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箱底的彩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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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竹無憂心跳得飛快,他不怕被爹娘發(fā)現(xiàn)二人的關(guān)系,但在這種情況下被撞破jian情,怎么也免不了一頓打。 玉久幸自從來了林城,眉頭就沒怎么舒展過,二少爺這口緊xue還不舍的咬著他,jiba想要抽出來都難。 竹無憂摟著他,難耐道:“我藥性還沒解?!?/br> 玉久幸深吸一口,按著人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cao干起來,竹無憂控制不住的仰頭,大張著嘴,猛烈的快感甚至讓他發(fā)不出聲音。 竹年桑夫婦帶著李圖禾跟下人們回到前廳,路上李夫人用密語給兒子傳音:“這個竹無憂都跟別人睡一張床上去了,你還要娶他回來?” 李圖禾笑道:“娘,這你就不懂了,竹無憂跟這窮親戚只是私通,你看竹家家主那么生氣,定是不會讓竹無憂跟那人在一起。今日之事除了我們,不少下人也看到了,竹家要想保住名聲,定會同意把竹無憂嫁給我,屆時竹家的資源怎么也得分些給我們李家。至于竹無憂,一個不干不凈的少爺,我若是娶二房,竹伯父也不會為難我?!?/br> 李夫人頗為贊同,還是自己兒子想得明白。 到了前廳后,竹年桑先平復了一下心情,轉(zhuǎn)身又看到還站著的李圖禾和李夫人,心中不覺煩悶,但還是客客氣氣的先讓人回去了。 李圖禾恭敬道:“伯父,娶親這事……” 竹年桑也不是傻的,自己兒子正跟玉久幸在床上,這李圖禾是怎么知道的?要不是自己媳婦耳根子軟帶著人去了后院,哪能弄成現(xiàn)在這樣?心機這么重還想娶我兒子?做夢! “這件事日后再說,我還有家事要處理,李公子和李夫人還是先回吧?!?/br> 對方都說到這份上了,李圖禾也沒辦法,做了個揖跟李夫人一起走了。 離開時只聽竹年桑在背后道:“賢侄,竹家下人嘴巴嚴實,我想今日之事定不會在林城中有人談論,你認為如何?” 李圖禾一頓,頭也不回道:“那是……自然。” 李家人全走掉以后,竹年桑一拍桌子,“竹無憂二人還不過來???” 華蓉雯心里一跳,對兒子不好發(fā)泄的怒火終于找到出口,“你要死啊?拍那么大聲?想把我嚇死是不是?” 竹年桑難得對華蓉雯生氣,“你看看你把他寵成什么樣了?當初他第一次去春風苑我就想揍他,是你非得護著他不讓我揍,說什么他就是唱唱歌聽聽曲。我們那么擔心他的身體被外人知道,現(xiàn)在倒好,直接跟別人做了這等腌臜事!” 華蓉雯聽到也哭了,嬌俏的臉蛋掛著兩行清淚,小帕子攥在手上也不去抹,低聲道:“是我的錯,是我教子無方……” “誒——你別哭?。 ?/br> 每次竹無憂闖禍,人還沒來,兩夫妻先私下里吵鬧一番,最后總是以華蓉雯哭泣,竹年桑心疼安慰做收場。 在竹年桑對著她承諾“絕不打罵孩子”后,華蓉雯才把眼淚擦了,用泛著紅的眼睛去看自家夫君。 這時,竹無憂才跟玉久幸來到前廳,兩人“啪”的一下馬上跪下了。 這么久才來,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因為什么,竹年桑便道:“不解釋一下?” 剛剛在路上的時候竹無憂就已經(jīng)在腦海里想好對策了,他便把鍋全推到李圖禾身上,把回家時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不過是隱去了春藥原屬于自己這一點。 竹年??粗约覂鹤?,竹無憂看著是個蠢鈍少爺,資質(zhì)不高,但骨子里心高氣傲,可以說林城除了自己和媳婦還有大兒子,竹無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會因為中了春藥就屈居人下?若非對玉久幸有好感,對方哪能為他解毒? “你呢?玉久幸?”連賢侄都不叫了,可見是對玉久幸不滿到了極點。 玉久幸倒是很實在的磕了兩個頭,聲音大得下人,雖說是犯了錯但還是沉穩(wěn)有力道:“我會對二少爺負責的?!?/br> “負責?你拿什么負責?”竹年桑冷笑道:“你家中無財無勢,你拿什么養(yǎng)活我兒?” 說這話竹無憂可就不樂意了,嚷嚷道:“我是男人,我自己有錢,我不用他養(yǎng)?!?/br> 竹年桑怒目而視,“你住嘴,你花的不還都是我的。” 小少爺說這話也是為自己出頭,但哪個男人聽了這話都不好受,竹無憂在他眼里就是自己待娶的媳婦,雖說現(xiàn)在還沒成親,但以后總要在一起的,自古以來媳婦吃夫家的飯?zhí)旖?jīng)地義,身為丈夫也要有足夠的錢財去養(yǎng)好妻兒?,F(xiàn)在卻被二少爺說“不用他養(yǎng)”,竹無憂突然有點生氣,自己來林城之前為什么不湊多點錢呢?以至于現(xiàn)在要娶媳婦了一點錢都沒有。哪怕是二少爺口中的五百上品靈石,他也要湊上個兩年,竹伯父要的只會更多,事到如今…… 玉久幸咬咬牙,從自己的戒子空姐里拿出一塊玉石,“這是我爺爺交給我的,是我們玉家的傳家寶,我愿意以此為彩禮娶二少爺為妻。” 竹年桑眉頭一皺,這玉石看上去平平無奇,但仔細看去又似泛著流光,他拿上手,把玩了一下,問:“這是什么?” 玉久幸:“里面是半畝虛世空間?!?/br> 虛世空間! 竹年桑和華蓉雯皆是一驚,虛世空間乃大乘期大能才有能力煉制出來的異位空間,存在于世界的同時又獨立于世界,被人追殺的時候躲進虛世空間里,就算是仙人也難以把人從里面找出來。有傳言虛世空間若是足夠大,甚至可以成為另一個世界! 玉久幸這塊虛世空間雖然只有半畝大,但也足以讓修仙界為之瘋狂!這玉家,祖上竟出過大乘期大能嗎? 竹無憂見自己爹娘拿著塊黑石頭看了半天,翻來覆去的摸,不由道:“這破石頭有什么好看的?虛世空間又是什么?還有我能起來不?我膝蓋疼。”給玉久幸koujiao也沒跪過這么久的。 竹年桑瞪了自家兒子一眼,見媳婦又甩了個眼殺過來,只能無奈讓他們站起來。 “這東西怎么進去?” “滴血認主。”老套但有用。 那就是只能認一個主人了,竹年桑想了想,問:“你還沒滴過血上去嗎?” “沒有?!?/br> “那我讓無憂滴血上去,你沒意見吧?” 玉久幸哪會有什么意見?甚至覺得伯父這個提議不錯,二少爺長得雖不算俊美,但也是陽光清秀,若是哪天倒霉再被李圖禾那樣的人盯上,自己不在他身邊,有個地方能躲一躲保命也是好的。 竹無憂被父親扎破手指,點了些血涂在玉石上,嘟囔道:“人家本來就和我們有婚約,我嫁給他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 華蓉雯也覺得自己兒子傻傻的,“合著你之前在我們給玉久幸和竹月說親的時候一直搗亂,是你自己看上人家了?” 竹無憂又不能說不是,畢竟從一開始就是他纏著人家,便支支吾吾的想搪塞過去,竹年桑和華蓉雯見狀都感嘆兒大不中留,玉久幸則是耳根悄悄紅了。二少爺這模樣,倒是叫他心里癢癢的。 血涂上沒多久,這塊石頭就泛起了奇異的藍光,變小變白,最后閃進了竹無憂的額頭里,下一秒,竹無憂整個人在前廳消失了。 “這、這就是虛世空間嗎?”三人伸手去觸碰竹無憂剛剛站著的地方,撈了一手空氣,這里確實是沒人了。 進了虛世空間的竹無憂則是一臉迷茫,他此刻站在一片空地上,除了滿地的草和一口井別無他物。 竹無憂向邊緣走去,這塊草地周圍都被一片白霧籠罩,待他走到白霧邊,卻再也不能往外走了,像是一堵墻把他格擋開來。 胖黃的聲音在腦中響起,“主人,命運之子對你可真好,把世界給他的金手指都送你了,這塊地你別看他不大,但土質(zhì)和水質(zhì)都極具靈氣,靈草種在這里可以大大縮短收獲日期,也能提高質(zhì)量?!?/br> 竹無憂對靈草這種東西倒是沒什么興趣,轉(zhuǎn)念一想,問:“我要是自己種植一些沒采摘過的靈草,成熟后我自己采摘,會提升我的采藥值嗎?” “可以的主人!而且主人栽種靈草也會提升采藥值,采藥只是一個大籠統(tǒng),主要是判定主人對草藥采摘種植的熟練值。” 竹無憂本想馬上把之前抽到的低階靈草種了,但又想到外面還有人,怕長時間不回去讓他們擔心,便馬上回去了。 見竹無憂回來了,竹年桑馬上問:“怎么樣?里面是什么樣子?” 竹無憂便把里面的景象說了,竹年桑又說:“聽說虛世空間可以帶他人進入,兒子你帶我進去看一下?!?/br> 華蓉雯慢悠悠道:“帶人進去也要看實力,我們兒子連筑基期都沒到,可能連雞仔都帶不了,還帶你這個大活人?” 竹無憂被他娘陰陽了一番,臉都紅了,拉著竹年桑的手就要帶進空間里,一息、兩息、三息。 他尷尬的放開了他爹的手。 彩禮的事解決了,現(xiàn)在就到婚事了,竹年桑喝了杯茶,“久幸,我現(xiàn)在只能為你們辦小型婚禮,只有我們二人參加你們的婚禮,除了他大哥,其他人一概不知你倆成婚的事,你可愿接受?” 他見玉久幸臉上有些錯愕,繼續(xù)道:“你身無分文的來到林城,虛世空間我們也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若你和無憂大辦婚禮,林城里免不了有流言蜚語,對我竹家名聲可能也會有一定的影響?!?/br> 玉久幸:“伯父的意思是……?” “再過一個月,大陸中央的騰淵宗招收弟子,各世家都會把家族里有天賦的孩子送去,他大哥三年前就已經(jīng)進去了,無憂天賦較低,我們本不想再報名。但你和無憂已經(jīng)確定婚事,我倒是可以把你們倆送過去,你有天賦,底子也好,我能看出來你未來前途無量。待你在騰淵宗闖出名聲,再回來跟無憂回來大辦婚禮?!?/br> 玉久幸聽完,心中激動又感動,沒想到伯父會為他想那么多!他在來林城的路上就已經(jīng)做好計劃要去騰淵宗,只是那時苦于沒有推薦人,錢財也不夠,不一定能支撐他走到騰淵宗,而現(xiàn)如今一切道路都已被人鋪好,他只需憑實力走上去即可,這怎么能叫他平靜? 他當下就“咣咣”又磕了兩個頭,大聲道:“感謝伯父!” 竹年桑笑道:“還叫什么伯父?半個月后騰淵宗就會派人來接,你們完婚日子就在這幾日,不如改口叫我聲爹?” 玉久幸看了眼竹無憂,見他早已紅著臉看向別處,便叫了聲“爹”。旁邊的華蓉雯也湊熱鬧,“還有我呢。” 他也叫了聲“娘”,再回頭時,竹無憂已經(jīng)跑沒影了。 竹無憂臉上通紅,害羞,又有點生氣,自己居然像個小女兒家一樣,那種老丈人和夫婿聊未來的事,居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了。 胖黃不太理解,“主人你怎么一臉 我很丟人 的樣子?” “這難道不丟人嗎?我明明是個男人卻在這討論嫁給另一個男人的事,我還像一個女兒家一樣臉紅我、”他說不出話了。 “可是誰沒有害羞的權(quán)利啊?事關(guān)嫁娶,不論男女都會害羞的,這很正常。剛剛天命之子耳根都紅了,也沒見人家像你一樣跑出來,只要你不害羞,害羞的就是別人。命運之子要是調(diào)戲你,你就親過去,以毒攻毒?!?/br> 竹無憂糾正它“玉久幸根本不會調(diào)戲我?!?/br> 胖黃:“我只是打個比喻,剛剛要是你表現(xiàn)出一副【我很高興我終于嫁出去了】的樣子,現(xiàn)在尷尬的絕對你爹。” 他嘗試著想象那個畫面,發(fā)現(xiàn)竟然真是這樣,估計他爹會露出一副“你怎么這么不爭氣”的樣子含恨把他嫁給玉久幸,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一臉“老母親壞笑”的看著他! 他竹無憂!以后再要臉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