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看好自己屁眼,別到處發(fā)情,聽清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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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路和何故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四五點鐘了。 何故剛一進門,就注意到被他留在餐桌上的生蠔少了好幾只,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去看蕭子路。蕭子路仍是沉浸在和何故在車內(nèi)和諧的性事中,看著何故的眼神仍是溫柔的。他撓了撓自己的眉毛,覺得何故大驚小怪,不就是吃了幾口剩菜剩飯嗎,至于嗎。 “……我吃的?!?/br> 何故的眉毛又擰在了一塊:“你、你怎么能吃隔夜的剩菜呢!” 這話一出口,何故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不好,蕭子路對他的態(tài)度有轉(zhuǎn)變那是蕭子路的事,何故清楚自己還是要把握好他和蕭子路的關(guān)系。金主畢竟是金主,他也沒忘記自己的身份,他不能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他默默地補了句:“不,不健康的……” 蕭子路自然猜不到何故這些心理活動,只將他攬住了,與他耳鬢廝磨起來。他輕咬著何故的耳垂:“也算是一起吃了你做的飯,是吧?” 蕭子路這句話讓何故感動得不能自己,他不知道蕭子路這個時候想聽些什么,只是支吾著開了口:“我……可以再做,我,我們再一起吃一次的……” 蕭子路從何故嘴里聽到了“吃”這個動詞,瞬間又起了壞心思,他一只手探進了何故的褲子,摸上了何故彈性極好的屁股,磨人地揉捏著,何故在他懷里“嗯”了一聲,像貓叫似的,把蕭子路弄得更心癢難耐了,只想把何故按在地上讓他撅起屁股繼續(xù)cao。 “不如我直接吃你吧?!?/br> 蕭子路那只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本就讓何故有點難堪,他聽到這話更是渾身一僵。 蕭子路還要做嗎? 他其實到現(xiàn)在腿都是軟的,屁眼都是麻的,但他還是迅速地跪了下去,伸手就要去解蕭子路的褲子。蕭子路大概也沒猜到何故會這個反應(yīng),愣了一下,擒著何故的雙手把他拉了起來。 他把何故的臉掰了過來,吻了吻,何故也立刻回應(yīng)起來,小心地吸吮著蕭子路的舌尖。 蕭子路最后還是將他放開了,那只作惡的手也從何故的褲子里拿了出來。 “先去洗澡吧,屁股里不是還有我的東西么?” 何故這也才想起來,他是怎么夾緊屁股含著蕭子路的jingye一路到家的,臉頰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耳朵,他點了點頭,說“子路那你等我下,我馬上就好,”然后便立刻跑上樓了。 他這已經(jīng)老大不小的何故啊,怎么說什么都會臉紅。蕭子路叉著腰,看著何故急匆匆跑上樓的身影,笑著搖了搖頭。 何故以前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的時候通常都是被蕭子路打得遍體鱗傷,一邊在浴缸里安靜的哭一邊折磨著自己,想一個自己永遠想不明白的問題:蕭子路為什么這么討厭他,卻又還是把他留在身邊。但是今天不同了,雖然他還是呆呆地泡在浴缸里,可渾身除了膝蓋的瘀傷便都是蕭子路給他的吻痕了。他已經(jīng)顧不上去想衣服能不能遮住這些吻痕,他太饜足了。 他曾經(jīng)羨慕李樂年脖子上的那些,如今自己身上終于也有了,甚至比他還要多。 李樂年……是啊,他還有別的男孩。 但是他為什么肯對他好了? 蕭子路情動之下的那聲“阿故”和那些密密麻麻的親吻,還有他在澳洲對自己做過的事,這些是不會騙人的。何故想不明白,就像每次被打腫了臉一樣想不明白。今天的蕭子路有緣由的生氣,但沒緣由的原諒他了。 但他知道蕭子路沒必要騙他的,無論是討厭他,或是想對他好,因為蕭子路根本就沒必要花心思在這上面。他對他,向來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何故想不通這個問題,便又去想另一個更實際的問題,就是怎么才能讓蕭子路對自己的好更長久一點。一瞬間他眼前都是那些血rou模糊、眼神空洞、被困在牢籠里的男孩們,他渾身立刻爬滿了雞皮疙瘩。都是生而為人,有些人卻完全活得不似個人。他不知道那些男孩們是怎么在黑暗中挨過一日又一日的,可能他們早就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可能只是期盼哪個傷口快些愈合。 蕭子路對他是很好的,他帶他見識過地獄,卻沒把他留在地獄。 所以那些活在金字塔尖的人們,會喜歡這些嗎。蕭子路,會喜歡這些嗎。 何故也意識到自己許是在浴房里待了太久,他給自己擦干凈了身子,照舊換上了一身無趣的睡衣。但是整個二樓很安靜,他跑到蕭子路房間門口卻發(fā)現(xiàn)他不在。何故有些焦急又有些挫敗,他喊著“子路”去二樓別的房間找他。這就走了么,蕭子路,你又走了嗎? 有些事情好像又沒變,比如,cao完就走。 “我在樓下?!?/br> 何故聽到了蕭子路的聲音,欣喜若狂,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就跑下了樓。 蕭子路在吧臺那喝著酒,頭發(fā)還滴著水,應(yīng)該也是才洗完澡。何故沖到他身前,如釋重負地笑了。蕭子路到底對他是不一樣的。 兩個人都有些疲憊,而且何故第二天就要飛無錫去錄那個飆演技的綜藝,蕭子路便制止了他想出門買菜再回來做飯的想法,直接叫了外賣。何故縮在蕭子路懷里嚼著披薩的一角,和他看著一部西部片,覺得這一刻既美好又恍惚。這是戀人才會在一起做的事,一份快餐,一部電影,一張沙發(fā),依偎著的兩個人。 這樣的場景讓何故有一些錯亂,其實關(guān)于羅一送她回家的那個晚上,最后是不是蕭子路把他抱回到床上,一直是一個盤亙在何故心里的疑問。蕭子路的回答對他來說很重要,只不過他這么多天一直不敢問罷了??蓮南挛绲酱丝贪l(fā)生的種種,都讓何故多了些問這個問題的勇氣。 蕭子路的手插進了何故柔軟清香的發(fā)間,摩挲著。何故這時候抬頭看了看他,張口問道:“子路,我在你房間門口那晚……是你抱我到床上的嗎?“ 蕭子路沉浸在西部片的劇情里,隨口問了句“哪晚”。 何故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蕭子路不記得太正常了。可要他怎么去形容那一晚上,被羅一送回的那一晚,還是被他踩腫了jiba臉也打腫了那一晚。無論怎么形容,他都覺得無法開口。 蕭子路這時候注意到了何故的沉默,便扭頭去看他,咬著嘴唇、摳著指甲的何故。他又回想了一遍他的問題,然后沒什么情緒的“嗯“了一聲。 何故聽到了這聲“嗯“后,猛地抬起了頭。他以為自己給不出蕭子路更具體的形容,他便永遠得不到這個期待中的答案了。 何故的身心好像形成了一種反應(yīng)機制。但凡他從蕭子路嘴里聽到一句好話,而他又覺得一句“謝謝”不太能夠表達自己的時候,他就會去找蕭子路襠部所在。 這次也是一樣,那個縈繞在他心里很久的問題在這一刻終于迎來了答案,一句“謝謝”肯定是不夠的。他趴了下來,用牙齒咬著蕭子路的浴袍,把他那處算是挺漂亮的器官露了出來,粉嫩的、此刻是安靜的器官。 何故又開始舔上了他的yinjing,蕭子路那一瞬的心情是復(fù)雜的,好像有那么一些意味不明的難過,不過就是抱他回到床上,對于何故而言,這個肯定的答案真就這么重要么?而他都對何故做了些什么,把何故變成了這個只會舔男性器官的賤貨了。是自己那一聲聲“婊子“么? 他不想自己的東西在何故嘴里起反應(yīng),有些煩躁地扯著何故的頭發(fā)將他拽了起來。 他還什么都沒說,那只手剛剛松開何故的頭發(fā),何故又撲了過來。 “子……子路你生氣了?對不起……我……” 何故是懵的,他以為剛剛兩人的氣氛是很好的,可蕭子路為什么會將他扯開?他抖著手想去靠近蕭子路,可一想到剛才連那里都不讓碰,何故瞬間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怎么會連為他koujiao都搞砸呢? 他rou眼可見蕭子路的臉陰沉了好幾個度。 “何故,真的那么怕我嗎?” 他終于開口了,卻問了一個何故不知如何作答的問題。 怎么可能不怕。比起這個可以和他說幾句話的蕭子路,那個動輒打罵的蕭子路才是他更熟悉的??墒捵勇废肼牭剿趺礃拥幕卮?,他真的不知道。何故慢慢地坐回到自己的原來的位置,給不出讓他滿意的答案,那便只好沉默了。 蕭子路扭頭去看那個安靜的何故,覺得這已經(jīng)是一個再明顯不過的答案。他怕到不敢說話,他從來都是這個樣子的。 “過來。” 何故聞聲抬起頭,蕭子路看著他的眼神好像沒那么陰沉了,他趕緊蹭了過去。蕭子路下一秒就欺壓過來,將他按在沙發(fā)里,唇舌逮到他的喉結(jié),張口咬了下去。 “呃——!” 何故喊痛,蕭子路也就放過了他的喉結(jié)。 “只要你聽話,”蕭子路也坐了回去,并沒有去看何故:“我不會像從前那么對你了?!?/br> 何故愣愣地爬了起來,喉結(jié)那里很痛,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還好沒有出血。 蕭子路有時候突然轉(zhuǎn)移的話題讓他很難懂,但何故能感覺到蕭子路說后半句的時候似乎是認真的。他又蹭到了蕭子路身邊,趴在他身上沿著蕭子路鋒利的下頜線一路輕柔的親吻,吻到他嘴角的時候停了下來,用怯怯地聲音在蕭子路耳邊說:“子路我聽話?!?/br> 這個回答蕭子路很喜歡,卻也只是勾了勾嘴角,沒再說話。 他倒在蕭子路肩上和他一起看了會電影,卻始終心不在焉的。 “子路,你喜歡那些嗎?” 何故在他懷里輕聲地問,這個問題更籠統(tǒng)了,蕭子路喝了一口啤酒,慢慢吞咽了。 “哪些?”他問。 “地下的那些,鞭子蠟燭什么的……”何故覺得主動問這些太過于難以啟齒了,到最后聲音變得越來越小。 蕭子路愣了一下,他又聽到何故用幾不可聞的聲音繼續(xù)支吾著:“我,我也可以的……如,如果你喜歡……但是能在家里是,是最好的了……” 蕭子路的心在那一瞬間狠狠地揪在了一塊,他想不明白何故在見識過那些黑暗后,為什么愿意為他做這些,他又想到那個連氧氣瓶都忘記背上便跳進海里救他的何故。何故對他是什么樣的感情,蕭子路不是不想知道,只是怕無法承受何故的答案。那種感情太沉重,是他一輩子都不想觸碰的感情。 就這樣吧。他可以對他好一點。 何故見蕭子路始終沒什么反應(yīng),手里拿著一塊披薩也不忘嘴里送,便又開始想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 他聲音變得焦急起來:“子路你是不是怕我做得不好?我,我會努力的,還是你不想在家?我可以——” 那種刺激的、血脈噴張的戲碼,蕭子路年輕氣盛的時候沒少玩,但他從來沒想把這些戲碼安排在何故身上,因為他知道何故一定接受不了,甚至?xí)运揽範帯?/br> 他打斷了何故:“你乖一點,”然后又想起了什么:“吃胖一點,其他的事情不要想?!?/br> 這算是拒絕嗎? “可是,可是我想——” “我不想!” 蕭子路語氣已經(jīng)嚴肅起來,他瞪了一眼何故,何故垂著頭立刻閉嘴了。 何故大概又被他嚇到了,縮在那里身體輕微地顫抖著。蕭子路有些無奈,攬過了他的脖子把他圈進懷里:“我不想你做那些事。那不是人做的。” 做你自己,順便不要騙我,就好。 何故那雙含情的桃花眼眨了眨,隔了兩秒才理解了蕭子路的話,不是他的話難以理解,不過是他實在不敢相信罷了。他雙手勾住了蕭子路的脖子,抬起身子吻了下他的唇。 何故后來就那么依偎在蕭子路懷里沉沉地睡去了,蕭子路也保持著那個姿勢一直沒動,直到他一連把那三部西部電影都看完了。他抱著何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輕手輕腳地把他放在了床上,但是何故還是在挨到枕頭的時候醒了過來。 蕭子路的手還在他的身下沒來得及抽出來,他看到何故睜開眼睛,便說:“睡吧?!?/br> “……子路。” 蕭子路“嗯”了一聲,把手抽了出來,又把他的頭擺正,給他拉上了被子。 “這是在你的房間……” 何故本就睡意濃重,只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在這張床上就這么睡去。澳洲那一晚已經(jīng)足夠了,他在那之后從不敢期待太多。 蕭子路也躺了下來,又給他掖了掖被角:“睡吧,明早不是要趕飛機么?” 何故實在太困了,聽到蕭子路這么說,便點點頭,闔上眼睛又立刻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蕭子路的司機老余便準時地出現(xiàn)在樓下。蕭子路和何故起的都有點晚,何故胡亂地給自己的箱子里塞了些衣服,然后才穿上了造型師早就寄過來的一套條紋西裝。蕭子路還賴在床上,欣賞著腰窄腿長、正在給自己打領(lǐng)帶的何故。 何故從來都是略微修飾下邊幅,便可以用“絕色”二字形容。蕭子路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他攔下了何故那么多和名導(dǎo)合作的機會,何故這樣的條件早該紅透半邊天了,到那時他便真的無法掌控這只向往自由的金絲雀了。比起讓何故開心、讓他得到事業(yè)上的成就感,他更害怕他向往自由,更害怕他就這么飛走了。 所以這種不錯的綜藝資源,還有那個三番的警察角色,何故感興趣,那他便可以給他。其他的,何故甚至從來都沒有知道的機會。 何故急匆匆地在蕭子路唇上落下了個吻,便跑下樓了。 老余在樓下已經(jīng)等得焦急,終于看見了何故的身影,剛說完“何先生,我們走吧,”便看見蕭子路也跟著跑了下來。 何故這次要在無錫錄綜藝,還要跑到象山去拍戲,蕭子路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擔(dān)心起來。他一把抓住了何故的領(lǐng)帶,把他拎到自己跟前,惡狠狠地瞪著他。 “看好自己屁眼,別到處發(fā)情,聽清楚了么?” 何故一瞬間愣住了。 雖然司機老余早就知道他與蕭子路的關(guān)系,但這句話還是讓何故的雙頰立刻變得又燙又紅。蕭子路這樣的命令似乎他是該熟悉的,但是昨晚的溫存似乎讓何故產(chǎn)生了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倆人就在剛剛不還是像戀人一般從同一張床上醒了過來嗎。 屁眼……發(fā)情……這些字眼那么的熟悉,一切好像又都沒有變。何故那一刻他的心突然疼了起來。他對于蕭子路,終究不可能以一個人,一個有靈魂有自主意識有感情會心痛的人存在,終究只是一個用來發(fā)泄的器官。 他低著頭:“聽、聽清楚了?!?/br> 何故的反應(yīng)讓蕭子路意識到自己剛剛那句話有點重了。他的眼神也變得有些慌亂,脫口而出:“過幾天我去看你?!?/br> 何故就是這樣一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蕭子路這幾個字好像能讓他起死回生一般。他猛地抬起頭,眼角都是笑意:“真的嗎?子路那我等你?!?/br> 笑瞇瞇的何故只會加重蕭子路難擋的愧意。他說什么何故都當真,他又何必說這些難聽的話給他。他溫柔地回了句“真的”,把他的領(lǐng)帶捋平了,然后塞進了西裝外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