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手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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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卿抓住他的手,皺起眉:“到底你說了算我說了算?” 他甩開安鯉,坐到沙發(fā)里,開始擺弄自己的手機(jī),頭也不抬地說道:“我說了今天就這樣,你走吧。” “……”安鯉想了下,問:“你確定啊,錢我拿走了。你要下次再說什么契約什么的,我可不會還給你?!?/br> 許少卿快要被他給蠢無語了,冷笑一聲按了按眉心:“嗯。你還想有下次?” 許少卿睡了他三回,真的已經(jīng)算是超水平發(fā)揮了。本來覺得,自己好像在朝特殊性癖好上發(fā)展,只要虐這個蠢貨就會很爽。平時zuoai得不到的滿足感,都可以在他身上得到。所以,雖然他物不夠美,價卻不廉,但也許自己真的能有耐性和這個蠢貨多做幾次。 不過看到今天安鯉那個慘樣子,真是立刻就沒了胃口。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也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變態(tài)。 之前也許只是自己的報復(fù)心作祟。報復(fù)到了,平衡了,他就沒感覺了。 所以,就到這兒吧。以后也不用再見了。 安鯉想了想,就去洗手間穿上了脫在那里的衣服,然后站在走廊那邊跟許少卿打了個招呼:“那我走了????!?/br> 許少卿鼻子出了一聲,看都沒看他一眼。 “砰”地一聲,門關(guān)上了。 安鯉在門外站了會兒,痛苦地咽了口口水。 嗓子好痛啊。真是噩夢。一個同性戀,那玩意長得大么大干什么用。好在,他又活下來了,錢也到了。想到這里,他心情又變得十分好。 他邊走邊想,既然今天剛剛給了小蕓一部分錢,醫(yī)院那邊暫時就不著急了。自己能不能用這個錢去租一個條件稍微好點的單間呢? 想到剛才許少卿問自己“是不是住垃圾堆里”,他有點不是滋味。雖然他很窮,可他不喜歡讓人覺得他是不干凈的。他其實已經(jīng)在盡量干凈了,只是現(xiàn)在居住的那個地下隔板間實在沒有那個條件。 現(xiàn)在這些錢,如果是在偏遠(yuǎn)一些地方租個小的,也夠租一年的了。那他就可以暫時安穩(wěn)地住下來,至少可以有自己的空間,可以隨時洗澡,也可以定下心來去找工作,不必總為了住宿的事情發(fā)愁。 最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有那種病,最好還是不要跟別人一起住的好。 說到病,自己這個病,到底能活多久啊。 看許老板那個樣子,好像還挺健康的。他得病多久了? 不過人家有錢,比不了。 他在酒店門口的外墻外站著胡思亂想地望天?,F(xiàn)在不到睡覺時間,回去那個地下室也只是在異味蟑螂和各種臟男人的包圍中活受罪。他打算在這站個把小時再回去睡覺。于是他蹲下來,開始玩手機(jī)里的小游戲。 過了不知多久,他聽見有兩個人從身邊走過,聲音是男生,口氣卻有點娘:“哇,這么好的酒店。好有錢呀?!?/br> 于是他不經(jīng)意地抬頭看了一眼。是兩個漂亮的男孩子,一起往酒店里去。 ……同性戀這么多嗎?,F(xiàn)在。 他又低下頭。 又玩了一會兒游戲,他覺得差不多了,就站起來,準(zhǔn)備走回去。 他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條僻靜的小巷。他站住了。他想,今時不同往日,他身上帶著一萬塊呢,走這會不會很危險啊。 可是,他看上去這個樣子,誰也不會想到他會帶著一萬塊吧。 沒錯。誰瞎了會搶他啊。嗯。他拍了拍褲子口袋,繼續(xù)往里走。 …… …… ……??! 褲子口袋是空的! 他的腦子一下就白了。他的嗓子更痛了,瘋狂分泌著口水。 是走路的時候掉了嗎?冷靜!好好想想! 他抱著腦袋,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任何細(xì)節(jié),于是他急匆匆順著走過來的路線往回走,眼睛在地上慌亂地掃射。 安鯉……安鯉!你真的好蠢。怪不得能把人生過成這個樣子。 …… 許少卿打開門讓兩個人進(jìn)來了。這兩個都是藍(lán)堤的mb,是他讓那邊的經(jīng)理給自己挑了送過來的。 長得都算順眼,看上去也挺聽話的。 就這樣吧。 做到一半給打斷,許少卿煩躁得很,愛誰誰,發(fā)泄出來就得了。 “去洗洗?!彼f。 第二個人洗完出來的時候,看到許少卿已經(jīng)在和第一個做了。他先感嘆了一下這個帥哥顧客胯下東西的偉岸和機(jī)械狗一樣的腰力,就走過去想要加入其中,親許少卿的耳朵。 不料許少卿避了一下,說:“你去那邊坐著等?!?/br> “?。俊钡诙€很驚訝。叫兩個不就是雙飛的意思嘛。讓他坐那等又是什么玩法? 不過他很職業(yè),回答道:“好的,哥哥?!?/br> 于是他就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自己帶來的綠茶看許少卿和第一個mbzuoai。他想,這個顧客要是去拍gv肯定很受歡迎。 第一個高聲叫著被頂射了第二次的時候,許少卿拔出自己的家伙,摘掉裝著jingye的安全套,擼了兩把又換上一個新的。對第二個說:“過來吧。” 第二個看見那第一個軟著腿趴在床上喘粗氣的樣子,呆著臉點點頭,好像明白了為什么這位顧客不玩雙飛卻要點兩個人了。 許少卿扶住第二個男孩的腰,刺了進(jìn)去,男孩痛苦又舒服地尖叫了一聲。 不行……不行。 許少卿發(fā)狠地撞擊著,心里焦躁得愈來愈厲害。他感覺自己又要開始那種到不了頭的感覺了。無論做多少次都滿足不了,只能被動地zuoai,射精,一直到身體麻木和空虛。 ……媽的! 他更加瘋狂地挺進(jìn),男孩變了調(diào)地求饒和浪叫:“啊……哥哥!輕點……輕點啊……” “嗯?!彼张f喘息著敷衍道。 安鯉終于一路走回來,站在1208房門口。他一路上都沒有找到他的錢,這是最后一站。如果不是掉在了狗東西許這里,他就只能承認(rèn)自己確實把錢弄丟了。 由于這次他沒有經(jīng)過許少卿給前臺打招呼,他是在電梯里蹭了好半天才上來的。還收獲了好幾個懷疑的眼神??赡芸此L得很無害,人家看他兩眼也就算了,最終還是沒把他攆出去。 許不會已經(jīng)睡了吧。他躊躇了一陣,按響了門鈴。 沒人應(yīng)門。 他按了一會兒,又想。那人不會走了吧?他要不要下樓去找前臺來開下門呢? 安鯉后退一步,正打算離開的時候,門開了。許少卿披著浴袍開了門??匆娝读?。 然后才把門關(guān)得更小了一點,從門縫看著他:“安鯉?你回來干什么?” 這個明顯不歡迎的口氣讓安鯉也挺意外的。他遲疑了一下,說:“我好像掉了東西,想進(jìn)去看看有沒有???。” 他的嗓子還是啞的。 “什么東西,在哪。我給你拿?!痹S少卿說。 看起來并沒有讓他進(jìn)去的意思。 “沒事……我還是自己找吧?!卑蝉幷f。反正,就算許少卿說了找不到,他也不會安心。還是要自己看過才行。 許少卿皺眉毛看著安鯉。 “你搞什么?” 安鯉咬了下嘴巴,繞過了他的問題:“可能就在洗手間。我看一眼馬上就走。” 許少卿盯了他一會兒,終究還是沒有再拒絕,打開門讓他進(jìn)去了。 洗手間就在門邊上,安鯉也真像他說的那樣直奔洗手間,看都沒往房間里看。他跪在地上,左爬右爬,把腦袋探到洗手臺底下去。不過酒店的洗手間很簡單,沒什么東西,基本都是一目了然的。他看了一會兒,就茫然地跪坐起來,用雙手捂住了臉。 許少卿看他那細(xì)致查找的樣子,還是在洗手間掉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婚戒之類的小物件。他覺得可能是安鯉在見自己之前拿下來放褲兜里,結(jié)果現(xiàn)在卻找不到了。他哼了一聲,問道:“什么丟了這么著急,你從垃圾堆帶來的寶貝小強(qiáng)跑了嗎?” 安鯉把手放下了,抬頭看著倚靠著洗手間門框的許少卿,疲憊地說:“錢。” “?”許少卿站得直了點。 安鯉:“你剛給我的錢,被我弄丟了?!?/br> “什么?”許少卿看著安鯉,挺意外地挑了下眉,“你逗我的吧?!?/br> 那一大沓子錢,想弄丟也得有個機(jī)緣吧,倆人才分開多長時間? 安鯉的臉很好懂,很單純??瓷先]有在騙人。 ……他看出來安鯉不聰明,但是傻成這樣是不是過分了。 于是許少卿有點好笑,還有點幸災(zāi)樂禍。天呢這蠢貨,真慘,混到賣屁股了,卻連賺快錢的命都沒有。錢放手里還沒捂熱呢就沒了。 許少卿以為這個哭包又要哭了,就很有興致地盯著安鯉的臉看。 他清秀無知的傻臉,哭起來還挺……好看的。 不料安鯉這次卻沒有哭,只是扶著馬桶圈站了起來,啞著嗓子說:“那我走了。” 許少卿有點意外,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胳膊,卻不知道說什么。 “有事?”安鯉說。 許少卿當(dāng)然沒事。只是他已經(jīng)拉住了安鯉而已。于是他想想說:“這可是你自己弄丟的,你可不要訛上我?!?/br> 安鯉呆了一下,抽了下鼻子,咬住了嘴唇,眼圈紅了一瞬,終究還是憋回去了。只是他的嗓子好像更啞了:“呵呵,要訛?zāi)悖惆寻虃魅窘o我的時候我就該訛?zāi)懔?。?/br> “你閉嘴!” 許少卿震驚地呵斥了他一句,往房里的方向看了一眼。 安鯉聽見房間里突然有些響動。 他嚇了一跳,瞪眼看著許少卿:“什么聲音!” “……你他媽的覺得能是什么聲音?!痹S少卿愣了半天,才吐了口氣,無奈地捋了把頭發(fā)。 一陣響動之后,安鯉聽見了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接著他看到兩張面無血色而且氣急敗壞的臉。 兩人從許少卿身后與安鯉六目相對。 “呃?”安鯉抬起一只手,尷尬地抓住另一只手臂:“我見過你倆……” 在樓下見到這兩個漂亮男孩的時候安鯉還以為是他倆來開房的。沒想到他倆是一邊的。 ……這個許老板在3p? 果然是夠變態(tài)的。難道因為自己剛才沒給他弄出來所以他欲求不滿變本加厲了嗎。 “許老板!”其中一個男生說。他說著,哭了,“這怎么回事兒?他說的是真的?” 這句話是看著安鯉,但當(dāng)然不是對安鯉說的。 許少卿冷淡地轉(zhuǎn)了下頭:“我說了你也不會信吧,還問個什么?!?/br> “……混蛋!” 那兩個人厭惡且懼怕地看了許少卿一眼,失魂落魄哭喪著臉,迅速摔門而去。 “……” “……” 那兩個mb是他讓藍(lán)堤的經(jīng)理介紹來的,回去肯定會哭鬧申訴,肯定還會把他這個品質(zhì)敗壞的害人精艾滋病客人的名號到處宣揚一番。 蠢貨。許少卿陰沉地想。這下我要出名了。 這種屁事是解釋不通的,至少在那倆人做好檢查之前,他是沒法再去藍(lán)堤了。 以后,即使能去了,人家對他心里也會有個疙瘩,只要見了他這個人,那疙瘩就解不開的。這是人性。 他靠在門框上,用力搓了把臉。 “cao。你可真他媽行,自己喪,連別人也一起禍害?!彼f。 “怎么,打擾你好事了?”安鯉看著挺生氣的:“看起來那兩個人對你的情況不知情吧?得了艾滋,你就不能找同道中人玩嗎,非要禍害好人嗎。因為法律管不著你你就胡作非為是嗎?都已經(jīng)那么有錢了,就不能有點人性?” 安鯉越說越起勁兒,可話沒說完,就被許少卿一把按在了洗手間的墻上,用身體死死壓住,去解他的褲帶。安鯉用力掙扎起來:“你干什么!” “干你?!痹S少卿情緒陰郁,手勁兒也暴力起來。他一把抽出了安鯉的皮帶,圈成環(huán)形,粗暴地捕獲安鯉掙扎的左手,又捕獲他的右手,套牢,然后系緊,緊到他的rou都凹陷進(jìn)去皮帶的形狀。 “放開我!現(xiàn)在不是交易吧!”安鯉奮力在他身子底下扭動,可是不僅沒能掙脫許少卿,反而感覺到腰間屁股上有個越來越硬的東西在一下一下頂著自己。 “你說呢?”許少卿剝?nèi)ニ难澴樱翱次宜麐尠涯憬o慣的,你知道你是誰嗎?下賤的蠢貨,把屁股賣給同性戀的窮鬼。知道你這種人該怎么跟我說話嗎?” 我放了你了,你自己非要回來找死是吧? 也許安鯉做的事情是把他給惹生氣了。他說的話是翻了天了。 但這些好像,都不是重點。 一直以來,許少卿身體里無法填滿的欲望就像無底洞,那里聚集了看不見卻濃郁的情緒沼氣,他感受得到,所以不安。那個黑暗洞xue里面承載的物質(zhì)已經(jīng)積壓到了一定的密度,不知什么時候就會崩潰爆炸。 許少卿控制不住自己。 他必須要在安鯉身上找到那種滿足感,否則他會憋死的。 他野蠻地捅了幾下,太干澀,都沒有能進(jìn)去。于是他拿過洗手臺前的乳液,擠到兩人交合的地方迅速涂滿了xue口和roubang,再次用力挺身cao了進(jìn)去。 “嗯……”安鯉叫了一聲。不過因為昨天剛被許少卿cao開,今天也提前做過四指的擴(kuò)張,他確實沒有很痛。只是感覺到有個巨大的東西強(qiáng)行進(jìn)入了他,并完全填滿了他的身體。真的,不很痛,所以他能有更多的時間,感受到自己。他的后背被火熱的胸膛懷抱,后腰被緊實的腹部壓著。他的rutou被迫在堅硬但光滑的瓷磚上摩擦,他的身體正從里,到外,都被這個男人侵略貫穿和占領(lǐng)。 他不禁有些腿軟,想往下跪。 許少卿立刻在后面撐住他的兩條大腿,從上往下cao他,還是頂緊了那個安鯉最要命的地方。 安鯉立刻急促地喘息起來了。他的乳粒被瓷磚蹭得已經(jīng)完全豎起來,敏感到受不了。他下面的東西隨著許少卿一下下頂著的那個點,好像在勃起了。 他突然有了個念頭,他想射了。 之前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時間想這種事情了,所以簡直說不清楚他到底積攢了多久。 他想,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上一次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因為同性戀舔了他的rutou就勃起的。對……他就是攢太久了??墒沁@個可惡的同性戀卻不肯讓他射……已經(jīng)兩次了……今天晚上還可惡至極地玩控射,讓他差點痛死…… 所以,他真的要憋瘋掉了。所以……他才會這么容易就又勃起了。 所以,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偷偷射出來。 他趴在墻壁上,跟著許少卿頂弄的節(jié)奏,自己也動著腰,一次又一次在冷硬的瓷磚上磨蹭著他的性器。后面真的不大痛了,他甚至?xí)室庾屧S少卿的大東西頂在那個點上,因為這樣好像會讓他射得更快一些。 身后的人好像有所覺察,突然停住了。 “你干什么呢?”許少卿問。 “……”安鯉沒說話,回頭看了他一眼。 許少卿一把握住了他堅硬的yinjing,嘖了一聲。 “想自己偷著弄出來,是嗎?!?/br> “……我自己的東西我為什么不能弄出來?!卑蝉幠樇t了,但說話很有道理,“你不要管我,干你的吧?!?/br> “呵?!?/br> 又是這句是嗎。 許少卿突然抓著他的雙腿抱了起來,和上次把著他去尿尿是一個姿勢,他也立刻把捆緊的雙手向后掛在許少卿脖子上,身體也向后仰,靠在許少卿身上。 不過許少卿這次沒有面向馬桶,而是面向鏡子,還把安鯉往上翻了一些,讓他的菊花對著鏡子。 “你干什么!”安鯉變了臉色,別過臉去不想看。不過那個景象一瞬間就嵌入他的腦海中了。 他那個窄小的屁股怎么能吃進(jìn)去那么粗的東西的! 許那個油亮丑陋的粗棒子,看著簡直像是要把他這個人整個從兩半白屁股中間破開一樣??粗吞鄣貌恍?。 ……不過,他現(xiàn)在真的不疼了。雖然還是很漲。 “看著啊,”許少卿在他耳朵旁邊說,“你看你jiba多硬呢。不過不要單看你那根小的,要和后面老公那根大的一起看。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安鯉想,還能為什么。 他用他的啞嗓子喪喪地說道:“不就是證明你不僅身體比我壯,長相比我好,比我有錢,就連那里都比我大兩倍,你從里到外都比我牛x,所以你能干我。行了吧?!?/br> 許少卿一愣。 ……怎么辦,雖然還沒射,但他好像沒那么焦躁了。 “放屁。那還用你比?!?/br> 他笑了一下,把安鯉的腿放在洗手臺上,讓他跪在上面。而自己騰出兩只手,一只捻著安鯉的奶尖,另一只在安鯉xue口沾了點乳液,轉(zhuǎn)到前面,快速擼他已經(jīng)翹得不行的yinjing。 安鯉控制不住地動著腰。 許少卿在他耳邊說道:“我是讓你看,你jiba這么硬,不是因為你想cao女人了,而是因為后面被老公給cao爽了。知道嗎?” 許少卿說著,又在他里面頂了幾下,手里也用上了力度。安鯉粗重地喘了兩聲,挺身射在了鏡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