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微h,王默撿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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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默的大掌扣在他細(xì)白的腰上,極深的膚色與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稍稍一動,露出底下輕微的指痕來,那是昨天夜里,在露臺的躺椅上,王默掐著他的腰用力往里夯時,不小心留下來的。 輕薄的白色羅裳,蓋住了鎖骨處一片梅花似的吻痕,痕跡蜿蜒往下,在小腹上多了些,然后是后腰,臀縫,腿根……豐腴臀rou上一片的粉色,雙腿間的女xue濕淋淋的,一動彈,yin水混著精水就擠出那朵深紅色的rou花,沾濕大腿,往下流淌。鏡郎別扭地夾緊了腿,撐著床沿下地,赤裸足底剛一碰到地板,一雙結(jié)實(shí)手臂環(huán)住了他纖細(xì)腰身,將他抱回了床上。 “公子,漲的很,公子…唔…” 晨勃,那根粗黑的大玩意兒,折騰了鏡郎一宿之后,依然精神奕奕,沾了腿根半干的精水,又頂開溫軟肥腴的女xue,勾出含了半夜,尚且濕熱的體液。鏡郎腰酸腿軟沒力氣,胡亂地推拒幾下,陽物頂住了兩瓣花唇之間仍然腫著的蒂珠,莽撞地碾著動了幾下,輕而易舉地被撬出一絲發(fā)抖的呻吟。 他的身體愈諳熟情事,就愈抗拒不了搗弄,滿漲的快樂,高潮的喘息與戰(zhàn)栗。他分開雙腿,前端纖細(xì)的性器翹的老高,騎跨在王默大腿上,前端就蹭到他腹肌處,拖曳著來回摩挲。鏡郎夾著碩大的guitou蹭了幾下,王默臉色漲紅,舔著鏡郎脖頸上滑下來的細(xì)膩汗水,沙啞喘息著,扶著巨碩的陽物,在xue口上拍了幾下,帶出一絲黏膩的水液,鏡郎張著口,小幅度地喘息,感受圓碩的guitou卡進(jìn)xue口,將他撐滿。 黑紅的柱身被吃進(jìn)去半截兒,又緩慢抽了出來,牽連著緋色的嫩rou,鏡郎晃著腰,小聲抽氣,重新坐了下去:“你慢些……唔……里面還腫著……” “我給公子,給公子,上藥,嘶……公子不要夾我…好濕,滑出來了…” “你再往里塞一些,這里,蹭這里…嗯…哦……” 黏膩交纏的水聲,隨后是囊袋拍上臀rou,啪的一聲脆響,沉默須臾,床榻吱呀,吱呀,緩慢而沉重地?fù)u了起來。 “哦、哦……啊……哈……” 床笫之間,王默總是很沉默,如他的人做別的事兒一般,只是悶頭苦干,對著鏡郎的耳朵,粗重的喘息。他仿佛愛不夠似的,愛摸,愛親,也愛舔,濕漉漉的舌頭伸出來,上上下下的,像是要把他嘗夠了,吃進(jìn)肚子里去。騎乘的體位進(jìn)的很深,鏡郎只顧自己享樂,不愿王默進(jìn)的太里,頂?shù)綄m口總是不舒服,王默也縱容他的小心思,專注地把他埋在他柔軟的胸口,又吸又吮,將粉嫩的rutou嚼成yin糜的暗紅。 簾帳晃成了一片蕩開漣漪的湖水,一只素白修長的手伸了出來,揪著床帳一角,仿佛承受不住痛楚與歡愉,竭力攥出褶皺,過不片刻,又被只粗黑大手抓著纖細(xì)腕骨,捉回了帳里。 春日將盡,插瓶的荼蘼花謝了滿桌,風(fēng)一吹,挾著粉白的花,吱呀吱呀的晃動,在風(fēng)吹竹林的沙沙輕響里,全數(shù)吹散。 前來侍奉的小宮女們在瑞月與楓橋的帶領(lǐng)下,正在預(yù)備盥洗之物,竹林里沙沙的響動中,似乎夾雜著貓兒歡愉又痛楚的呻吟。她們不敢議論,亦不敢亂看,只聽得瑞月仔細(xì)囑咐的嗓音。 “公子喜靜,無事不喜歡身邊有人晃悠打擾,早上起身很遲,沒有等到屋里敲磬,不得進(jìn)去打擾。公子喜愛潔凈,但要等到公子出門后再進(jìn)去灑掃除塵……被褥每逢晴天便要晾曬,一旬換洗換一次……插瓶不必放香花,晚上燃安息香,午后燃龍腦,早晨看天氣,若是雨天,就燃麒麟髓去一去水汽,晴好日子,則用百合香,凝神靜氣…驅(qū)蚊的藥香是不能斷的…公子怕熱,已與冰窖管事說好,每日兩次送冰來,不必節(jié)省……” 有個十二三的小姑娘站在窗邊,正整理著巾帕,舉著小銅香爐,仔細(xì)地往上熏著夏日慣用的薄荷香,忽然瞥見一道青綠的影子從窗外飛掠而過。 “咦……” 她停下了手邊的活計,好奇地探頭出去,想追尋那道身影,身后楓橋斥道:“霞兒,你亂看什么呢?” “姑姑,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人影兒……” 楓橋聞言,皺起了眉,推門出去,四下環(huán)顧。竹林里靜悄悄的,并無藏身之處,只有零星幾片落葉,在風(fēng)中翩然飛舞。 旁邊長了幾歲的前輩輕輕搡了她一下,責(zé)備道:“小丫頭,昨夜沒睡好,看花了眼?” “是,是……昨兒晚上,似乎聽到貓叫了一晚上……”霞兒忙知趣地賠笑,楓橋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不追究,依舊盯著她們預(yù)備一應(yīng)事務(wù),等到屋中傳來清脆的一聲脆響,算作傳喚,就由瑞月領(lǐng)著一批人,先去服侍洗漱更衣,再有一批人備好茶水早膳,等里頭的人出來了,再行布置。 等到午后最熱的時辰過去,王默打著遮陽的傘,送鏡郎去歸云閣,自己再轉(zhuǎn)出去,繼續(xù)學(xué)他的規(guī)矩。 “阿娘在嗎?” “正同舞陽殿下說話呢?!?/br> 掀了簾子進(jìn)去,就見建昌長公主一身緋色廣袖羅衫,拈著一支紫薇花,漫不經(jīng)心逗著廊下的鸚鵡,正同旁邊湖藍(lán)衣裳的少婦聊天。 少婦看上去不過三十歲出頭,面容明艷,身段豐腴,天生一副溫和的笑模樣,唇邊一翹,就露出一對淺淺的梨渦,正是建昌長公主與皇帝的四妹,擅長釀酒與烹調(diào)的舞陽長公主。 她語氣慣常溫柔平緩,好似春風(fēng)拂面:“阿姐脾氣也太急,怎么也得給太后娘娘留幾分薄面?!?/br> 建昌隨手將花枝一摔:“自己家女兒不教教好,一心想要揀著高枝兒飛,直把別人當(dāng)傻子,就差在臉上寫上‘我很高貴’四個大字了,也不想想,野雞上了樹梢能身輕如燕地站得住么?還不是得一頭跌下來摔得頭破血流。啐?!?/br> “我是不會讓她入我家門的,還不知道要禍害了哪家兒郎……” 舞陽輕聲細(xì)語,為建昌斟了一杯茶:“對了,令國公家的世子爺今年也到了年齡,國公夫人似乎預(yù)備與葉家……對,皇后娘娘的外甥女……” 兩人說話的聲音,隨著鏡郎走進(jìn)的腳步聲微微一頓。 “給阿娘請安,給姨母請安。” 舞陽輕輕一笑,隨意換了個話題:“我喜歡jiejie這兒的云頭香,只是似乎從以前的味兒不一樣了,換了方子里的哪一樣?” 建昌喝了半盞熱茶,逐漸氣平了些,朝身邊的瑞云擺了擺手:“把調(diào)和的薔薇水換作了茉莉水,更清雅些,今年送的金顏香好像也比往常好些,你喜歡,我讓他們?nèi)⌒┧湍恪!?/br> “是我偏了jiejie的好東西了。”舞陽長公主微微一笑,也不推拒,回身朝鏡郎招手,“嬌嬌來,坐?!?/br> 鏡郎在舞陽下首坐了,舞陽笑吟吟,將一碟淡粉色的芙蓉花糕往他面前推了推,鏡郎回了一個笑,拈了一塊就吃。 建昌拎著象牙柄的紈扇扇了扇,頗為欣賞地看了一會兒雙面不同的繡紋,隨口道:“對了,紓兒回來了,今天一大早進(jìn)園子來,到我這兒來請了安,風(fēng)塵仆仆的,洗了澡換了衣裳,我同他講,你沒同我住在這兒,搬到云間月去了,不過我當(dāng)你和陳家小子出去了……怎么,昨天沒有去令國公家的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