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不許別人動我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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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黎帶我去看醫(yī)生。 檢查很細致,細致到需要大半天的時間去化驗和拍片。 私人診所很干凈,人很少,我坐在觀察室等待下一步拍片,邊黎留在醫(yī)生的辦公室。 那個醫(yī)生有五十多歲,應該不行了吧! 我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 我喝了口水掩飾自己的胡思亂想。 “不用緊張,這個做完就可以去找江醫(yī)生?!弊o士笑著跟我說。 “江醫(yī)生?!蔽业吐暷钪@幾個字。 “嗯,江醫(yī)生是我們這里最厲害的醫(yī)生,還是全科醫(yī)生,他二十歲就拿到醫(yī)學最高文憑,二十四歲成為主刀醫(yī)生,他的論文每年都會被收錄進……” “你放心好了,不管多嚴重的問題,他看一眼就能知道癥結所在,再精準下藥,所以比去尋常醫(yī)院好得快,找他看病的預約已經(jīng)排到一個月以后?!?/br> 好厲害! 邊黎身邊的人都好厲害的樣子。 雖然我只見過單俊和這個江醫(yī)生。 護士突然停下來,我抬頭看她,她長得很漂亮,氣質溫和,她為什么一直看著我? 該不會…… 她突然笑起來,“你別緊張,我只是很好奇邊先生第一次帶過來的人會是什么樣子?!?/br> 第一次。 我的心臟不知道被誰捏了一下。 我看著她,希望她說的更多。 她明白我的意思,捂著嘴笑得很開心,“看見你的一瞬間,我就知道,是你了,你們很般配?!?/br> 是嗎? 我跟邊黎很般配。 一路上,我的心情都很愉快,仿佛昨天那個因為手腕脫力胡思亂想,把自己嚇得哇哇大哭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小問題?!苯t(yī)生看著片研究了半天。 我仔細辨認江醫(yī)生臉上的神色,外面的醫(yī)院都說得很嚴重,仿佛我再畫下去,手就真的廢了。 江醫(yī)生捏住我的手腕,“這樣動一動,痛嗎?往左邊試試……” “問題不大?!彼俅慰隙?,我跟著放輕松。 “但是你自己應該清楚,完全康復需要持續(xù)保養(yǎng)和治療,你要是自己都不當回事,神仙也救不了你?!?/br> 我明白江醫(yī)生的意思,只是我想存很多錢,我看了邊黎一眼,他站在窗邊,百葉窗在他臉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影子。 他的鼻梁高挺,讓他看起來深邃又冷漠。 他的目光很淡,手指夾著一支煙,疏離地看著窗外,他似乎一點都不關心我的病情,但是他帶我來這里。 邊黎就是這樣。 不說情話,也不會用迷離深情的目光看著我,甚至很多時候,他都不看我。 他唯一不會移開眼睛的時候,就是zuoai的時候。 他顯得一點都不關心我,但是他的關心又隨處可見。 我為他的這種行為深深著迷,就像尋找寶藏的小孩,將隱藏在黑暗中的星星一顆一顆地挖出來,然后捧在手心愛不釋手。 養(yǎng)一只這樣的大妖精,會很貴吧! “我知道了,我會配合治療?!?/br> 江醫(yī)生慈祥地點點頭,我用慈祥形容他,哪怕他依舊保持著精英氣質,儒雅優(yōu)質,我也不會用精壯之類地來形容他。 與他聊天,從頭到腳都處于放松狀態(tài),如果我有這樣一位伴侶,我會很放心將后半生交給他。 邊黎的后半輩子還很長,我不能讓邊黎守寡。 “你說的。” 邊黎的聲音響起,就像在酒吧通道的那次,他不關心別人在說什么,慢悠悠說著自己想說的,就像他知道,所有人都關注著他。 好煩。 不要打擾我跟情敵的較量。 我用鼻音哼哼了兩聲。 江醫(yī)生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新大陸,咦了一聲,幸災樂禍地看著邊黎,“小朋友覺得你很煩耶!” 來了,情敵發(fā)動進攻。 我安靜地看著邊黎,我沒有,我發(fā)誓。 邊黎連連看了我好幾眼,眼中的一絲絲懷疑敗下陣來,他想掩飾,吐出一口煙霧,轉過身的瞬間,嘴角牽動。 “江醫(yī)生,我很喜歡你。” 江醫(yī)生有些詫異,又有些得意,“為什么?” “您挺像我爸?!?/br> 邊黎抱著手臂笑得肩膀顫抖。 江醫(yī)生剔除了手術治療和封閉治療,采用保守治療,除了吃藥,每天都要過來針灸。 我覺得他是故意的,就為了那句像我爸。 本來就像。 這家醫(yī)院離我學校很遠,我不可能每天都來。 “幾點?”邊黎問。 我詫異地看著他。 江醫(yī)生似笑非笑,“晚上十點?!?/br> 不可能,一個小時的治療結束后,我連車都趕不上。 “不能換個時間?”邊黎皺了下眉頭。 江醫(yī)生托著下巴思考了一下,“我也想,約我的病人那么多,給小朋友治療是看在你的面子上?!?/br> 邊黎牽住我的手,“我知道了?!?/br> 我的心微微顫動,是我想的那樣嗎?真的是我想的那樣嗎? 邊黎每天都會送我過來針灸,像情侶那樣? 所以,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你等我一下,我有一個問題想私下問問江醫(yī)生?!弊呃壤?,我高興地說。 邊黎似乎也很開心,“便秘的事情?!?/br> 我的笑容消失在嘴角,“你真的好煩。” 他垂下眼睛,半瞇著我,“你剛才果然在煩我。” 我迅速丟開他的手,跑回江醫(yī)生的辦公室。 “您是全科醫(yī)生?” 江醫(yī)生好像很開心看見我,笑得嘴角上翹,“你有什么問題想偷偷地問?我都告訴你!” 就是,那個。 好難啟齒。 過道響起邊黎的腳步聲。 我得抓緊時間,“就是,如果當過0,可能還有NP的情況,那個地方后期怎么修復保養(yǎng)?” 江醫(yī)生震驚地看著我,然后有些氣憤地低聲跟我說,“邊黎讓你參與NP?他真的太過分了?!?/br> 我的臉紅得像只柿子,“不,不是我?!?/br> 江醫(yī)生慢悠悠端起水杯,剛才氣憤和震驚完全消失,露出好奇的目光,我尚未發(fā)覺哪里不對。 “是,是邊黎。” “噗!”江醫(yī)生噴了我一身水。 邊黎推開門毫不留情地將我拎起來,幸好他沒聽見,治療方法我可以下次找機會問。 可是在我轉身的瞬間,我看見邊黎將手機塞進兜里,而江醫(yī)生好巧不巧,用眼神示意我看桌面上的手機。 通話結束。 通話人:邊黎。 我完了。 邊黎今天開著一輛跑車,方向盤很低,當拉鏈聲響起的時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過來?!边吚璧穆曇艉芾?。 不過來。 我撐著下巴,望著窗外。 旁邊傳來一聲冷笑,邊黎探過身來解開我的保險帶,然后開著一百多邁的速度狠狠吻我。 我嚇瘋了,心臟砰砰直跳,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個輕微的震動就讓這輛車漂移出去。 他在加速,發(fā)動機傳來巨大的轟鳴聲。 “我錯了。”道歉聲變成嗚嗚聲被他吞掉。 他放開了我,我的嘴唇又紅又腫。 我看了眼他已經(jīng)半硬的幾把,尺寸依舊震撼,看著他一只手輕輕搭在方向盤上,我就知道這次真的躲不過。 空間果然很狹窄,腦袋總是時不時碰到方向盤,很痛,得想個辦法,幾次后我不再吞吐,深深含在嘴里,頂著喉嚨。 “動起來?!崩淅涞穆曇艄╋L雨從頭頂傳來。 這么生氣干什么,肯定是真的咯。 “你再亂想試試。” 嘁! 我伸出手指摳了摳他的手心,他無動于衷。 不能放棄。 我一邊摳他的手心,一邊用舌頭打轉,不一會兒他的氣息變重。 我開始磨他的手心,同時用牙輕輕磨他的幾把。 突然,邊黎打了個方向盤,車開上一條顛簸的路,跑車的地盤被撞得哐哐當當,最后撞在一棵樹上,猛地停下來。 我被他的幾把頂?shù)脺I花直冒,頭暈目眩。 他一把將我拖出來,壓在引擎蓋上,撕開我的褲子,擠了進去,我疼得直冒冷汗,兩只手卻被他反剪在身后動彈不得。 他在我身體里沖撞,我被頂?shù)闷呷澃怂亍?/br> 燈光射向遠處,落到無盡的黑夜里。 無數(shù)細小的塵粒在半空中飛舞,像星星的眼淚。 他的動作放慢,我們交接的地方不再干澀,越來越水潤,甚至有滋滋的水聲,在這個緩慢的黑夜里被無限放大。 “你真sao?!?/br> 我笑,那也只對你sao。 我的下面緊緊包裹著邊黎的碩大,死死咬著,吞著,就像這個黑夜吞噬著燈光,無聲又緩慢。 邊黎將我翻過來,用性器抵著我的大腿。 腸液順著后面流下來,癢癢的,麻麻的。 yin邪又純粹。 他脫掉我的上衣,開始吻我,我摟著他的脖子回應他,開始剝他的衣服。 邊黎只有跟我過夜的時候才會脫掉衣服,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甚至是家里,他都能保持衣裳整潔,卻做著這個世界上最yin邪的事情。 我要剝掉他,兇狠的。 像那些老男人們。 邊黎沒有阻止我,我將他剝得一干二凈,他真的很美,微弱的星幕下,他像一只巨大的黑色妖精,只是那么一個不經(jīng)意,目光輕輕落在我的身上。 他降臨,露出鋒利的爪子,牢牢按住他的獵物。 我吻他,啃他。 他仰起頭,讓野風將他的長發(fā)吹得到處都是,他是一只妖精,一只黑色的妖精。 我不許別人動我的妖精。 我在他的肩頭種下草莓,在他的喉嚨種下草莓,我咬他的臉,直到他發(fā)出難耐的呻吟,以及來自喉嚨深處的低笑。 “玩夠了沒有?” “沒有?!蔽遗吭谒募珙^喘息。 “該我玩你了?!?/br> 他壓住我,幫我口,我躺在發(fā)燙的引擎蓋上,看著星星墜入眼底。 我的性器在他的口里進進出出,發(fā)硬發(fā)痛,我難耐地哼著,想讓他幫我。 邊黎惡劣地笑了笑,擋開我的手。 他讓我跪在引擎蓋上,用修長的手指輕柔按壓因為剛才的蠻橫而紅腫起來的地方,他突然趴下來狠狠吸吮我的后xue。 我的背脊一下崩到極限。 “邊黎,你MD?!?/br> 他站起來,聲音帶著隱隱的笑意,“沒松,很緊,還很多水,不用擔心后續(xù)治療和保養(yǎng)問題。” “我是幫你問……” 他猛地闖進來,噗嗤一聲,全根沒入,我的聲音全部變成破碎的呻吟。 他開始磨我,一會兒快一會兒慢。 我被他磨得快瘋掉,前面的高潮一會兒緊一會兒松。 我?guī)е耷?,“邊黎,給我,我難受?!?/br> 他輕輕地笑,笑聲被風吹散。 “我跟人NP?”他的聲音染上散漫。 我知道這場性事將沒完沒了。 我哭著說,“我瞎想的?!?/br> “我被人cao?” 我嗚嗚地哭,“也是瞎想的?!?/br> 他稍微加快速度,我的欲望得到些微緩解,他又開始磨我,我真的要瘋了。 我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向他坦白,“他們說你被單俊和江醫(yī)生那樣的老男人們cao,我很生氣,非常非常生氣,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他俯下身貼在我的耳邊。 我咬著牙,理智告訴我不能說,“我想我比他們都好看……” 不能再說了。 邊黎突然加快速度,巨大的沖擊力帶來一陣陣令人發(fā)麻的歡愉,里面那個敏感的地方又腫又快樂,還有我的腸液,像歡騰的小溪流個不停。 我射了,但很快又被邊黎弄硬。 反反復復五次后,我的jingye已經(jīng)稀薄得像水,稀稀拉拉,似乎再也硬不起來,吐不出來。 我以為完結了,我勝利了,沒有說出心中的真實想法,于是,我笑了一下。 “你在笑什么?” 咯噔。 心弦崩斷的聲音。 他開始玩命地cao我,我叫得喉嚨都破了,意識到他真的不會放過我。 “不要了,邊黎,我說,我說?!?/br> “你說?!彼⒙乜粗?,笑容醉人。 我喘著氣,迷迷瞪瞪地看著他,他的精力太好了,他的幾把太大了,沒有哪個1在他面前不會自卑,沒有哪個1會自取其辱。 所以,他的深淵里躺著0和1的尸體,1也是躺著的。 我又笑了一下,帶著明白過來的輕松與愉悅,還有那么一點點自暴自棄。 “邊黎,我想cao你,你讓我cao嗎?” 我被邊黎cao暈在引擎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