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被綁到黑街,禁食、眾目睽睽下強暴)/彩蛋:暗黑版,輪jian、性虐、尉遲瀾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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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 來自圖蘭小姐的百合宴會邀請,剛巧他有一筆生意要與這位圖蘭小姐合作,便收下了這份邀請。 圖鯨本打算一同陪行,不知為何突然爽約。 “抱歉,突然來的工作?!?/br> 圖鯨是真的對不能陪舒朗赴宴感到抱歉和遺憾,舒朗只能嘆口氣讓他先去忙自己的工作,他則一個人前往赴約。 過程很順利,舒朗憑著出色的外表與恰到好處的社交吸引了圖蘭小姐的目光,兩人聊了幾句當(dāng)圖蘭小姐表示對他的手下的貨源感興趣時,舒朗表示可以改天帶她去倉庫看看。 “這么好的宴會,因該放松欣賞。” 穿著紅色禮服裙嬌艷如一朵玫瑰的黑發(fā)女人微笑著與舒朗輕撞杯沿。 “對,不談工作。” 圖蘭小姐對這位進退得宜的青年愈發(fā)欣賞,一開始青年的冷峻外表看著就不像是什么溫柔體貼的人,但沒想到接觸之后意外的貼心禮貌,不會過度熱情也不是高不可攀的冷漠。 難怪...連圖鯨也為他著迷。 掩去眼底的暗芒,圖蘭小姐賠了聲罪如花蝴蝶般去招呼其他客人。 任務(wù)達成。舒朗松了口氣,他放下酒杯直接去了人比較少的花園,這里種滿了各種種類的百合花,規(guī)模之大在帝都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也算是厲害了。 舒朗靠著墻壁站著,從口袋里摸出塊糖撕了包裝紙?zhí)钸M嘴里。聽著遙遙飄來的華麗樂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嗚...嗚嗚...” 沉浸在夜色中的舒朗冷不丁聽到小孩子的哭聲,他四處環(huán)視一周沒看到人,但那哭聲依然斷斷續(xù)續(xù)的。 舒朗一手插在褲兜里循著那小可憐哭的抽噎的聲音找去。 穿著雪白蕾絲紗裙頭上綁著淺藍色蝴蝶結(jié)的小女孩跪在地上哭的傷心,聽到靠近的腳步聲,小女孩抬頭警惕的看去。 下一刻,那朦朦朧朧看不清的高大身影就蹲了下來,小女孩睜著那雙湛藍色哭的紅腫的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哥哥。 “怎么一個人在這哭呀?” 舒朗的聲音很溫和,刻意提高些的略微輕快的好像小孩子的聲線,小女孩看著面前這個陌生哥哥,雖然jiejie說不要隨便搭理陌生人... “吶,地上很涼的,一直坐著也會弄臟漂亮的小裙子,要我抱你起來嗎?” 舒朗的雙眼一直落在小姑娘的蝴蝶結(jié)上,對小孩子來說來自陌生大人的直視會帶來壓迫感,小姑娘伸手做出個要抱抱的動作。 舒朗輕笑一聲將小女孩抱起,調(diào)整了下姿勢讓她坐在自己胳膊上。 “你看你,弄的臟兮兮的跟個小花貓一樣?!?/br> 輕輕拍去小女孩身上的土,舒朗顛了顛這剖有重量的小家伙。 “告訴我你父母在哪?我送你過去!” “我是,跟著jiejie來的。jiejie好忙沒人陪我玩?!?/br> “?。∵@樣??!那哥哥陪你一會兒好不好?” 小女孩不說話只用那雙撲棱棱的大眼睛期待的看著他,舒朗走到花園出口朝一位侍者輕聲交代了幾句,又抱著姑娘回到了方才的花園中。 陪著小姑娘玩了沒一會兒就有保姆過來向舒朗道謝帶走女孩,小姑娘被保姆抱在懷里依依不舍的沖舒朗揮手道別,舒朗好笑的也朝小姑娘擺手。 “哥哥記得,我叫小魚,要來找我玩??!” 舒朗笑著點頭,目送小姑娘走遠,還能隱隱聽到小姑娘熱情向保姆安利“哥哥”的大嗓門。 有許久,沒聯(lián)系過瀾哥了。 含著逐漸化掉的糖塊,舒朗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 脫下的西裝外套搭在臂彎間,舒朗扯松些領(lǐng)帶向訂好的酒店走去。 “喲~好久不見了啊,堂弟!” 陰沉的滑膩的充滿了惡意的問候自身后傳來,舒朗轉(zhuǎn)身正面對上來人。見到那人的瞬間,舒朗就一眼認(rèn)出那是本該被他送去吃牢飯的林堂光。 “是你?!?/br> 男人面色蒼白,身體也不復(fù)以往的健康,瘦削的不正常。舒朗卻不會對他產(chǎn)生絲毫憐憫,這個人,是當(dāng)年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兇手之一,也是那場陰謀的最大受惠者。 “你居然還能出來?” 舒朗瞇起眼不客氣的嘲諷,放在西裝下的手已悄悄摸到了手機。 “托你的福,本該是20年的監(jiān)禁期因為有人看不過眼決定替我報仇。” “報仇?夢話夢里說去?!?/br> 手里的西裝猛地朝對方丟去,林堂光以為是什么兇器下意識避開,舒朗趁機按下?lián)艽蛭具t瀾電話的快捷鍵轉(zhuǎn)身就逃。 “敢耍我!追!” 舒朗身上只帶了一把防身的匕首,人少還能打,人多根本就是去送菜的。舒朗沒有硬碰硬的打算,只希望尉遲瀾快點接通電話來救他。 黑漆漆的小路繞來繞去,舒朗對這里不熟,又忙著留意電話,一不留神狠狠撞到一人身上。 舒朗提著匕首下意識揮舞著刺去,他的手被一把薅住,那巨大的力道幾乎要將他的手腕骨捏碎,舒朗又一腳踢去那人側(cè)身躲開,手里握著什么東西,穩(wěn)準(zhǔn)狠的扎入他的脖子。 舒朗躲閃不及,意識消失前努力睜大眼想看清楚來人的相貌,那人始終隱藏在陰影里,舒朗晃晃頭保持清醒還要掙扎,那人捏緊拳頭朝舒朗腹部猛烈一擊,舒朗疼的悶哼一聲眉頭緊皺意識也愈發(fā)昏沉,最后他還是向前倒去。 那人伸出手一把將他接住,林堂光也追了上來,看到這一幕興奮的叫道。 “南,你抓住他了!” 高大的身影淡淡瞥了眼蒼白如鬼的林堂光,隨即收回目光。 搖曳的燈光,嘩嘩的海浪拍擊聲,舒朗短暫的恢復(fù)了會兒意識,可很快又在強烈的疲憊中合上了眼。 等他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一處陌生的地方。 他脖子上勒著可遠程遙控的電擊項圈,雙手也被皮革緊緊束縛在身后。身體不正常的跪姿令他很不舒服,他嘗試著掙脫,無奈這些束縛器具都是專業(yè)的,就算是有刀子也未必能割破,更不要說他手上沒有任何工具。 屋子里大概裝有監(jiān)控,沒一會兒就有人來了。林堂光臉上掛著猙獰扭曲的笑,眼中也充斥著瘋狂的恨意。 “滋味如何?我的小堂弟。” “看來你還是沒吃夠教訓(xùn),把我放了,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 “呵~呵呵哈哈哈!” 林堂光大聲笑道,笑聲尖銳嘶啞。他猛地低頭上前來一把抓住舒朗的頭發(fā)逼迫他抬起臉,他陰狠的目光落在這張臉上,舒朗的呼吸也微微的凌亂起來,綁在身后的手指微微顫抖著。 “放心,我不會殺你?!?/br> 林堂光沉下臉,本還英俊的臉上此刻恐怖的猶如骷髏,舒朗難受的晃了晃腦袋,被迫仰著脖子后皮帶也緊緊勒進rou里,不斷加壓的窒息感令他難受。 “拜你所賜。我成了廢人,家族也放棄了我。監(jiān)獄里的日子可真不好過,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來的嗎?” “我沒有叫人為難你!” 骷髏貼上了舒朗的臉,似要將那份冰冷的恨意也一并傳達過來,舒朗壓抑的悶哼一聲,抓著他頭發(fā)的手也松了些,林堂光怪異的笑著,伸出舌頭在他脆弱性感的喉結(jié)上舔了口。 “你沒找人為難我,可不代表那里的日子就好過。我被你一槍廢了命根子,家里也沒人給我打點,要想活下去只能像狗一樣巴結(jié)里頭的人。大少爺肯定不知道監(jiān)獄里也有性暴力事件吧!而且是最多的地方~” “難道不是你和你父親貪得無厭?你毀了我的家,還想殺死我,難道我就該站在那里讓你們殺!” “你說得對,都是報應(yīng)。老頭子是報應(yīng),我也是報應(yīng)。可我還是想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沒人知道我是林家的二少,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成了里頭的姐妹,知道什么是姐妹嗎?” 冰冷的氣息不斷竄入耳中,就像是毒蛇的信子,舔舐著舒朗敏感的神經(jīng)。林堂光見他的模樣不禁笑了出來,愉悅的欣賞的無比快樂的笑著。 “監(jiān)獄里頭沒有女人,想要發(fā)泄的時候就會找些還算好看年輕的男人,用嘴,用他們的屁股,充當(dāng)女人來發(fā)泄。我——” 林堂光的聲音壓低著仿佛在情人耳邊輕語。 “我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為了一口吃的,會為了少挨一頓揍心甘情愿的去舔別人的jiba。拜你所賜,我cao不了人,成了里面最被瞧不起的姐妹,可那又如何?我照樣傍上了了不得的人物,舒朗!我命不該絕?。 ?/br> “你想如何?你敢對我下手,你也跑不掉!” “放心,我不會殺你,我怎么舍得殺你呢。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搖錢樹呢!”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當(dāng)然是讓我可愛的堂弟也嘗嘗男人的滋味了!你長得那么漂亮,天生一副欠cao的賤樣,想必會有很多人來光顧你?!?/br> “林堂光!你想與舒家、尉遲集團為敵嗎!” 林堂光悲憫的看著自己的堂弟,似乎在看個不開竅的傻瓜。他輕撫著舒朗修長繃緊的脖頸。 “知道這里是哪嗎?” 不等舒朗回答,他就繼續(xù)自說自話了下去。 “是靠近L國的FA城。著名的三不管地帶,在這里麻藥、武器走私、賣yin、乃至暴力都無人管束。連警察也不會來這巡邏,沒人認(rèn)識你是誰,只要你夠漂亮,他們不介意你的身份、地位,甚至玩弄一個地位高貴的人對他們而言,是無上的享受?!?/br> 舒朗放棄了繼續(xù)說服這個瘋子,他厭惡的閉上眼,拒絕在與他溝通。林堂光見此只是笑著,目光下流的劃過襯衫的領(lǐng)口。 他從小就嫉妒自己的這位堂弟。無論容貌,家世,就連身邊聚集的人也是一等一的。而他只能淪為堂弟的陪襯,他的父親貪婪有短視,他的母親更是個高傲的潑婦。 如果不是暴露了那樣的事,舒朗可能不是林家的孩子,他怎么有機會...可惜全搞砸了。 從天之驕子淪為誰都能上的妓女,他活著的念想就是出來找舒朗報仇。他要舒朗受盡折磨,他受過的苦也要叫舒朗都嘗試一遍。 尉遲瀾不是喜歡他嗎?將他當(dāng)作自己心底不可觸碰的月光,藏在胸口的guntang朱砂。 好?。√昧?!想必沒有比白月光當(dāng)了人盡可夫的婊子更能折磨那兩個人的了。 可惜他廢了,否則...他真想當(dāng)舒朗的第一個客人。 他會把大把的紙鈔和jingye塞進這婊子的xue里,拍下一堆精彩的視頻讓人觀賞。 沒關(guān)系,他會介紹許多許多,曾經(jīng)在監(jiān)獄里光顧過自己的客人來這里,他們會代替自己好好疼愛這位小堂弟。 沒有飲水,連食物也只是每天一個的蘋果。舒朗被放置了三天后終于又有人來了。 來人將他身后的鎖解開,一左一右兩個打手上前來駕著他離開。 洗漱干凈后又給了他一套干凈的襯衫長褲,穿戴整齊后又帶著他去吃飯。過程中他身上的所有物品都被收了個干凈,身體也遭到了很詳細的檢查,就怕他在哪里藏著危險品。 舒朗體會到了毫無尊嚴(yán)的滋味,這是在商秦溭那里也沒有遭受過的羞辱。 食物很寡淡,就是一些沙拉和豆子面包之類,飲料是鮮榨的果汁,他不喝咖啡,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好了。 吃了點東西,兩個監(jiān)視他的人又把他帶回了那間房。繼續(xù)將他綁起來,不同的是,脖子上的鎖扣也被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鎖鏈扣到了一起。 他跪在地上,被迫抬起臉來,以一個屈辱的姿勢供人觀賞。 這里的監(jiān)控超出預(yù)料的嚴(yán)密,不給吃飽以防他逃跑。手上腳上的鐐銬就不說了,脖子上的項圈會在逃跑時釋放強烈電流把人電翻。 陌生的國度,混亂的黑街,根本逃不出去。 林堂光那天過后就再沒來過,他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被關(guān)在這樣寂寞空曠的屋子內(nèi),渾渾噩噩,不知時日。 外面卻已經(jīng)因為他快翻了天。 圖鯨一直被隱瞞著舒朗失蹤的真相,他打過舒朗的電話,但總被搪塞過去。一開始他以為舒朗是在忙,但漸漸地也回味出了不對。 紅蛛眼看瞞不下去了只好跟圖鯨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問及詳細的失蹤時間失蹤地點,可能參與的綁架人員,卻一問三不知。 圖鯨狠狠一拳砸在紅蛛肚子上,他揪著紅蛛的脖領(lǐng)子搖晃。 “你怎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 紅蛛痛苦的悶哼了一聲,也知道自己這事干的不地道。 “一開始我以為尉遲瀾那邊會解決好,綁架嘛,無非是要錢,而且咱們這邊的事要緊??墒?,三天了,始終沒有綁匪來勒索的電話。不久后,尉遲瀾也跟著失蹤了,外頭說是出去視察,但其實...下落不明,我懷疑他那邊是有了關(guān)于嫂子的消息?!?/br> “你他媽的!” 破天荒的圖鯨罵了句臟話。 他腦子一片亂,誰會來綁架舒朗?尋仇?不要錢的話只能是尋仇了,但是他的仇家不是在牢里就是喪失了行動能力,怎么可能還有能力設(shè)計這種綁架。 舒朗不是一般人,要綁他必定要有周密的計劃。在尉遲瀾的地頭上,冒險做這種事,必定是不買尉遲瀾賬且對舒朗有極大惡意或者興趣的人。 腦海中靈光一閃,他猛然想到了不久前見到的舒妍泰。 不!舒妍泰有自己的驕傲,他若是想做早有機會下手,何必等到跟他談判失敗才做。 紅蛛看著急得快要抓狂的老大,暗自咽下了關(guān)于圖蘭來帝都的消息。 反正老大有男朋友了,圖蘭是沒有機會的,還是不要老大讓他勞心傷神了。 如此,圖鯨微妙的與正確答案失之交臂。 他不知道這是針對他的計劃,舒妍泰要他嘗嘗痛失所愛的滋味,圖蘭嫉妒能被圖鯨愛上的舒朗,兩人都沒有主動出手,只是隱藏了一些信息。 比如關(guān)于舒朗仇家已經(jīng)出來的消息。 當(dāng)然,林堂光能那么快出來也有舒妍泰的手筆在其中。其中,出力最大的大概就是已經(jīng)憋瘋了的尉遲瀾。 尉遲瀾很聰明,早早的從蛛絲馬跡中猜出了他們的計劃,他為自己謀得了最大的利益。 他要舒朗,還要舒朗厭惡痛恨圖鯨。他要利用這次綁架狠狠打擊舒朗,讓他再也不敢再輕易相信任何人,愛上任何人。 舒妍泰不在意過程,他只要看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于是,告訴了尉遲瀾關(guān)于舒朗的所在地。 惡魔是他,英雄也是他! 真是個貪得無厭的人,然而,卻是令他也不敢正面交鋒的可怕對手。 —撕裂— 天花板上的白熾燈跳了兩下散發(fā)出冷白色的光,舒朗垂著頭,雙手無力的懸在半空,他已經(jīng)疲憊至極,從rou體到精神上的摧殘。 沒有水,沒有食物,這是突然斷食的第二天。 林堂光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在兩天前突然沖進來對著他一頓痛毆,要不是那兩個打手來得及時把他拖走,他明白了林堂光背后估計還有人,大概壞了他的計劃吧。 也是那天開始,林堂光不再給他水和食物。 從未感覺死亡的距離如此逼近,緩慢地一點一滴的感受著生命的流逝。 他很痛,也很餓,被吊著的部位似乎快不屬于自己了。舒朗瞪大眼看著那面巨大通透的玻璃墻,期待著有人從那里經(jīng)過。 可憐也好來救他的也好,讓他脫離這鬼地方,哪怕松開他,讓他休息一會兒也好。 正這么想著,踏踏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來人穿著昂貴的定制西裝,臉上扣著個白色的笑臉恐怖面具。 玻璃墻邊的門打開,那人走了進來。 微涼的手夾著他的下巴抬起,那專注的眼神看了他一會兒,又松開。 “是要洗干凈送到您的床上還是...” “聽說他是你們那的貴公子?” 通過變音器修改過的聲音平澀無起調(diào),林堂光安分了不少,刻板的回答。 “是的?!?/br> “貴公子,我還沒有玩過,是處子嗎?” “他很沉悶,也很保守,應(yīng)該是處男?!?/br> 舒朗感受到繞行到自己身后的男人停了下來,匕首割裂布料的聲音清晰刺耳,舒朗感受到貼在皮膚上游弋的冰冷刀刃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別害怕,乖孩子,你不亂動刀子是不會弄破你細致嬌嫩的肌膚的?!?/br> 舒朗微微的搖頭,但并不明顯,只有鐵鏈被拽動的嘩嘩聲。 “放松?!?/br> 男人輕撫著他的臀部,聲音曖昧的說著下流的話語。 “我對捅破你的屁眼更感興趣,寶貝?!?/br> 周圍響起零落的奚笑聲,舒朗被固定著脖子無法大幅度活動,他看不到他們,只能記下這些聲音。 褲子徹底報廢化為了布條掛在身上,男人沒有再如法炮制對付他的襯衫和內(nèi)褲,舒朗并沒有為此感到松氣。 因為禽獸...是沒有半點仁慈可言的。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勾著他內(nèi)褲邊緣的布料,拉扯著在股縫間磨擦,然后粗暴的撕開。 就像是撕碎女人身上最后的遮羞布,這種帶著赤裸裸的羞辱凌虐意味的手段的確刺激到了舒朗。 他的手指緊緊攥緊,手臂用力的繃著,更加凸顯的修長手臂上那些線條優(yōu)美的肌rou。 “哦~天哪!真是驚人的作品!” 男人的語氣十分興奮,但抓著他腰的動作卻是十分用力。 他將自己的腰抬高,掰開他的雙腿讓人看清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的刺青。 “不...” 舒朗痛苦的拒絕,這是圖鯨為他刺上去的,只有圖鯨能看,是屬于他們兩人的秘密,如今卻在這些骯臟的禽獸眼里,成為供人觀賞的下流作品。 “看不出你堂弟這么sao。” 林堂光扯了扯嘴角,盯著舒朗的視線充滿了快意。 “告訴我,有被人上過嗎?” 那人貼在他身后耐心的聞著,舒朗低垂著頭咬緊了下唇一言不發(fā)。 “說實話,或許我會看在你有人的份上不碰你。” 舒朗動了動,明知這是謊話的可能性很大。 “有。我有男朋友?!?/br> “哦~看來他很失職,讓你落到這種地方受苦?!?/br> “不是,他不知道。請你放了我,先生!我會報答你的?!?/br> “嘖嘖嘖?!?/br> 男人的手指從后方繞過來抬起他的下巴,輕輕撫摸著他干澀的唇。 “這是誰給你紋上去的,嗯?” “我男朋友,他很出色,他說過,黑蟒蛇象征著破釜沉舟的勇氣?!?/br> “真浪漫~這是我聽過最動聽的謊言了,這么下流的刺青,卻說是什么新生與勇氣?難道他不知道這東西在你身上只會讓你看起來更美味么?” “不是的!” “不是什么?你那么愛他,可在你最絕望的時候他卻沒來救你,你信不信或許對他而言,你只是個消遣的物品,他此刻說不定正和哪里的女人風(fēng)流快活呢!” “沒有!住嘴!不是,不是的...” 舒朗痛苦的閉上眼,干涸的唇張張合合,淚水如珍珠般滾下,他喉嚨干渴連說話也不連貫,但男人的話無疑刺痛了他的心,哪怕那是謊言,他在意,他在意圖鯨,他也想圖鯨來救他。 可圖鯨只是個稍微不那么普通的教書匠,他來也只是多一個身陷泥沼的。 男人欣賞著面前美人痛苦掙扎的模樣,他愛死了這種碾碎一個人希望的感覺,將某個虛偽的光徹底碾碎徹底從他心頭拔除,拔不干凈也沒關(guān)系,那就留下陰影好了。 他們一輩子也別想和好如初,只要他們在一起,就必定會想到今天。 被人強暴的今天,被另一個男人狠狠玷污的今天。帶著對圖鯨那家伙的希望與愧疚,或者說...恨意! 男人的手依然曖昧的在他光裸的臀部游移,身后傳來金屬拉鏈下滑的聲音,舒朗閉上眼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又有大批的人向這邊走來,舒朗原本暗沉的眸子一下子又明亮起來。他期待的看著那個方向。 隨著說話聲的接近,一行人簇擁著兩個穿著整齊名貴的人走了過來。舒朗看到那人的瞬間立刻瘋狂的掙扎起來。 “圖鯨————唔!” 不等他繼續(xù)喊叫,就有人撲上來緊緊捂住他的嘴,舒朗瘋狂的甩著頭,目眥欲裂的瞪視著那堵透明的玻璃墻。 “唔!唔嗯嗯嗯!” 【圖鯨,我在這里!救我!救我??!】 圖鯨沒有遮掩臉上的刺青,面色冷淡的和身邊的紅衣女人交談著,舒朗歇斯底里的哭叫,脖子上的鎖鏈被人粗暴的抓在手里,他被勒的險些窒息,于此同時一直在身后看著他的男人也壓住了他。 不顧他的反抗硬是扣著他的腰,從后面壓了上來。 “唔唔??!嗯...唔嗯??!” 【不要,不要...】 舒朗看著墻外圖鯨的方向,奮力踩踏著地面企圖弄出聲響吸引外面的注意力。 “呃嗯嗯嗯嗯嗯嗯嗯————” 火熱堅硬的guitou壓了進來,舒朗睜大眼始終死死的看著外頭,看著圖鯨的側(cè)臉。 麥色的大手輕輕撫過那條妖冶冰冷的白蛇,奪取著每一個人的視線,卻又對他們的愛意不屑一顧,如此可恨又引人跪服。 手指狠狠扣在那黑色的巨蟒上,如同扼住那蟒蛇的脖頸般同時抓著舒朗精瘦的腰身狠狠往下一按。 身后的男人發(fā)出一聲愉悅的喘息,隨著大幅度的抽插,舒朗的身體也跟隨著如同無根的飄絮擺動著。 淚水從眼眶滑落,舒朗眨了眨酸澀的眼,盛滿了悲傷與疑惑的眼。 他不明白為什么圖鯨不來救他。 林堂光一直欣賞著他凄慘的模樣,冷笑著為他解答。 “這面墻是特制的。外面不能看到里面,但里面卻能清楚看到外面,同樣的,無論你怎么喊叫,外面都聽不到你的聲音。” 這里就像個封閉的黑色牢籠,明明一墻之隔,卻無法被發(fā)現(xiàn)。 舒朗的淚水落下的更兇猛,他用力扭動著,皮帶勒在他身上幾乎要陷入到rou里去,他努力朝著玻璃墻的方向挪動。 刺啦! 皮帶終于勒破皮膚,濺出鮮血,男人也吃了一驚,連忙松開他身上的皮帶。 舒朗摔在地上,又迅速振奮起來,割破的手腕顫抖的支撐起身體,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朝著墻壁撲去。 “快攔住他!” “圖鯨!” 身體又被控制住,根本無法反抗的力道,他被人壓在地上,雙手雙腳死死的壓制著動彈不得,舒朗大聲的叫著圖鯨的名字,他兇狠的咬在試圖堵他嘴的手上。 上下齒狠狠的咬合,幾要撕下塊rou來,嘴里嘗到腥甜的滋味也不肯松口。 那人被咬疼了一巴掌抽在舒朗臉上,舒朗瞪著通紅的眼咬的更用力,那人最后抓著他的頭發(fā)狠狠朝地上撞去。 猛烈的撞擊,舒朗一陣頭暈眼花。 戴著面具的男人上前一腳踹飛那人,他低頭看著半死不活的舒朗,幾乎無法做下去。 他握緊拳頭,壓下心底的痛楚與掙扎。 他從不知道,折磨自己喜愛的人是如此艱難的一件事。 舒朗,為什么還是不肯忘掉他?放棄他,不要再信他,恨他也好,失望也好,只要你求饒,哪怕求饒,我也會放過你! “圖...鯨...” 男人單膝跪下,沒有任何憐惜,伸手撕碎舒朗胸口的襯衣,紐扣崩了一地,他俯身上前壓在舒朗身上再度侵犯了他,舒朗睜著渙散的暗金色眸子,看著逐漸走遠的圖鯨,和親昵的與圖鯨說話的紅衣女人,看著她親昵的挽上圖鯨的手臂,像個戀愛中的幸福女孩肆意撒嬌微笑。 直到什么也看不到了,舒朗依然看著那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身下的指甲卻在方才不斷的抓著地面時已經(jīng)折斷,鋒利的指甲翻過來扎進rou里,舒朗依然用著光禿禿的手指抓著粗糙的水泥地,伴隨著男人的侵犯在身下留下一團團觸目驚心的紅痕。 發(fā)泄過后的男人從他身上爬了起來,舒朗渙散的瞳眸毫無光澤,嘴角臉上到處都是挨打的血痕,一雙手從手腕以下也全是血痕。 他就這么躺在那,靜靜的躺在那,好似睡著了,睜著眼睛的樣子卻又像是死了。 他張著被狠狠侵犯過的雙腿,沾滿了白濁的腿根微微顫抖著,似是痛楚又似只是身體本能的痙攣。 “您還滿意嗎?” 男人低頭看著沾在刺青上的斑駁jingye,從皮夾里掏出一疊紙鈔隨手扔在舒朗身上,然后瀟灑的轉(zhuǎn)身離去。 林堂光送走客人,又折身回來。 他用皮鞋尖輕碾著舒朗的腿根,舒朗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只是依然呆滯的看著虛空。 “這還只是開始,以后還有你受的。” 他轉(zhuǎn)身離去,把舒朗扔在冰冷的地上,臨走前不忘交代。 “讓他就這么呆著醒醒腦子,什么時候相通了什么時候給他東西吃和洗澡?!?/br> 沒有人知道,舒朗悄悄藏在那雙破爛手心里的袖口。一顆,或許能在將來某日證明兇手身份的精美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