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屠戶懷巨大兒生產(chǎn)艱難
書迷正在閱讀:收養(yǎng)海棠男主后 【主攻】、白日夢愛潭、封rou情奴、cao鼓肚/jingye灌大肚/產(chǎn)卵/觸手怪物/等鼓腹梗合集、戚戚、囚徒與監(jiān)獄長(BDSM,鬼畜監(jiān)獄長爸爸攻X美青年囚犯兒子受)、神使、廢柴皇子今天也很想死掉、入腹、【快穿】獲取反派真心值
張大力癱在床上,雙腿發(fā)抖著向身體兩側(cè)伸展開,腿部強(qiáng)健的肌rou線條流暢地拉伸開,褐色的小rou花在中間顫巍巍地往外吐羊水,透明的液體隨著他的踢蹬和掙扎,粘噠噠地糊在腿根和臀瓣之間的縫隙里,身下的床褥氤氳開大片的水漬。 他雙臂上舉,抓住頭頂?shù)拇差^,嗯聲用力:“誒啊——噫——” 手臂上的肌rou群緊繃在一起,各自為政地哆嗦著,青色的筋絡(luò)足有一指寬,盤虬在肌rou之間。 “疼...疼啊——”張大力仰著頭,后腦勺把柔軟的枕頭都壓出一個深坑,束成一團(tuán)的發(fā)髻隨著他痛極的搖頭而散開,亂糟糟地蓬起來,“大肚子快疼裂了??!嗯啊——” 他大張著嘴,在喊痛的間隙里急促地呼吸,心臟砰砰狂跳,腹中所有的器官都在被畸形而腫大的zigong擠壓磨擦,仿佛有人在他的體內(nèi)放了一把火,疼痛順著血液的流動爬遍全身。 瑤霜剛出灶房門就聽到了張大力從臥房里傳來的慘叫,只覺得心口一下子揪了起來,眼淚不由自主地往下掉,他踉踉蹌蹌地跑進(jìn)屋,哽咽道:“相公!” 進(jìn)屋看見張大力青筋暴起的大腿和鼓動著顫抖的肚皮,瑤霜簡直快哭的背過氣去。他嗚嗚咽咽地?fù)涞酱策叄蛳氯?,軟嫩的手不知所措地舉著,想要摸摸張大力漲紅的額頭,又想幫他揉揉大肚。 “相公...”他聲音沙啞,淚水沿著線條秀麗的臉頰往下掉,“相公!” 瑤霜本就不是什么能當(dāng)事的性格,他的脾性和他的家鄉(xiāng)一樣,溫潤多情柔軟細(xì)膩。他這種人只適合風(fēng)花雪月,詩酒茶花,就像一支昂貴脆弱的花,經(jīng)不起任何風(fēng)霜的敲打。 張大力哀哀著慘叫連連:“嗯啊......嗯啊......嗯啊啊——”一邊抓緊了床柱,也不管緊繃的韌帶,兩條大腿幾乎分開成一條直線,憋住氣往下使勁,“哎喲...呃嗯嗯呃———” 他身下的小花慢吞吞地鼓起,紅潤的腸rou翻出來,可憐兮兮地往外吐羊水,黑洞洞的腸道里空空蕩蕩,連孩子的影子都看不見。 張大力畢竟是個殺豬匠,身無長物,就是有力氣,一口氣用完,下身還淅瀝瀝地干出水,其他什么都沒出來,他也不著急,又吸飽氣,再次向下推出。 他咬著牙關(guān),但并不隱忍孕肚的疼痛:“嗯嗯嗯...!啊......嗯———”厚實的嘴唇掀起來,細(xì)碎的抱怨擠出來,“疼...!肚子怎么...呃啊......怎么那么疼......!” 他還記得生阿狗的時候,他就跟鬧肚子一樣,沒多疼就生出來了,怎的這回生的這么艱難? 瑤霜在他身邊嚶嚶嚶地哭,手足無措六神無主。張大力一邊嗯哼著一邊讓他去燒熱水,得到指揮的前花魁這才有了主心骨,一步三回頭地往灶房去了。 沒了人在邊上嗡嗡嗡地制造噪音,早被產(chǎn)痛折磨的心情煩躁的張大力挪動一下屁股,往上挺了挺鼓鼓囊囊的陰戶,雙手在背后撐起腰,長長地呼了幾口氣,圓瞪著虎眼,大吼一聲:“嗬啊——生出來......呃啊啊啊......快生出來啊......!” 他的手不得章法地在胎動不安的大肚皮上揉搓,手勁很大,幾乎拿孕肚當(dāng)個球來揉,用力的地方深谷一樣凹下去:“出來......嗯嗯嗯——快出來.........!” 張大力十個月來天天大魚大rou,把孩子養(yǎng)的肥大無比,甚至比正常胎兒大了一倍還多。zigong口一開全,巨大的胎頭就牢牢卡在出口處動彈不得。 張大力憋的脖子上青筋爆突,大血管劇烈跳動,臉都成了醬紫色:“唔...嗚......嗚啊啊啊......堵住了...孩子...呃啊......孩子堵在zigong里了!嗯啊啊啊——” 他十指張開,蒲扇般的大手按在巨肚的頂上,玩命似的往下按:“嗚嗯嗯……動一動...嗬啊......別卡了!” 卡頓在宮口的巨大胎頭如同被巨蛇吞吃的肥羊,在蠕動里艱難地下行,推動肥軟疊套的腸rou一起往外走。 張大力的rou花在胎兒頭顱的推壓下張開得更大,內(nèi)壁的腸rou從褐色的小嘴里擠出去,瑩潤地泛著一層yin靡的水光。 “呃啊...呃??!卡死我了......卡死我了??!” 張大力挺了大肚,手上屁股一起用力,可產(chǎn)道和腸道一塊戀戀不舍地箍緊胎兒肥碩的身軀,舍不得放走,把張大力憋的頭暈眼花,小嘴生疼:“嗯啊啊......憋死了......嗬...嗬嗬......受不住了...啊嗚.........” 瑤霜哆嗦著手腳,端著一盆guntang的開水進(jìn)來了,一看張大力大洞一樣的rou花和顛簸的巨肚,臉色一下子慘白慘白,他抖著將木盆擱在床邊,手徑直按進(jìn)在大夏天都冒著白汽的水里,攪著巾子,似乎一點都沒覺得燙手。 “相公...我?guī)湍悴敛梁?..”他的聲音好像是在冷風(fēng)里赤身裸體的人一樣,眼神都快沒了焦距,“擦擦汗......” 張大力的手指深深地嵌入高挺的大肚皮,眼仁脫力地往天靈蓋上翻。盛夏酷暑,屋內(nèi)熱氣蒸騰,他赤裸的身上汗水淋淋,大開的rou花羊水四濺,整個人如同被扔進(jìn)水里一樣。 他累的大喘氣,點點頭:“哎喲...哎喲......疼啊......疼死我了......” 瑤霜舉著一雙被燙的通紅的爪子,把汗巾子蓋到張大力臉上,雖然哆嗦的厲害,但下手依然溫柔體貼,他仔細(xì)認(rèn)真地幫張大力擦掉身上的臭汗,力圖幫助他生的舒服些。 張大力又扯著嗓子哎呦了將近兩個時辰,念叨了一遍又一遍,結(jié)果下身依舊空空蕩蕩,胎身還是卡在產(chǎn)道里出不來。 這會天已經(jīng)黑透了,鄉(xiāng)下人睡的早,村子里沒人點燈,到處一片漆黑,除了高懸的明月和暗淡的星子之外沒有任何光線。 蛐蛐的鳴叫聲此起彼伏,溪流間的青蛙呱呱叫著,細(xì)碎的風(fēng)吹拂樹木草叢,枝葉磨擦聲窸窸窣窣。 張阿狗又困又餓地抱著腿坐在屋檐下,聽屋里他大爹爹中氣十足地叫了好幾個時辰的疼。他曉得這是在給他生弟弟,于是難得懂事地不吵不鬧,可眼睛早就哭腫了。 等瑤霜又一次去灶房燒水的時候,阿狗可憐兮兮地拽住他的衣擺,抽抽嗒嗒道:“二爹爹,阿狗好餓......” 瑤霜漸漸習(xí)慣了張大力生孩子的嚎叫,他發(fā)現(xiàn)此人雖然叫得很慘,但連續(xù)叫了幾個時辰也依舊面色紅潤,聲音沉穩(wěn)有力,也就不那么怕了。 情緒穩(wěn)定下來后才覺察出疼來,現(xiàn)在他的纖纖素手已經(jīng)腫的像個小蘿卜。 被阿狗拽住之后,瑤霜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忘記給大兒子喂食了。于是彎下腰,把哭的抽搭搭的小孩抱了起來。 阿狗被忽視了許久,又自己一個人在黑暗里蹲了大半夜,害怕又委屈,一聞到瑤霜身上淡淡的幽香,他還是忍不住抱住青年的脖子,嗚嗚地哭了起來:“二爹爹,大爹爹不會有事吧?” 他畢竟只是個五歲的孩子,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瑤霜心疼地?fù)е谋承模瑤ピ罘?,拿灶臺上瓦罐里的雞湯,下了一把雞湯面。 看孩子吃的稀里嘩啦的,瑤霜溫柔地摸摸他的頭:“吃飽了二爹爹帶你去睡覺,等明天睡醒,阿狗就有小弟弟了?!?/br> 阿狗含著淚點點頭,吸溜著小鼻涕:“好?!?/br> 哄睡了阿狗,瑤霜拿剩下的面條重新煮了一碗,還臥了四個溏心蛋,端著進(jìn)了臥房。 張大力正抱著肚子喊痛,rou花在不停的用力下吐著腸rou:“哎喲..哎喲......生不出來啊......疼的慌......” “相公,吃點東西吧?!爆幩⌒囊硪淼卦诖策呑拢每曜泳砹艘豢谙銤廛涰g的面條,送到張大力嘴巴邊,“吃飽才有力氣生?!?/br> 張大力生不出來,被巨大的胎兒憋的精神恍惚,正懊悔以前為啥不聽大夫的話管住自己的嘴少吃點,一個勁只知道進(jìn)補,結(jié)果補到最后生不動,嚎啕到后半夜也沒啥動靜。 他費力地睜開一只眼,看了看面條,一咬牙,張嘴吃了——不吃飽,哪有力氣生孩子! 他嚼兩口,咽下去,哀叫:“生吧......快生吧......唉喲……疼的厲害......”一邊挺動肚皮用力,肥壯的胎兒懶洋洋地裹在產(chǎn)道里,不上不下,“生不出來啊......” 瑤霜拿手背蹭他的臉,心疼地又開始掉眼淚。 一碗面吃完,天都蒙蒙亮了。 夏天晝長夜短,農(nóng)人勤勞,雞叫一遍就起床開始勞作,往常這個時候,張大力是要燒一大桶guntang的開水,去豬圈找一頭肥豬,殺了褪毛,用扁擔(dān)挑進(jìn)鎮(zhèn)子上去賣的。 可今日,文安鎮(zhèn)的人大概是沒有新鮮豬rou吃了。殺豬匠本人正躺在床上大開雙腿,腸子里塞著個塊頭不小的胎兒,抱著被子用力生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