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浴室Play(繼續(xù)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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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抱在一起溫存了片刻,洛秋筠埋在飛英身體里的東西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飛英明顯也感覺到了,他輕輕擺了一下臀,便聽到雄主伏在他耳邊低笑:“別動,再動就再罰你一次?!?/br> 飛英眨了眨還有些濕潤的睫,嗓音是一番云雨之后的綿軟,又帶著發(fā)自心底的疑惑:“那就…隨雄主喜歡?” 雄主明明也只發(fā)xiele一次而已,想要繼續(xù)也再正常不過了。 洛秋筠卻不想隨他胡鬧。 這是飛英在清醒狀態(tài)下,第一次跟他進行精神交融的同時攀上情欲的巔峰,與其說體力,不如說是精神消耗更大些。他之前又有點不快,精神交融的時候也沒太顧及到飛英的精神海,直接不管不顧地就將他的精神域裹了進去,這會兒飛英該是倦了。 他低頭親了親仍然軟綿綿伸手掛在他脖子上的雌蟲,“不了,帶你去洗澡?!?/br> 飛英不是很明白,他感覺得到雄主還是興奮著的,不知為何卻要拒絕,“我服侍雄主?”他用力收縮了一下后臀,夾了夾身體里的物事。 “嘶——”洛秋筠倒吸了一口氣,這誰忍得住。 這傻雌蟲,明明整只蟲都沒力氣了,四肢軟趴趴的攤在床上,精神海里都一片東倒西歪,只剩一雙手臂在他的縱容之下,掛在他脖子上。還要點火。 “別鬧?!彼粠裁磹酪獾剌p斥了一句,“都沒勁兒了還折騰?!?/br> 飛英淺淺笑了,他搖了搖頭,略略收緊了自己環(huán)在雄主身上的手臂,下身越發(fā)積極地收縮起來,“沒事的,我想服侍雄主?!?/br> 這話說得。 但凡洛秋筠是個雄的,他就不能忍這一遭。 他暗暗吸了一口氣,墊在飛英肩后的一只手一個用力,就把雌蟲抱了起來。 “呃唔——!” 飛英猝不及防,竟是就著插入的姿勢被抱下了床。 他條件反射地摟緊了雄主,生怕自己太沉,一個不小心就連累雄主摔倒。畢竟蟲族里的雌蟲們才是肌rou猛士,雄蟲大多被嬌養(yǎng)著,哪里來什么力氣。 熟料這個姿勢特殊,他被雄主托抱著,即使有著力點在雄主肩上,也因為重力的緣故直直往下墜。這一墜,便將他牢牢釘在了雄主昂揚的roubang上,被直搗了xue心。 他瞬間收緊了臀,趴在雄主的肩上嗚咽出聲。 洛秋筠這點力氣倒還是有,托了進化后雙S身體的福,體力也大幅上漲了,不至于抱不動自家的軍雌。 但飛英由于緊張,xue口越發(fā)收縮的厲害,那綿軟的腸rou更是緊緊裹著他,隨著走動的節(jié)奏,仿佛跟呼吸一樣,一下一下地做著令蟲欲仙欲死的按摩。 這可有點要命。 洛秋筠的roubang再一次充分地挺立起來,像個鐵杵似的,走一步,便興奮地沖撞一次雌蟲身體深處的敏感花心。 走到主臥里的浴室也就幾步路而已,對飛英來說卻是已經(jīng)太過漫長。雄主進得太深,他被撞得語調(diào)都有些破碎,臉埋在雄主頸邊,頰邊滑下的生理淚水都蹭了洛秋筠一脖子。 雄主還在故意用力頂胯,每一次都仿佛撞到最里面,將他撞得整只蟲都不知今夕何夕,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一點上,隨著雄主的動作,在快感里沉浮。 嗚…嗚??!”他抱著雄主的肩,一個顫抖之下又克制不住地喊出聲。身體里最柔軟敏感的部位被反復(fù)戳弄,一波波快感直沖腦海,讓他只知道緊緊攀住摟著他的雄蟲,任憑對方揉圓搓扁。 洛秋筠也沒好到哪兒去。 這個姿勢尤其刺激,他把飛英撞得七葷八素,飛英也把他絞得死緊。 待到進了浴室,洛秋筠隨手開了水,將懷里的飛英小心放下,飛英才堪堪好了些。 他雙腿仍然牢牢盤在雄主腰間,明明已經(jīng)被欺負得淚水漣漣,還是一邊喊著雄主,一邊用力收緊了后xue,生怕讓雄主不盡興。 洛秋筠摸了塊毛巾墊在他腦后,一只手也墊在他背后,免得被浴缸壁磕疼了。 水位慢慢上升,洛秋筠把自己也沒入水里,俯下身去親吻飛英的唇。 “雄主…嗚雄主…”傻乎乎的雌蟲半睜著眼,迷蒙著接受他的吻,在他略略推開時還要不舍,湊上來一點點啄吻他唇邊,等他又親上來,就乖巧地伸舌去與他交纏。 洛秋筠縱容地同他津液勾纏,卷住他軟嫩的舌細細舔弄,兩唇分開時都牽出細細的銀絲。 “嗚嗯……”雌蟲發(fā)出迷茫又不滿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雄主突然退開,而他還沉迷在香甜的吻里。 他聽見雄主輕笑了一聲,又過來繾綣地咬了咬他耳垂。 隨后便是身下一陣大力的撞擊。 “啊…啊啊嗚——!” 浴缸里已經(jīng)放滿了水,即使是溫水也是高于體溫的,更何況雄蟲通常洗浴的溫度會比雌蟲高得多。 那堅挺的roubang在身下甬道來回抽插,帶動著熱水也一點點沖進了后xue,那迥異于身體的溫度,燙得飛英不由得全身一抖,尖叫出聲:“嗚雄主——!燙……好燙嗚雄主!” 雄主卻沒答話,只加快了身下頂弄的速度,更多的熱水涌進來,隨著roubang一寸寸磨過他敏感的xue道,甚至在高速的撞擊下直沖孕腔口,那一瞬間又痛又麻,他被撞得一個哆嗦,不由得哭了出來:“嗚不要……不要了雄主——” 洛秋筠感覺得到,他撞到那特殊的入口時飛英整個兒都克制不住地發(fā)抖,帶著哭腔的聲音里還夾雜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舒爽,他便知道,這是雌蟲喜歡的。 但現(xiàn)下并沒有準備要孩子,他也知道強行打開孕腔會讓雌蟲很痛苦,便不打算就此撞開飛英體內(nèi)那奇妙的機關(guān)。 他略略放慢了速度,容他的雌蟲緩了一緩,安撫地親了親臉,就繼續(xù)了自己小馬達的工作。 三淺一深,硬挺的yinjing次次都擦過腸壁內(nèi)的敏感點,guitou還要時不時碾過脆弱的孕腔口。浴缸內(nèi)的熱水不斷進出,加劇了這碾磨的效果,將后xue填滿的同時,連褶皺都一一撐開。 飛英抬起的雙腿都在發(fā)抖。 他從未被進入地這般深,也從未被如此充實地占有。 完全不記得要克制,他在這寵溺又殘忍的撞擊中抽噎了起來,一邊抽泣一邊隨著身上雄蟲的動作哭喊,“雄…雄主嗚——雄主輕些……!” 被折磨到快死掉時都沒掉淚的雌蟲,現(xiàn)在卻在他的cao弄下哭得滿面清淚,睫毛都打得濕漉漉的,殷紅飽滿的唇泛著曖昧的水光。 洛秋筠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要深陷于這躺在自己身下的誘蟲軀體。 他深吸了一口氣,沒有順著飛英的要求輕些動作,反倒加重了力道,狠狠將自己撞入他甜美的谷道。 “啊雄主……啊啊——!”飛英高高昂起了頸項,隨著一陣劇烈的顫抖,一股白濁激射而出,他哭著達到了高潮。 與此同時,洛秋筠喉間發(fā)出嘆息,也釋放在了他xue內(nèi)。 胡鬧了半宿,好不容易清洗完,倆蟲才終于上床休息。 此刻,飛英順著雄主的動作,枕著他臂膀,身體也緊緊貼著雄主,才堪堪降低了那種異樣的空虛感。 剛剛在做事后清洗的時候,由于洛秋筠兩次都釋放在雌蟲體內(nèi),量又頗有那么些大,飛英多少有點收不住,jingye就溢出來了些。 洛秋筠自然而然地伸指進去幫他清理,卻被面紅耳赤的雌蟲推開了手。 “雄主不要……” “嗯?”洛秋筠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不要洗干凈嗎?” “不要……”飛英羞得臉都紅了,還有些怕他不高興,“我…我剛才不小心…不會再漏出來了……” “???”洛秋筠愣了一下,才想起來蟲族的構(gòu)造跟人類有多大的不同。 雄蟲的jingye可以被雌蟲的身體吸收,在孕期甚至是絕佳的營養(yǎng)來源,可以支持雌蟲更好地供養(yǎng)體內(nèi)孕育的蟲蛋。 因此,即便在平時,雌蟲們也不會清洗掉體內(nèi)雄主留下的液體,而是等待它慢慢被吸收。在一雄多雌的家庭中,能夠?qū)⑿巯x的jingye留在體內(nèi)甚至被看作是種獎賞,只有得寵的雌蟲才有這個待遇。 所以,飛英并不想被清洗后xue,而且在為沒有鎖好他的液體而道歉。 洛秋筠有點哭笑不得。 想起來這一茬,他也沒再堅持,只給雌蟲和自己迅速擦洗了一遍身子,就把蟲帶回了床上。 倒是飛英,因為自己沒夾緊而漏出來的那些液體還有些耿耿于懷,總覺得身體里少了點什么。 直到被雄主整個蟲摟入懷中,才覺得心里那個空洞被填滿。 洛秋筠習(xí)慣性地展開了精神場把飛英籠罩進來,便看到他的雌蟲動了動,蹭到跟他肌膚相貼的程度,又抬臉來吻他下巴。 他低低笑了,低頭吻上飛英的唇,輕輕吮吸了一下軟嫩的舌尖,揉著雌蟲的后腦開口,“明天要早些回來,要試禮服哦?!?/br> “禮服?”飛英從這繾綣的愛撫中回神,“我嗎?” “對?!彼诖葡x毛茸茸的頭頂親了一口,“皇宮舉辦了宴會,你得跟我一起去啊?!?/br> “皇宮?”飛英迷蒙的眸子瞬間清明了,“是陛下召請的?” “嗯。我都測出S+這么久了,他們也該有動作了?!甭迩矬薜闹委熖熨x無蟲能及,帝國可能不會立刻大肆宣揚這件事,蟲帝卻遲早要見他。作為唯一的治愈系高級雄蟲,皇族不可能一直放任他自由自在地游離于中心圈之外。 “宴會的主題是?”飛英顯然也很清楚這一層,皺起了眉。 “沒什么主題,”洛秋筠笑著親了親他的眉心,“就是陛下想見見我,順便跟其他重要的蟲熟悉一下?!毕x帝很直接,沒有找什么旁的理由,就告訴他這是個讓他去社交的宴會。 “別擔(dān)心?!彼焓謸崞斤w英仍然緊皺著的眉間,“不是讓你跟我一起去嗎?暫時不會有什么麻煩的,雄父雌父也會去?!?/br> “可是……”飛英并不放心,跟皇族打交道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呢。 “沒有可是。”洛秋筠把他摟緊了些,掖了掖被角給蟲裹嚴實了,“現(xiàn)在你要做的事,就是好好陪我睡一覺。有什么思慮,都明天睡醒了再說?!?/br> 飛英無奈,本想著琢磨一下皇族跟各個大貴族的關(guān)系,卻防不住雄主霸道的精神域。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就在洛秋筠刻意的精神引導(dǎo)下,沉沉墜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