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會永遠聽話的,我永遠只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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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快結束的時候,小莊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鉆了出來,給了何故一張房卡還有酒店的地址。何故接過房卡的時候手都是抖的,第三次蕭子路又該如何待他,比起第二次時還沒有拆線的自己,蕭子路是不是只會更惡劣。 可他總要面對的,既然選擇了這條捷徑,而且他應該習慣蕭子路的召喚與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何故匆匆離席,找到附近一家小旅店,只為了給自己洗干凈,希望蕭子路能因此對他稍微好那么一點。他在狹窄的浴房內,還是狠了狠心,擰掉了花灑頭,把那根金屬管子塞進了自己后面,不適感讓他直冒冷汗,然后他打開了開關。第一次的灌腸就是這么毫無準備又條件簡陋。 蕭子路的房間在頂層,他是敲了敲門之后,才刷卡房門的,卻被里面的場景嚇得不輕。 一個甚至比他還要瘦弱的身影跪在蕭子路的胯間殷勤的koujiao著,而蕭子路一邊享受著胯間男孩的服侍,一邊衣冠楚楚地吞云吐霧。何故以為是自己不請自來,嚇得他扭身就要跑,但蕭子路沉沉地聲音在他身后響起,就像一陣讓人不寒而栗的陰風。 “進來?!?/br> 何故僵直了身子,確認一遍自己沒有聽錯,緩慢地轉過身向屋內走去,一腳踏上地毯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害怕了竟然被地毯絆了一腳,險些直接撲到地上。 “你遲到了,”蕭子路也不看他,閉著眼睛吐著煙圈。 那個男孩瘦得背骨分明,看著也不過是十二三歲,何故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向那個男孩,可男孩嘴里發(fā)出的色情的聲音卻好像被無形放大了。何故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明明只是站在蕭子路身前,但聽著那種聲音卻感覺自己跟上了刑架一般。 “對,對不起我——” 蕭子路擺了擺手,應該是不想聽的意思。 何故頂著一張通紅的臉,兩只手局促地放在身前。蕭子路抬眼看了看他:“不會的東西就要學,”然后便把煙灰彈在了男孩單薄的背上,那個男孩立刻被燙得渾身一抖,但他訓練有素,即便疼痛襲來卻還是用嘴巴溫柔的包裹著蕭子路的yinjing。 蕭子路不輕不重的那幾個字只讓何故身體抖得更厲害了,把“學”字用在這種事上,何故覺得這比對蕭子路敞開腿還要讓他覺得難堪。他說不出話,只是機械性地點頭,也不知道蕭子路有沒有看見。 既然何故來了,他自然是更想cao他的。蕭子路把自己的yinjing拔了出來,又在男孩的股溝處摁滅了煙。男孩這次沒有忍住,悶哼了一聲,何故看不得這種折磨人的戲碼,急忙將臉撇了過去。他在將頭轉過來的時候,才注意到那男孩屁股上斑斑駁駁的,不少煙疤。 “怎么,”蕭子路敞著他那根東西,直勾勾地盯著何故:“還要我請你脫衣服么?” 何故倏地回過頭,給自己脫了外套。他給自己解開襯衫扣子的時候,手指突然停住了,他的目光落在那個癱倒在地上的赤身裸體的男孩。 “蕭,蕭總,”何故自然清楚自己是沒資格提什么要求的,但是他打死也無法接受他被cao的時候還有個旁觀者,無論那個男孩敢不敢去看他與蕭子路:“可,可以把他請出去嗎?” 何故覺得自己問這句話的時候,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那個時候他除了身體被蕭子路進入過之外,蕭子路對他來說就是個陌生人,他不了解他,他也不太會察言觀色,又怎么能摸清蕭子路的脾氣,完全是那個過于堅固的底線在支撐他把這句話顫抖著問出口的。 蕭子路沒想到這個被摸一摸都抖得不成樣子的人竟然還敢提出要求,他突然覺得何故挺有意思的。他挑了挑眉:“你叫我什么?” 難道叫蕭總有什么問題嗎,何故下意識地想,好在開口前他突然想到蕭子路上次見面時留給他的那句話。 可在這樣不平等的關系中還要親昵的叫他的名字,蕭子路真的不是存心在羞辱他嗎。 “……子路?!?/br> 何故立刻垂下頭,不敢去看蕭子路。 蕭子路勾了下嘴角,兩三個月前他說的話這人還記得,算他有點心。他還沒褪去鞋襪,直接在那個男孩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叫你滾呢,聾嗎?” 那個男孩連滾帶爬的爬了起來,嘴里念著“謝謝蕭總”。何故看清了那張稚嫩的臉龐的后又是心中一驚,果然蕭子路這種人的世界不是他能理解的,為什么會有人連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都不肯放過。那個男孩一瘸一拐的直奔門口,嘴角還掛著白濁。 他這是要裸著出去么? 何故急忙抓起了自己剛剛脫掉的外套,沖到了男孩身邊,抓著男孩的胳膊就給他塞進了衣袖。男孩愣住了,何故看著男孩同樣凄慘的下半身,也迅速給自己脫掉了褲子,然后塞在了男孩手里。 男孩緊緊地攥著何故的褲子,眼淚突然就止不住了,陌生人的一點善意總是能輕易地擊潰人的心理防線。何故又抬手給他擦掉了嘴邊的jingye,他的模樣已經(jīng)比剛才好許多了,何故也怕蕭子路對此有什么情緒,什么也沒和男孩說,只是沖他笑了下便轉身回到了蕭子路的身前。 其實剛剛蕭子路也愣了一下,然后便輕蔑的笑了。他的世界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一個“正常人”了,一個帶著些普通善意的正常人。他身邊的人,無論是奴役他人的,還是被他人奴役的,好像都失了些人性的光彩,就那么行尸走rou的活著,要么在權力與rou欲中沉淪,要么在金錢與利益中自我麻痹。 等著那個男孩離開之后,他才開口嘲諷:“想不到你還有惻隱之心呢,你是打算自己光著出去么?” 何故不是沒想到這點,他垂著眼,認真的回答:“我還有襯衫和內褲……我可以穿這些出去的?!?/br> 蕭子路笑了兩聲,懶得和他廢話。 “轉過去,趴下。” 他剛剛還是給別人施舍善意的一個人,這會誰又來憐憫他呢。何故也覺得悲涼,他給自己褪下身上唯一的一件遮羞布,轉過身去,沖著蕭子路趴了下來,這姿勢真夠折辱人的。他剛剛趴好,蕭子路的皮鞋便把他的兩腳向外踢了踢,是嫌他打開的程度不夠。前兩次蕭子路做得迅捷兇狠,一直沒什么機會欣賞何故背后的風光,這會他才發(fā)現(xiàn)何故的兩腿細長筆直,臀rou也圓潤緊實,是塊挨cao的好料子。想不到只在黑暗的KTV包間里那么匆匆的一瞥,便相中了個這么臉蛋漂亮身材也漂亮的尤物。 他突然想慢下來了。 他站起身,抬腳將何故的腰踩了下去。鞋底是硬的,而皮膚是柔軟的,何故“呃”了一聲后急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自己第一次因為什么挨打他記得很清楚。 真是好看啊,蕭子路忍不住在心里感嘆。塌下去的腰參照著圓潤的臀瓣,顯得那腰肢有些盈盈一握的意思了。他又繞到他身后,皮鞋來到了何故兩腿之間,然后抬腳蹭到了何故的yinjing與yinnang,力度不大,但是很磨人,何故身體瑟縮著,努力保持著剛剛蕭子路給他擺好的姿勢,而他這個樣子只會讓蕭子路覺得更有趣。 蕭子路來回磨蹭的力道大了些,何故覺得自己頭皮都是麻的,額頭上的汗大顆地滴落在地毯上。就算別的事他不懂,他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個時候勃起。為什么此刻比疼痛更要折磨人。 他的yinjing突然被蕭子路的鞋尖踢了兩下,剛才還是撩撥,這會何故便疼得立刻攥緊了拳頭,仍是死死咬住下唇?jīng)]出聲。 “它要是不老實,我只能給它剁下來拿去喂狗。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br> 他守了十年的規(guī)矩,便始于這段對話。 蕭子路的皮鞋又蹭上了他的臀縫,把何故周邊的皮膚蹭得發(fā)紅,甚至布著血絲。紅腫像是永遠能勾起人的性欲似的,蕭子路看著他私密處那一帶艷麗的顏色,終于沒有耐心再玩了,一腳將何故踢趴下,擼了兩下自己的yinjing,一手拉開何故的臀rou便刺了進去。被破開的那一刻何故只大張著嘴,拿出所有的意志力將喊疼的聲音扼住了。 第三次稍微沒那么血腥一些,也許是那個男孩給蕭子路潤過yinjing的緣故,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灌過腸的緣故。被蕭子路cao夠了,他還沒暈過去,還有力氣給自己拾起襯衫和內褲。在蕭子路下了逐客令后,他真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沒穿褲子狼狽地逃出了蕭子路的房間。 所以他才會在十年后蕭子路為他koujiao時哭得喘不過氣,蕭子路對他的好真不是多了一星半點兒,雖然他根本想不通自己這些年做對了什么。他闔上了電腦,倒在沙發(fā)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竟然是蕭子路把他叫醒的。 “你怎么在這?” 蕭子路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邊沒人是帶了點情緒的,這沒有他爬上別人的床反倒被人撇下的道理。但他看到何故因為沒蓋被子而在沙發(fā)里縮成一團的時候,那種不開心的情緒便稍微減弱了些。 何故在意識到自己昨晚迷迷糊糊地睡著而錯過了和蕭子路同床共枕的機會后,在心里罵了自己好幾個來回。他麻利地跪了起來,那個高度正好能讓他攀到蕭子路的脖子,蕭子路看起來沒那么生氣,他便大著膽子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蕭子路剛開始是沒讓何故的唇舌進來的,可被何故吻了一會后就有些按捺不住,一把摟住了何故的腰,舌尖便攻入了何故的口腔。何故這次吻得甚是殷勤,哪怕蕭子路攻勢兇猛,他也不是完全被動,逮到機會也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蕭子路嘴里,舔著他的牙關和嘴唇。 呦,出息了。 蕭子路在心里暗暗地想,然后捏著何故的下巴把他拉開了。 何故的嘴唇晶瑩剔透,雖然被蕭子路捏著下巴,但還是攀著蕭子路的脖子,又在他的唇上結結實實地親了一口,然后才嘟噥著開口:“昨晚我睡不著,怕影響到你?!?/br> 蕭子路早在這個主動的吻中消了氣,何況他也知道何故不是在故意躲他。最近兩人之間這種有點老夫老妻的氛圍迷亂的可不止何故一人,連蕭子路都有點沉迷其中了。何故九點就要趕到錄影棚,卻還是堅持要給蕭子路做早餐,雖然只是煎了兩個蛋,磨了兩杯咖啡。 上次蕭子路爽約的那頓飯終于在今早補回來了,雖然兩個人吃得都是匆匆忙忙的,但何故從在廚房到餐桌邊,他的嘴角就沒放下過,這難道不就是理想照進現(xiàn)實么?他一瞬間想的都是不去錄那個破節(jié)目,但如果自己真撂挑子不干了還要蕭子路給他擦屁股,他就只能強迫自己清醒一點。 明荷催他下樓的電話打了一遍又一遍,何故這才戀戀不舍地蹭到了門口。 “子路,你是不是今天就要回去了?” 蕭子路昨晚就打電話把公司里的事全都丟給助理了,他走到何故身邊,突然就敢迎接何故那種深情的眼神了。而那種眼神在此之前從來都是讓他感到煩躁的,讓他想一巴掌抽過去好刺痛何故的心,讓他再也不敢那樣看他。如果他注定要偏離從前設定好的軌道,那也是沒辦法控制的事。 “我不走,”他抬起手給何故撥了撥劉海。 何故下一秒就將他緊緊地抱住了,以至于蕭子路的手懸在了空中沒來得及放下。原來被人愛著竟然是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要比被人怕著好上太多了。 “子路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何故的手臂將蕭子路圈得更緊了,就像他很怕這個版本的蕭子路是假的,是他想象的,會突然消失一樣:“我會永遠聽話的,我永遠只聽你的?!?/br> 蕭子路也被這幾句話觸動了,他輕輕摸了摸何故的背,“嗯”了一聲,然后說:“快走吧,晚上接你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