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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鬼面在線閱讀 - 16-20 彩蛋免敲(女仆裝/踩幾把/排泄控制/電話)

16-20 彩蛋免敲(女仆裝/踩幾把/排泄控制/電話)

    16.

    火熱的roubang一寸寸拓寬腸道,將濕潤膩滑的xuerou擠開,狠狠剮蹭過每一寸敏感點(diǎn)。當(dāng)roubang插進(jìn)去大半時,向湮已經(jīng)氣喘吁吁,趴在水箱上大汗淋漓。他輕輕搖了搖頭,單月笙憐愛地摸著他的臉頰:“疼?”

    “嗯……還好。”向湮搖頭,沉默了一會兒,又說,“就是、太……太舒服了,忍不住、想射。但、你還沒,完全進(jìn)來?!?/br>
    單月笙只覺得胸口像是被人撓了一爪子,又癢又激動。他重重親了向湮一口,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探到他身前握住勃發(fā)的yinjing,圈住根部。他的胸膛幾乎和向湮的后背貼在一起,他在向湮耳邊壓低聲音:“那就忍著?!?/br>
    “嗯?!毕蜾畏龊盟?,將臀部又往單月笙胯部靠了些,“你、你動動吧。”

    聽他這么說,單月笙再也忍不住。他一手握著向湮的窄腰,淺淺地在xue口抽插起來。xue口的褶皺已經(jīng)被幾乎拉平,漲成一個滑溜溜的小rou圈吞吃著roubang,xue里的yin水沾得roubang在白熾燈下閃亮亮地泛著光。咕嘰咕嘰的水聲讓人害臊臉紅,向湮只覺得每一處舒服的地方都被照顧到,熱度緩緩堆積,小腹里似乎積攢了一股暖流,蓄勢待發(fā)。

    “嗯、嗯啊……再……”向湮甕里甕氣地嘟囔著。單月笙沒聽清,湊過去問:“你說什么?”

    “再、再深點(diǎn)兒……”向湮艱難地側(cè)過頭,手伸向兩人交合處。黏膩一片的xue口被roubang撐開到極限,他摸著還露在外頭的一小節(jié),努力向后撅起屁股,又將roubang吃進(jìn)去了一些。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舒服……”

    “sao逼!”單月笙低罵著在他肥厚的臀rou上打了一巴掌,留下一個淺淺的紅印。他逐漸加快抽插的頻率和強(qiáng)度,到后來胯部一下下用力地撞擊在通紅的臀rou上,roubang在xue口瘋狂抽插,臀縫里滿是被摩擦成白色黏液的yin水。

    “呃、呃啊!”向湮控制不住地低吼出來,他本以為單月笙平時調(diào)教他的身子時已經(jīng)夠爽了。確實(shí)也很舒服,可是一旦嘗到了這種瘋狂、洶涌的熱潮,之前那些溫吞的快感簡直不值一提。他的后xue被jiba撐開成了性器的形狀,前列腺也不過是被摩擦幾下就能刺激得rouxue蠕動、伺候roubang的開關(guān),就像性奴一樣低賤yin蕩地擺著臀部去迎合男人的cao弄。

    然而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沒有強(qiáng)迫,沒有威脅,因?yàn)閷Ψ绞菃卧麦?,他愿意撅起屁股?dāng)男人胯下的jiba套子、下賤母狗。全身的感官和反應(yīng)只為了滿足男人的jingye容器。

    yin賤的幻想讓向湮更加激動,他顧忌著這是在公廁,并沒有大聲浪叫,然而細(xì)微的呻吟還是控制不住地漏出來。單月笙捏著他的rutou讓他向后反弓,他順從地照做,兩條胳膊反手勾住單月笙的脖子。后背的肌rou緊繃到極限,支撐著上半身的體重,胸膛隨著呼吸劇烈起伏,仿佛自己挺胸讓男人揉捏自己的胸部似的。

    “想、想射……”過分的快感如情潮亂涌,向湮咿呀叫著想讓單月笙摸摸自己的性器。

    然而單月笙非但不從,反而不輕不重地給了向湮的性器一巴掌,疼得他忍不住“啊”了一聲。單月笙叼著他后頸的rou:“別亂摸,你的sao逼里插的是玩具時可以用前面射,但我cao你時,你只能靠后面高潮?!?/br>
    “什么?”向湮迷迷糊糊的大腦無法理解這句話,卻還是乖順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哦,好?!?/br>
    單月笙看出來他的疑惑,心情更佳。他將手腕上的皮筋綁在向湮的性器根部,一手捏著他的rutou:“真乖,給你點(diǎn)獎勵?!闭f著,他用力地挺身,熾燙的jiba一下子闖入了后xue最深處,guitou柱身擦過敏感點(diǎn),向湮忍不住大叫起來。

    就在這時,隔間門外傳來腳步聲,單月笙眼疾手快,另一只手插進(jìn)向湮嘴里勾著他的舌頭,小聲在他耳邊說:“想叫的話回家再叫,現(xiàn)在我不想你的聲音被別人聽到?!?/br>
    向湮點(diǎn)點(diǎn)頭,含著單月笙的手指忍住聲音??墒菃卧麦献焐弦惶鬃龅挠质橇硪惶?,說著讓向湮別出聲,自己卻抱著他的屁股一頓猛cao。jiba將xue口cao得猩紅腫脹,汁水不斷順著柱身淌下,甚至沾濕了兩人的褲子。粗糲的陰毛剮蹭著xue口,刺刺麻麻的。rutou已經(jīng)被揪得又紅又腫,乳孔跟要出奶了似的翕張著。

    rou體拍打的聲音愈來愈響,甚至被外頭的人都聽到了。一個青年吹了個口哨:“哥們兒在里面cao人呢?玩這么開。”另一個笑道:“準(zhǔn)是個婊子,逼被jibacao得爽呢!”

    雖然在性別上有所差別,但隔間里頭的確是差不多這么回事兒。向湮被roubang插得含不住口水,吐出半截舌頭任單月笙玩弄。后xue高潮又長又猛,xuerou不斷痙攣著裹緊roubang,將jingye吸入伸出,而性器也綿長地吐出jingye,拉成一條長長的絲線落入馬桶里。

    單月笙含著他的耳垂,半軟的jiba又緩緩抬頭,在xue里徐徐抽動起來,將向湮滿肚子的jingye攪動得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杌璩脸林?,他聽到單月笙問:“怎么樣?婊子逼被jibacao得爽么?”

    17.

    向湮看著自己面前約電腦大小的快遞盒,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爝f盒輕飄飄的,晃了晃也聽不出是什么,只是這個收件人是單月笙的單子上寫的“書籍CD”實(shí)在叫他好奇。什么書會這么輕呢?

    單月笙這天因?yàn)樽稍兪业目蛻羧硕嘁芡聿拍芑貋?。他思來想去,想著自己只是幫他拆個快遞,應(yīng)該不至于惹人生氣。于是找來了剪刀,小心翼翼地把快遞盒拆開。映入眼簾的是黑白相間的布料,還有一開紙箱就溢出來的白色蕾絲。仔細(xì)聞聞看,還會發(fā)現(xiàn)盒子里飄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握住布料的兩角,高高舉過頭頂??戳艘粫海杏X耳根子一熱。

    這是一條短款的女仆裝,卻又不是那種正式的制服。低胸蕾絲,過短的裙擺,還有腰側(cè)兩邊鏤空的絲帶。這顯然是一件情趣服飾。

    他面紅耳赤地抖了抖女仆裝,尺寸果然不是單月笙的大小。他將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似乎還是有些緊,這些日子和單月笙住,他身上的軟rou多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樣精壯了,連胸脯都摸上去軟軟的,不像胸肌,反而像女人的rufang。

    向湮站在落地鏡前,將衣服重合在自己身上,若有所思。

    深夜,單月笙好不容易完成工作回家時,外頭已經(jīng)漆黑一片。家門口的走廊上,刺眼的白熾燈讓他瞇起眼睛,鑰匙發(fā)出叮呤咣啷的刺耳響聲,無一不讓他精神更為憔悴。但一想到回到家后,就能看到自家的寶貝乖巧地等在家里,他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門被打開,單月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他乖順的寶貝——向湮身上裹著緊巴巴的布料,女仆裝的裙擺只到他大腿根,豐滿肥碩的胸乳幾乎從過低的領(lǐng)口溢出,露出紅褐色的乳暈。男人手腕上套著黑色的皮套搭扣,上面連著一個金屬環(huán)。他脖子上也好好的套著項(xiàng)圈,也許是蒙上了眼睛就沒法走路了,眼罩只是貼在額頭上,將本就不算整齊的劉海壓得亂糟糟的。

    “你、你回來了……”向湮臉頰殷紅,不好意思地將裙擺往下扯了扯,卻不料身后的布料又不夠了,被白色內(nèi)褲包裹的臀部若隱若現(xiàn)。他似乎是察覺自己這樣太扭捏,于是所幸把手垂在身體兩側(cè),故意清了清嗓子,用醇厚的男低音說:“晚飯、吃過了嗎?”

    “沒有,怎么穿成這樣?”單月笙覺得嗓子有些緊,上前捏住肥厚柔軟的乳rou,掐著rutou問,“偷偷拆我快遞?”

    向湮的臉紅到了脖子根,扭過頭:“你沒、吃飯……我去做……”

    “別做了,我吃你?!眴卧麦细纱喟严蜾文菍Υ竽套犹统鰜?,攏在手心里像玩水球似的墊著揉了揉。兩團(tuán)胸肌擠在一塊,中間的溝壑沁了層汗水。單月笙神色一沉:“跪下?!?/br>
    向湮渾身就像過了點(diǎn)一樣顫抖著雙膝跪地。被捏得漲大的rutou卡在領(lǐng)口,yinjing已經(jīng)翹起,挺翹的臀部貼著腳跟,雙膝分開跪姿端正,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把雙手背在身后,張開嘴。

    “怎么,想吃jiba了?”單月笙調(diào)笑道。分明他讓向湮跪下就是為了這個,卻好像是向湮求他似的。他越過向湮,徑直走到沙發(fā)邊坐下,敞開雙腿慵懶地說:“過來,自己舔?!?/br>
    “好?!毕蜾蜗バ羞^去,過程中兩條裹在白色長筒襪里的大腿前后搖擺著,裙擺飄動,難以遮蓋裙底風(fēng)光:蜜色的大腿根夾在一起,吊帶穿過女士內(nèi)褲。而被藏在女士蕾絲內(nèi)褲下的性器已經(jīng)完全硬起來,將內(nèi)褲打濕。

    他先是將臉埋在單月笙兩腿間,濃烈的男性氣息讓他滿足喟嘆一聲。接著他熟練地將拉鏈咬開,要進(jìn)一步時卻被單月笙阻止:“等等,你膝蓋不行?!闭f著,在他膝下加了塊軟墊后,單月笙才按著他的腦袋在胯下前后吞吐起來。

    圓潤的guitou抵在喉嚨里進(jìn)進(jìn)出出,將咸腥的液體涂滿了向湮整個口腔。單月笙大發(fā)慈悲地踩在向湮的yinjing上:“你可以蹭?!?/br>
    向湮聽了如釋重負(fù),剛挺腰,想要用單月笙的腳自慰時,卻聽對方說:“但是不能射,不然就接受懲罰吧?!?/br>
    “嗚嗚!”向湮小幅度地?fù)u了搖頭。單月笙笑著吻了吻他的頭頂:“乖,你別射就好了。”嘴上這么說這,卻是十分惡劣地用腳底擠壓著向湮勃起的性器。腳趾頑皮地夾著根部擺了擺,又一路滑到敏感的頭部,沿著冠狀物的底部勾勒。

    “呃——”一股濃稠腥氣的液體澆灌在喉嚨深處時,向湮已經(jīng)涕淚橫流。

    單月笙笑著抬起腳,白凈的腳底被磨得一片嫩紅,沾滿了白濁的濃液。

    18.

    臥室的門敞開著,從里面?zhèn)鞒鼍d密的水聲、“嗡嗡”不斷的震聲,以及男人難以壓抑的呻吟。向湮正兩腿分開被固定在一根鐵棍上,以一種極其屈辱yin蕩的姿勢跪趴在床上。他自己戴在雙腕上,本以為是裝飾的皮扣被一條鐵鏈拴在腳邊。只有翹起屁股,將膝蓋擠到胸前,盡量縮短肩膀到雙腳的距離,才能夠勉強(qiáng)不拉扯著手臂的肌rou。

    他的yinjing被照例塞了根細(xì)玻璃棒,能透過馬眼看見他深紅的輸精管。白花花的jingye被堵在里面,看得清清楚楚。不過這次玻璃棒的前端連著一個小巧的皮套,將他的guitou傘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困住。皮套上有一根精致的鎖鏈,一直連到他胸前兩顆飽滿的紅果。衣領(lǐng)或許本就被這么設(shè)計(jì),一扯就能卡在豐滿的胸肌下,將兩團(tuán)圓潤的乳rou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隨著他粗重的喘息,胸口一起一伏,連帶著金鏈子一起晃動。

    內(nèi)褲被褪到腿根,兩條蜜色的大腿被包裹在白色長筒襪里。白色和褐色的視覺差劇烈又色情。后xue里插著一根按摩棒,底端是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毛發(fā)已經(jīng)被打濕,后xue里卻還在源源不斷地涌出黏滑的液體,將身下的被單都沾濕了。

    “嗚、嗚嗚……”向湮嘴里含著一根假陽具。陽具形的口枷雖然沒有單月笙的那么大,卻還是將他緊致的喉嚨填滿,只能發(fā)出小狗嗚咽似的聲音??诩贤鈧?cè)是骨頭模樣的玩具,讓他看上去像是咬著根骨頭撒歡。頭頂上的狗耳朵歪歪斜斜,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完完全全的黑暗中,只有感官被無限放大,是水聲,是熱量,是無邊無垠的快感。

    終于,他感覺身邊的床墊陷下去一些——是單月笙來了。他立刻討好著晃了晃臀部,肥碩的臀rou晃蕩著,就像一只真的狗一樣搖著尾巴。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落在臀尖上。不疼,但更喚起了向湮的欲望。他頓時將尾巴搖擺得更歡,希望單月笙早些將jiba插進(jìn)來,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來回?fù)崦纳眢w,勾起更多yuhuo卻不瀉火。

    “這下真不知道是我的小母狗,還是我的小女仆了。”單月笙將他的裙子掀到背上,輕飄飄地掛著。他取下向湮的口枷,粗長的假陽具從喉嚨里滑出來,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喉嚨緩緩閉合,向湮輕輕咳嗽了幾聲,啞聲道:“都是、我……只要你喜歡、我都可以是?!?/br>
    “嗯,那我更喜歡小母狗。”單月笙笑著幫他把頭上的耳朵正了正,用假陽具拍拍他的臉,“可你要怎么證明自己是小母狗呢?對了,你來分辨哪個是主人的jiba,哪個是假jiba。嘗出來了,就說明你是主人的小母狗?!?/br>
    “知道了……主人。”向湮松了口氣,張開嘴打算去舔,卻什么都沒碰到,“呃?”

    “沒說用這張嘴?!眴卧麦下朴频貙⑺髕ue里插著的按摩棒拔出來,“用后面這張嘴。”

    緊接著,向湮就感覺什么熾熱堅(jiān)硬的東西抵在xue口,緩慢而又鑒定地插了進(jìn)去。他激動地叫出聲:“主人、是主人——呃?”還不等他喊完,單月笙就將jiba抽出去,換上按摩棒用力抽插,一邊還諷刺道:“怎么會呢?這明明是假的?!?/br>
    “可是……呃啊!”敏感點(diǎn)被假jiba狠狠剮蹭,向湮立刻軟了腰,沒有一絲絲的力氣去反駁。接下來也如法炮制,單月笙交替著用自己的jiba和假陽具插著向湮的后xue。每次向湮快猜到了,他就飛快地交換,數(shù)落自己的小母狗不夠忠誠,臉主人的jiba都分不清楚。

    到后來,向湮都放棄了,只放任自己yin叫著。單月笙見好就收,也不繼續(xù)欺負(fù)他,在rouxue深處用力抽插了幾十下,將jingye盡數(shù)釋放。他喘著氣挪到向湮頭這一側(cè),拍拍男人因高潮而放松的臉頰:“狗狗想不想射?”

    向湮其實(shí)已經(jīng)腦子不大清醒了,卻還是下意識地點(diǎn)頭。單月笙接著說:“那么狗狗聞聞,找到主人的jiba后舔舔。舔?qū)α?,就讓狗狗射?!?/br>
    “……好?!毕蜾蔚哪槹脒吢裨诒蝗炖?,吃力地向前爬了一點(diǎn)。roubang的味道他心知肚明,沿著床鋪上jingye的味道,沒多費(fèi)勁就找到了熾熱的roubang。他撅起嘴,小心翼翼地親了親紅潤的guitou:“找、到了……”

    “狗狗真棒?!眴卧麦险f話算數(shù),把向湮馬眼里插著的玻璃棒輕輕拔出來。只聽“?!钡囊宦?,濃稠的jingye混雜著淡黃色的尿液噴灑出來,將女仆裝弄臟。向湮大喊著,明明戴著眼罩,卻仿佛眼前一白。

    19.

    向湮是在單月笙的懷里醒來的,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膛。單月笙不像他那樣有一對傲人的胸肌,卻也鍛煉得當(dāng),不是那種平板身材。他的鎖骨下有一顆痣,晃得向湮有些眼花繚亂,頭暈?zāi)X脹。他慌張地低下頭,就聽頭頂傳來一聲輕笑:“怎么不看了?”

    抬頭,之間單月笙笑彎了眼睛,手指插進(jìn)向湮濃密烏黑的短發(fā)里。向湮知道自己剛才看得有點(diǎn)久,不好意思地?fù)u搖頭。單月笙卻在他額頭一吻:“想看就看?!?/br>
    他向后仰去,半臥半躺地靠在床頭的靠墊上。浴袍散亂在肩頭,露出透著粉色的寬肩。他天生就高挑,手長腿長,再加上后天將身材鍛煉得極好,寬肩窄臀,纖細(xì)的腰被浴袍的腰帶束縛住。兩條纖長的大腿曲起一邊,伸手勾著向湮的下巴:“我都沒害羞,你害羞什么?”

    向湮面紅耳赤,他趴在單月笙身上,俯瞰著男人俊美的臉龐和優(yōu)越的身體。白皙的肌膚貼在粗糙的手掌心里,觸感就像凝脂般順滑,好像沒有毛孔一樣。他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我可以、摸摸你、嗎?”

    “摸都摸了?!眴卧麦闲χプ∷氖滞约荷砩腺N,從胸膛一路順著漂亮的肌rou紋路往下。繞開私處摸到腿根時,他刻意在向湮耳邊發(fā)出一聲輕哼。

    向湮感覺自己的腦袋就要炸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要收回手,就對上了單月笙那對含情脈脈的桃花眼:“怎么不摸了?你不喜歡嗎?”

    “喜、喜歡的。”向湮急忙又將手貼回去,隨即又意識到自己的行動不對勁。他來來回回好幾次,脖子上的肌rou都鼓起了,單月笙才放過他。

    “好了,不逗你了??炱饋戆?,要來不及上班了?!彼f了杯水給向湮,看著他咕嚕咕嚕喝下去降火。突然,他握住向湮半勃的性器擼了把。

    “嗯!”向湮嚇了一跳,猛地屏住呼吸才沒把水噴出去。

    “昨晚射了那么多,今天就已經(jīng)這么精神了?!眴卧麦洗鬼云髦饾u在他手心里變硬變大,他滿不在乎地擼了幾把。

    “要、要射……”向湮喘息著,快感迅速累積。然而就在他要射出來時,單月笙卻突然收了手。他疑惑地偏過頭:“怎么不……”

    “剩下的回來再做把?!眴卧麦闲χ鴱某閷侠锶〕鲆淮疰溩?。向湮立刻就意識到這是昨晚戴在他身上的玩意兒。他渾身僵硬,卻沒阻止單月笙將皮套固定在yinjing頭部,鏈子的另一頭分別夾住他的兩顆rutou。鏈子不長,如果不是他勃起了,一定就將rutou扯得生疼。

    “今天戴著這個去上班吧?!眴卧麦弦贿呎f,一邊將玻璃棒塞入他的guitou。

    “可、可是我要、上廁所?!毕蜾渭m結(jié)道。

    “憋不住了就跟我說?!眴卧麦蠙z查了一下,滿意地勾著鏈子,“不能軟下去,不能射,也不能私自去廁所。我會知道的噢~”

    rutou和guitou都被拉扯得疼癢難忍,向湮慌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單月笙先一步離開臥室,他慢吞吞地?fù)Q上了保安制服。鏡子里的自己與平時幾乎沒有差別,只是走近了看就能發(fā)現(xiàn)褲子下的jiba正不知廉恥地勃起著,rutou也跟個小石子似的硬邦邦的。

    他拍了拍衣服,低著頭去上班了。臨走前還被單月笙打了幾下屁股:“sao貨,別在學(xué)校就發(fā)情了。等著回來,主人干死你的sao逼。”不說還好,一聽到他這么說,向湮的后xue立刻有了反應(yīng)。他加快了步伐才沒在單月笙面前流水。

    被禁錮的感覺比他想象得要輕松不少,反倒是尿意來得更快。向湮在保安亭里,坐立難安。他夾緊了兩條腿,努力呼吸著,生怕一不小心,尿液就淅淅瀝瀝地灑出來。膀胱酸脹不已,guitou翕張著瘙癢無比,jiba卻是更硬更燙了。他從不知道忍耐尿意也會帶來快感。

    又過去半小時,向湮已經(jīng)趴在桌上喘著粗氣。實(shí)在是憋不住了,他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小心翼翼地給單月笙發(fā)信息:我想上廁所,快憋不住了。

    想了想,又發(fā)了句:可以嗎?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將近十分鐘過去了,向湮眥目欲裂,單月笙卻還是沒有回他的消息。他以為單月笙沒看到,實(shí)在等不及,就自己先跑進(jìn)了廁所。正猶豫著要不要直接解決了,就聽到手機(jī)鈴聲響起——單月笙給他播了通視頻電話。

    20.

    寂靜的洗手間隔間里,向湮只聽得見自己粗重的喘息聲和劇烈的心跳。他顫顫巍巍地接起電話,畫面里并未出現(xiàn)單月笙的臉,而是筆挺地西裝和一只白皙的大手。單月笙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狗狗憋不住了?”

    “嗯……”要說出口,向湮還是有些害羞,“請你、允許我解開。我、難受,要出來了。”

    “不行。”單月笙的話如晴天霹靂,不過很快他又輕笑道,“但只要狗狗好好求求我,我也不是不能同意。不過我只給你一次機(jī)會,想好了再說?!?/br>
    “我、狗狗……”向湮憋得脖頸通紅,他將手機(jī)拿遠(yuǎn),正好能將他的整個上半身照進(jìn)去。他在內(nèi)心阻止了半晌語言,實(shí)在是下體酸脹難忍,只好一邊想一邊磕磕巴巴道:“狗狗求主人讓狗狗尿尿吧……狗狗回家就給主人舔、舔jiba,還用sao逼掃奶子給主人、給主人含……求求主人,饒了狗狗吧……”

    單月笙嗤笑一聲:“說什么呢?給主人暖jiba本就是sao狗該做的,居然還當(dāng)做跟主人提條件的資本了?我看你是不好好調(diào)教就不行!”

    “可、可是狗狗……就、就不會其他的了?!毕蜾我穷^頂有狗耳朵,這會兒保準(zhǔn)已經(jīng)軟趴趴地貼著頭了。他越說越失落,他是真的沒什么會的了。腦子不好,腿還瘸了,本就配不上單月笙這種仙女?,F(xiàn)在連含jiba都算不上能給單月笙的愛了,他實(shí)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大概是察覺了他低落的狀態(tài),單月笙很快就說:“不過狗狗還是有可取之處的。逼又濕又軟,賤嘴……最近也越來越會舔了?!彼f到這兒,向湮眼里總算有了點(diǎn)光,緊接著又聽他說,“但我今天不想你幫我含jiba。這樣,你回去給主人做頓飯,就算你過關(guān)了。”

    “好、好!”向湮興奮地點(diǎn)點(diǎn)頭,仿佛已經(jīng)忘了膀胱的酸脹感。

    這時,單月笙才慢悠悠的說:“現(xiàn)在,把你的狗jiba里插著的玻璃棒抽出來,主人要看小狗在外面亂尿尿了?!?/br>
    向湮聽他放行,急忙把褲子脫掉。他一手拿著手機(jī),單月笙沒說他也不敢把手機(jī)固定在一邊,只能單手解開扣子,艱難異常。等他好不容易脫下褲子時,兩條蜜色的大腿已經(jīng)緊繃冒汗,jiba硬挺挺地貼著小腹,因?yàn)楸欢伦●R眼,看著干燥,讓單月笙很是滿意。

    “呃、好漲……”向湮握住頂端的玻璃棒,緩緩抽出時將yinjing里的黏膜摩擦得瘙癢難忍。里頭的液體幾乎是頂著玻璃棒的,一旦沒了阻隔,淺黃色的液體便源源不斷地涌出,射入馬桶圈內(nèi)。嘩啦啦的水聲在安靜的隔間內(nèi)被無線擴(kuò)大,落入向湮耳中已經(jīng)如雷巨響。他面頰赤紅,低著頭不想讓單月笙看見自己的表情。

    “抬頭,看著手機(jī)?!眴卧麦蠀s如此命令他。于是向湮只好委屈地看著屏幕,不看還好,映入眼簾的竟是一根赤紅筆挺的jiba——單月笙西裝完好,只拉下褲鏈,熱騰騰的yinjing拍打著屏幕,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仿佛隔著屏幕都能聞到j(luò)iba醇厚的熱氣。

    “主、主人……”向湮不由得咽了口水,趴在馬桶圈上,湊近了。單月笙那根roubang近在咫尺,一下子就勾起了他體內(nèi)的yin性。yinjing硬得不行,rutou也在發(fā)sao,更別提敏感饑渴的后xue,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蠕動起來,渴望吞吃大jiba。他下意識地向后伸手,想要自己插xue。

    “狗爪子收起來?!眴卧麦蠀柭暶畹?,“你的逼只有主人能玩?!?/br>
    向湮聽話地收手,就聽單月笙繼續(xù)說:“舔?!?/br>
    “?。俊毕蜾毋读?,然后下一秒他就看到屏幕對面,單月笙精致白皙的手指握住熾熱紫紅的jiba上下擼動起來,時不時還在guitou處滑動。他頓時感覺自己的唾液分泌,卻不知怎么辦才好。左看右看,他猶豫著含住了自己的手指:“嗚、呃……”

    手指漸漸深入,不想單月笙的roubang那般粗長,不能填滿他的口腔,也只是堪堪剮蹭到喉嚨。他居然詭異地生出了一絲不滿。

    “真乖,好吃嗎?”單月笙問。

    “好、好吃……主人的大jiba、好吃?!毕蜾位卮穑慷啾囊粋€字,他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瘙癢一些。后xue瘋狂蠕動著,卻得不到滿足,只能可憐兮兮地滴著yin汁;yinjing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拍打在腹部砸出一片片水漬。

    “喜歡吃就吃得賣力點(diǎn),打開你的喉嚨,把jiba吃進(jìn)去?!眴卧麦相皣@一聲,“用舌頭好好卷著舔,別偷懶……嗯,用力吸。”

    向湮一點(diǎn)點(diǎn)照做,他不記得自己舔了多久,只有干嘔欲望不斷攀升,身體漸漸陷入混亂。他恍惚中聽到單月笙發(fā)出一聲悶哼,白花花的jingye從guitou一股股射出、落下。他下意識地張嘴,卻什么都沒吃到。

    “呵呵,這么饞jingye呢?”大概是向湮面上的失落太明顯,單月笙不由得笑起來。他說:“行了,回去吧。這么久不在保安亭,要被人發(fā)現(xiàn)了?!?/br>
    掛了電話,向湮仍覺得身體火熱,卻只能穿好衣服趕緊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