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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哥給你生孩子在線閱讀 - 2、大肚精神獸思念伴侶,臨產哨兵妄圖勾引向導

2、大肚精神獸思念伴侶,臨產哨兵妄圖勾引向導

    核戰(zhàn)爭和后續(xù)長久的自然災害殺死了地球上超過一半的人口,幸存者們不得不轉移到地下以躲避可怖的輻射。二戰(zhàn)后建立起來的世界秩序和大量人類現(xiàn)代文明被摧毀,政府的管控能力被壓縮到了極致。

    各個地下城之間更偏向于聯(lián)盟而非從屬,不同地區(qū)間高層的政治斗爭也非常嚴重。

    得益于這幫只會坐辦公室的野心家,傅遠和白墨才能夠三番五次從白塔的觸角下逃脫。

    他和白墨來到這個靠近海邊的地下城已經快三個月了,這是他們在一個城市停留的最長時間,在這個混亂但還算太平的地方,傅遠度過了幾乎整個孕晚期。

    他們藏身的小屋面積不大,但功能齊全,該有的必需品一直被慢慢買進來,雜物間里甚至有一盞專門用來催發(fā)蔬菜生長的擬日光燈。

    不過這臺小電器的噪音對于一個失去向導調節(jié)的哨兵來說依舊太大,白墨早就不再使用它了。

    這有點遺憾,傅遠近來還有點饞那些綠色的植物的。

    他側躺在床上,抱著一只巨大又松軟的U型枕,半圓形的肚子舒舒服服地將枕芯壓出凹陷。

    傅遠咂著嘴,在個人終端上看黃色漫畫,不大的屏幕在黑暗中發(fā)著幽幽的光,豐滿到畸形的rufang占據了畫面的大半。

    “一看就知道這個作者沒有性生活,”他憐憫道,“女人的大奶根本不長這樣?!钡种敢廊徽\實地翻了一頁。

    “那長什么樣?”白墨擦干洗碗后殘留在手上的水,雪白的襯衫袖子卷到了小臂以上,裸露出流暢纖細的肌rou線條,他瞇著眼,站在臥室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傅遠,“和我講講?”

    傅遠把終端倒扣在床頭,絲毫不心虛地坐起來,沖著白墨招手:“媳婦兒來陪哥哥躺一會?!?/br>
    白墨的身上還穿著圍裙,繞在背后的系帶勾勒出青年一把不盈一握的細腰:“不了,我得先去照看承影?!?/br>
    今早傅遠剛剛出門沒多久,留在家里的承影就開始不安地踱步,叼著它的棉花床墊滿屋子亂轉,最終在客廳墻壁和沙發(fā)的夾角里安頓下來,然后翹起一條后腿,費勁地舔自己的尾巴根。

    它的皮毛緊張而警惕地微微炸起,頭頂的耳朵倒伏,好幾次白墨想要靠近,都被它齜起牙恐嚇著趕開。

    這代表和它心靈相通的主人也處于這種情緒當中。白墨聰明絕頂,不需細想就知道傅遠遭到了堵截,但他也清楚,傅遠不希望他太過擔心。

    因而當傅遠平安到家后,白墨什么都沒有說。但他已經在思索,接下來這段時間該怎么辦了。

    傅遠不大高興,他和承影都是暴脾氣急性子,主仆平日里經常一言不合就開打,這會他就要生了——雖然依舊什么感覺都沒有——他親愛的向導居然要丟下他,先去照顧一只大貓!

    “那小畜生皮實的很,你不用擔心。”他拍拍自己的肚子,“我這邊生不出來,他那邊更出不來的,急什么?”

    你這狗東西說的是人話?

    雖然背著光,傅遠超絕的視力還是從白墨的眼神里看出了這個意思,他訕訕一笑:“我是說......它的狀態(tài)都是跟我走的,”傅遠左顧右盼,終于決定還是不做人了,“關心它還不如關心我,你說是吧?”

    白墨哧了一聲,微微抬著頭,三兩步走到承影邊上單膝著地半跪下去。他是軍隊的文官,沒上過正面戰(zhàn)場,但行走坐臥都身姿筆挺,很有風骨,和總喜歡爛泥一樣七扭八歪還不干人事的傅遠截然相反。

    承影嗚咽著把大腦袋擱在白墨的腿上,黑漆漆的眼睛里汪著淚花。

    它的尾巴根已經被舔的濕漉漉的了,黑色的毛發(fā)沾著口水和黏液糊作一團,產道口也打開一條小縫,按照貓科動物的生理規(guī)律,其實這個時候它已經可以開始分娩。

    但令貓糟心的是,精神獸沒有人權,它必須要等到那個狗里狗氣的哨兵完成分娩后才可能繼續(xù)自己的產程。

    承影氣呼呼地用頭頂蹭白墨的手,哼唧著要和他告狀。

    可是那條充當二者之間翻譯的白色森蚺已經消散,白墨再也聽不懂承影在說什么了。

    “知道你疼......”白墨捧著它的臉親了兩口,猛獸粗硬的長毛扎在他的臉上,有些不舒服,“忍一忍好嗎?乖孩子?!?/br>
    承影委委屈屈地小聲嗷嗚。它已經疼了好幾個小時,肚子里那顆蛇蛋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出生了,它的肚皮一直在收縮,但直到傅遠生下孩子后,它的宮頸口才會打開。

    而它那個遭瘟的主人這會兒正沒事人一樣癱在床上看色情漫畫,還時不時大放厥詞地發(fā)表一些狗屁不通的看法!

    果然貓和狗是天敵!

    要是它的配偶還在就好了,那體型龐大但溫柔體貼的森蚺一定會纏在自己身上,用信子舔它的鼻子。

    傅遠趴累了,翻身靠著床頭翹起二郎腿,晃悠晃悠地說風涼話:“多大個豹了,生個孩子給你疼成這慫樣,以后出門別說你是我的精神獸,我丟不起這個人!”

    說罷喜滋滋地摸摸他自己的肚皮,他的zigong已經有了收縮,但一點都不疼,果然那些生孩子疼的鬼哭狼嚎的家伙都是慫包娘炮,純爺們根本就沒感覺!

    “老子牛逼!”他大言不慚地滿嘴噴糞,“承影慫蛋!”

    承影憤怒道:傅遠是個人渣!

    傅遠不屑地一撇嘴:“生個孩子都疼的嗷嗷叫的小娘炮沒資格和爺爺頂嘴,”他用手指尖點點肚皮,得意洋洋道,“等著吧,老爺們兒馬上就能給我家寶貝姑娘生出來,喊一聲疼我跟你姓!”

    “閉你的嘴吧,少說兩句,保存著體力,”白墨站起身,在仔細確認過承影狀態(tài)后走進廚房,端了一盆冒著熱氣的rou糜,放在大貓的墊子旁邊給它補充體力,“承遠軍團長?!?/br>
    傅遠:“......”

    白墨關掉客廳的燈,拉緊窗簾,給承影營造一個相對黑暗封閉的空間,這有利于緩解它緊張的情緒。

    承影豎著耳朵,眼睛追著白墨的背影,直到他走進臥室,關上房門,把空間留給它。

    野獸的天性使它不喜歡在最脆弱的分娩時期內和任何生物距離太近,但它大腦里屬于“人”的那部分卻無比地思念它美麗的白蛇。

    承影想念它溫柔的聲音,想念它雪白光亮的鱗片,想念它們相處的每一個日日夜夜。

    可它的欺霜永遠都回不來了。

    承影嗚咽一聲,把頭顱埋進大爪子里,眼淚打濕了順滑的皮毛。

    精神獸低落的情緒反向影響到了傅遠,他正因大量分泌的催產素而心思敏感,不自覺地收起笑意,垂下眼,輕輕嘆氣。

    白墨倚著床頭,正在翻閱膝蓋上的產科專業(yè)書,密集無趣的字擠在一起,粗糙的手繪示意圖毫無藝術感可言。他的一只手放在傅遠的腹部,默默地數著宮縮的持續(xù)時間和間隔。

    “怎么了?”

    傅遠的頭枕在白墨的腹部,手臂抱住青年的細腰:“承影不太高興?!?/br>
    他只簡單地說了這幾個字,白墨便了然:“它想欺霜了。”

    傅遠輕輕抽氣,沒料到白墨竟然會主動提起自己的精神獸。從他徹底退化那天開始,傅遠就一直有意避開此類話題。

    白墨身為人類社會第一大組織白塔的首席向導,精神力的強悍可見一斑,他可以做到大范圍的精神攻擊,甚至能夠不傷及敵人外表一絲一毫而將他們的腦漿攪成漿糊。

    曾經站在頂峰的人是很難接受自己“廢掉”的現(xiàn)實的。

    白墨把視線從晦澀難懂的專業(yè)術語上移開,橘黃色的床頭燈照在他濃密的睫毛上,打下一片扇形的陰影。

    人前總冷漠傲慢的前首席溫和地注視著懷里的伴侶,手指撫摸他渾圓的肚皮:“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脆弱?”

    當然不是,如果白墨是個只會躲在人后的尋常向導,恐怕早就被傅遠排擠出白塔高層了。

    傅遠思維方式粗暴簡單,但他的傲氣絲毫不遜于任何人。若不是真正打心底佩服白墨,特根本不可能雌伏于他身下,甚至愿意給他生孩子。

    “你一直不說......”傅遠最終還是把破碎二字含混過去,“的事,我還以為你不愿意接受。”

    他用手肘撐著撐著床板,半坐起來,抬起頭親吻白墨水潤的嘴唇。二人只是簡單地貼近,不帶半分情欲。

    “日子總要過下去的?!卑啄⒁曋颠h。

    他的哨兵長著一張英氣十足的臉,全身上下每一塊肌rou都健壯的恰到好處,還在念書的時候,想被他cao屁股的向導就足夠組建一個軍團。

    誰能料到兜兜轉轉這么多年過去,他竟然就躺在當初最討厭的家伙懷里,還被他cao大了肚子。

    傅遠漸漸開始可以感覺到肚皮發(fā)緊,但依舊不疼,反而是他的后背更加酸軟難受,他不動聲色地挪動一下,想調整姿勢,分擔腰背上的壓力。

    白墨心細如發(fā),他倒扣下手里的大部頭,把U型枕墊在傅遠凹陷的腰椎下,稍作調整,輕聲問道:“怎么樣,舒服點了嗎?”

    傅遠點頭:“舒服多了。”

    “這是肌rou收縮的正常反應,不需要強忍,有不舒服的就及時跟我說,后面還有的難受的,現(xiàn)在能休息就休息?!卑啄H吻他的發(fā)際線,索性合上書擱在床頭柜上,專心幫他揉捏后腰。

    “1號技師手法不錯,下次還點你?!备颠h得意洋洋道,收緊了環(huán)繞在白墨腰上的手臂,深深吸一口氣,滿鼻腔都是白墨身上特有的幽香,“媳婦兒,我怎么那么喜歡你呢?!?/br>
    這些日子里,白墨看了非常多的書,孕產養(yǎng)育、醫(yī)科護理、如何照料產夫和新生兒。每一本書里都密密麻麻地寫滿了筆記和心得,如果現(xiàn)在讓他重新回白塔,恐怕足以混個產科主任來當當。

    他們的情況不可能去找不知底細的人員幫助傅遠接生,思來想去,也只能白墨自己頂上了。他不太善于用語言表達情感,但一舉一動里全是對傅遠的愛意。

    糙老爺們兒傅遠看在眼里,心也軟爛成泥。

    “我也喜歡你?!卑啄纳ひ魷厝崴扑?,那些不近人情的冷漠就像春日的薄冰,在陽光的照耀下化成一灘水。

    “真的嗎?我不信?!备颠h笑嘻嘻地拿手指撥開他襯衫的扣子,揉捏青年整齊的腹肌,“當年是誰帶著整個學生會和我作對的?”

    少年時期的白墨是大人眼里的模范學生,聰明好學,冷靜自恃。而傅遠就是他的反義詞。

    “我是學生會長,不可能看著你違法校紀坐視不理。”

    “這么守規(guī)矩呀......”傅遠悄么聲地偷偷伸出手,想要抓住白墨腿間蟄伏的巨物,“那又是哪個首席帶頭在白塔辦公室的桌子上,用力cao哨兵的小屁股呀?”

    白墨啪地抓住傅遠的手腕,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別惹火。”

    傅遠不搭理他,抱住他的胳膊,搖晃著挺翹的臀部:“哨兵的小屁股被首席cao的特別舒服,sao水流到桌面上......”他下身只穿了一條黑色的子彈頭內褲,柔軟的布料已經被半勃的yinjing頂起,前列腺液打濕了一片。

    肌rou結實線條流暢的長腿裸露著,小麥色的皮膚在臥室頂燈的照耀下泛著yin靡的光,“文件都濕了......”

    他的上身是一件有松緊性的背心,飽滿的rufang和堅硬的rutou輪廓清晰,渾圓的大肚磨蹭著白墨的小臂:“哨兵的小屁股好癢,想要首席的大roucao進來蹭一蹭,”他瞇眼笑道,“好不好?”

    白墨黑沉沉的眼睛里醞釀著一場風暴,薄唇抿起,捏住傅遠后脊的手指一寸寸鎖緊,精巧的喉結滾動著,聲音有點啞:“別發(fā)sao,我的意志力沒你想的那么好?!?/br>
    “你既然想cao我,為什么還要忍著?”傅遠把下巴擱在白墨的手肘上,向上注視著他,眼神放浪又下流,“來呀,用力cao我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