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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因質子之事持續(xù)與南夏交涉,接連兩日都沒怎么在眾人面前現身。將領不在,駐留原地的士兵們更加放開手腳休息。營地里唯一的樂子、唯一可以讓眾人肆意發(fā)泄的南夏罪人被困于軍營中央的鎖鏈木板之中,承受士兵們的謾罵傷害、猥褻侮辱。 高燒火熱酸痛的身體被鞭笞至血rou模糊,血跡凝結成暗紅的傷痕不停被激烈的動作撕扯開,傷口久久無法愈合,不斷滲出鮮紅的血液。 世子面垂息弱,被肆意玩弄的身體被濃郁的jingye氣味完全包裹。烏黑順滑的長發(fā)被抓得雜亂,腥味濃重的jingye覆在發(fā)絲之間。下頜被掐出青紫淤痕,沾著血的紅唇邊流出的白濁緩緩落地。 鎖在鐐銬中的雙臂隨著整個身體的節(jié)奏不?;晤?。被濺上無數jingye的木板后,紅腫的屁股仍被撞得啪啪作響,臀rou上鮮血混雜著濁液搖搖晃晃。早已合不上的大腿根止不住輕顫,腿間軟rou被掐得青紫。 東胡士兵時不時去他身體里舒爽一番,生猛頂弄插得南夏質子身體幾乎要散了架。被無數人抽插深捅的rouxue已經無法緊閉,嫩rou外翻而出,水淋淋的洞口大開著更加方便了roubang進出,讓大力頂撞的粗刃順著濃厚jingye更加深入進去,將柔軟溫暖地濕xue攪得亂七八糟。 前一日南夏世子還尚有意識,被折磨至深夜不停流淚高吟,雖已說不出話來,但喉嚨里仍能發(fā)出嗯嗯的悶吟亂叫。誰知沒過多久,南夏人微弱的呻吟聲再次清晰了起來,急切恐懼的聲音漸漸變成了哭泣求饒。無人在意他漸響的啜泣聲,紛紛笑著讓他再叫的大聲些。 很快,那嫩rou紅艷的后xue突然不停絞緊收縮起來,控制不住地長久陷入激烈高潮之中無法自拔。窄縮甬道緊緊吸住roubang讓人拔都拔不出去,xue里yin液不停淋在亂攪深頂地roubang上。 被cao到失禁的世子尖聲吟叫,雙眼幾乎翻白,被緊緊卡住的身體劇烈抖動了幾下,雙腿瘋狂哆嗦,在不同于往常的呻吟中分身不停流出晶瑩細流。翹在空中被插干著的屁股一顫一顫的抽搐,每插一下就有不少尿液禁不住流出身體,順著白腿淅淅瀝瀝的流了一地。 得知世子被cao得爽昏了頭失了智,yin蕩得瘋狂,士兵們立即又有了興趣,紛紛踴躍前來親身感受。眾人發(fā)覺世子身體異樣之后,身上各處變得更加敏感緊致,像極了低賤欲奴的身體反應。他們無暇多想,只顧近距離欣賞自己身前被干得失禁亂抖、神志不清、高亢尖叫的南夏皇族。 兩天下來,胡人們的猛干撞擊得木板都松動了不少。眾人腳下踩過一灘灘體液,木臺周圍早已變得污穢yin亂無比。士兵人數眾多,他們幾乎從未給過世子休息的機會。世子滴水未進,嘴里不停被射進腥液。小腹被填滿到微微隆起,身體里早已塞不下更多jingye,剛射進xue里的腥液很快就會在抽插中溢出,順著雙腿流到地上。 傷口上都覆滿jingye的身體像是在濁液中浸泡過一樣,渾身各處一抓就是滿手白濁。條條相連筋絡痙攣跳動著,將高潮中的痛苦與爽快傳遍全身,世子腰臀麻顫不止,白皙軟rou顫巍巍彈晃,前后兩處尿液yin水不停外流,仿佛身體閘門已徹底失控。 深夜暴雨驟至,荒原泥濘。平日熱烈明亮的軍營在雨夜中寂靜了下來,只有軍帳中一盞盞燭火安靜地幽幽閃耀跳躍。除去暴雨砸在帳子上噼里啪啦的聲響,方圓之內再無其他聲音。強勢的雨水澆滅了營地中的大半火光,讓今夜的營地比往日更加昏暗了幾分。 冷氣寒涼之中,木臺上無人看顧的世子赤身淋在大雨中,嘴唇發(fā)抖,虛汗頻發(fā),guntang發(fā)熱的身體篩子似的發(fā)抖打擺。 身上濁液漸漸被冷雨沖刷洗凈,蒼白的身體上道道疤痕傷口看起來更加明顯駭人。意識混沌不清的人似乎已感受不到砸在身上的冰冷雨水,只剩喉嚨里卡住的半口氣吊著這條命。 自南邊返回的將軍深夜遲歸。黑暗中,馬背上寬大健碩的身形輪廓漸漸在昏黃的營地火光中清晰了起來。 雨中更加沉重冷寒的盔甲重衣讓心情極差的將軍臉色更冷了幾分。瓢潑大雨淋在甲胄之上,不停發(fā)出清脆聲響,擾人心煩。持劍歸來的將軍下馬落地,一語不發(fā),只將手里韁繩扔給了身后副將,便大步往自己營帳方向走去。 走到帳前的將軍余光瞥到淋在雨中瑟瑟發(fā)抖的南夏人,撩開帳簾的手頓時停在了半空中。 濕透的長發(fā)被捋到了一邊,溫暖的大手輕撫毫無血色的臉,摸過guntang的肌膚,指腹緩緩描摹眉眼。將軍低頭看著昏厥之后乖順無比的世子,想到自己無法掌控局面,離別之日近在眼前,腦海中不由得浮現今日會見南夏人看到的精明臉色,聽到的算計話語。 他同面前狼狽的敵人一同淋在冷雨之中,任由雨水淌過臉龐??粗雷颖徽勰サ皿w無完膚,將軍緩緩蹲下了身子。他抬起那掛著jingye遺漬的臉,一邊擦凈了那張俊朗臉上的污漬一邊慢慢雙唇貼近。 雨水壓不住的熱息撲在二人之間,咫尺距離,將軍卻突然停下了動作。他凝視著世子眉眼,在原地僵了片刻,但很快,不愿想太多的人立即拋開了種種思緒,嘴唇貼上了世子軟唇,難得溫柔細致的品嘗令他魂牽夢繞的唇舌甘甜。 似乎是感覺到了熟悉氣息環(huán)繞,深吻結束后,昏迷已久的世子竟?jié)u漸睜開了眼睛。 掛著雨滴的睫毛緩緩撲動了幾下,無力抬頭的世子腦袋沉重疼痛,他只覺得周圍恍若虛幻,身體輕飄飄得幾乎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渙散無神的雙眼看到面前的銀寒盔甲也已分不出現實與幻覺。他抓住一根稻草,不管真實與否,使出全身力氣也要說話。 喉嚨里被利刃劃過似的疼痛一下下刺激著腦神經,心神虛散的世子微微張開嘴,氣息不穩(wěn)得咳出了些嘴里jingye,聲音干啞緊澀,有氣無力地說道:“殺…了…我…吧……” 密集雨勢針扎似的淋在脆弱的身體上,被玩壞的身體停不下高潮,滿是傷痕的rou臀至今仍在雨夜中發(fā)抖。艱難發(fā)聲時,世子的身體在哆哆嗦嗦的失禁中體液亂流。抑制不住外流的晶瑩體液在雨水掩蓋下順著兩腿淌下,落在地上。 虛弱無力的語氣讓距離極近的將軍都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感覺到男人因為沒聽清而俯身離近了些,世子眼眶發(fā)酸,再次張開顫抖的嘴唇,嘴邊嘗到了溫熱而苦澀的淚水,“殺…了…我……”抑制不住涌出的熱淚伴著哽咽聲融化在了冰冷的暴雨之中。 被無數士兵jianyin殘虐的世子流下絕望淚水,在敵人面前卑微乞求,一心求死。然而,聽清之后,將軍卻對他這話感到好笑。他看著世子徹底灰暗下去的眼睛,幽幽說道:“一個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的人,居然也會說出這種話。” 昔日宮中深夜,被欲蠱深深折磨的世子在湖邊險些自盡。那一夜只有他們二人在場,這件事只有他們二人知道。那一夜見到的絕望又脆弱的人幾乎瘦弱無助得下一秒就會隨風消散。那個場景深深刻在了將軍腦海之中,久久無法揮散。 那夜的他最終忍下心中憋恨,把人抱回了懷里。如今,他張嘴不自知,說出去的話卻已是銳利刀鋒,每一個字都割在世子殘軀之上,將他最后僅存的尊嚴撕毀殆盡。 被這冷嘲熱諷激得喘不過氣,渾身顫抖的世子發(fā)紅的眼眶里淚珠斷了線,嘴邊漸漸溢出刺眼的紅。心緒激蕩的人猛烈的咳嗽起來,直到嘔咳出一口鮮血,慘白的臉色灰暗了下去。 將軍不再說什么,他從身上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塞進了世子嘴中,以防他真的咬舌自盡。 漸行漸遠的沉重腳步消失在了雨夜之中,被扔在暴雨中的世子不甘地淚水流淌,郁結心緒讓喉嚨里的腥甜不停上涌。無力逃脫掙扎的人心如死灰,努力凝聚維持的心神終于在徹底的放棄中完全潰散。 驟雨一刻不停,短暫低聲的對話很快消失在了雨聲之中。 帳外呼嘯風聲越來越大。斜雨濺在地上水洼之中激起無數水花。營地火光漸熄,帳簾飄搖,厚重的篷布鼓蕩出可怖的悶響。 在胡人帳內避風躲雨之時,幾道極快的飛影在黑夜中悄然無聲的迅速劃過。 幾名蒙面黑衣隱在黑暗之中,見東胡營地寂靜無聲,立即冒雨尋了間隙趁機潛伏而入。 潛入軍營的幾個男人藏起兵器、隱匿氣息,動作麻利的借著營地里物件遮擋迅速自后往前摸索前行,專心于尋找。直到看到空曠的場地中央木臺高起,被困在木板之間的男人身軀赤裸,一眼便能看出南夏人身形,黑衣男人踏過泥濘土地的腳立即剎住,濺滿泥水的雙腿僵在了原地。 幾人在木臺不遠處躊躇了幾秒,似乎不敢相信面前這渾身重傷的人是尊貴的世子殿下。 看到世子身軀傷痕遍布、鮮血淋漓,遭受yin辱的身體上滿是性愛痕跡,為首的男人滿眼震驚,短暫遲疑后,他立即不顧危險瘋了似地大步跑過去,手腳踉蹌的撲跪在了世子面前,壓低的聲音顫抖無比,“殿下……” 見世子昏迷不醒,男人伸手輕輕搖晃他的身子,聲音中透出焦急與恐慌,“殿下!” 旁邊兩人一躍而上木臺,二話不說立即拿起鎖住世子雙手的鐐銬開始撬鎖。 見毫無生機的世子對呼喚遲遲沒有反應,男人額上冷汗?jié)B出,雙手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眼前情景比落在身上的暴雨更讓他手腳冰冷。若世子命喪東胡,他們未能成功營救,王爺將會如何反應,他不敢想。男人緩緩伸出手指,心弦緊繃,試探性的感受世子鼻息。 落在手上的雨水不停擾亂,讓人難以細致感受到氣息。男人靜默許久,最終感覺到了世子微弱不暢的呼吸。他松了口氣,身體稍微放松了下來。手中重新握劍的人警惕的目光環(huán)視了一周昏暗無人的敵軍軍營,低聲催促身邊人,“快些。今晚必須將殿下救回。王爺時間不多?!?/br> 緊鎖在手腕上的鐵銬與血rou模糊的傷口粘連,一經碰觸世子腕上傷口便開始流出鮮血。大雨之中,深夜視線不明的軍營本就讓人難以看清鐐銬,兩人還要顧忌世子傷勢,撬鎖難度直線上升。他們顧不上回應,一語不發(fā),專心于手上細活。 誰知,就在此時,隱在暗處的一支利箭在雨夜中疾速飛過,巨大的力量直接射穿木臺旁一黑衣人的大臂。 聽到同伴悶哼倒地,圍在世子身旁的幾人立即臉色大變,警惕起身。幾人手上反射性瞬間拔劍而出,閃著寒光的劍鋒直指黑暗。 軍帳旁被雨水澆滅多時的火盆倏的亮起幾尺高的火光。 將軍扔掉手里火把,陰冷的臉上映著閃耀烈火。長靴跨過地上漸趨熄滅的烈焰,斬殺過無數南夏人的利刃脫鞘而出、直襲敵人僅在一瞬。鬼煞般的恐怖殺意暴戾而出,轉眼間壓迫性的強壯身軀已近在眼前,守在世子身旁的男人眼疾手快抵擋奇襲,卻依舊被將軍攻勢震摔出了高臺,身體重重跌進了泥濘之中。 胡人冷眸斜視,帶著陰狠殺意的目光直直射進剛剛手握世子鐐銬的男人眼中,手中利劍迅速旋轉方向,劍走偏鋒,不等南夏人反應過來,利刃已毫不留情插進軟腹。眼見旁邊男人手中兵刃朝自己腦袋劈來,將軍彎腰側身躲過,單手抓住木板借力,抬腳狠厲踹向南人胃腹。手中未松的利劍立即拔出,聽到被捅中的男人咯血跪地,他甩了一下劍上鮮血,被染紅的劍身很快被雨水沖刷干凈。 短兵相接片刻,打斗聲便驚起了營內士兵。迅速出帳迎敵的胡人很快將這幾個潛伏而入的南夏人團團圍住。這些黑衣人見世子身上鐐銬還未完全解開,今夜將其強行帶走已是不可能,幾人抵擋防御胡人攻擊空隙勉強對視之后,立刻放棄任務,配合默契的換了策略。 自將軍出手至眾人圍剿不過須臾,身經百戰(zhàn)的幾人身負重傷仍鎮(zhèn)靜迅速找到突破口,不顧躲閃不及的襲擊,盡快逃出將軍致死可怖的攻擊范圍。泥鰍似的滑溜功夫無法讓人輕易抓住,黑衣人互相配合著突圍而出,留下血跡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重重軍帳之間。 感覺到這些人身手不差,將軍閃著寒光的眼睛微瞇望著那些南夏人逃離的方向,開口制止了手下士兵企圖繼續(xù)追擊的勢頭。 待士兵散去,將軍拿起被雨水淋濕的袍角順勢擦了兩下手里長劍,收劍入鞘,熟練的動作一氣呵成。他走到世子身邊,低頭瞥了一眼仍深陷昏迷的人,兩根手指抵上那發(fā)熱的脖頸,探了一下世子脈搏。 冒雨跑過來的副將低聲匯報,“將軍,營里查過了,沒看到那些人,應該已經逃遠了。” 確認人還沒斷氣后,將軍很快收回了手,“南夏人竟坐不住了?!彼粗景迳纤蓜拥溺備D,心中掠過許多南夏人今夜生出這場鬧劇的緣由。 同南夏人商定出的最終談判結果是明日交換質子。明明明日就可正大光明迎回,這些南人卻仍然提前一晚冒險救人。將軍雖不十分明朗南夏政局,前一陣子停戰(zhàn)之時也已猜到南邊朝廷最近一定有了波瀾。 對南邊日思夜想的質子恐怕并不清楚如今的南夏朝堂是個什么光景。將軍隔岸觀火,覺得手邊這只羔羊歸國之后或許未必面對的是一片樂土。 意識到自己為敵人考慮太多,將軍收回了心思,抬手敲了敲木板,“把這些都撤了吧。”他說完這話,最后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世子,抬腳離開了彌漫淡淡血腥味的木臺。 翌日清晨,迎接世子回國的南夏官員一早準時到了東胡軍營。 并不熾熱的日光照不暖微涼的空氣。昨夜暴雨帶來的寒涼冷風在荒原上彌留不散,陣陣撲在人的身上,雖有寒意卻讓人呼吸涼爽,清透了喉嚨。 將軍站在軍帳前一語不發(fā),臉色一貫的冷厲,沉默看著世子馬車在南夏官員簇擁下離開了東胡軍營。直到帶著南夏旗幟的車隊遠離東胡地界,最終消失在了視野之中,他依舊站在原地,出神的望著那個男人消失的方向,緊緊握著劍柄的手無意識的用力到道道青筋凸起。 身旁副將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將軍,皇子馬車不到半個時辰就會到達軍營。” 想起那多年未見的侄子,將軍目光流轉,喉嚨微微一動,“好?!?/br> 歸國的南夏車隊臨近石城營城門,馬車旁隨行的南夏官員恭敬向世子匯報行程,卻沒得到馬車里的人的任何回應。隱約聽到短促的悶聲,官員以為世子不愿多說,于是不再貿然開口打擾。直到馬車入城后停在了世子暫住的府邸院落,為首的年邁官員才走到車簾前躬身行禮,再次開口:“世子殿下,請您今夜在此暫住一宿休息,明日我們啟程去往峰鳴會見王爺?!?/br> 此次話音落下,依舊沒有聽到世子的任何回應,馬車里寂靜無聲。 車外站著的幾個南夏人面面相覷,不知世子為何不愿下車。 “世子殿下?”老臣向前邁了一步,手放到了車簾上,“殿下,恕老臣冒昧……” 撩開車簾瞬間,見到馬車里的景象,飽經世事的官員雙眼瞪大,手指顫抖,“這……”老人控制不住腳步,踉蹌得連著后退幾步,身形不穩(wěn)的人被同僚扶住了差點跌倒的身體。 見德高望重的前輩似是被駭人場景震懾,旁邊不明所以的同行官員立即抓起了車簾。 見他要掀簾,被攙扶住的老臣立即瞳孔驟縮,伸手制止,顫抖低吼一聲“住手”,聲音渾厚嚴厲,卻終歸遲了一步。話音落下之時,車簾已被拉開一半,馬車里的景象暴露在了幾人眼前。 赤身裸體的世子被粗繩粗暴捆綁在馬車之中,遍布傷痕的軀體上斑駁jingye散發(fā)著yin亂的味道,性愛氣味充斥整個馬車。被粗繩束縛抬起、吊在半空中的雙腿面對馬車外大開著,此時正對著一眾官員。雙手被綁在身后的世子布滿傷痕吻痕的胸膛微弱起伏,挺立著的乳尖上還掛著津液似的晶瑩體液。 意識混沌的人癱倚在馬車中,腦袋無力的后仰,雙眼失神渙散,分開的大腿微微顫抖痙攣,被cao得靡亂不堪的后xue絞動著不停往外溢著jingye。被堵住的嘴巴里不停發(fā)出微弱的悶吟,脖子上拴著的紅繩在白皙軀體上格外刺眼。 里面放著國書的粗大木筒正插在世子收縮痙攣的后xue之中。微微隆起的小腹宛若孕肚,身體里不用想也知道滿滿都是胡人“饋贈”給南夏世子的濃郁jingye。木筒堵在甬道之中防止大量jingye流淌而出,一路被頂得癲顫的屁股上掛著尿液yin水晶瑩反光,屁股下面的車板上一灘灘jingye還未干涸,將馬車浸yin得一塌糊涂。 沒想到世子孤身一人遠在異鄉(xiāng)竟被東胡蠻人褻玩輪jian成如此模樣,站在馬車前的官員們看著眼前這意料之外的場面,一時間都僵住了身體。府里歡喜雀躍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死寂。 緩了緩心臟的不適,老臣松開了他人的攙扶,率先打破僵局,朝世子走了過去。 蒼老輕抖的手緩緩插進世子軟xue之中,將沾著yin液的國書艱難抽了出來。手指的插入和木筒的移動抽離讓世子立即悶吟出聲,腰臀顫抖痙攣,分身瞬間射出來稀薄jingye,濁液盡數濺在了南夏老臣的衣袖上,身前淅瀝瀝流出的失禁尿液順著xuerou而下流到了他的手上。 木筒抽出后,股股濁液立即從大開的rouxue甬道中涌流而出,流淌一地。馬車旁的其他人紛紛錯開目光。世子赤著身敏感高潮的樣子、yin媚呻吟的聲音強力刺激到了這些官員的神經。眾人面色復雜,心里想法不一,都未開口。唯有老臣眼眶發(fā)紅,手里拿著被jingye玷污的國書,看著神智潰亂的世子,沉重心痛的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