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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直男白月光有男朋友了在線閱讀 - 分手/早安廚房py,渣攻設計當著男友的面cao白月光

分手/早安廚房py,渣攻設計當著男友的面cao白月光

    醒來時身邊的床鋪已經涼透了,尉遲瀾坐起身抬手摸了摸肩頭上的牙印子。

    嗯,有些疼。

    掀開被子下床,昨晚扔的一地的衣服已經進了臟衣簍。他只好重新取出內褲和長褲套上。

    耙著睡的蓬亂的頭發(fā)下樓,不時有香味一陣陣的從廚房里飄出來。尉遲瀾走到廚房門口,抱臂看廚房里哆哆切菜的心上人。

    舒朗光著兩條長腿,只在上半身穿了一件純白柔軟的針織套頭衫,看尺碼應該是自己的東西,尉遲瀾要比舒朗高出小半個頭,他的衣服穿在舒朗身上是要寬松很多的。

    舒朗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衣架子,寬肩腿長腰又細,這件穿尉遲瀾身上很正經的套頭衫穿舒朗身上就多了股不可言說的色氣。

    干凈綿軟,寬松又舒適,光是看著就是一種視覺享受。

    舒朗專心的在案板上切著菜,他看不見東西,但長久磨練出來的廚藝慢慢來做些簡單的菜式還是可以的。

    身旁的砂鍋里咕嚕嚕翻滾著香味,就是他特意起了個大早慢慢摸索著熬的蔬菜瘦rou粥。

    切好翠綠的生菜用菜刀整齊的碼放到盤子里備用,依次挨過去的還有最后用于調味增香的蔥花和香菜,尉遲瀾不愛吃香菜,所以這點香菜是給他自己準備的。

    舒朗轉身洗了手,放下折上去的衣袖。拿起長柄湯勺在砂鍋里攪了攪撒上點鹽調味,熬的開花的粥湯雪白濃稠已經可以下容易熟的生菜了。

    他正攪拌著砂鍋里的東西確認著粘稠程度,一只大手從后方摸到了他屁股上,舒朗一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用手接著湯勺舀了點粥轉身喂給尉遲瀾。

    “燙,小心?!?/br>
    尉遲瀾大手依然覆在舒朗挺翹的小屁股上,低頭將喂到嘴邊的食物小心吃下。

    清爽可口,姜絲的刺激將整鍋粥的風味都提升了不少,金色干貝和翠綠的蔬菜碎恰到好處的點綴在雪白粥湯里,增添了一絲清淡的甜香。

    尉遲瀾吃的滿足,舒朗轉過身去放下勺子轉小火,打算再煮一會兒就停火。按在屁股上的大手卻開始不安分的揉捏起來。

    開始只是惡作劇的打擾,到后頭愈來愈帶有性暗示的揉弄,舒朗被弄的心猿意馬,另一只手也探入衣服下擺摸到了他的腹肌上。

    一段時間好吃好養(yǎng)的照顧,舒朗的身形也恢復了過來,只那把纖腰握在手里愈發(fā)的惹人憐愛。

    尉遲瀾撩起一點下擺有些失望的吐槽:“有穿啊。”

    黑色的三角比基尼內褲,只包裹住一半的豐盈的臀部,另一半則顫巍巍的暴露在外,好像女人的半胸內衣,愈發(fā)凸顯的那兩團渾圓柔軟挺翹吸引人。

    尉遲瀾舔了舔唇,突然覺得自己膚淺的厲害。穿著內褲不是比不穿內褲更刺激么?

    惡作劇的勾起內褲的邊緣,探指輕撫昨晚好好疼愛過的地方。舒朗的身體復原力很強,那里昨天還被摩擦的紅腫發(fā)燙,今天再摸已經又再度閉合成一朵嬌嫩的花蕾。

    舒朗拽著男人不安分的手挪開轉身要趕人出去,尉遲瀾上前摟住他的腰,將他逼至廚房的水池旁。

    “你,煩人,出去啊?!?/br>
    “不出去~肚子餓~什么時候開飯啦?”

    男人貼著愛人的耳根輕聲問著,舒朗被他蹭的有點腿軟,雙手又撐在男人精赤的胸膛上,示意他松開。

    “起開,冰箱里有牛奶?!?/br>
    尉遲瀾耍賴的粘在他身上,含著他耳垂壓低了嗓音撒嬌。

    “我想喝你鮮榨的牛奶~”

    “我,會榨果汁,不會榨奶?!?/br>
    舒朗沒聽出男人的險惡用心以為這家伙刁難自己。

    尉遲瀾忍著腹部的抽痛,聲音中也夾雜了些許笑意。

    “我會啊~我教你!”

    ——想學啊,我教你!

    陌生又熟悉的回答令舒朗的腦袋刺疼了一下,他眨了眨眼剛想問些什么的時候,尉遲瀾俯身吻住他的唇。

    男人的體重整個兒壓過來,舒朗的手不由自主撐在了身后的流理臺上以支撐起突如其來的重量。尉遲瀾順著他的脖子一路親下去,半蹲著扯下舒朗的內褲一口含住他沉睡的那團軟垂。

    舒朗嘶的倒吸了口涼氣,抓住男人埋在自己胯間的腦袋。

    咬著下唇無聲的忍耐,舒朗抬手咬住自己的指節(jié),大清早就在廚房里做這種事實在太羞恥了。

    舒朗垂著眸斂去眼底春情,外人看他似清冷不知情愛的天上仙,似是無論追求者付出怎樣的熱情都不能捂暖這天上月光。

    尉遲瀾知道,舒朗所受教育,哪怕再舒服也不會流露出下流yin亂的表情,那種隱忍至極的脆弱感,每每引的人想去征服、弄壞,看他徹底崩了理智的模樣。

    唇舌愛撫的分身頂端不斷溢出透明汁液,尉遲瀾吐出舒朗的分身,掰開他那兩瓣臀rou用舌尖戳刺舔弄那處緊密粉嫩的入口。

    舒朗一把扯住衣服的下擺遮住狼藉的勃起,他喘著氣,總是冷靜淡漠的眼里已有忍不住的水汽打濕濃密分明的下睫。

    拇指大力按在囊袋后的會陰處,舒朗脊椎骨如猛烈竄過一道電流,膝蓋一軟彎腰雙手也撐上男人肩頭。

    “停...停下!”

    “這里嗎?才按了一下就流了好多水,jiba也變得硬邦邦的了?!?/br>
    “唔...不要...再弄...”

    “不弄出來為難的是你吧!”

    男人戲謔的調笑,絲毫不理會舒朗的羞恥尷尬,更加大力的探入舌尖戳刺那被舔弄的柔軟松化的xiaoxue入口。

    舒朗的雙腿簌簌發(fā)抖并不攏的撐開站在地上,他抓著男人晃動的頭顱不斷吐出guntang的氣息。

    尉遲瀾從沒給別人做過koujiao,更不用說舔對方的后xue。為他koujiao過的嘴他也是不會碰的,但面對舒朗,他完全不會感到厭惡。

    那被自己舔弄的不斷流水的后xue更是不可思議的柔軟滑嫩,流出的透明清液也散發(fā)著蜜糖一般的清甜香味。

    尉遲瀾折磨夠了那處秘所才又開始舔弄起被自己冷落許久的淺粉色yinjing,舒朗急促喘著氣,根本撐不住男人老辣的挑逗,不過弄了幾分鐘便盡數瀉出交代在尉遲瀾口中。

    尉遲瀾仿若喝著什么瓊漿玉液將馬眼里的殘渣也吮了個干凈,才肯放過那可憐的小東西。

    鼻端已能聞到股若有若無的糊味,舒朗氣惱的快要發(fā)火,尉遲瀾起身輕輕一旋灶臺開關關掉火。

    他很狡猾的始終牢牢堵著舒朗的去路,關掉火后終于放心的開始正餐。

    舒朗被男人有力的胳膊抱起放到流理臺上,冷冰冰的臺子刺激的他輕吟了一聲,他扯了扯尉遲瀾的頭發(fā)絲低低命令。

    “讓我下來。”

    “才吃了牛奶不嘗點主菜嗎?”

    “主菜有粥,你!喝那個去!”

    舒朗氣的瞪他,男人厚顏無恥的雙手摟著他的腰還在說下流話。

    “清湯寡水怎么喂得飽,小樹~”

    男人guntang的氣息噴在面頰上,舒朗別開臉一副不配合的性冷淡模樣。尉遲瀾撫著他冷白色的皮膚,盯著他頰上一處悄悄染上的不易察覺的粉,貼著舒朗腿根的勃起跳了跳。

    “小樹的牛奶果然新鮮濃郁,那~想不想吃大rou腸?投桃報李,哥哥的大rou腸用料扎實絕對能讓小樹吃飽飽!”

    “臭香腸,不要,你滾!”

    如此明目張膽的黃腔,舒朗羞惱的推著尉遲瀾趕他,尉遲瀾一把摟住他的腰不叫他從高處摔下來。

    “好好好,不吃不吃,廚房里都是邊邊角角和道具,你當心撞到。”

    尉遲瀾也沒喪心病狂到非要壓著心上人在廚房里來一發(fā),見舒朗生氣不敢再逗他,只能好言好語的賠罪勸說。

    將人抱下來站穩(wěn),尉遲瀾有些惋惜的掃了眼腹下被撐起的大鼓包。

    舒家什么狗家教,玩?zhèn)€情趣都要挨頓老婆的揍!

    見尉遲瀾真這么老實的放過他,舒朗心里反倒過意不去。方才打的那幾下,他可下了死手,不知道尉遲瀾被打痛了沒?

    “瀾...”

    “嗯?”

    正準備上樓沖個冷水澡的尉遲瀾被叫住,他回頭詢問,舒朗捏著衣服下擺站在那。

    “可以,不要廚房,會弄臟,去臥室?!?/br>
    “可我就想嘗試一下在廚房做,看著心愛的小樹一邊為我做早飯,一邊用身體喂飽我,知道廚房Py嗎~這可是男人的夢想?!?/br>
    尉遲瀾雙手交疊故意冷淡失望的說道,舒朗一言難盡的扭開臉。大概是被尉遲瀾說的那副畫面羞到了,那一點不起眼的粉亦悄悄暈染成了燒的guntang的緋紅。

    “小樹太正經了,比女孩子還刻板。我不會勉強你,只是想讓你體驗一下某些離經叛道的快樂。小樹愛上男人不是錯,小樹為了佩阿姨做的也沒錯,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那么在意旁人不痛不癢的議論,在我看來小樹的一切都沒錯。旁人沒有資格置喙,就好像在廚房zuoai,廚房除了做飯誰規(guī)定不能和情人親親我我了?”

    尉遲瀾靠在門框上,說這話的口氣難得的一本正經。

    “面對著喜愛的人情難自禁,自然會做些出格的事。小樹喜歡我,身體才會有反應,換一個人小樹根本硬不起來不是嗎?喜歡我,才會硬會濕,渴求與我肌膚相親,本就是天倫何來下流之說?你沒有反應,我才會苦惱,我可不想當強jian犯,也不想小樹是因為憐憫才跟我在一塊兒。

    我愛小樹,當然也希望小樹愛我。小樹這樣一點都不奇怪,我很開心。因為小樹渴求我,不止是精神上,還有rou體。畢竟有時候意識會撒謊,但身體很老實,小樹因為我的吻我的撫摸起了反應,沒有比這更好的證明了。小樹不是那等放蕩的人,所以我更清楚這些意味著什么。小樹,你不該感到羞恥愧疚,如果這樣,那我豈不是該被立刻五馬分...”

    舒朗撲上來按住尉遲瀾胡說八道的嘴。

    “不可,亂說?!?/br>
    “好好好,不亂說。總之我不喜歡看你不開心,更不喜歡看你壓抑自己,很爽就叫出來,很羞恥嗎?我被你夾的很爽的時候也口無遮攔??!你有要掐死我嗎?”

    “當然不會?!?/br>
    尉遲瀾拉開點舒朗的手,親了親他微熱的掌心。

    “就是??!情到濃處,自然而然。在我眼里,小樹是最干凈最漂亮的,無論你做出什么,我都會喜歡,我知道小樹是什么樣的人,你也信我一點好嗎?”

    舒朗抿了抿唇,有些孩子氣的別扭,他單手撫著男人的胳膊彎腰脫下內褲拎在手里。

    “你敢笑,殺了你。”

    “嗯?”

    “就是...”

    舒朗拎著內褲伸出食指戳了戳男人的胸,漂亮的琉璃色雙眼威脅著男人。

    “來做?!?/br>
    “真的?”

    尉遲瀾舔了舔唇喉結不自然的吞咽了下,舒朗轉過身去,雙手撐在流理臺上,雙腿分開抬高了臀。

    “快點。”

    身后一個沖撞緊接著guntang的rou體整個兒貼了上來,舒朗被撞的向前一沖,男人的手護在他小腹前防止他撞到。

    兩人沒有說話,尉遲瀾專注的用roubang撬開舒朗濕淋淋的秘所,舒朗撐著臺子默默感受著身后男人的動作。

    一開始會不習慣,但尉遲瀾一直對他很溫柔很耐心。不會突然插進來,總是小心翼翼照顧著他的感受,其實他并不討厭尉遲瀾的性器插進來。

    男人真的很溫柔,雖然那張嘴很下流很可惡。但被頂到敏感的地方時很舒服,尉遲瀾總能記下他體內的那些敏感處,很多時候,他是被男人的性器弄得高潮的。

    舒朗無聲嘆氣。

    他這...算不算是墮落了?

    舒朗的主動,舒朗主動在廚房里邀請歡愛,還自己脫了要求從背后來。尉遲瀾已經激動的說不出一句話來,不過這個場合還是閉嘴比較好。

    他不想因為惹怒舒朗沒得做。

    “嗯!”

    體內深處的敏感被撞到,舒朗悶哼一聲手臂繃緊牢牢抓住了流理臺的邊緣。男人的技術很好,guntang的性器不斷在體內活動幾乎要將他燙化掉。

    隨著一次次抽插律動,額前整齊的發(fā)絲也散亂下來,擋在眼前。敏感處被密集的關愛到,舒朗的膝蓋有些打顫,他不得不俯身用手肘撐著身體。明明看不到,他還是回頭瞪了男人一眼。

    收到這一眼的尉遲瀾只覺得渾身血液逆流,舒朗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方才那一眼又多媚。

    帶著點撒嬌和嗔怒,混著朦朦朧朧的眼,好似在埋怨男人太厲害了一般。

    尉遲瀾維持著可憐的為數不多的理智,扣著舒朗的腰狠狠的撞擊著,欲望不斷堆積著就是不舍得出來。

    他抽出分身將舒朗掐著腰轉過身來,舒朗喘著氣用手肘撐在后頭。尉遲瀾抬起舒朗的長腿架在臂彎間,舒朗弓起背迎來另一輪撻伐。

    整個廚房里都回蕩著激烈的啪啪聲響,和兩個大男人壓抑短促的悶哼喘息。

    沒有尉遲瀾的命令,管家也會看著別墅里的仆人不準靠近。

    尉遲瀾如愿以償在廚房里做了個爽,舒朗坐在流理臺上,合不攏的下體不斷流淌著混合了蜜汁的濃精。

    想起尉遲瀾說過想喝牛奶,他伸長了手去夠冰箱門,取了一盒牛奶出來拆封口。

    他手軟腳軟的捏著牛奶盒搗鼓,沒掌控好力道盒子一下子被捏爆,牛奶也噴了出來濺了他一頭一臉。

    尉遲瀾憋笑過來替他收拾。

    “哎呀哎呀~浪費了!”

    男人走過來擦著舒朗的臉,見到灑落在胸前的白色,點點滴滴奶白襯著玉石一樣的胸膛很是香濃色情的樣子。

    他不客氣的低頭舔起舒朗胸口的奶,順帶著,連那兩顆rutou也沒放過被含在嘴里好好吮吸了一番。

    舒朗的上衣被卷到胸口一直沒放下來過,如今更是方便了胸口作亂的色狼,尉遲瀾舔干凈那些牛奶就停下來了。

    “毯子拿下來了,我包著你抱你上去。”

    “自己走。”

    舒朗沒好氣的奪過男人手里的毯子裹住自己,從臺子上跳下去一瘸一拐的上樓去。尉遲瀾看他倔強的樣子,只好好脾氣的陪笑跟在后頭。

    ****

    “一個行李箱夠了嗎?”

    “夠了,就拿些衣服?!?/br>
    見舒朗這么說尉遲瀾也不再多問,把準備好的空行李箱塞后備箱里就上了駕駛室。

    舒朗坐在副駕駛上早已戴好安全帶,尉遲瀾插好安全帶的插銷發(fā)動車子。

    這一趟出行是回舒朗的那間小公寓里收拾一下,在尉遲瀾的勸說下,舒朗終于下決心搬去尉遲瀾那兒住。

    說是常住,其實不出意外就是同居了。

    尉遲瀾很想趁機攛掇舒朗把那間公寓給賣了,舒朗猶豫著拒絕了。他想有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地方,說難聽點,萬一哪天離家出走也有可以去的地方。

    尉遲瀾莫名被那句離家出走取悅到了,也就不再勸說。

    打開公寓的門,陳舊的空氣里飄著濃郁的灰塵味直刺的人想打噴嚏。尉遲瀾趕緊去把房里所有的窗戶和門打開通風。

    回到熟悉的區(qū)域,舒朗一下子放松了不少。和尉遲瀾在一起也很舒服,但這和純粹的屬于自己的領地是不一樣的。

    多了一層安心在。

    尉遲瀾先翻出了藏在各個柜子角落里的證件,尉遲瀾在衣柜那邊整理舊衣服。

    翻著翻著居然把以前的校服也翻了出來,尉遲瀾很是驚訝的拎在手里抖了抖。

    保存的還挺好的樣子。

    “這個好像是我們高中學校時的運動服吧!”

    紅白的配色,挺土的。應該說沒有哪所學校的運動服能好看吧,畢竟運動嘛,要寬松肥大。

    舒朗走過來從他手里拿過衣服,摸了摸。

    “嗯?!?/br>
    “喔~還有那套西裝制服呢!我記得你穿這個上學迷了好多女孩子,當時老班也很頭疼呢哈哈哈~”

    “是嗎?很普通吧?!?/br>
    “我說你??!你這話說出去可是要被打的。不過也是你這冷冰冰的樣子,好多小學弟小學妹不敢明著追你,情書都塞到我這兒來了?!?/br>
    “我一封,也沒見過?”

    “當然了,小孩子家家的游戲,你肯定不會放在眼里,我就沒拿來煩你。當時年級都評價你是高嶺之花,絕對沒人能采摘下來的宸華之花,外校的也開了盤口賭誰能把你摘下?!?/br>
    “胡鬧?!?/br>
    “的確挺胡鬧的,誰知道你畢業(yè)就去了軍校,大家都哭慘了?!?/br>
    尉遲瀾翻著那些舊衣服面帶微笑的回憶著,舒朗坐在床上靜靜的聽他扯。

    “我吧!是小樹的跟屁蟲,小樹在哪我就在哪,要是讓他們知道小樹被我采走了他們會嫉妒的群毆我吧!哈哈哈~”

    肩頭一重,舒朗枕在他肩膀上。

    “瀾哥。瀾哥很重要,瀾哥是我的花,是我最名貴的小蘭花?!?/br>
    “還記著呢?”

    尉遲瀾輕聲調侃,臉上表情卻是說不出的溫柔。

    “如果當時在學校里我就跟你告白的話,小樹也不會遭遇那么多不幸了吧!”

    男人深情的如是說著,狹長的眸微微斜睨,內里藏著冰冷的暗芒。

    “我不知道,我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接受同性?!?/br>
    眸子沉了沉,尉遲瀾溫柔的安慰,唇角卻已冷酷的沉下。

    不能接受同性?你卻接受了圖鯨!

    “小樹,我好難受?!?/br>
    “怎么了?”

    舒朗一手按在尉遲瀾膝上,蹲在他面前仰視著他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尉遲瀾看著他,惡劣的笑著,臉上沒有絲毫的不適。

    “沒有保護好小樹,我好難受!小樹~”

    繾綣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不用他多說什么,溫柔聰明的小樹就會加倍的把所有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來。

    干凈的白襪,緊包裹住身體的運動服毫無過往學生吐槽的沒版型,穿在青年身上有種別樣的干凈與青澀。

    尉遲瀾坐在床沿邊,欣賞著面前的青年。好似穿越了時空回到了學生時代,被稱作不可觸碰的男神的那個人。

    舒朗不舒服的扯了扯肩膀。

    “有點緊?!?/br>
    “緊嗎?看著很合適?!?/br>
    尉遲瀾起身走到舒朗面前,舒朗退后幾步靠著柜門,單純的仰頭看著他,就像一只不知險惡的獵物。

    尉遲瀾強行按捺下胸口的躁動,他放下虛虛描摹著舒朗面頰的手。

    “學弟!”

    “嗯,前輩?!?/br>
    “噗~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

    舒朗無措的歪著頭。

    “好蠢?!?/br>
    “既然如此,那就不來了。我先把衣服脫了,勒在身上好難受?!?/br>
    “別!”

    一把抓住舒朗的胳膊,尉遲瀾將他堵回柜門前,咚一聲撐在他面頰旁的木板上,舒朗跳了跳眉。

    換一個人敢對他做這個動作,他絕對會一腳踹爆他的蛋,順道用匕首抹了他的脖子。

    “學長?!?/br>
    舒朗開合著那張淡色的卻絕不寡淡的漂亮雙唇,聲音清冽,讓被注視的人對話的人有種被全身心信賴的舒適感。

    “我喜歡你,前輩愿意同我交往嗎?”

    喉結干澀的滑動了下,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但這種該死的心跳如擂鼓的激動感,有多少年沒有了?

    舒朗純真干凈的樣子太要他命了,尉遲瀾發(fā)現自己根本無法對這樣的舒朗保持理智。

    “前輩?”

    可愛的一塌糊涂的小樹,直戳他心臟的純然,就連這份被人吐槽的理智冷靜也顯得如此與眾不同的可愛!

    “可以??!”

    舒朗的眉松了松,他吐出口氣,終于可以結束這個游戲脫下這件勒的要死的運動服了。

    “哦,那就好,恭喜上崗,男朋友?!?/br>
    拍了下男人的肩,舒朗繞開他去床邊換衣服。手才摸上拉鏈,尉遲瀾就從后頭抱了上來。

    “學弟的家今天沒有大人在吧!學長教你做功課啊~”

    “不必,謝謝。”

    “不行~生理課上學弟在開小差吧~我都看到了,明天就要隨堂測驗,學弟不會想不及格被留堂吧!”

    “才不會?!?/br>
    “那學長考考學弟,這是什么~回答的上來,就放開你喲~”

    男人的手在胯間猥褻的揉弄著,舒朗羞惱的飛快低聲道。

    “我知道,你放開我?!?/br>
    “說出來啊~不說不出來我怎么確認學弟說的對不對~”

    男人惡劣的說道,同時手在guitou的縫隙上狠狠掐了把。

    “嗯!別...是yinjing,我說了,放開我。”

    舒朗壓低了嗓音飛快的說道,好似怕被家里的大人發(fā)現一般。尉遲瀾只覺得更刺激了,他咬著舒朗的耳垂輕聲道。

    “說錯了!是yinjing頭,也叫guitou,蘑菇頭?!?/br>
    舒朗咬著下唇手指死死拽著男人摸著自己性器的手,他恨不得敲碎這變態(tài)的腦袋。

    “小sao貨也會叫它大jiba,roubang,大rou腸~越粗越大,就越能把xiaoxue干開!”

    “我知道了,你放手...”

    “再接著考你,這又是什么?”

    手指落到了胸口上,隔著厚實的布料掐擰起舒朗胸口的突起。

    “rutou,是rutou,拇指按的地方是乳暈!嗯...夠了,吧!”

    “這里呢?”

    “你夠了!啊——”

    舒朗抬手捂住唇,靠在尉遲瀾懷里的身體簌簌顫抖著。

    “不知道嗎?要學長來教你嗎?”

    “說了,你也不會放過我...”

    “學長怎么舍得欺負學弟呢,你說啊,悄悄告訴學長~回答對了,這一次保證放開你!”

    “是...肛門...”

    “還有呢?”

    舒朗咬著下唇羞憤欲死。

    “也叫,屁眼,用來...排泄和...插入!瀾哥,放開我,求你了!”

    尉遲瀾如愿放開了他,舒朗腿軟的一下子跪倒在地。

    以為得到自由的舒朗下一刻就被拽著胳膊拉起來,舒朗摔在床上,尉遲瀾也隨之上了床,拉下舒朗的運動服拉鏈。

    “學弟真可愛,這么熱情的邀請學長來家玩?!?/br>
    尉遲瀾熟練的拉開床頭的抽屜柜在里面一陣翻動,找到想要的東西,尉遲瀾掃了眼包裝。

    輕薄無感,草莓味的套子,尺寸也是貼合自己的。

    尉遲瀾拆開一個在手里,用牙齒撕了包裝取出里面的淡粉色塑膠圈。

    “小樹是第一次,哥哥會很溫柔的,小樹別怕!”

    舒朗抿著唇別開臉,他早已不是第一次。被擄走困在黑街的三個月里,每一天每一天,他都被迫用身體取悅著陌生男人。

    可尉遲瀾想要,他愿意配合他。

    “哥哥會把小樹身上別人的臟味道祛除干凈!”

    男人眼眸微沉,扯下舒朗的一條褲腿。

    把你身上不屬于我的味道全部弄干凈,把圖鯨留給你的一切印記統(tǒng)統(tǒng)覆蓋。

    包括在這張床上抱你!

    尉遲瀾按著舒朗的雙手放在臉龐兩側,兩人下身緊緊貼合在一起。舒朗順從的敞開雙腿吞入男人的巨大。

    一進來就是激烈的摩擦沖撞,舒朗被頂的難以出聲,尉遲瀾吻住他的唇率先堵住那些聲音。

    “小樹,小樹!”

    肚子被頂的很難受,這種高密度頻率的貫穿幾乎令他夾不住男人的東西,尉遲瀾不斷在他甬道里穿刺著,頂弄著摩擦著他體內的嫩rou。

    每一處地方都被對方的手撫過,哪里遭到頻繁的撞擊,舒朗從一開始的不適應也漸漸能從中體味到快感。

    舒朗不由夾緊了男人的腰,挺起臀主動吞吃男人的進攻。

    “爽不爽?哥哥的大rou腸好吃嗎!小樹下面的小嘴吃的津津有味呢!要全部含下去,慢慢吮吸!”

    “嗯~好大!瀾...唔嗯~啊!到了,撞到了!好深,唔~~~”

    甜軟的不可思議的呻吟,尉遲瀾舔著他汗?jié)竦牟鳖i,大手在他的小腿上撫摸著。

    掛在上身的校服下是平日里穿的鐵灰色背心,下身則光溜溜的毫無遮攔,只在腳踝上穿著一雙白襪子。

    而來不及徹底脫下的校服褲腿就纏在他腳腕上,隨著兩人的動作也蹭了下去,徒留下一條皺巴巴白色棉內褲纏在小腿上,隨著男人的激烈沖撞好像臣服的白旗隨之搖晃著。

    “啊~啊~~哈啊??!嗯?。。。 ?/br>
    “唔!寶貝兒~老公的jiba大不大,你里面爽不爽!”

    “好燙!嗯唔~哥...哥哥~唔??!”

    體內最敏感的一點遭到撞擊,舒朗發(fā)出一聲軟的不可思議的尖叫,體內也劇烈的吸緊。

    “這里嗎!好軟~好嫩~要老公繼續(xù)碰你這里嗎?”

    “嗯!還要~哥哥,還要...唔嗯,給我!cao我!”

    舒朗嘶啞的叫道,臉上泛起鮮明的紅暈,他睜著濕潤的眼睛看向前方。

    “哥哥!好棒,好厲害!把小樹里面弄得軟乎乎濕淋淋的,哥哥的roubang,還要~給小樹,小樹還要~”

    “小樹!寶貝兒!老公的小sao貨!給你,統(tǒng)統(tǒng)給你,老公要你!小樹!sao老婆!老公要你,要在你屁眼里射精,要喂你吃jiba,要射滿小樹的肚子里面,讓小樹懷孕,給老公生個小寶貝兒!”

    “嗯~哥哥,哥哥~好舒服,啊~好硬好燙~小樹要壞了,要壞了~要吃哥哥的大雞雞,要給哥哥生孩子!”

    “給老公配種生崽!sao貨老婆!真嫩,怎么這么多水?饞老公的jiba饞成這樣?”

    “?。」 恢?,小樹...小樹好壞,小樹好yin亂,哥哥~要哥哥~哥哥吃我,吃掉壞小樹~”

    roubang噗滋噗滋撞開xue里層層疊疊的嫩rou,舒朗抱住尉遲瀾的脖子,兩人激烈的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徹底陷入情欲中的舒朗,yin亂又純潔,肆無忌憚的勾引著面前毫無自制力的男人。

    尉遲瀾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門口,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他低頭更大力度的吮著舒朗的唇。

    “寶貝兒!”

    男人低啞的喚道,抱著舒朗一個轉身,舒朗背后貼在男人懷里,一條大腿被高高抬起,尉遲瀾從下往上的貫穿,床鋪再度發(fā)出吱嘎吱嘎的鈍聲。

    兩人做的激烈,絲毫不在意被鄰居聽到會如何。

    尉遲瀾戴著保險套跟舒朗做了一次之后,第二次根本來不及戴套,就被主動索要的舒朗撲倒了。

    —遺忘—

    紅蛛紅著臉從臥房退了出去,他陪著老大來取個東西,沒想到會撞見這么刺激的一幕。

    他們老大第一次也可能這輩子唯一一次動心的白月光,居然在跟他們老大休息的那張床上,被老大最討厭的情敵干的yin亂不堪。

    尉遲瀾當然知道紅蛛他們的行程,畢竟舒朗的手機就在他手里。圖鯨給他發(fā)消息他肯定是第一個知道的。

    挑著這一天誘導著舒朗回來,然后在那間客房的床上,狠狠抱了舒朗,他故意拖延著時間就為了讓圖鯨看到這一幕。

    他男朋友在兩人曾經歡愛過的大床上,被他這個別有用心的情敵cao的亂七八糟放蕩不堪的模樣,那場景一定很刺激吧!相信圖鯨一定很滿意這場大戲!

    圖鯨冷著臉沖進來時看到的就是舒朗被男人抬高了腿從后面頂的死去活來,內褲還掛在腳踝上的下流模樣。

    舒朗的整個身體都布滿了各種顏色新舊不一的吻痕,他肆無忌憚的與身后的男人熱情的接著吻,眼角眉梢是褪不下去的紅潮,那張清俊干凈的臉上哪里還有半分平日里的清風朗月,有的是惑亂人心的嫵媚與嬌艷。

    圖鯨很想沉著氣保持理智,但如果這種事都忍下去他就真不是男人了。

    他幾步上去拽著舒朗的胳膊強行將他與尉遲瀾分開,尉遲瀾的東西還埋在舒朗體內,兩人一分開那些堵不住的白漿就這么噴了出來。

    “唔嗯~”

    舒朗軟膩的呻吟再度刺中了圖鯨緊繃的神經。

    圖鯨抓起薄毯蓋住舒朗被人寵愛的一片狼藉的身體將他放到沙發(fā)上,轉過身來,對著尉遲瀾可就沒那么和顏悅色,上去就是一拳。

    尉遲瀾吃了這一拳,他摸了摸下巴不滿的看著暴怒的幾要吃了他的男人。

    “你發(fā)什么瘋?”

    “尉遲瀾!你,活膩了!”

    圖鯨壓低了嗓音怒吼,舒朗從歡愛的余韻中回過神來,聽到圖鯨殺機滿滿的危險率先動了手。

    他換衣服時就把槍塞外衣兜里,槍上保險的咔噠聲響起的同時,黑洞洞的槍口也抵在了圖鯨的太陽xue上,縮在門口準備勸架的紅蛛嚇了一跳。

    “你想對瀾哥做什么?”

    “嫂子槍火無眼啊!”

    “誰是你嫂子!”

    舒朗憤怒的吼道,尉遲瀾揚后撐著床戲謔的看向圖鯨。

    “把衣服穿好,我在外頭等你?!?/br>
    圖鯨壓下怒火道,舒朗莫名其妙的歪了歪頭。

    等收拾妥當走出臥房,圖鯨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面前的煙灰缸里已經塞了幾根煙蒂。

    他男朋友被別人睡了,按理來說他該廢了那個狗雜碎,讓他一輩子不能人道。然而V那個雜碎還沒找到,他托付給情敵的老婆就出了墻。如果是以前圖鯨會毫不猶豫殺了jian夫yin婦。

    “鑰匙,你怎么會有?”

    舒朗問出了心中最關心的問題,圖鯨看了他一眼,沒人氣的回答。

    “你給我的?!?/br>
    “我不認識你?!?/br>
    舒朗捏了捏手指,臉上有著無法偽裝的疑惑不解。

    圖鯨皺了皺眉扭頭去看尉遲瀾,難道尉遲瀾沒跟舒朗說過他們的關系嗎?不!問題是舒朗失憶了,可為什么失憶是忘記他而不是尉遲瀾那狗雜碎?

    “??!我知道了!尉遲瀾你趁人之危,趁著我們家大嫂忘記了老大,就趁虛而入!你這是騙jian!”

    尉遲瀾看智障一樣嫌棄的看了眼紅蛛,他抬手輕輕按在舒朗不安攪動的手背上。

    “我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臉面質問我。我信任你,才一直沒對你們的事多說什么,然而你捫心自問,你有照顧好小樹嗎?”

    “老大一直忙著抓出那些禍首,你怎么能說老大對大嫂不上心!”

    紅蛛怒極反駁。

    “兩個多月前我收到了醫(yī)院打來的電話,說小樹進了醫(yī)院。他醒來后看不見、也不能說話。據目擊者說他是在商場里突然倒下的,吐了老大一口血,倒下去后就成了這樣。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照顧,呵~那么請你放手。”

    “什...”

    紅蛛不敢相信的去看舒朗,舒朗的模樣看著太正常根本看不出來是瞎過盲過的,舒朗抿了抿唇感受到手背上的熱度,眉間的褶皺松了些。

    “小樹,對不起我隱瞞了你。我現在告訴你,坐在你對面的這個男人叫圖鯨,曾經是你的男朋友,你們因海難事故而相愛,但在那件事后你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故,我找到你時你就在醫(yī)院里,看不見也開不了口。我不敢告訴你,我怕這個人會再度給你帶來傷害,抱歉,我瞞了你這么久?!?/br>
    “圖鯨?”

    舒朗抱歉的輕笑,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

    “抱歉,我對你毫無印象?!?/br>
    “沒照顧好你是我的錯,我不該不顧慮你的心情還當著你的面去接觸圖蘭?!?/br>
    “圖蘭?”

    “對,她提供了你的信息讓人綁架了你,我已經將她處理了?!?/br>
    “他是為了你做的這些?”

    舒朗一陣見血,圖鯨皺了皺眉。

    “是?!?/br>
    紅蛛欲言又止。

    老大這破情商,沒的救了!

    “圖鯨教授怎么不說說自己隱瞞了身份接觸小樹,恩將仇報,還有收下的小弟侵犯了大嫂還能若無其事求諒解,找證據洗白。呵~還真是兄弟如手足,情人如衣服,你們糟踐人糟踐的不夠還想繼續(xù)變著花樣的欺負,非要把小樹逼死了才滿意嗎?”

    “法戎的事是我們不對,小朗。你真的那么介意法戎的事嗎?”

    “犯不著大動肝火。”

    舒朗輕輕拍了拍尉遲瀾的手背,他笑著面向圖鯨,總之平和的沒什么感情的雙眼微微揚起。

    冷漠、譏嘲與不屑。

    “瀾哥,別人欺負了我你會怎么做?”

    “不論是誰,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如果是瀾哥很重要的人呢?”

    “誰都沒有你重要,就算是我血親,碰了你,也得死?!?/br>
    舒朗瞇眼柔和的輕笑,笑臉在面對圖鯨時又切換回原本的冷漠。

    “我愿意原諒他是我的事,不代表別人可以代為受之。聽起來,你是他大哥,我沒打算要離間你們兄弟朋友的感情,但不意味著,我愿意看自己的愛人對旁人重視過我?!?/br>
    舒朗起身坐到尉遲瀾身邊。

    “我不記得你,但我記得在我最無助黑暗的時候是瀾哥陪著我,一點點把我拉出來。瀾哥說我值得,瀾哥讓我明白,我是個人,不是臺機器,我可以撒嬌、任性,不用去堅持那些所謂的善。在瀾哥身邊我可以逃避,瀾哥會在前戲的時候舔我的yinjing與最臟的那里。呵~我想圖鯨先生這樣高貴優(yōu)雅的人是不會做這些下流的事的。

    我跟瀾哥在一起,是我勾引他的。在我最想死的時候,瀾哥不嫌我臟的抱了我,很珍惜的親遍我的全身。瀾哥會顧慮我有沒有傷到、舒服到。會擔心我做噩夢而遏制自己的欲望不來碰我。我不是什么好人,或許骨子里就是冷漠、放蕩、下賤的,或許你對我有什么誤會,但是我想我并不適合圖鯨先生?!?/br>
    “我還不至于敢做不敢當。那天是我強行要了小樹的,你有什么不滿沖我來!”

    尉遲瀾一派真漢子的行徑,讓人不忍多加譴責,圖鯨冷冷看著他,只恨不得立刻打死他。

    “他有很多情人,相信你應該了解他的花心濫情程度?!?/br>
    “我知道。從今以后他只有我一個,如果敢背叛,我會親手了結他。至于圖鯨先生您,很抱歉,我們分手吧。”

    舒朗抬起下巴,高傲的如是說著,冷漠、艷麗,宛如一個薄情的女王。圖鯨輕笑,按住要暴起的紅蛛。

    “尉遲瀾,是我小看了你。小朗,你神志不清,這一次我原諒你。我會等你記起來,分手的事,等你全部記起來后親自到我面前來說?!?/br>
    “慢著。”

    舒朗叫住要走的圖鯨,紅蛛一喜,以為大嫂改變主義了。舒朗伸出手,面容平靜又冷淡。

    “先把鑰匙還我?!?/br>
    紅蛛深吸一口氣,悄悄看了看自家老大。圖鯨的臉已經冷的能結冰碴子,掏出鑰匙隨手一拋,鑰匙穩(wěn)穩(wěn)落到舒朗手里。

    等屋里只剩下兩人,舒朗轉身揚起手甩了尉遲瀾一耳光。

    “小樹!”

    “你是不是因為圖鯨才可憐我?”

    “不...你說什么?我怎么會因為那種家伙,我喜歡你,我當然是因為喜歡你啊!”

    “那你...你是不是介意我跟他做過?”

    “你記起來了!”

    “這還用記嗎!”

    舒朗生氣的怒吼。

    “你不介意今天會這么奇怪?尉遲瀾!你要是介意,我們不必在一起,我沒法忍受別人對我的介懷。”

    “不是的!小樹!”

    尉遲瀾嚇的起身緊緊抱住他。

    “我沒有!或許,會有一點嫉妒,但我喜歡你,我真的愛你,難道嫉妒也不可以嗎?小樹,我愛你!但我沒不理智到要去吃這種閑醋!”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br>
    舒朗閉上眼痛苦的道。

    “我不干凈,那三個月里鬼知道我還跟誰做過。我不敢去想,我怕!可是我又不得不去想,我好怕哪天在你身邊的時候被那個人認出來...今天我才知道原來哪場綁架還有這么一層內幕。那是不是還有人知道這件事?我會受不了的,尉遲瀾!被人指責我當過男妓配不上你,我會撐不下去的!我不想哪一天,你被指著脊梁骨嘲諷要了個人盡可夫的婊子,然后介意著介意著...那不如一開始就不要在一起!”

    “舒朗!我不是林幼微!你也不是舒佩!別說你是被逼的!就算你是心甘情愿陪過男人我也鐘意你!你當了我的人,自然只能跟我!我不在意你的過去,正如你也沒介意過我過去的放蕩。你能不能多信任我一點,我愛你,不是只愛你這副身體,這張臉,我愛的是你舒朗,是那個陪了我這么多年的舒朗!”

    “所以...你是真的喜歡我!”

    “對,我愛你,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對你一見鐘情,青梅竹馬這么多年,我對你的感情沒有一天消退過。你交男朋友的時候我嫉妒的險些發(fā)狂,可是等了這么久,你最終還是到了我身邊。說實話,我感謝那場綁架,你恨我也好打我也好,我就是要說。如果不是那場災難,我抱不到你,我沒有勇氣來要你!小樹,你不會相信我愛你愛的有多卑微。我求你!不要說離開我之類的話,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哪怕殺了我!

    但是...不要說離開!不要說我不愛你!我的心會痛,會比被你用槍打穿還要痛!那些欺負你的雜碎,我會殺了為你報仇。沒人會來說你,誰敢說!我就要他死!你是我的寶貝,我這輩子唯一愛的人,小樹!我求求你,忘了那三個月,好嗎?”

    “瀾...哥...”

    舒朗轉身緊緊抱住男人的腰。

    “我好怕!好痛!瀾哥!如果你不要我,那就哪一天殺了我好了,我已經什么都沒有了,只有你,瀾哥!我只有你!”

    “小樹!我愛你!信我,你不會再受到傷害,我會給你幸福!沒有人能從我身邊再奪走你!小樹!”

    等兩人平復下來,尉遲瀾才提出舒朗說話變的流暢了。

    “看不過去你被人欺負。我們都不是好人,何必要用好人的價值來衡量我們?如果他要的是那樣一個傻白甜的舒朗,還不如早點分開?!?/br>
    “傻白甜?嗤~我的小樹是最優(yōu)秀的男人!”

    被微妙取悅到的舒朗在尉遲瀾唇上親了口。

    “可惜,眼睛還是看不到東西。”

    “沒關系,你可以摸我,一遍遍一點點刻印在心里。”

    尉遲瀾捉起舒朗的手親了口,按在自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