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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手表4:50了,說:“有點(diǎn)?!?/br> 王世說:“帶你見幾個人。”然后伸手把我從地上拔了起來,攬著我的肩往籃球場那兒走去。 “給你們介紹一下?!蓖跏赖?,像個大爺抱小妾似的摟著一臉懵逼的我,“這是我家的,甄行?!?/br> 對面幾位要么是被雷劈了個外焦里嫩的表情,要么是笑得意味深長。 其中,我的一個初中同學(xué),就是十一班的郝嘯,露出了“On my god ,unbelievable”的表情,問道:“我想的那個意思?” 我向來是很配合王世的,于是我點(diǎn)頭:“你想的那個意思?!?/br> “......那還打球嗎?”一班的高屹道。 “打什么打,散了?!币粋€高二的學(xué)長道,“沒看見那兒有很多妹子嗎?” 說著,他給王世比了個再見的手勢,和妹子聊天去了。 王世和我也揚(yáng)長而去,向二食堂進(jìn)軍。 昨天的回憶就到這里。 因?yàn)榻裉焓侵芰?,我們學(xué)校一般周末這兩天都是自習(xí),所以我有大把的時光來寫日記。 生活很無聊,我只好不斷地給自己找點(diǎn)樂子。比如和王世搞搞基之類的。 說到搞基,這倒是一門高深的學(xué)問。 我跟王世的進(jìn)展還算是慢的。雖然他變相地宣示了主權(quán),又高調(diào)地脫了團(tuán),但我們?nèi)耘f處于牽手和摸頭的階段。 我感覺我上了高中,人立馬就純情起來了。 我甚至懷疑王世那家伙根本只和自己的右手玩過。每天靠意yin度過的男人,真讓我害怕。 畢竟現(xiàn)在的人基本都挺懂的,信息量這么大,想不知道也難。 想著今天外頭陽光這么好,我又這么閑,我就決定在我的日記中懷念一下我的前男友,準(zhǔn)確地說是炮友。 搞基其實(shí)不看臉,但上壘需要啊。 想起我的炮友,我就要寫下他光輝的名字了。 話又說回來,如果這本日記被王世看到,我肯定死啦死啦的。畢竟我在他勉強(qiáng)一直裝得挺好,Sente的眼藥水一滴,哇的就哭出來了,根本停不下來。 我初中是一所私立學(xué)校,地處市郊,附近是大片的魚塘和工廠。 郁朝以前是我的后桌,也是我的室友。 初中的時候我話不多,乍看上去還是人模狗樣的,主要是那會兒我剛發(fā)現(xiàn)自己的迷幻屬性,內(nèi)心混亂得跟冷了糊成一坨的面條差不多。 一開始我跟郁朝不熟,或者說跟所有人都不熟。 有一次我往后遞作業(yè)本,他接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到我的手。 我轉(zhuǎn)頭,他抬頭,眼神洅一交匯,瞬間都懂了,同道中人。 后來我就和郁朝一起玩,聊那些我們都感興趣的話題。 郁朝是個雙,按他的話說,他是干盡天下不平事。從小他就是個禽獸,腦子里充滿了黃色廢料。 我和他在一起,互相幫助,互相進(jìn)步,力致使對方成為一個更完美的人渣。 郁朝這廝,家里有不少錢,吃得好,發(fā)育得也好。上初三那會兒有一米八了,還有腹肌,腰力驚人,做引體向上和喝水一樣容易。 上天待這只禽獸不薄,給了他足夠的資本去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