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邊黎,你真的很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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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邊黎的身上。 “他們打我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我撩起衣服,腰側(cè)不知道被誰踢的,淤青了很久,一直好不了,現(xiàn)在還能看出當(dāng)初慘烈的痕跡。 邊黎在抽煙,他的煙癮比以前大。 我絮絮叨叨說了很多,他幾乎沒開口,除了zuoai的時候。 他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將煙頭滅在煙缸里,他扶住我的腰說,“季桐,你TM是真的狗?!?/br> 他將巨大的性器緩慢推進來,我們已經(jīng)做過一次,rouxue里填滿guntang的白濁,這次進入很輕松,我沒有產(chǎn)生劇烈的疼痛感。 但是我需要疼痛感來證實邊黎的真實。 剛才那場性事幾乎要掉我半條命。 現(xiàn)在,我需要另一場性事來充盈我。 來證明我們之間的愛情。 邊黎牢牢扣住我的后腦勺,幾乎是抓著我的頭發(fā),將我的腦袋壓下來,有些兇狠地跟我接吻,他的嘴里有很重的煙味,我像個癮君子拼命地吮吸。 他捏著我的腰,以不比上一場性事弱勢的力度頂弄我,很快我沒法呼吸,他又開始搶奪我口中的空氣,窒息感和快感接踵而至。 他的性器一遍遍碾過我的敏感點,朝最深的地方進攻,歡愉像電流連通我的全身,我感覺整個人都被他揉碎弄壞,變成rou沫,被他鑲進骨頭里,心里,靈魂里。 我放蕩地接受他的全部,甚至把腿張得更開,方便他更容易更深的cao弄我,我也努力回應(yīng)他的吻,讓他明白我有多么的渴望。 我不是人,我讓邊黎心疼我,我還讓他內(nèi)疚,自責(zé),我讓他一輩子放不下我。 所以我不問他去了哪里,怎么回來的,以后要怎么辦。 我們緊緊相擁,整個房間都是我們的喘息,我們像狗,像兩只瘋狗,腦子里只剩下交媾的欲望,他瘋狂地頂弄我,巨大的性器帶出白色的泡沫,咕啾咕啾的聲音一點都不小,我們腿根流滿yin穢的津液,濺得床上到處都是。 我死死咬合著他,想要更多更多。 最后,我們幾乎同時釋放。 這場性事讓我們精疲力盡,他壓著我,我摟著他,我們一起沉沉睡去。 下午醒過來,身邊空蕩蕩。 心就像坐過山車,茫然了一瞬是巨大的失重感,我往外沖,邊黎從浴室走出來,一把拉住我,“你TM衣服都沒穿,瘋什么瘋?!?/br> 邊黎沒走,太好了。 他拉我進浴室,幫我清理身體每個角落,于是我們又干了兩次。 我拿出兩幅作品給他看,“有什么不同?” 他瞥了一眼,“差不多?!?/br> “那你喜歡哪一副?” 他不理我,我磨他,最后他指了指左邊那副。 我看著那副作品,笑了笑,邊黎果然是驅(qū)光的蝴蝶,他也喜歡我以前的風(fēng)格。 “那你就別這樣了,不然我再也畫不出這樣的作品?!蔽业吐曊f,并非說給他聽。 邊黎穿上沖鋒衣,將長發(fā)收進帽子里。 他走過來捧起我的臉,吻我。 他松開我依舊捧著我的臉,“季桐,我是個瘋子,也是個爛人,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我笑得格外開心,“準(zhǔn)備好了,長官!” 他看著我的眼睛,最后點點頭,眼里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如果有一天你想爬出來,我不會放過你?!?/br> 邊黎真是搞笑,我怎么會爬,我會躺好,睡在他的身邊。 而且他的心腸這么硬,我要是剛剛產(chǎn)生這個念頭,他肯定會弄死我。 雖然警方取消對我的監(jiān)視,但是我這里依舊很危險。 我們不能在公寓碰面,他寫好見面的地址,丟在花壇里,丟在畫室的顏料盒里,丟在我買咖啡的吸管里。 即便這樣,我也不是每次都能看見他。 但是我很滿足。 大安金融公司卷走上百億保險的事情似乎不再是秘密,街頭巷尾,每個人都在談?wù)摯耸隆?/br> 但是每個人都沒有證據(jù)。 我父母還沒到領(lǐng)取保險金的年齡,他們辦理停職后,通過小額投資實現(xiàn)財富保值,季長官有一技之長,每個月幫助別人做些賬務(wù)賺取家庭開支。 他不無擔(dān)憂地說,以后拿不到保險金怎么辦? 言語中充滿對未來的擔(dān)憂。 我給他錢,他不要。 我看著卡里的余額,給雜志社社長打電話,“您看看作品,應(yīng)該是你們想要的?!?/br> 很快南門帶來回復(fù),合約繼續(xù),畫風(fēng)不對的那些作品不退還,也不需要補新的作品。 南門后來偷偷告訴我,我的那些致郁作品被人高價買走。 社長說:想不到這年頭什么口味的客戶都有。 宣兆告訴我,上面已經(jīng)來人調(diào)查此事,A城的高官們?yōu)榱诉@件事忙得褲子掉了都顧不上。 很快,我明白最后這句話的意思。 一些官員相繼爆出包養(yǎng)情婦,行賄受賄的丑聞,民眾和上面的調(diào)查組對A城政府都表現(xiàn)出極度的不信任。 A城財務(wù)部公布財政收支,也保證民眾保險金用于穩(wěn)定收益項目投資,用于保值,且循環(huán)良性…… 宣兆有些后怕地看著我,“幸好你們沒有關(guān)系了,聽說跟在邊黎身邊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在M國接受調(diào)查?!?/br> 宣兆把車停下來,“我們就是搞藝術(shù)的,世界很簡單,簡單有簡單的好處?!?/br> “季桐,聽說你要買房?” 我點點頭,A城規(guī)劃得很好,文教藝術(shù)有獨立的社區(qū),靠著月亮灣,那里是一片白鷺棲息的濕地公園。 我想在那里買套房子。 “小伙子厲害呀,你看,我們搞藝術(shù)的也不都是窮光蛋。” “還要再畫一年,沒有那么快?!蔽蚁萝嚾ゼ佑?,宣兆去收銀臺結(jié)賬。 “98號汽油加滿,謝謝。”我跟工作人員說。 工作人員將油槍放進油口,咔嚓一聲,有些不客氣。 我側(cè)頭,邊黎的眼睛從帽檐下露出來。 “帥哥,加個微信?!蔽倚Α?/br> 我們一起看著油表上的數(shù)字快速跳動,鬼知道他在這里干什么。 “再過五分鐘,有人給我送消息?!彼f。 “單俊還活著?” 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zuoai都不夠,哪有時間分給單俊。 “死不了。” 我放下心,斜瞇他,他怎么長得這么好看,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目,不笑的時候冷冰冰,笑的時候有些散漫,有些慵懶,還有些吊兒郎當(dāng)。 他才二十六,卻像六十二歲的政客一樣滑不溜嘰。 咔嚓,油加滿了,我看見宣兆在結(jié)賬。 “帥哥,約個炮。” 他把我揪過來吻我,我的心怦怦直跳,太瘋狂了,他是一個通緝犯,居然敢在加油站這種地方跟我接吻。 他真的是個瘋子。 宣兆走出來,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另一個加油島,邊黎走過去。 我坐上車,車輛拐彎時,我看了眼后視鏡。 黑牌,政府的車。 給邊黎傳遞消息的是政府里的人,我輕松了不少。 “怎么?認(rèn)識?” 我看了眼宣兆,“剛加微信,長得很帥?!?/br> 他失笑,“你們年輕人呀,注意安全?!?/br> 我們不用套,很安全。 我去警察局簽到,每周都要來一次,值班警察已經(jīng)很熟悉我,他們不像對待其他人那么冰冷又不耐煩。 “小桐,又過了一周?” “嗯?!?/br> “時間真快?!?/br> “所以我們不要虛度光陰?!?/br> 值班警察哈哈大笑。 一般孫肅在,他會領(lǐng)我進辦公室。 我透過百葉窗看見柴警官的身影,他以前給我的感覺很高大,很偉岸。 但是這次再看見他,我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有些佝僂,虛弱地映在百葉窗上,透著蒼老和疲憊。 “他的太太因為柴威的死亡大受打擊,正在住院接受治療?!睂O肅說著,將簽到本遞過來。 上面標(biāo)注有無違反規(guī)定前往其他地方,有無接觸目標(biāo)嫌疑人…… 一行一行打叉,我在最后面簽上名字。 “邊黎為什么要……強jian柴威?” 孫肅那張陽光帥氣的臉上變得嚴(yán)肅,“這也是我們不明白的地方,柴警官并不同意柴威從政?!?/br> 柴警官的職位不低,有自己強大的人脈圈,比起政府,他可能更希望柴威進公檢法系統(tǒng)。 柴威在政府得到來自父親的助力并不大,所有他的職位并不高,這么一個人,為什么會讓邊黎對其出手? 我們談?wù)撨@些并不合適,所以我不再繼續(xù)問。 我換了個輕松的話題,“政府小職員的工資并不高。” 孫肅笑起來,“我們的也不高,看來你發(fā)現(xiàn)了?!?/br> 柴警官的桌面上放著一個很舊的茶杯,他還用著十元一支的鋼筆。 孫肅送我出去,“你的精神看起來好了一些。” 真敏銳。 我笑了笑,“找了個炮友?!?/br> 他以為我開玩笑,但面上劃過一絲尷尬。 快離開時,他說,“等到你的嫌疑徹底解除,請我喝杯咖啡?” 我詫異地看著他。 他顯得有些理直氣壯,“每次親自引領(lǐng),不值得一杯咖啡?” “好。”我笑著揮揮手。 不會有那一天的。 剛上車,邊黎的吻壓過來,“怎么去了那么久?”他的聲音低啞暗沉。 “跟一個警官聊了幾句?!蔽业穆曇舯凰淌伞?/br> 他的手伸進來,“你能不能檢點點?” 我開始喘息,“還在警局的監(jiān)控范圍內(nèi),你能不能不要發(fā)瘋?” 他放開我,手指捻磨我的嘴唇,他收回目光,松開手剎,轟開油門。 我托著下巴看著窗外,“柴威的父親似乎很清廉。” 一段時間的沉默后,我們兩人的視線在后視鏡里相遇, 邊黎說,“每個人都有欲望,大多數(shù)欲望都能被錢解決?!?/br> 柴威需要錢? 邊黎不再解釋。 “邊黎,你解釋一下檢點這兩個字的含義?!?/br> 他的笑聲隱隱傳來。 “我們搞在一起沒多久的時候,有人看見你在西興?!?/br> 他搶過話題,“我每天都在西興?!?/br> “你不要打斷我?!?/br> “你說?!?/br> “你那天干了什么?” 他又開始笑。 他說我兇,斤斤計較,小氣吧啦。 “你出軌了?!蔽乙会樢娧?/br> “差一點點?!彼f。 我詫異了,他居然管住了自己的幾把。 我對愛情的占有欲超乎想象的強烈,可他是個爛人,所以我從來不過問他的性事。 安警官說他的資料備注著:性癮成癖。 這四個字扎得我頭皮發(fā)麻。 我知道邊黎在那方面的放縱,我以為愛情能約束他,但是這四個字告訴我不可能。 不可能的事情要么轉(zhuǎn)身離開,要么當(dāng)作不知道。 “爛人。” 我勾起嘴角。 下雨了,秋天的雨竟然一點都不小。 它們模糊了玻璃窗,沿街的商鋪打開招牌燈。 燈紅酒綠映著濕漉漉的地面。 邊黎的聲音變得有些遙遠(yuǎn)。 他說:突然就覺得沒意思,如果不是你。 他是通緝犯,我是通緝犯的幫兇。 我剛從警局簽到出來,他在外面等我。 我們明目張膽,大搖大擺,無視法律和規(guī)則。 我會把牢底坐穿! 但是邊黎說:不是你,沒意思。 邊黎,你真的很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