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王默的場合(完)
王默的舌頭和他的人一樣,大而粗糙。 他任由鏡郎踩著他的大腿,用光滑白嫩的足心踩著jiba玩耍,自己謹(jǐn)慎地托著鏡郎一側(cè)膝彎,先是試探著貼上大腿根細(xì)嫩的軟rou,啜出了濕熱的水痕。鏡郎輕輕地“嗯”了一聲,是個默許的調(diào)子。 他就埋在鏡郎腿間,伸長了舌頭去碰那道粉嫩的rou縫,舔的很笨拙,沒有什么技巧,卻異常虔誠,濕熱的呼吸吹在yinjing上,舌頭舔開緊閉的yinchun,蹭到y(tǒng)indao口,縫隙被蹭了幾下,從羞澀的粉變作yin欲的糜紅,吐出水兒來,王默便迫不及待地湊上去,將sao嫩的rou花整個含在口中,重重地吸了一口,他舍不得退開,喉結(jié)滾動,將sao甜的yin水盡數(shù)吞下去,更賣力地用唇去吮,用舌頭去撩動綿軟濕熱的xuerou。鏡郎的腿開始顫,不安分地扭動,往后躲閃,抵在椅背上無處逃脫,被他抓著臀rou,強硬地拖了回來。 掌心全是老繭,粗糲地硌著他光滑如玉的后腰與大腿,急切地摩挲,蹭出了一片紅。 鏡郎的花xue生得嬌嫩狹窄,卻只受過男人陽物的大力頂撞cao干,哪里受得住這樣細(xì)致侍奉,原本好整以暇,存著調(diào)戲這忠犬似的黑壯男人心思,實不曾想到,濕熱舌尖一頂進去,按捺不住小聲尖叫的人,便換成了他。 女xue被他舔的外翻,好像一眼濕濘的泉眼,春水潺潺,剛一涌出來,就被舔的干干凈凈,粗糙的舌面搔刮著yin浪貪吃的xuerou,夠的不深,勾出骨子里一陣又一陣的酸軟的癢。鏡郎哆哆嗦嗦,咬著菲薄的衣袖,嗯嗯哼哼地喘了起來,王默被他的聲音勾的更加激動,動著健碩的腰胯,yinjing頂著他的腳背用力頂撞,將足弓蹭的全是腺液,嘴上也沒有章法,舌頭被xuerou夾住,他就胡亂地戳刺撩動,甚或用牙尖去碰yinchun間腫起的蒂珠。 王默服侍著那顆小rou豆,用唇瓣抵著磨蹭,又將之輕輕按回yinchun間,舌頭也沒停頓,模仿著交合,在xue里翻攪勾蹭。 不靈活,但實在很有力道,每一下都能在內(nèi)壁上狠狠一碾,但因為是舌頭,反而是格外的柔韌,而全無疼痛。 鏡郎的喘息很快變成了壓抑不住的浪叫,快感尖銳,他嗚嗚咽咽,腦中一時盡是白光,也不知自己喊了什么,按著王默的后腦,不知是推是按,腰腿皆顫,將女xue往他口中湊去。 王默還沒吃夠,鏡郎顏色粉嫩的yinjing就已一跳一跳地出了精水,xue里也是一陣劇烈的痙攣。 yin水實在是出的洶涌,王默張口也接之不及,被噴濕了下巴,連胸口也沾滿了sao水兒,地上淅淅瀝瀝。 竟是直接被舔的吹了水兒。 王默戀戀不舍地再舔了舔痙攣張合的xue口,就著落在胯間的yin水,從底到頭捋了一把油光水滑的陽物,神色有幾分羞赧,站起身,把黑紅roubang遞到鏡郎手邊。 “jiba、疼,公子,給我摸摸……” “摸摸?有什么好摸的?”鏡郎仍舊大張著腿,沒有動彈,嗓音沙啞慵懶,眼圈兒紅紅,一抬眼,就是無盡的媚意,“——插進來?!?/br> 王默愣在當(dāng)?shù)兀钡界R郎抬腿一腳踹在他大腿上,他才遲鈍地嗯了一聲,站在椅邊,性器拱到鏡郎濕透了的腿根處,滑了幾下,抵住綿軟濕滑的xue口,試探著戳了戳,便整根挺進。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留,就近乎瘋狂地cao干起來,動作劇烈,老檀的圈椅被晃得吱呀吱呀一陣悶響。 鏡郎簡直被撞得喘不過氣來,骨頭都要散了架,要罵也罵不出,只有使勁兒抓著王默結(jié)實的手臂,張口就是一串顫抖的呻吟,好一會兒才找到機會,兜頭給了他一記耳光。 “你、你輕點兒,輕些!” 王默嚇了一跳,忙停了下來,卻又忍不住往里塞了塞,直直干到了最深處,就真的一動不敢動,直到鏡郎又不輕不重扇了他一巴掌,才吞了吞唾沫,全身肌rou繃的緊張分明,一下一下,整個拔出,又緩慢地整根沒入,最后重重的一頂,頂出鏡郎輕輕的一哼。 ……像頭笨狗似的。 這樣緩慢,反而讓鏡郎看清了他是怎樣被cao干。粗壯的黑紅rou具抽出時,yin水牽連不斷,粉嫩的xuerou被帶出了一點,滴滴答答,饞狠了似的淌水,逐漸縮回閉合的花瓣,隨后又被碩大guitou干開,繃成圓圓的孔洞。 他埋在鏡郎的頸項間,使勁兒地嗅聞他身上的氣味,濕熱的吐息全吹到耳邊,過了一會兒,像是忍耐不住,舔什么糖果似的,在他頸側(cè)一遍又一遍地仔細(xì)舔舐。鏡郎的臉與脖頸都紅了個透,卻沒處躲藏,王默那東西大得要命,隨便一碾,就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沒有一絲空隙,明明已經(jīng)頂?shù)金辣M頭,他卻偏偏還要挺腰,更往深處鉆,還到底讓他尋到了一處軟rou。 這、這是什么地方,什么…… 要命的酸軟和快感沖刷著脊柱,鏡郎喊得失聲,也不知是痛是爽,一時之間又硬的發(fā)脹,要漏出精水來,他實在畏懼這快樂,沒輕沒重,扇了王默幾耳光。 王默興奮的臉漲得通紅,一把抱著鏡郎的后腰,將他摟在懷里,憑著臂力抱得穩(wěn)當(dāng),但鏡郎身上全是汗水,濕滑得往下滑了一寸,反給了roubang可趁之機,直鉆進那竅觸感微妙的rou瓣里去。他再忍不住,啪啪啪地大力沖撞起來。 鏡郎被王默抱回了臥房,靜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屋中又傳來了床榻大力搖晃的吱呀聲。 當(dāng)天傍晚,鏡郎的吩咐經(jīng)由青葉,傳到了長公主府管事耳中。 “這個王默,不是府里的人吧?去換了他的籍,掛到府里,我這兒正好缺個有力氣的看門的,以后就住在我院里的后罩房里。” 第二天辰時后,長公主身邊的瑞香親來了鏡郎院中,叫他起床。 “宮里傳話來了,今年新下的荔枝,一定要二公子去嘗個新鮮,不僅陛下,太后娘娘也發(fā)了話……只是殿下約了定國公家女眷去靈山寺燒香,已走了小半個時辰了,您得自己去……小祖宗,您不起來,當(dāng)心陛下真就出宮來——” 鏡郎也就掙扎著多睡了半個時辰,頂著一頭的亂發(fā),骨酸腿軟,睡眼惺忪爬起身來,由著一群侍女圍著他打扮一新,隨便吃了些點心,暗紅色杭羅花袍,白玉冠,金銀錯繡的腰帶上掛了枚墨玉墜兒,就領(lǐng)了個青葉,獨自進宮去,給外祖母、舅舅彩衣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