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耳PLAY
深秋,S市已經(jīng)很冷了。還不到六點(diǎn),街上已經(jīng)陰沉沉的。蔣修將煙屁股掐滅,又從小攤上買了一個(gè)烤紅薯。香味兒讓他顧不上剛拿出來還有些燙的溫度,哈著熱氣幾口吃完。嘴里都是紅薯的甜香,蔣修這才將下巴埋在圍巾里,低著頭快步走向地鐵站。 蔣修孤身從H省來上大學(xué),幾個(gè)月后,遇到了陳越。陳越告白后,倆人就在每個(gè)周末廝混到了一起,一見面就干,廚房、客廳、沙發(fā)。陳越和蔣修的性愛,是甜蜜卻又爭鋒的,不過每次都是陳越最后占上風(fēng),將蔣修折騰的軟成一汪春水只能盛在他的懷里。陳越給了蔣修在S市的鑰匙,每個(gè)周末,蔣修都會坐地鐵去他家。 推開門,明亮的燈光和溫暖讓蔣修感到了安全感。陳越在廚房做飯,蔣修悄悄地走過去,卻不料他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陳越轉(zhuǎn)過身,沖蔣修笑了笑,細(xì)碎的燈光映在眼睛里,好像星星。 “我剛好做完,冷不冷?!标愒綄⑹掷@在背后解圍裙,低著頭問道。 “我?guī)湍??!笔Y修用凍紅的手很快的把陳越的圍裙脫下來。然后緊緊地?fù)ё O駛€(gè)小狗一樣在他身上嗅來嗅去。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氣,好像上癮了不想放開。 陳越回抱住蔣修,低頭湊近吻下去。陳越的一只手環(huán)在蔣修的腰上,掀開毛衣。溫?zé)岬挠|感讓他敏感的抖了一下。陳越悶笑了一聲,蔣修不滿的睜開眼。昏黃的燈光下,他的長睫毛在眼下投出了一道陰影。微蹙著眉頭,挺直的鼻子,蔣修睜著眼睛盯著他看。似乎察覺到蔣修的不專心,陳越不輕不重的咬了他一下。“嗯...嗯...”柔軟的觸感,不住地喘息,太刺激了。蔣修好像已經(jīng)快要站不住,在陳越的懷里軟成一灘水。陳越摟著蔣修的頭,將他往后帶,背包掉在地上發(fā)出聲響。那只衣服里的手四處游移,越來越往上,掐住蔣修的N頭擰了一下。痛苦和歡愉的感覺一下子沖上頭腦,蔣修禁不住悶哼一聲,身體不由得更加貼緊陳越。兩人的下體都又硬又熱,抵在一起互相蹭著。蔣修的耳朵被陳越捏在手里揉弄著,他像只小獸一樣鼻子里不住的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哼聲。就在蔣修將手伸向他的下體,緩緩地揉捏起來時(shí),陳越抓住了我的手,停止了親吻。蔣修睜開泛著水汽的眼睛,抬頭不解地看向陳越。陳越的眼睛黑沉沉的,里面有著讓他熟悉的欲望。他擦了擦蔣修有些紅腫的嘴巴,卻是說道:“不行,先去吃飯吧,菜都要涼了。小狗?!痹陉愒降难劾?,此時(shí)的蔣修確實(shí)很像只小狗,圓圓的亮晶晶的眼睛,欲求不滿的看著他,求他施舍一塊骨頭。 陳越有著穩(wěn)定的工作,成熟的閱歷,溫和的仿佛永遠(yuǎn)不會沖蔣修發(fā)火的性格,還喜歡用無奈又寵溺的語氣哄他,不管是平時(shí),還是在性愛中。蔣修卻意外地抓住陳越的一根手指,含進(jìn)嘴里舔了一口,抬眼看向他:“主人,小狗餓了?!?/br> 陳越的氣息變得沉重,靜靜地看了蔣修幾秒。最終捏了捏他的臉命令道:“去吃飯。” 吃完飯,陳越去刷碗,蔣修去洗澡。等他洗完出來,陳越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書,電視里放著新聞。蔣修湊過去想往他身上坐,陳越止住了他的動作:“先把頭發(fā)吹干?!薄敖裉煸趺催@么磨蹭?!边^了幾分鐘,蔣修一把將陳越手里的吹風(fēng)拿走,推他去洗澡。 等陳越洗完進(jìn)臥室時(shí),蔣修正跪在床上,將毛茸茸的尾巴往屁股里塞。推開門,陳越正在擦頭發(fā)的手頓住了,小狗頂著一對貓耳扭過腰,紅著眼睛望著他。白皙纖細(xì)的脖子上掛著一只金色的鈴鐺,渾圓挺翹的屁股,臀瓣中間一條貓尾巴耷拉著,貓尾頂端還沒有完全塞進(jìn)去,小巧的xue還在顫巍巍地將它往外推。 蔣修看到陳越的浴袍支起了鼓鼓的帳篷,他的一向溫和平靜的眼神籠罩在欲望下,黑沉沉的。蔣修得意的笑了起來,盯著他的眼睛,從床中央慢慢的爬過去。貓尾巴隨著動作在他的后xue摩擦,帶來絲絲癢意。陳越就站在離床邊不遠(yuǎn)處低頭看著蔣修的動作,有液體緩緩的從xue口流向臀瓣之間,蔣修不禁蹙著眉喘息了起來,微顫著撐起身體,摟住陳越的腰。 “不和我爭了今天?”“送你的生日禮物。請好好享用,主人。” 陳越眼里的欲望似一團(tuán)霧讓蔣修覺得冷。蔣修瞥了一眼陳越鼓起來的東西,冷笑著往身后的床上一躺。陳越被蔣修此時(shí)的表情挑起了征服欲,他解開浴袍,露出修長勻稱的身體,將手指重重弄著蔣修的唇。蔣修仰著脖子,頭頂?shù)臒艄庾屗床磺尻愒降谋砬?,但是陳越比往常更熱情。蔣修被這樣刺激的快感弄得暈暈乎乎的,沒有精力再去思考別的了。陳越捏著蔣修的下巴。蔣修只好張大嘴巴吞咽著,有津液順著嘴角流過下巴。陳越的一只手在蔣修身上又掐又捏,另一只手伸向他的xiaoxue?!鞍?..哈!”體內(nèi)的手指變成了三根,并且彎曲著在蔣修的敏感點(diǎn)碾壓著,一股酥麻的感覺從xiaoxue爬上尾椎,刺激的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蔣修不自覺地用雙腿夾緊身上人的腰,腳趾蜷縮揪扯著床單。陳越不緊不慢的做著擴(kuò)張,看著身下人發(fā)浪的樣子。那張臉上泛著潮紅,朦朧的淚眼,急促的喘息從那張殷紅的嘴巴傳出.......陳越?jīng)]了耐心,忍不住一把將身下的人翻過去。粗長的性器捅進(jìn)了緊致的rouxue里,抽插起來。體內(nèi)的火熱讓蔣修覺得好像被嵌入了一根烙鐵,又燙又硬。臀rou被大力的揉捏,甬道被塞得滿滿的,陳越的東西沖著敏感的凸點(diǎn)頂撞,蔣修的身體全部由他掌控了。蔣修不住的喘息,被頂?shù)难蹨I都出來了,陳越似乎還不滿意,拉起他的一條腿cao干起來,后xue不得不以一種更深的角度迎接著性器的頂撞?!班?..啊...”房間里除了呻吟就是囊袋撞擊在臀rou上的“啪啪”聲,聽起來讓人臉紅耳赤。陳越在床上的強(qiáng)勢和平時(shí)的溫柔形成了反差,突然,蔣修緊了緊。同時(shí),身后傳來陳越的悶哼。緊接著,像懲罰一樣,抽插的動作越發(fā)兇狠,蔣修只好抓緊床頭的護(hù)欄,不讓頭撞上去。陳越好像特別喜歡后入式,他們上床,蔣修每次都被按住后背狠干。蔣修撐起上半身扭過頭想和陳越接吻。陳越掛著汗珠的臉上卻沒什么表情,見蔣修恍惚的癡態(tài),終于俯下身,火熱的唇舌很快又讓兩人陷入浪潮中。蔣修已經(jīng)泄過一次的性器前端又開始滲出白濁,隨著身后撞擊的動作在床單上摩擦著,他的手難耐地伸向身下,還沒碰到卻被陳越抓住壓在枕頭兩邊?!班?..你..呃..放開?!笔Y修難受的扭動著腰肢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陳越卻不為所動自顧自地頂弄著。身后又漲又熱,可前面的欲望卻始終得不到滿足。蔣修意識到陳越一直在欺負(fù)他,太難受了,他忍不住開始嗚咽。終于,一只手撫了上去不重不輕的揉弄著。刺激的讓蔣修弓起了背蜷縮在陳越的懷里,原來不知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換了姿勢。蔣修被按在陳越的懷里,那根roubang從下往上緩慢而又深入的抽弄著。指甲刮蹭了一下馬眼,蔣修激動得挺起了腰,不自覺地追逐著快感,可是那只手卻壞心的堵住了滲著水的頂端。“嗯...哥,讓我...哈...”蔣修蹙著眉頭,難受的呻吟著,央求道。那帶著顫抖的語調(diào)竟讓陳越一時(shí)有了征服的快感,手上一松,一道白濁立刻噴在了他的手上。蔣修還在快感的余韻中沒有緩過神,陳越又將懷里的人抱住側(cè)躺了下來,快速地用性器頂弄著,臀rou已經(jīng)被揉捏的紅腫?!鞍““?!”一陣猛烈的抽插中,蔣修和陳越都達(dá)到了高潮,脖子上的貓鈴鐺搖晃不停,鈴鐺的聲音和浪叫混在一起,讓人面紅耳赤。 折騰到半夜,蔣修忍著不適的感覺去了浴室清理。撐在洗漱臺上看著鏡子里青青紫紫的掐痕,蔣修眼角眉梢的欲還未散盡,眼卻冷了下來。 等陳越洗完出來時(shí),蔣修已經(jīng)蜷在被子里睡著了,露出的脖子上有星星點(diǎn)點(diǎn)很深的淤青。 今晚的蔣修給他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還真令陳越驚喜。他和蔣修每次上床還沒開始就氣喘吁吁,蔣修和那些乖乖翹起屁股給他干的人不一樣,總是跟只野貓一樣,被他按在床上還想伸爪子爭個(gè)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