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何故那兩條筆直的腿一定會比他們好看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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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卡片掉在了何故眼前,被他拾了起來。 蕭子路這一天的陰沉不定讓何故異常恐懼蕭子路接下來做的每一件事和他說的每一句話。他摸不清楚蕭子路什么時候會突然心疼他,又什么時候會說出剛才那種要找人輪他的話。 他不用去照鏡子,都知道此刻的自己一定比接頭的男妓還要不堪。被cao得發(fā)紅的身體,向外吐著男人jingye的洞口,還有被jingye、尿液、淚水沖刷的臉。蕭子路不會再喜歡他了。 “你他媽說話??!” 蕭子路吼了他一句,他才低頭去看那張卡片。可這張素未謀面的卡片和他有什么關系,蕭子路要他說什么? 今天的蕭子路太嚇人了。何故知道自己說不出來什么能讓他消氣的話來,又一次急哭了。 “我……我不知道……”何故拼命地搖頭,眼淚像泄洪一樣止不住,流的他滿臉都是:“我……我沒見過,我真的不知道……” 何故痛苦的嗚咽聲很快就覆蓋了他那些斷斷續(xù)續(xù)、沒有什么實質內容的話。他淚眼婆娑地去看蕭子路,蕭子路仍是面無表情,不知道是信還不是不信。他真的要逼死他了。 “我……我不認識這個人……我真的不知道……” 蕭子路為什么總是持之以恒地認為他又出去賣屁股了。卡片上這個紀澤,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蕭子路為什么憑著一張小小的卡片就要如此羞辱、折磨他。 何故把手里的卡片攥成一個小紙團,把他塞進嘴里,努力咽下去了??埖倪吔遣吝^他本就受了傷的喉嚨,何故感覺自己口腔里都有一股血腥味。 “你!你他媽吐出來你瘋了!” 蕭子路掐著何故的下巴把他箍在了自己懷里,伸進手指想去把紙團摳出來,可何故只是在他懷里無力地干咳了幾聲,又擠出幾滴生理淚水,紙團大概早就進入食道了。 沒摳出來紙團,蕭子路也不知道在和誰生氣,又把消瘦的何故一把推開了。何故又跌回濕冷的墻角,又是干咳又是干嘔。剛剛蕭子路那幾下一點都不溫柔的摳挖簡直比那個紙團還要命。 “我真的不知道……” 那個人聲音很小,似乎是在和自己說話。 蕭子路看了一眼何故,又臟又慘,哪有半點藝人的樣子了。他那一刻突然就消氣了,不知道是因為何故太慘,還是因為剛才他那么決絕地吞了那個紙團。 “去洗澡吧,”蕭子路站起身,他的聲音變得平和起來。 何故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知道這事是過去了還是沒過去。他爬了過去,又拽住了蕭子路的褲腳:“你要走了嗎?” “我不走?!?/br> “那,”何故深深吸了口氣,逼著自己把下半句講出來:“你會經?;丶覇??” 何故卑微地在他腳邊問著這兩個問題,終于讓蕭子路堅硬的心柔軟了一點。他蹲下身把茫然不知所措的何故帶進了浴缸里,然后放了熱水:“如果有時間,就回來?!?/br> 何故如釋重負地笑了,甚至很想湊過去親親他的臉頰。蕭子路離開之后,他迅速地給自己洗了個澡,又去臥室里換了一身干凈的睡衣,然后便蹭到了蕭子路房間的門口。 還好他還在。 蕭子路背對著他,在看一些往來郵件,他聽到了身后的動靜,回頭看到何故扒在門口像是不敢進來似的,正直勾勾地看著他。他招了招手,說,進來吧。 何故在家里從來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穿著素色的睡衣,比起蕭子路身邊的其他男孩,他的確有點無趣,從來不知道壓在他身上的人想看他穿什么。如果……蕭子路看著挪著步子的何故,如果,他會像李樂年他們一樣濕著身只罩上一件肥大的襯衣的話,何故那兩條筆直的腿一定會比他們好看許多……或者,穿那種情趣內衣,他又想到了某個晚上有三四個男孩穿著女仆裝,跪成一排沖著他搖屁股,屁股里的水沿著男孩的大腿根向下淌。如果是何故穿著女仆裝沖他搖屁股滴水呢,他可能會一晚上都把jiba插在他一個人的身體里,哪有心思玩群P。 蕭子路開始想象著那個畫面,又強行把這些不可能發(fā)生的畫面掐斷了。他怕自己又硬了何故又該承受不住。 何故不知道蕭子路腦子里在想什么,惴惴不安地走到了他身邊。 蕭子路掃了一眼何故,看見了他鎖骨上前幾天被燙出的疤,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他眼睛還是看著郵件,卻輕聲問了句:“還疼嗎?” 何故愣了愣,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那個煙疤,”蕭子路好心地補上了。 何故立刻搖了搖頭,蕭子路竟然關心他了,哪還有什么疼不疼的。 意識到蕭子路一直沒抬頭,何故又急著補上一句:“不疼。” 他和蕭子路之間又沉默了幾分鐘,最后仍是蕭子路打破了沉默:“真的想演警察嗎?” 可能連蕭子路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強行奪走了何故的一番讓他去演三番的原因是,他覺得一番的動作戲、爆破戲太多了。他意識不到,因為他只是覺得自己在懲罰這個背著他去偷偷抱羅一大腿的婊子。 何故那一刻根本不相信自己還有機會演這個戲,而且這話是從蕭子路嘴里說出來。蕭子路向來是喜歡剝奪他向往的東西,他怎么會大發(fā)善心地把他喜歡的東西交到他手里。 何故有些激動:“真、真的嗎?” 蕭子路看著他那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要是別的身嬌體軟的男孩,早就撲到他身上“路哥”“路哥”嬌媚地喊起來了,何故真他媽一點沒變啊。 “你要是不想要——” “我要!”何故還從來沒打斷過簫子路的話,可能那一刻他看到了自己生命中難得的一束光,瞬間又忘記了和金主該有的規(guī)矩,他終于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子路,謝謝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