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發(fā)小的場合(完)
就著女xue里不斷的yin水,以及陳之寧不知什么地方取出來的濕軟花膏,后xue拓得十分順利,不片刻功夫,就順利吞了三根手指進去,陳之寧指上的繭子直往那處內(nèi)壁上揉按,鏡郎想躲躲不開,亦舍不得躲,花xue里yin水淌得歡暢,陽物亦一挺一挺,泌出清液來。 陳之寧愛他愛得不得了,竟有些手忙腳亂,握著鏡郎秀氣的陽物,從上到下揉了個透,直搓出許多催促的嬌哼,又去揉他白嫩的腿根,印出幾道指痕來,三根指頭齊進齊出,在后xue里抽插了片刻,竟有些遲疑:“行了么?” 鏡郎有些好笑:“你、你問我?我怎么知道!” 陳之寧的動作竟然顯出生澀遲疑,鏡郎無奈之余,也不免臉頰熱燙,倒好似是兩人背著人來,竹馬之交,做初次嘗試,多出幾分羞赧來。 “你游歷花叢多少年,連這事兒也做不……”鏡郎的嘲笑到了嘴邊,陳之寧撤了手指出去,換了陽物,碩大冠頭往里一挺,硬是把他的話頂了回去。 陳之寧重重嘆了一聲,進了半截,左右晃著腰,將甬道拓的松軟些,低聲問:“疼嗎?” “疼……疼!”鏡郎疼得額上冒出汗來,極力放松了后xue,甬道里已夠潤澤,只是從未進過這樣物事,吞得生澀,他就嬌氣地哼起來。陳之寧拍了他大腿一記,將腿彎掰的開些,用guitou去蹭指頭摁過的sao點。 “這里呢,這里也疼?” “……嗯,嗯……疼……” 陳之寧忍得手心全是汗,聽鏡郎聲音,明顯是含了春意,sao軟得像是叫春的貓,甬道濕滑,進出的順暢,不禁笑出聲:“好乖乖,我認識你多少年了,也說這樣的瞎話來忽悠我?你是疼是舒服,我看不出來?” “那你問什么?問……嗯,嗯…啊啊啊…” “那自然是要你說出來才作數(shù)?!标愔畬幩敝拇桨辏裆詠y,十多年來看熟慣了的一張臉,沉浸在欲色之中,在他朦朧淚眼里看來,竟有些說不出的……勾人。鏡郎分神了一瞬,陳之寧貼著他濕熱的臉頰蹭了蹭,含住他嘴唇親吻,緩慢地挺動,又深又重地往陽心上重壓,鏡郎重重地嗯了一聲,自己掰著腿,扶上了硬挺的陽物,去搓飽脹的莖頭。 陳之寧被他含的不上不下,難捱得很,露在外面的莖身叫yin水澆得濕熱,咽了口唾沫,探了一個指頭進女xue里,小心謹慎,仿佛揉著一朵初開的花蕊:“這兒好濕,要不要尋什么來堵上?一根夠嗎,鏡郎?” 鏡郎張著口喘息,再難說出囫圇字眼來,因著快感加劇,腰上沒了力氣,后xue一張一縮,陳之寧覷空整根挺了進去,將鏡郎整個摁回了yinjing上。 他好似忍了很久,慎之又慎,再也忍不得,也不想再忍下去,掐著鏡郎的腰,往軟韌的腸道里塞了一塞,頂?shù)阶罾锒?,緩了一緩,啪啪啪猛干起來?/br> 鏡郎不知不覺射了一次,軟的如同春水一般,面色潮紅,眉眼含春,隨著cao干的動作嗚嗚咽咽,陳之寧頓了一頓,俯下身去,含著他的乳尖,舔著什么糖果似的,吮得嘖嘖作響,一面胯下攢著勁,往最深處頂。 面對面干了一陣,陳之寧只嫌這姿勢不夠親昵,便把鏡郎抱在懷里,一只手仍插在花xue里,不成章法,摩挲已濕潤肥膩的rou道,刮蹭出無盡的酸軟,陳之寧手心里盛滿了yin水,掌心一翻,盡數(shù)淋在了充血陰蒂上,前后兩處一齊施力cao干,直鬧得鏡郎騎在他胯上顛動浪叫,張口就咬在他肩頭。陳之寧嘶地抽口氣,報復地停了動作,只仍停在兩處xue里未曾退出。 鏡郎被前后兩處磨得實在難耐,捺著洶涌情潮里的酸軟酥癢,自己扭腰動了動,撐著腿上上下下,使勁兒騎了他幾下,讓guitou磨著酸軟的那處內(nèi)壁,兩xue一道在快感里痙攣收緊。陳之寧被夾得沒辦法,只得使了些蠻力,撞開緊饞貪婪的rouxue,頂?shù)角坏辣M頭,將臀rou撞出一道rou浪。 “……真是要被你磨死了……” 鏡郎欲要笑他,陳之寧已用虎口夾著rou豆,抽插女xue時,不忘輕而緩地摩挲起來,胯下亦是未停,次次抵上陽心,鏡郎的笑聲到了唇邊,轉(zhuǎn)了調(diào)子,變成不加掩飾的浪叫,陳之寧cao的蠻橫,又低頭去咬紅腫乳尖,鏡郎咬著唇,被干得眼神渙散,竟是眼睛上翻,滿臉癡態(tài),女xue里泄出一大股yin液,竟是被一根指頭褻玩,到了高潮。夾在小腹間的陽物一甩一甩,竟是又淌出精水。 陳之寧緩了一緩,待到xuerou猛咬的痙攣緩下,才重又狠狠cao干起來,一面含著他的唇,勾著舌吮吸,唇齒交纏,像要把鏡郎吃進肚里去,一面重重干到最深,灌了滿腔濃精。 溫軟xuerou含的銷魂,待到鏡郎喘息漸平,與他面對面,半坐了起來,陳之寧依依不舍地退了出來,花xue里的yin水,后xue里融化的脂膏混著jingye混作一處,光裸大腿上淋淋漓漓,留著情欲痕跡,看著看著,不免又意動起來,將個半硬的jiba往腿根嫩rou上杵了杵,從吐著精水的后xue上蹭過,又陷進前頭濕潤rou瓣里,來來回回插了幾次,舒爽的低聲喟嘆。 “好乖乖,我借你這腿消消火。” “……王八蛋,你還不如再……” “再什么?”陳之寧一邊笑,一邊往他腿間頂,硬是將冠頭擠進了女xue,勾出一大股yin水,將莖身澆了個透,陳之寧就借著這股黏稠水液,進出得暢快起來,“這樣?蹭一蹭,舒服么?” 蹭過xue口卻不得入,谷內(nèi)空虛,那陣癢麻幾乎從骨子里泛了出來,鏡郎連話也說不利索,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擠:“你、你還不如……啊,直接……直接進來……這樣,吊人胃口!” “不成……這里再弄,恐要破了……我舍不得?!标愔畬幦碚眍^墊在他后腰,又握著他膝彎,陽物碾著臀縫,低聲道,“我用指頭給你搗弄,讓你也舒爽些,乖乖,腿并住了,莫亂動——” 鏡郎惱火地白他一眼:“怎也堵不住你的嘴?” “自然是堵不住的,除非……” 陳之寧調(diào)戲的話還未說完,就叫鏡郎傾身下來,用唇堵住了。 陳之寧神色柔和,隱隱帶了些笑意,不斷親昵舔吻著他的唇瓣,耳鬢廝磨之余,胯下重重挺動,從臀縫處往前擠壓,叫軟綿綿的腿rou,花xue吮弄的舒爽,又用手指揉搓著張著花口發(fā)饞的女xue,伺候著鏡郎花xue里xiele一次,便自己擼著roubang,射在了他的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