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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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城是騰淵宗招收弟子的最后一站,所以回去也沒花多少時間,不過兩天時間,就從大陸南邊到了位于中央的騰淵宗。 飛船沒有降落在騰淵宗內(nèi),反而是停靠在山下的集市附近。 因為騰淵宗名氣大,每年前來求助的人都不少,住在附近的民眾就自發(fā)在此建立客棧,逐漸形成了類似城鎮(zhèn)那般繁華的集市。 原本在飛船上還被客客氣氣對待的少年們,下了飛船以后面對的便是一個嚴(yán)厲的中年人,他用了擴(kuò)音符,聲音十分洪亮,“能被我們騰淵宗選中的,都是有天賦的好苗子。但有天賦還不行,修仙還需要頑強(qiáng)的毅力和堅定的信念。所以——成功從這里登上騰淵宗宗門的人,才能成為內(nèi)門弟子!” 說完,人群里一陣沸騰。 “登山而已,這有什么難的?!?/br> “就是,時間夠的話,我累了睡一覺再繼續(xù)走不就好了?!?/br> “成為內(nèi)門弟子就這么簡單?” 中年男人巡視了一遍,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狠厲,還在議論紛紛的人都閉上了嘴。 “覺得簡單?那你們就試試看吧?,F(xiàn)在是黃昏,明日第一縷陽光出現(xiàn)時還沒登頂?shù)?,就算淘汰?!?/br> 有人忍不住問道:“淘汰是什么意思?” “就是讓你們收拾東西回家?!?/br> 中年人說完這句話,馬上就有人向山上走去,飛船帶回來的近三千人里,除了個別身后有著龐大的世家做支撐,大多數(shù)人都是普普通通的農(nóng)民。比起每日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勞作,誰不想做高高在上的修士?因此沒人想回去。 竹月有點急,說:“堂兄,玉公子,我們也走吧?!?/br> 玉久幸點點頭,這時,一道女聲插進(jìn)來道:“如果向本姑娘求助的話,我可以讓你們直接成為內(nèi)門弟子噢!” 竹無憂看著眼前這個面若凝脂,唇齒粉嫩的嬌俏女人,腦海里的胖黃突然出聲道:“主人,她身上有玉久幸的姻緣線?!?/br> ! 竹無憂穩(wěn)住面部表情,在心里問道:“怎么去哪里都有玉久幸的姻緣線?他就這么被女人喜歡?”他簡直想不明白,要不是為了升仙,他才不會給玉久幸cao,這些女人一個兩個跟瘋了似的,身上全綁著姻緣線。圖什么?圖玉久幸jiba大嗎? 胖黃小心翼翼道:“除了她,宗門里還有幾位,因為目前還沒見過面,所以系統(tǒng)沒有顯示她們的名字?!?/br> 玉久幸皺了下眉,他的腰被竹無憂擰了一下,低頭看了看對方,發(fā)現(xiàn)人家正好好的看著趙芷倩。 少爺似乎每次看到樣貌較為出色的女子表情就會變得凝重,而后對他的態(tài)度也不是很好。聯(lián)想到以前村子里有大娘懷疑自家丈夫在外偷腥,臉臭著的樣子與如今的少爺一模一樣。 難道少爺總認(rèn)為他會喜歡這些路上遇到的漂亮女子? 玉久幸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夠好,總是讓少爺對他不放心,思來想去,他決定以后少和漂亮女人打交道。 旁人可能會給趙芷倩面子,但生來就以自我為中心的竹無憂盯著她看了良久,最后懶洋洋道:“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能耐說這種大話?” “你!”趙芷倩覺得自己遇到這三個人總生氣,它跺跺腳,沖著竹無憂吼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 “趙芷倩嘛,我知道,我哥在信里提到過你?!?/br> “既然你知道……” “他說你總要他幫你做功課,練劍又練不好,教了幾十遍都學(xué)不會,蠢死了?!敝駸o憂譏諷的看著她,然后拿出三塊令牌在她眼前晃了晃?!拔沂鞘裁慈??我可是堂堂竹家二少爺!山?狗都不爬!我們也是坐飛船上去?!?/br> 竹月原本對堂兄還有些不滿,但今天這一幕,竹無憂整個人的形象都在她心中高大了起來。雖然說走后門不好,但這種狠打趙芷倩的臉的感覺實在太爽了!玉公子跟堂兄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她也不愿再想了,退一萬步講,就算玉公子真和堂兄在一起了,就沖今天這件事,她也支持! 第二次自取羞辱的趙芷倩又紅著眼睛回船上了,竹月興奮道:“大堂兄真的那樣說他???” 竹無憂搖搖頭,“怎么可能?我哥他可不是那種嚼舌根的人,那都是我瞎說的,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是被我說中了?!?/br> 竹月看著他手里的三塊令牌,喜滋滋道:“不管怎么說,我們可以順利到宗門成為內(nèi)門弟子了?!?/br> “對,我們上船吧?!?/br> 玉久幸站在原地沒走,竹無憂看著他,就聽見他開口,“我想靠自己走到宗門?!?/br> “你在說什么?”竹無憂不敢相信,“你腦子被驢踢了嗎?我有通關(guān)令牌你不用,非要去自己走?” 玉久幸看著他手里的令牌,說:“少爺已經(jīng)為我做了很多,要是沒有少爺,我從林城到這里都是問題。但爬山并不是難事,我也有信心能憑自己的實力過關(guān)。你們?nèi)ワw船吧,我們宗門見。” “你!”竹無憂見他這么不識抬舉,心一橫道:“那你自己爬那破山吧!竹月,我們走?!?/br> 竹月看了看玉久幸,又看了看已經(jīng)走向飛船的竹無憂,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跟著竹無憂上船了。 玉久幸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進(jìn)了宗門以后再安慰他吧。隨后決然往山上走,他腳程快,待竹無憂上船以后,再回頭已經(jīng)看不見他的身影了。 “玉久幸?。。?!”竹無憂對著船外大喊,竹月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家堂兄貼了個疾速符在腿上,沖著人家離去的地方跑去。 “不是說一起上船嗎?現(xiàn)在就只有我了?”竹月喃喃自語,算了,反正她也不是很想爬。 幾個人剛剛那么一鬧,太陽已經(jīng)完全下山了,落日的余暉已經(jīng)所剩無幾,天空中的月亮也被云朵遮蓋。 只見玉久幸穿行在山林中,身影如鬼魅一般,眨眼間就穿過了幾棵大樹。 飛快奔跑中他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喊他,腳下速度放緩,耳朵動了動,真的聽到了遠(yuǎn)遠(yuǎn)的一聲“玉久幸——” 好像是少爺?shù)穆曇簦?/br> 他想也沒想的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就見竹無憂呼吸略微急促的站在他面前。 “你、你跑那么快,趕投胎啊?” “少爺……你怎么來了?”玉久幸拿出儲物戒里的水袋,掰開送到竹無憂嘴邊。 竹無憂沒客氣,一口氣喝完以后,才不情不愿道:“我這不是怕你走不到宗門嗎?你的令牌在我這,要是真的走不到,我倆還能憑令牌進(jìn)入內(nèi)門?!?/br> “令牌在你這?那竹月她……” “走之前我已經(jīng)把她的令牌扔給她了,你這么關(guān)心她干嘛?”竹無憂皺著眉,“你想娶她?” 玉久幸哭笑不得,少爺都在胡說些什么啊,“我愿在此立下誓言,此生妻子只有少爺一人,若有違背,修為盡失!還請少爺不要再胡思亂想了?!?/br> 竹無憂聽到這個毒誓驚訝了一下,然后嘟囔道:“我哪有胡思亂想?”明明就是你身上一堆姻緣線!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到明天天亮大概還有五個時辰,宗門試煉應(yīng)該不會是爬山這么簡單,這路上恐有障礙,我們在這耽擱太久,對過關(guān)不利。” 聽到障礙,竹無憂無所謂道:“他會給我們安排妖怪?jǐn)r截嗎?我娘給了我?guī)装購埛?,砸都砸死他?!?/br> 玉久幸想了想,說:“之前那位修士說是考驗我們的毅力和決心,阻礙我們的應(yīng)該不是妖怪,而是能迷惑人心的幻境?!?/br> “幻境?” “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對了,少爺來時用的符咒還有嗎?我們出發(fā)比別人慢,用疾速符倒是可以追上一點?!?/br> 竹無憂拿出兩張疾速符,說:“我還以為你不會借助符咒呢。” “貼了符咒只是更好的運(yùn)轉(zhuǎn)我的靈力到雙腿,本質(zhì)還是靠我自己走出來的?!庇窬眯艺J(rèn)真解釋,他可是走捷徑的人。 一開始兩人還會說說話,但跑久了以后都略感吃力,談話也就變少,到最后已經(jīng)變成沉默的趕路了,玉久幸跑在前,竹無憂緊隨其后。 但兩人的狀態(tài)還是相差很多,玉久幸為了照顧少爺,速度已經(jīng)放慢許多,但并不怎么練體的竹無憂,和混跡在海洋與山林中的玉久幸根本沒法比。即使對方已經(jīng)放緩速度,他還是跑得氣喘吁吁。 最后只能扶著樹,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行了,我得休息一會兒。” 玉久幸站在他旁邊喘了幾口氣,喝了點水補(bǔ)充體力。 …… “少爺,時間緊迫,我們該繼續(xù)出發(fā)了?!庇窬眯艺f完,就感覺腰間被人從后方抱住,他遲疑道:“少爺……?” “我想要你……”他的手順著腰腹向下摸去,在襠部曖昧的按了按。 玉久幸抓住他的手,道:“少爺不可,這里是騰淵宗的考核點,若是做些什么,定會被宗門長老們知曉?!彼斫Y(jié)動了一下,聲音有些沙啞,“少爺若是想要,我們可以在通過考核以后再……” “不!我現(xiàn)在就要!”竹無憂抱緊了他,“我想家了,我們不去那什么騰淵宗了好不好?” 玉久幸一怔,“為什么?” “我想家了,我覺得還是林城比較適合我?;厝ヒ院笪覀冊俅筠k一場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如果你喜歡竹月和李嫣,我會讓你娶她們?yōu)殒覀兛梢杂肋h(yuǎn)幸福的生活在一起?!?/br> 玉久幸皺著眉轉(zhuǎn)過頭,看著面前這一臉期待的少爺,樣子沒變,氣息也對,但為什么會說出這種話? “你……希望我娶竹月和李嫣為妾?” 竹無憂點了點頭,笑道:“我們可以一起伺候你……??!” 他大驚失色,玉久幸居然掏出了腰間的長劍,用鋒利的劍刃對著他,“你到底是誰?” 竹無憂臉上血色褪去,驚慌道:“你怎么了?我是竹無憂?。 ?/br> 玉久幸冷笑一聲,“平日里我多看女人一眼,少爺都會黑著臉對我,如今卻叫我去娶女人為妾,你覺得我會信你?” “我……”【竹無憂】見他持劍逼近,干脆撩起自己的衣袍,露出下面的無限風(fēng)光,他抬起一條腿,用手摸著那粉嫩的xue口,言語輕佻道:“我是不是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是什么樣,我也是什么樣,你不如放棄了這騰淵宗,跟我一起快活的過下去?!?/br> 玉久幸嫌惡的看著他頂著自己少爺?shù)哪樧龀鲞@么yin穢的動作,想也不想,一劍劈了過去,【竹無憂】尖叫一聲,化作一片白霧。 白霧散去后,玉久幸被驚醒,睜開眼,才看見自家少爺正坐在一旁盯著他。 “你醒了,可真慢。”竹無憂踢踢他的腿,“快起來,這樹咯得我背疼,我要快點到宗門里找張床睡?!?/br> “少爺?”玉久幸站起身,把人摟進(jìn)懷里。“剛剛我遇到一個你……”他把夢里的事說了一遍。 竹無憂嘟囔道:“哪里是做夢,剛剛這個明明是幻境,我早就從幻境里出來了,你還在里面磨蹭了那么久?!?/br> 玉久幸對竹無憂這么快從幻境里清醒感到有點驚訝,但還是贊嘆道:“少爺天資過人?!弊约哼€是不夠心定,要是幻境里的“少爺”沒讓他納妾,說不定他真會跟著下了山。 竹無憂點點頭,說:“知道就好?!比缓髢扇吮阋黄鹄^續(xù)往山上走去。 胖黃在腦海里嘰嘰喳喳,“主人,你哪里有天資了?明明是本系統(tǒng)提醒的你!” 竹無憂哽住,在腦海里說:“我有什么辦法?他一上來就要cao我,這、這又不是我能阻止的。” 時間倒回到兩人剛休息時,他們坐下沒多久,竹無憂就被拖進(jìn)了幻境里,只是這時他還不自知。 【玉久幸】突然站起身,把竹無憂從地上拉起抵到墻上,用堅硬的下身去輕輕的撞著他的胯部。 竹無憂本來就愛跟玉久幸做這檔子事,見對方這么熱情,也不管還在考核中,當(dāng)即順從的脫了褲子,一條腿抬起方便人家進(jìn)來。 就在【玉久幸】低頭吻著他的肩膀時,胖黃見竹無憂一直沒有清醒的樣子,才提醒道:“主人,命運(yùn)之子為人正直,怎么會在考核途中跟你zuoai?這是幻境!你快清醒過來!” 竹無憂瞪大了雙眼,就在對方扶著jiba要cao進(jìn)來時,胸口被一柄斷刃刺入,【玉久幸】看著他,“你……” 隨后消散在空氣中,只剩衣衫半解的竹無憂軟著腿坐到地上,過了半天才恢復(fù)過來,“一定是這幾天沒怎么做,看到他就想被cao,等進(jìn)入宗門,我要做個三天三夜。” 原本以為還有很遠(yuǎn)的山路,居然在半個時辰內(nèi)就走到了頂,竹無憂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牌匾上寫著“騰淵宗”三個大字,下面還站著一群人,看樣子像是考核官。 竹無憂有點疑惑,“這么快就到宗門了嗎?我們是最后出發(fā)的,怎么反而是第一個到?” 玉久幸想了想,說:“宗門的考核可能不是登頂,而是順利從幻境中離開,我們雖然最后才出發(fā),但進(jìn)入幻境的時間可能比別人要早,從幻境里清醒得快,所以才是第一個到的?!?/br> 他們一路走到宗門,只見一個白須老者樂呵呵道:“恭喜二位到達(dá)宗門通過考核,只是不知誰是第一誰是第二???” 所有人都看著玉久幸,這位青年步伐穩(wěn)健,身姿挺拔,不像另一個,雖然同時到達(dá),但步履輕佻,有時還有點搖晃,明顯是根基不穩(wěn),爬山久了有點疲勞。 玉久幸道:“第一自然是我家少爺?!?/br> “恭喜你獲得……什么???”白須老者看了看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公子,又看了看長相俊美但身材高大的玉久幸,“你說他是第一?” 玉久幸點點頭,很自然道:“少爺比我先從幻境里清醒,還在原地等我清醒了才一同離開,若非如此,他早就到宗門了?!?/br> 騰淵宗的這個幻境試煉已有五百年之久,根本不存在什么寶物能助人從幻境中脫離,靠的只有自己的意志和心境,聽這青年人這么說,看來這小公子還真有點實力。 竹無憂平日里被嬌寵慣了,第一次被人當(dāng)著面瞧不上,馬上不客氣道:“小老頭你什么意思?” 白須老者吹胡子瞪眼,“你說誰小老頭???” “少爺……”玉久幸想攔住他,結(jié)果被竹無憂推開。 第三名趕過來時,就看見一個衣著華麗的公子正和一位白須老者互戳胸口破口大罵。 “老東西,人不可貌相知不知道?” “小兔崽子,怎么跟我說話的!我可是主考核官!” “我可是第一名!你那破環(huán)境就困住我半柱香時間,我的天份多高!哼!說不定再過幾年我也能當(dāng)考核官了。” “你、你、無恥小兒,看我今天不教你尊師敬道!” 玉久幸拉不住竹無憂,騰淵宗的人也拉不住白須老者,直到白須老者拿出一桿長笛,竹無憂也從儲物戒里拿出自己的玉木笛。 “呵!臭小子還學(xué)樂呢?” 竹無憂自知實力不如老者高深,便趁著對方說話的時候拿著自己的笛子開始猛吹。 他沒有樂譜,只是隨便學(xué)了點入門,便運(yùn)著真氣隨意吹了起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笛子,吹出來的笛樂可以說是無差別攻擊,巨大尖銳的笛音攻擊著周圍每一個人。 距離最近的老者首先遭難,兩眼一瞪把自己耳朵封住,說:“小兔崽子搞偷襲?” 有能力的人都把自己聽感給封住了,只剩剛爬到宗門的新弟子們和前來幫助招新的外門弟子捂著耳朵痛苦的趴到地上。 白須老者見狀,拿著自己的長笛湊到嘴邊,悠悠的吹出了動聽的笛樂,蓋過了竹無憂雜亂無章的聲音,痛苦的眾人這才恢復(fù)過來。 竹無憂也聽到了對方的笛聲,有些尷尬的停止了自己的吹笛,但臉上還是不服輸?shù)臉幼印?/br> 白須老者也停下,拿著笛子看著他挑了挑眉,“樂修?不過吹得不倫不類?!?/br> 竹無憂臉漲得有點紅,“我自學(xué)的,自然是沒有你好?!闭f著他又有點自傲,“雖然不是很好,但也能攻擊到你?!?/br> 指的是白須老者沒來得及封閉聽感的時候。 白須老者有點無語,捋了捋胡子,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竹無憂:“一個看不起人的臭老頭?!?/br> “你!” 旁邊一直看戲的中年人走上前來介紹道:“這是我們騰淵宗東峰峰主,鳴月真人,也是宗門內(nèi)唯一的樂修長老。” 以為踏入騰淵宗要開始學(xué)樂之旅的竹無憂瞬間僵住了,然后后退兩步,躲到了玉久幸身后,小心翼翼道:“我、我好像得罪了未來師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