鬩墻(下藥調教/一墻之隔的yin亂比賽,渣攻與腹黑大佬的正式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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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朗剛醒時是準備發(fā)火的,昨晚被突然壓倒的沖擊太大,以至于他糊里糊涂被圖鯨得了逞。 他不討厭做下面那方,但圖鯨的模樣明顯是有備而來,一開始的溫柔到最后近乎折磨的性愛,逼著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是怎么被進入被翻弄。 舒朗越想越怒,連帶著身體的酸痛和那處的不適都增加了這把怒火。 “抱歉,我也是第一次。笨手笨腳弄傷了你?!?/br> 圖鯨攪著甜粥,小心吹涼喂到舒朗面前,靠在床上的舒朗沉默的看著他,露出的脖子上清晰可見青紫交錯的痕跡。 “先吃一點,你臉色很糟糕?!?/br> 舒朗抿著唇直接別開臉,別以為這么說他就會原諒,誰還不是個處男了,有必要那么兇殘嗎,又不是禁欲了十年嘗到rou味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小朗?!?/br> 圖鯨放下勺子,口氣前所未有的無奈和歉疚。 “我是男人,對喜歡的人產生欲望是很正常的。難道,你對愛慕的人,就沒有親熱的欲望嗎?” 放在被子里捏著睡衣衣角的手一僵,舒朗微不可察的紅了臉。 當然有了,昨晚不就...可他萬萬沒想到圖鯨也是上面的。 “我喜歡你,比你所想的更喜歡你。能同你親密已令我激動的不知所措,我努力壓制去弄壞你的欲望,小朗,我真的很愛你,我以為我能忍住的,但沒想到你這么可口,還說了那種話,我根本克制不了,只想弄壞你,把你徹底變成只會思考我的所有物?!?/br> “...” “如果,你實在無法原諒。我會走,好好吃東西,不舒服不要硬撐著。” 圖鯨沒有等舒朗開口率先幫他做了決定,他起身做勢要走,舒朗焦急的看著他想圖鯨留下,但圖鯨連看他一眼都不肯,那傷心落寞的模樣仿佛一只可憐的大狗,舒朗心下一痛伸手去捉圖鯨的手腕。 “別走。” 圖鯨低著頭,輕聲討好的詢問。 “那我喂你吃東西好不好?” “嗯?!?/br> 圖鯨又坐了回去,舒朗只覺得整個人燙的厲害,羞恥的沉默的等著圖鯨一勺子一勺子喂他粥。 “待會兒我送你回去?!?/br> “嗯?!?/br> 舒朗渾身疼的厲害,他根本不想動,只是腦子里暈乎乎的下意識的圖鯨說什么他就答應了。 吃完東西,圖鯨又照顧舒朗穿衣服,舒朗忍著不舒服穿戴好,他起身蹣跚著靠著圖鯨走路。 圖鯨先送他去車子里坐著等他,自己去補交了房卡,他沒想到舒朗會令他如此失控,直接做到了快天亮。 等他回到車上時,舒朗已經蜷縮在后座上睡著了,圖鯨脫下外套蓋到他身上,他開車的技術很好,一路平穩(wěn),也就在發(fā)動的時候顛簸了一下。 舒朗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頭,很快又陷入昏沉的睡夢。 舒朗給的住址并不難找,他將舒朗連人帶衣服打橫抱起直接送上了樓,正要掏鑰匙開門,大門卻先一步從里打開了。 穿戴整齊的尉遲瀾站在門口抱著手臂冷漠打量圖鯨,目光落到他懷里的人身上,只好忍下原本的諷刺讓開路。 “帶我去臥室?!?/br> 尉遲瀾私心將人帶到了自己的房間,也就是那間被他霸占的主臥,弄好一切,尉遲瀾看著舒朗睡的紅撲撲的臉覺得有些不對,伸手過去,圖鯨敏銳的攔下,目光銳利的射向他。 尉遲瀾快被他護食的動作氣笑,狠狠拍開他的手,去摸舒朗的額頭。 “燒成這樣你還沒察覺,怎么?是自己爽了就不管別人死活了是吧?” 圖鯨皺了皺眉,探手過去,觸摸到的皮膚guntang的厲害,他吃了一驚。 “我送他去醫(yī)院?!?/br> 圖鯨這么說著,衣領卻被粗暴的抓住,尉遲瀾冷冷看著他,嘴角嘲諷的挑起。 “你是嫌他名聲太好,要讓整個帝都的世家都知道他被個狼子野心的雜碎騙了感情還做到醫(yī)院里去了?” “抱歉?!?/br> “哼,用不著你假惺惺。” 尉遲瀾松開他沒再跟他廢話轉身去翻藥箱。 室內的溫度維持在一個不冷不熱干燥舒爽的范圍。被子從舒朗身上挪開時,他下意識的抖了下,緊蹙著眉頭很難受的樣子。尉遲瀾動作麻利輕柔,把他身上的衣服解開,把一并拿來的寬松睡衣給換上。 目光淡淡掃過那一身狗啃的印子,尉遲瀾壓下心底滔天怒火,清涼的藥膏好似消毒一般在那些痕跡上抹了一層,到最后尷尬的部位,圖鯨彎腰按住他差一點就要摸到舒朗屁股上的手。 他聲音冷沉,面色看不出息怒,但不容置疑的手道威脅著尉遲瀾不準再碰。 “我來?!?/br> “專業(yè)的檢查你行么?要不要給你弄條貞cao鎖來把他鎖起來?” “尉遲瀾,你知道我在提防誰?!?/br> “放心,我還沒下作到去趁人之危的地步。” 你有來言我有去語,尉遲瀾句句帶刺,明懟暗諷。 甩開圖鯨徑自轉身取出專業(yè)的一次性消毒手套戴好,他輕輕掰開那兩瓣雪白柔軟的臀,見著入口處輕微的裂傷,看樣子里面應該也傷到了。 圖鯨看著尉遲瀾將手指探入舒朗的體內,說著他聽不太懂的一些專業(yè)術語,尉遲瀾不是專門的肛腸科醫(yī)生,純粹說出來看圖鯨懵逼的。 見尉遲瀾上完藥他疑惑的詢問。 “不用栓劑?” “他不喜歡,口服慢一些,不是沒有效果?!?/br> 圖鯨閉嘴,論對舒朗的上心程度他的確不如尉遲瀾。 弄好這一切,尉遲瀾沒有留下來,只交代了退燒藥的用法用量和飲食禁忌。 “如果到中午他燒還沒退才能再喂藥,他發(fā)燒肯定很難受,你要守在他旁邊多喂他水,喝不下就用棉簽蘸濕了擦在嘴唇上,記得不要離他太長時間,如果你做不好,就打電話給我?!?/br> 一堆東西整整齊齊碼放在桌上,走到門口時尉遲瀾才又想到什么補充。 “如果出汗了他想洗澡,千萬不能隨他,用擰干的熱毛巾給他擦擦背和腋下,絕對不能吹到風。” 說完圖鯨連聲“謝”都來不及出口,尉遲瀾就又匆匆忙忙走了。 他坐會床邊,視線掃過室內,又落回到舒朗的臉上。 “你還真是給我找了個麻煩的情敵?!?/br> —公司內部吃瓜群— 酷哥的顏粉:今天老板晚到公司兩個鐘,臉色很黑。@全體成員 今天也要恰飯:我是無情打工人。同樣姓王有些人業(yè)余生活充沛忙于制造生機勃勃的綠色,而我...只能在工作崗位上逐漸枯萎。 吃瓜前線第一猹:哈哈哈嗝兒,我的工作量也在劇增,最近發(fā)際線都后退了2毫米。 打工人閏土:我看到總秘拎著一堆東西回來,看包裝袋來自XX藥店。 酷哥的顏粉:驚!老板被人上了? 老板的女傭:誰敢上他!誰敢上那個192的肌rou暴力狂,他一拳打碎實木桌都不虛的。 酷哥的顏粉:你怎么知道老板有肌rou的?(期待的搓手手.jpg) 老板的女傭:老娘報的舞蹈課就在他常去的健身室樓上,我親眼見到他沒穿西裝,黑背心迷彩褲,小背心布料繃在腹肌胸肌上嘖嘖嘖,走路間人魚線都清晰可見,大腿兒邦兒硬險些把老娘吉兒給看硬了,就這身材,拉出去不丟人。 吃瓜前線第一猹:麗娜姐你?。@恐.jpg) 老板的顏粉(改名):emmmmm我對舞蹈課很敢興趣,jiejie帶我! 吃瓜前線第一猹:宋思悅你小子名字改來改去的,毛??? 老板的女傭:小悅悅啊,你這種行為相當?shù)膹埲屠贤酢?/br> 老板的顏粉:小酷哥是驚鴻一瞥,老板才是日日支撐我打工的動力源泉。 打工人閏土:老板知道你這么狗的嗎? 老板的女傭:臥槽,老板居然拎著那幾個袋子走了,面色更加黑沉,但沒交代要加班。 今天也要恰飯:老板好,老板妙,老板棒的呱呱叫。 吃瓜前線第一猹:喲~老王出來了呀! 老板的打手:是老板的朋友病了,請你們保持思想純潔,另外:秘書室唐麗娜@老板的女傭,助理宋思悅@老板的顏粉,情報部容頌風@吃瓜前線第一猹,銷售部溫潤@打工人閏土,思想不純潔上班還八卦老板,下班前交五百字手寫檢討上來by秘書室總秘 老板的打手:忘了,@老板的顏粉,你多加五百字。 老板的顏粉:(暴風雨哭泣.jpg) 吃瓜前線第一猹:哈哈哈~ 老板的女傭:哈哈哈~ 打工人閏土:哈哈哈~ 今天也要恰飯:嗝兒~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撐著腦袋喝了口枸杞熱茶:所以這幫傻子是不知道重點不是摸魚而是八卦老板嗎! 緊跟著打工人閏土的ID,他也慢條斯理打上“嗝兒~”以表示對這群抓不住重點的咸魚的鄙夷嘲諷。 “嘖,智障兒童歡樂多,也不想想誰能叫那個鬼畜親自伺候?!?/br> 尉遲瀾黑著臉回到家,如果沒有多余的人,他的心情會很好。然而多余的人還是沒走,尉遲瀾心情更不好了。 舒朗看著情況好了許多,見到尉遲瀾回來臉上也染上了笑意。 “怎么這么開心?” 不敢給白月光甩臉子的尉遲瀾只好營業(yè)微笑,順便不動聲色將那朵多余的小綠茶擠出實現(xiàn)外。 “沒有。” 想到了什么,舒朗心虛的狡辯,但尉遲瀾何等精明,轉身利索的去翻廚房的廚余垃圾,果不其然,五個冰激凌的包裝袋和一個吃空的水果罐頭。 “他就嘗了一口,剩下的都是我吃掉的?!?/br> 圖鯨臉色有些不好,他撐著額頭解釋。 “啊~臨走前忘了跟你說,他生病的時候不老實,千萬別信他的鬼話。” “病人愛撒嬌也是沒辦法的,他病的那么重,我怎么忍心拒絕?!?/br> 該死,這小嘴叭叭的,怎么那么能說呢! 尉遲瀾眼神逐漸危險,深刻感覺到這朵小綠茶不好對付。 果不其然,舒朗小心的縮進被子里,只露出一雙亮閃閃的眼睛隔著自己跟著圖鯨眉目傳情。 淦! 雞飛狗跳的日常只是開始,圖鯨在舒朗好之前雷打不動的每天準時大清早過來敲門,到了深夜又默默離去。 尉遲瀾對這副乖巧小媳婦兒的做派恨的咬牙切齒,問題是,舒朗吃這一口啊,他終于心軟讓圖鯨也住了進來。 尉遲瀾氣的在外面連續(xù)鬼混了三天。 圖鯨靠在沙發(fā)背上見舒朗不安的在客廳里轉了一圈又一圈。 “電話還沒打通嗎?” “他不接。” 圖鯨起身走到舒朗身邊攬著他的肩無聲安撫。 “著急也沒有用,實在不放心我陪你出去找找?!?/br> “不必?!?/br> 舒朗臉上的失望之色難以掩飾。 “或許是我的擔心多余了,我總想他能找到真心喜歡的人,但他不想我不該勉強?!?/br> “的確,遇到了才能安定下來吧!” 圖鯨的調子緩慢沉穩(wěn)很給人以信服力,他抬起舒朗的下巴在對方唇角印下一個吻。 “那,你最近一直忙著他的事,我們都沒好好做過了?!?/br> 事實上是第一次的經驗后舒朗就有意無意的避開了圖鯨的邀歡,舒朗糾結的看著情人。 “我,不太舒服?!?/br> “那我不進去,只是接吻和撫摸,可以嗎?” 男人身上清爽的皂香鉆入鼻孔,熱烘烘的腦袋親昵的扎在脖子里,無聲的撒著嬌,舒朗按上他的手。 “進房里...” “好!” 男人抬頭,湛藍的雙眼開心的瞇起。 兩人都穿著就寢的睡衣,舒朗有些緊張的坐在床邊,他低著頭不安的擺弄著手指。 身旁床墊微微下陷,熟悉的香味靠近,圖鯨攬著他的肩將他帶到自己懷里。 唇舌交纏的親吻,放在大腿上的手溫柔的來回撫摸,隨著兩人的共同投入,那只手的撫摸也變得越來越大膽越來越色情。 舒朗并攏雙腿不安的靠在男人胸前,他下巴被抬起,仰著脖子接受男人從上至下的侵入。 啪嗒啪嗒... 睡衣上的紐扣被一一解開,敞露出大片精瘦的胸膛,圖鯨的手在他腹部來回摩挲著,又順著褲腰插入。 “唔嗯!” 舒朗的大腿肌rou下意識繃緊,他的腰肢顫抖的更厲害了,伴隨著手指在性器和臀縫間的愛撫,他難耐的用鼻子輕輕哼著。 此時屋外傳來開門和模糊的說話聲,舒朗沉浸在欲望中的雙眼短暫的恢復了清明。 圖鯨不悅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舒朗猝不及防被抓住要害,舒服的張嘴吐出驚呼,男人霸道的唇舌趁勢侵入。 “唔...嗯嗯,不...唔!等...” 圖鯨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玩弄著舒朗身下每一處敏感,只把他弄得混亂不堪,股間也早已因情動而變得濕淋淋一片。 手指觸碰在凹陷的xiaoxue上,感受著內里不滿的蠕動,他輕笑著摸了摸舒朗的發(fā)絲。 “還要繼續(xù)嗎?” 他抽出手放在唇邊輕輕舔著,又將沾了自己唾液的兩根手指送入舒朗的口中,舒朗朦朧著濕潤的雙眼,不安分的磨蹭著雙腿。 “要,想要?!?/br> “不是不舒服嗎?” “你進來,我想要?!?/br> 舒朗才不肯承認那是不想答應歡愛的搪塞,他大膽的抓著圖鯨的手按在自己腿間,濕潤的薄唇微微張開,用牙齒細細啃著男人的手指,舌尖不時擦過男人濕潤的指腹,摻雜著彼此味道的手指,他紅著臉卻依然固執(zhí)的睜著眼直視圖鯨的臉,羞澀有大膽的勾引著。 “呵呵~” 圖鯨愉悅的發(fā)出一串輕笑,抽出手指描摹著那張饑渴的小嘴。 “小壞蛋,那就給你。待會兒求饒也不會停下哦!” “才不會跟你求饒?!?/br> 舒朗嘴硬的頂撞完,圖鯨就又大笑著把他撲倒在床上。 兩人擁抱在一起熱情的吻著彼此,悉悉索索的布料聲響起,圖鯨舔著唇起身跪在舒朗腿間,他抓著舒朗的腰固定好,用自己的昂揚頂著舒朗的濕滑滑的腿根處。 “要插進來了哦!” 舒朗無所適從的松開手又抓緊了面頰旁的床單,被侵入的感覺緩慢而又清晰,卻沒有了第一次的突然和疼痛。 他努力放松著呼吸,抬手咬著指節(jié),面上全是不知所措的茫然與羞恥,還剩一點的時候圖鯨發(fā)力全部推了進去。 噗滋一聲—— roubang頂入到體內敏感的部位,舒朗發(fā)出小奶貓一樣的呼喚,又羞恥的閉緊了嘴,圖鯨俯身緩慢地抽插,舌頭含住他胸口的粉紅吮吸。 “唔...不要,不要吸?!?/br> 舒朗害羞的推著男人在胸口晃動的頭顱,他又不是女人,被人咬著rutou吮吸,實在太奇怪了,說不上的怪異和恥辱。 “這么漂亮的rutou顏色,怎么能不好好疼愛?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它,你也會舒服的?!?/br> “不要,我不是女人,不要舔?!?/br> “呵~不是只有女人的胸脯才是性感帶。” “真的?” 舒朗笨拙的摸了摸那里,沒什么感覺,癢癢的。 “你自己來當然沒感覺了,小笨蛋,閉上眼,好好享受。” 說著拉開舒朗的手又舔了上去,這一次是截然不同的啃咬,微微的刺痛帶來陌生的酥麻感,伴隨著下體的抽插,交雜成一股不可思議的快感。 舒朗咬著下唇悄悄睜開眼,看著搖晃的天花板,總覺得自己好似在夢中。 男人的動作弧度越來越大,抽插的頻率也越來越快,從一開始還有余裕的挑逗到只剩下激烈的rou體碰撞。 圖鯨低頭專注看著被自己撐開的部位,被緊緊吸夾的性器仿佛置身于一個不可思議的天堂,被吮吸著,被那一層層嫩rou磨擦著,隨著他每一次抽出帶出一點點被磨擦的泛紅的柔軟內部。 而入口處則像是一張溫順又貪婪的小嘴緊緊咬著他,圖鯨看著自己艷紅色的粗大yinjing在那兩片雪白綿軟里迅速進出,帶出片片雪白糜麗的臀浪。 舒朗受不住這種大幅度的抽插扯著枕頭微微喘息。 “好多水,我能射在里面嗎?” 圖鯨用著與動作截然不同的溫和禮貌的詢問,舒朗可憐的看著他,汗水將頭發(fā)打濕,凌亂的粘在臉上。 “啊~嗯?。 ?/br> 圖鯨的體溫常年偏低,性器的溫度卻是與皮膚溫度截然不同的熾熱guntang,連同射進來的jingye也是燙燙的。 舒朗抱緊了圖鯨,不發(fā)一言,只是下身xiaoxue的吮吸更加大力,幾乎要將男人夾斷在里面一般。 圖鯨全部射在了里面,又慢慢地抽插了十幾下才抽出逐漸疲軟的分身,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舒朗側過身去合攏雙腿悄悄的蹭了蹭。 很舒服,但是,總覺得不太滿足。是自己太yin亂了嗎? 舒朗皺眉反思自己的問題,他根本不知道圖鯨事先悄悄涂在手上的催情藥膏。 想要,又不好意思開口。舒朗撫著自己guntang干渴的唇,又悄悄蹭了蹭腿。 隔壁房間內,將一切看在眼里的尉遲瀾已經出離了一般的憤怒。 他一把抓起為他koujiao的青年的發(fā)絲。 “到床上去,躺著?!?/br> 青年順從的脫光了衣服仰面躺到了床上,尉遲瀾站在床下從正面侵入,青年便順利的吃了下去,面上紅暈漸生,他順著尉遲瀾抽插的力道晃動著垂在床下的雙腿。 “叫。” 青年疑惑的停下了喘息。 不是說瀾少喜歡這種青澀悶sao的嗎? “叫!叫的越y(tǒng)in蕩,我下回還找你。” 青年露出個了然的笑,配合的浪叫起來。 本在情欲折磨中的舒朗冷不防聽到來自隔壁的叫床聲,他驚的渾身一僵。 劇烈的心跳好似要壞掉一般,仿佛做了壞事被抓住的無措與緊張,這令他的身體感官變的更敏感。 “啊~啊~大jiba好厲害!嗯~cao,cao我!cao爛屁眼,用力干我!嗯~sao逼要吃主人的jiba!啊~嗯~~” 那yin亂不堪的叫聲清晰可聞,甜膩的放蕩的,令舒朗又驚又不可思議,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怎么可以這么不知廉恥,但是... 舒朗垂下眼簾又不安分的蹭起雙腿。 好想要,好想被填滿,想被狠狠磨擦,那里...好癢啊! 濕潤的如同被雨水洗過的琉璃雙瞳很快又覆上一層薄霧,舒朗用力咬住舌尖不叫自己被那陣陣勾人心弦的yin言浪語帶壞了心神。 “sao貨!逼都松了,夾不住老子的roubang了嗎!爛逼吃過多少jiba了!嗯?” “好多,好多好多!sao逼就是喜歡吃,好哥哥!你好棒,又硬又湯,快把人家的魂給捅飛了!” 舒朗拉過被子蒙住頭,似乎這樣就能阻隔那些話語。 奇怪,他不是這樣的,他不是最討厭這種下賤的行為嗎?為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他卻覺得自己比那些人還要yin蕩。 舒朗很難受的抱緊了自己,但從臀縫里流出的溫熱濃漿卻像一條毒蛇滑過他的腿根,順著腿彎滑去,還有大部分,滴滴答答的打濕屁股,一定弄得床上都是了。 “??!射給我,全部射進sao逼里來!奶子也要被吃!” “賤貨,sao奶子,這么腫這么大,被多少人摸過了,你這賣屁股的賤貨,cao死你,cao死你!” “啊~壞了,要壞了~嗯~” 被子猛地掀開,圖鯨正饒有興致的聽著隔壁的表演,舒朗卻突然翻身坐到了他身上。 青年的面色很白,雙眼濕潤而又愧疚,但唇與胸口的rutou卻是色氣的艷紅,舒朗撐著圖鯨結實的胸膛,唇瓣微動,嫣紅的舌尖在雪白的齒列間忽隱忽現(xiàn)。 他說:抱我—— 圖鯨微笑,攬住那微微顫抖的可憐腰肢。 沒有任何挑逗前戲,圖鯨將人翻倒讓舒朗背過身跪在床上,性器猛地挺入早已饑渴熱情的后xue。 “啊~疼!” “好緊。才cao開來就又合上了,怎么這么緊?要老公給你捅開才好??!” 圖鯨咬著他的耳廓,下身粗暴劇烈的挺入。 “嗯~啊,進來...了!” “爽不爽?老公的東西大不大猛不猛?是不是干的sao老婆都快尿出來了?” “唔...沒有!” 舒朗腦子里一片混亂,只是身下被反復貫穿的滿足感無比清晰真實。 啪—— 圖鯨狠狠扇了那翹臀一巴掌,舒朗悶哼一聲。 “好滑,里面怎么那么多水?剛才悄悄摳逼了?” “沒有!不是!” “那就是想吃老公的大roubang饞的流水了!呵~” 圖鯨從后面覆上來,抬起舒朗的一條腿,從上到下的頂弄貫穿,舒朗被撐的有些難受,他低頭看著小腹處明顯的突起又消失。 淚水順著眼角滴滴答答落下,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可是又很舒服,舒服的身體都要化掉了。 “不要!啊...哈??!” 舒朗崩潰的叫聲拉回了尉遲瀾的意識,他猛地抽出自己插在那sao貨體內的性器,隨意裹上條長褲就拉開門沖去了隔壁。 大門轟一聲撞開,舒朗被迫敞著身體正對著大門口,而他身后的男人就不斷的挺動身體在他體內第二次射精。 尉遲瀾眼眶立馬紅了,沖過來對著圖鯨的臉就是一拳,掙脫了禁錮的舒朗無力的摔在床上,他大口喘著氣,腹內一陣陣翻滾。 他掙扎著起身,手軟腳軟摔回去的顛簸終于令他忍不住,他撐在床邊彎腰嘔吐出來。 “你對他用藥!你對他用了什么藥?你賤不賤!” 尉遲瀾哪里還不知道舒朗的反常是因為什么,他不嫌臟的翻出條干凈的床單包裹住渾身狼藉的舒朗。 將人帶進臥室里附屬的浴室,浴室里很快響起嘩嘩的沖水聲。 “別怕,要把里面洗干凈,不知道那王八蛋用了什么藥,實在不行咱們去醫(yī)院,別怕!別怕!我叫醫(yī)生來,專屬醫(yī)生,不會有人知道,別怕!” 舒朗混亂的搖著頭,只是倒在熟悉的胸口哽咽著。 “臟,好臟。瀾哥,我好臟,救救...救救我...” “好!我在我在,小樹別怕,沒事了,沒事了?!?/br> 尉遲瀾翻出褲子兜里的手機抖著手撥出一串號碼,電話很快接通。 “對!是我,十分鐘之內趕不過來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對,帶上工具,可能要灌腸清洗...cao你媽的情人,給我滾過來!” 十分鐘不到大門又被敲響,這位專屬醫(yī)生還穿著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他身旁站著個戴著眼睛的斯文男人。 圖鯨開的門,兩人見到開門的圖鯨愣了下,屋內又傳來他們老板的奪命連環(huán)扣。 浴室里,舒朗整個兒被打濕了,可憐兮兮縮在同樣濕淋淋的尉遲瀾懷里。戴眼鏡的男人瞇了瞇眼。 他身旁的醫(yī)生利索的動作起來,不敢再吭聲。 “容頌風,今天的事不準泄露出去?!?/br> “知道知道,您老倒是幫下忙啊,交代下情況,不然我不敢下手??!” “問他?!?/br> 尉遲瀾鐵青著臉朝圖鯨的方向看了眼,醫(yī)生的嘴快要合不上了。 這是什么戲碼?難不成是大晚上玩3p讓老板知道人被下了藥?也不對啊,老板會是那種管別人死活的人?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已經看不下去這一個個不靠譜的,徑自走向圖鯨詢問。 然后轉過身來對已經傻掉的醫(yī)生說明。 “不愧是律師就是條理分明,不對...這藥就一般催情的啊,怎么鬧這么嚴重?” “他咖啡因不耐,藥里面應該有這種成分。” “那就難怪了。是口服還是栓劑,用藥多久了...” 醫(yī)生的聲音在尉遲瀾危險的凝視下變得越來越低。 “是內用的藥膏,用了大概有三小時?!?/br> “那...只能灌腸了。” 醫(yī)生趕緊準備工具,圖鯨也被律師客氣的請了出去。 舒朗抓緊了尉遲瀾的肩膀,淚水不斷沖刷過面頰。 “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 “乖一點小樹,不是壞蛋欺負你,是醫(yī)生,你看清楚了,他手上的是醫(yī)療工具,我在這里,沒人敢傷害你,別怕,要把里面的藥洗干凈?!?/br> 尉遲瀾耐心的抱著他哄,舒朗難過的靠著他。 醫(yī)生沒有亂問亂看,手腳很穩(wěn)的配好了要灌腸的洗劑,舒朗對除了尉遲瀾以外的人都格外敏感,灌腸也只能讓尉遲瀾親手來。 醫(yī)生很是為難的看著自家狗老板。 “學弟,這...” 給人灌腸,他這位小學弟是什么潔癖他還不了解?但尉遲瀾的樣子,看著不像是嫌棄。 “你出去,剩下的我來,弄好了我叫你?!?/br> “好吧,我就在門口待著,遇到麻煩叫一聲就是?!?/br> 關上的浴室內不斷傳出舒朗痛苦難過的呻吟哽咽和尉遲瀾見了鬼的溫柔耐心你的哄聲,伴隨著不斷響起的嘩啦啦沖水聲。 等忙活完,已經是半夜三點,舒朗已經累的昏睡了過去,尉遲瀾抱著人出來,擦干凈送回臥室。 床上已經整理過一遍,看那一條縫都沒有的整潔應該是律師干的,醫(yī)生打了個哈欠拍拍律師的肩。 “辛苦了老王。” “只要加班費給的夠,當牛做馬無所謂。” 尉遲瀾頂著雙黑眼圈送走兩位,又轉身走向一直安靜等著的圖鯨。他自己叫來的小MB早被貼心的律師給打發(fā)走了,畢竟老板交代過要封口。 圖鯨悠閑坐在那,絲毫不在意面目不善的尉遲瀾。 “說說吧,要多少錢,你才肯離開舒朗?!?/br> “那你可能付不起?!?/br> 尉遲瀾冷笑一聲。 “你盡管說,還一個子兒,我跟你姓。” “呵~尉遲先生如此大方,可惜我不是MB?!?/br> “嗤。你是不是MB,你段數(shù)可比那些給錢就能上的小sao貨不知高上多少。” “尉遲先生不把他們當人看,我對小朗可沒你做的那么過分?!?/br> 尉遲瀾猛地站起揪住圖鯨的脖領子就要動手,圖鯨輕而易舉的攔住他的拳頭。 “你這雜碎居然把小朗和那些貨色放一起比較!你——找死!” “何必那么生氣,大家都是爹生娘養(yǎng)的,難道你們就比別人高貴不成?何況,我可比不上尉遲先生惡劣,至少我對小朗是有感情的?!?/br> “有感情就是不管他意愿騙jian他?有感情就是對他一無所知下藥害他?你的感情可真廉價!” “我不知道,難道不是因為你阻止我去了解他?尉遲瀾?!?/br> 高挑俊美的男人頂著嘴角的淤青,沖他露出個不屑散漫的微笑。 “看的還過癮嗎?我搞你心上人的視頻,是不是很勁?玩情人時都能多來幾次吧!” “你!” “別急著生氣,我對你們沒有惡意。我很喜歡小朗,只是你實在太礙事,要不是你屢次冒犯我也不會故意作踐他?!?/br> “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警告。舒朗是我的男朋友,他跟我上床是我們之間的私事,我不希望被人圍觀,你若還要繼續(xù),我不介意下回讓你看點更勁爆的?!?/br> 男人身上再無遮攔,氣勢頓開完全不像是個普通的教書先生。圖鯨逼近尉遲瀾,仗著身高優(yōu)勢在他耳邊輕聲呢喃。 “滴蠟?還是窒息!尉遲先生都玩過吧!想必很有經驗?!?/br> “圖鯨!你...究竟想怎樣?” “舒朗太信任你,但是他也愛我,我有無數(shù)種方法讓他離不開我,但是你存在一天,就是威脅。我不反對他交友,可惜你似乎不是個好朋友的人選,如果你能乖乖的保持距離不僭越,我很樂意當個貼心的好男朋友,我會帶給他快樂?!?/br> 掰開尉遲瀾無禮的手,圖鯨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微笑著越過他走進臥室內。 尉遲瀾站在那,垂著眼,斂去眼底nongnong的恨意與殺意。 就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圖鯨再一次輕而易舉的化解了舒朗的怒氣,舒朗垂著頭不敢去看尉遲瀾的臉色。 “我...喜歡他?!?/br> 尉遲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直接收拾好東西搬了出去。 是喜歡還是利用了舒朗的同情心,未可知。圖鯨比他想象的更棘手,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都只能蟄伏,拼一次相信這家伙不會再傷害舒朗。 舒朗全然不知兩人暗地里做下的許諾,他一心一意相信著圖鯨所說的自己的特殊疾病,開始翻找起相關的書籍,希望了解情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