一個教訓(xùn),所以某大魔王這幾天都在獨守空床,容槿自己跑回空間去睡了,就連他偷偷半夜鉆進被窩,也會被容槿一腳踹下床去,欲求不滿之下,連帶著魔都的管理層人員這幾天也都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生怕哪句話惹到容軒。 但容槿也沒做的太絕,只是讓容軒禁欲了三天,三天后,當容軒一肚子火氣,強硬的將人攬入懷中之后,容槿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就縱容容軒將手伸進了他的褲頭,把玩著他的下體。 聽著容槿難忍的呻吟聲傳出,容軒憤憤的咬了咬容槿的耳垂說道:“膽子越來越大了,還敢把我踢下床?!?/br> “我錯了,下次不敢了?!弊焐想m然在求饒,但聽不出一點悔改之意,容軒氣笑了,有本事你今晚都別求饒。 很顯然,容槿做不到,兩次過后,當容軒的火焰再一次纏上容槿的下體,而伏在容槿后xue中的物件有一次膨脹起來后,容槿終于嚇得哭出聲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br> 欲望被束縛,得不到宣xiele,但刺激還綿綿不斷的感受真的太折磨人了,若不是容軒一直捆著他的下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精盡人亡的邊緣了,容軒的釋放時間實在太長了,這都大半夜過去了,容槿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但容軒還不肯放過他。 容軒將容槿扭動的雙手交疊著摁在容槿的頭頂,輕咬著容槿的唇瓣,輕笑著說道:“這才到哪?我憋了三天的份你今天都得給我補回來?!?/br> “你……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放過我吧。”容槿一聽,寒毛都豎起來了,真要按容軒說的,把三天的份都補上,他鐵定會死在床上的。 容軒充耳不聞,但身下的動作卻一刻未停,甚至在容槿每次快要睡過去時,都會狠狠的撞在容槿的前列腺上,然后容槿就只能悶哼一聲,又清醒幾分,然后用帶著幾分哭腔的聲音求饒道,每當這時,容軒就愛輕吻他的唇瓣,將他求饒的話都吞回去,然后在容軒容軒高超的吻技和后xue持續(xù)的刺激中,容槿又會漸漸達到了高潮,然后被下體的束縛壓抑著遲遲得不到釋放。 一直到天邊泛起太陽的光澤,容軒才抱著容槿重新躺回床上,在確認容軒不會再來一次早cao過后,容槿眼睛一閉,瞬間睡過去了,睡之前還氣急敗壞的想著,這到底是誰懲罰誰啊。 容軒心滿意足的將容槿禁錮在懷中,他看著容槿陷入熟睡的面容上,還帶著淺淺的淚痕,頓時又有些心疼,開始懊悔是不是昨晚真的做的太過了。但隨后又想到容槿這幾日的疏遠,眼底厲色一閃,輕哼一聲,順帶著又把懷里的人緊了緊,或許是按壓到了容槿微脹的小腹,睡夢中的容槿微微皺起了眉頭,見狀的容軒又心疼的把人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