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花灑淋臉/在浴缸里被插得yin態(tài)百出(H)
書迷正在閱讀:[ 現(xiàn)代耽美 ] 遺書、自由枷鎖(sp管教,bdsm,總攻1V4)、第一殺手、快穿:主角攻總會看上我、灰樹下(西幻|凌R向)、藍上加難(sp、訓(xùn)誡、師徒、籃球)、怪誕的黑 (克系腦洞/微H/第一人稱/獵奇/血腥)、平行空間之王(總攻)、月光島之青梅竹馬(虐身虐心、虐攻虐受)、【快穿】您的老祖宗已上線
“……嗯,好,知道了,我待會兒就過去。” 那頭的人又說了些什么,江盛應(yīng)了一聲掛斷電話。 一雙手臂從腰后環(huán)了上來,裴閔抱著他睡眼惺忪道:“這大清早的,誰的電話呀?” 江盛笑著摸了摸頸窩里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是公司里的,新品研發(fā)有進展了,我等下就得去公司,晚上不知道能不能回來。” 裴閔表情一滯,不滿道:“這個星期你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里,都沒怎么陪我了,我要跟著你一起去你也不讓?!?/br> “好啦,阿裴聽話?!苯矒岬赜H了親他的臉,起身穿衣洗漱。 這粘人精要是和他一起去了公司,那他恐怕就無心工作了。 真是甜蜜的煩惱啊。 從盥洗室走出來時,青年還坐在床上揪著被單,一臉氣鼓鼓的表情。 江盛失笑,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你是小孩子嗎,嗯?永麗現(xiàn)在的發(fā)展形勢大好,加把勁就能再次步入正軌,關(guān)鍵時刻我這個總裁可不能掉鏈子?!?/br> 他也想整天整天和愛人膩在一起,但畢竟他現(xiàn)在用著原身的身份,原身在意的事情他不能坐視不管。 等把原身的那些糟心事給處理好,他就能好好和愛人過二人世界了。 青年悶悶不樂地從床上爬起來:“那好吧,我去給你煮餃子,你吃了早餐再去公司?!?/br> 在他的引導(dǎo)下,裴閔現(xiàn)在的作息規(guī)律不少,而且也會主動在他做飯的時候跑來打下手,冰箱里的餃子就是昨晚他們一起包的。 江盛慢悠悠整理著床鋪,對兩人現(xiàn)在的相處模式很滿意,雖然他們目前看上去貌似只是炮友加室友的關(guān)系,但其實就只差捅破那層窗戶紙了。 確定裴閔對他有意后,江盛倒是不著急了。反正都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還怕人跑了不成? 然而此刻在廚房里的裴閔卻是滿臉陰云。 江盛的公司馬上要恢復(fù)常態(tài)了,也就是說那人不再需要裴家?guī)头隽恕?/br> 所以下一步就是要和他離婚了是嗎? 這才結(jié)婚一個月…… 他苦大仇深地盯著鍋里那些翻滾的餃子,像是和它們有仇似的。 其實也不能怪他多想,實在是江盛這周時常忙得見不著人影,再加上他不久前又在茶幾最底層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打印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 而且按照他所查到的江盛的資料,那人以前分明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直男…… 心中陰暗的欲望蠢蠢欲動,裴閔閉了閉眼,腦袋隱隱作痛。 * 夜晚的市區(qū)依舊燈火通明,江盛離開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 他準(zhǔn)備問問裴閔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撥過去的電話卻很久才被接通,聽筒里傳來的背景音十分嘈雜。 “阿裴?你在哪里?” 青年的聲音模糊不清:“……和朋友……在……酒吧?!?/br> 江盛皺眉:“定位發(fā)過來,我去接你。” 低調(diào)奢華的轎車向著定位所在的位置疾馳而去。 酒吧里音樂聲震耳欲聾,空氣中混雜著各種氣味。 江盛在各色燈光下穿過人群,吵鬧的環(huán)境讓他煩躁不已,而心底的怒火更是在見到滿身酒氣的青年時被瞬間引燃:“你胃不好還跑來酒吧喝酒?!” 青年半醉不醉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反正……反正你都要不管我了?!?/br> “我什么時候不管你了?!”江盛火冒三丈,銳利的視線掃向旁邊同樣坐在卡座里的幾個青年。 那幾個人被他遷怒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小鵪鶉似的擠在一起小聲道:“嫂、嫂子好!” 江盛:“……” 被那幾聲“嫂子”雷得不輕,滿腔怒火猶如被戳破的氣球般癟了下去。 江盛哭笑不得,蹲下身一把背起酒氣醺醺的青年:“你們玩得盡興,裴閔我先帶回去了。” “好的好的,裴哥他酒量好,應(yīng)該沒怎么醉,而且他也沒喝多少,嫂子放心!” 江盛嘴角抽了抽,徑直背著裴閔離開。 打開車門,他把青年放在副駕駛上,剛要動作就被一股力道桎梏住。 青年抱著他的腰不讓他起身,聲音又啞又低:“盛哥……你來接我了啊?!?/br> 上半身被迫撐在青年的上方,江盛有些狼狽地板著臉避開他的親吻:“別撒嬌裴閔,我還在生氣,放手。” “我才不要放手!” 裴閔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忽然提高了音量,淚水漸漸從通紅的眼里涌出,“江盛別走……” 淚珠一顆顆落下,江盛心里已經(jīng)毫不意外了,甚至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這家伙要是不哭不作才奇了怪了……每一世這些小性子真是一模一樣。 青年臉上染著兩團酡紅,清秀俊逸的面頰被淚水打濕,江盛望了他半晌,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怎么就這么愛哭……”江盛嘆息著給他擦眼淚,“這是怎么了?為什么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 被男人溫柔哄著,青年眼淚流得更厲害了。 裴閔像小狗似的蹭了蹭江盛的手,眼神濕漉漉的:“江盛哥,我好喜歡好喜歡你,不要和我離婚好不好?” 原來他是在不安這個……都是原身的鍋。 被表白的人心動又心疼,江盛摸了摸他的臉,認(rèn)真道:“不會和你離婚,裴閔,我也是喜歡你的。” 系統(tǒng):[?!菜拗鳎磁纱丝陶嫘闹担喝w星。] “真的嗎!”裴閔的眼睛頓時亮了,“可、可我在客廳茶幾的抽屜里看到了離婚協(xié)議書……” 江盛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謹(jǐn)慎地措辭道:“嗯……那個是很久以前印的,忘記收走了,其實我早就改變主意了。” 裴閔欣喜若狂,對著他的嘴重重親了一口,驟然眉飛色舞起來:“那我回去就把它們撕掉!” 江盛被他的動作鬧得心軟至極,好聲好氣地說:“嗯,你想怎么樣都行。” 男人專注地凝視著他,青年的臉“唰”的紅了,一低頭趕緊把自己的臉埋在男人的胸膛上。 江盛失笑:“這下覺得丟人了?” 裴閔隔著襯衣在他胸上咬了一口,小聲哼哼:“我才沒有很愛哭?!?/br> 不愛哭才怪,江盛暗暗腹誹。 “所以……”裴閔仰頭親他的下巴,頗有些宣示主權(quán)的意味,“我和盛哥現(xiàn)在是在一起了對吧。” “何止,我們都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苯恿藙邮疽馑墒?,“好啦,讓我去開車,很晚了。” 裴閔乖乖地松開手,沖他討好一笑:“盛哥走吧,我們回家~” …… 車子停好的時候,青年已經(jīng)睡著了,江盛熄了火,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 裴閔的人格分裂是因為受到了強烈的外界刺激,那會兒他才六歲,所以主人格潛意識里還保留著一點孩子心性。 他倒是不覺得這樣的裴閔惹人煩,反而因此會更偏疼他一點。 如果沒有小時候那場劇變,現(xiàn)在的裴閔應(yīng)該是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青年人吧。 江盛抱起裴閔走進別墅里,上了三樓把人輕柔地放在床上。 帶著一身酒氣睡一晚肯定會不舒服,江盛彎下腰準(zhǔn)備給他脫衣服。 可指尖剛觸及青年腰間的肌膚,手腕就突然被一只手重重地鉗制住。 江盛痛得“嘶”了一聲,一抬頭便對上了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眸。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這雙眼沒有上次那么冷漠,但依舊令人生畏。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副人格,江盛有些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手腕上的力道輕了一些,他聽到青年淡聲道:“過來?!?/br> 他這還要怎么過去?再過去的話…… 江盛猶豫了一下,抬腿上了床。 或許是嫌他的動作太慢,青年握著他的手腕用力一拽。眼見著兩人的身體就要撞上,江盛連忙用另一只手撐住了自己。 男人撐在他的上方,身體沒挨著他半點,青年危險地瞇了瞇眼。 下一秒江盛眼前一花,身體被驀然掀翻,再回神時自己已經(jīng)被青年壓在了身下。 身上的人俯視著他,口吻篤定:“你知道我們的事情了?!?/br> 被副人格壓倒在裴閔床上的感覺莫名令他有些慌張,江盛喉結(jié)滾動:“嗯……媽之前告訴我了?!?/br> 青年瞥了一眼他抵在自己胸口上的雙手,“怎么,他能碰你,我就不行?” “不、不是……”副人格心思難測,江盛面對他時仍然覺得陌生,并且萬萬沒想到他一開口就問了這么親密的話,“我和裴閔其實也沒……” “別在我面前撒謊。”青年眼神一冷,重重捏住了他的下巴。 下巴上越來越重的力道是一種警告,原本仗著他們記憶不互通想糊弄過去的江盛只好放棄。 他挪開了推拒的手,羞恥地小聲說:“你可以……碰我?!?/br> 然而身上的人卻沒有了動靜。 那雙深沉眼眸里的酒意漸漸褪去,青年松開了他的下巴,一語不發(fā)起身離開了房間。 江盛愣住。 這算是什么反應(yīng)? 是生氣了嗎? 還是剛才只是在戲弄他而已? 江盛一頭霧水,起身追了出去。 旁邊那個他從沒見裴閔進去過的房間房門敞開著,里面的家具全是深色調(diào)的,光是看著便有些壓抑。 房間自帶的浴室里傳來水聲,江盛走了過去,在浴室門口躊躇。 細密的水聲中響起青年冷漠的嗓音:“門沒鎖。” 江盛的手緩緩搭在了門把手上。 浴室這種地方要是進去了意味著什么,兩人心里都很清楚。 明明剛才還是這人先亂來的,現(xiàn)在卻變成自己主動送上門去。 江盛有些臉熱,咬了咬牙推開門。 氤氳的水霧迎面撲來,不遠處青年正站在花灑下閉著眼沖澡,精壯的身體赤裸裸地袒露在浴室的燈光下,沾染了酒氣的衣物被隨意地仍在臟衣簍里。 “衣服脫了,過來?!?/br> 到了這一步也沒什么可忸怩的了,江盛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向青年走過去。 奇怪,面對裴閔的時候自己尚能應(yīng)對自如,可面對副人格的時候自己的行為卻完全在被他主導(dǎo)。 從花灑中澆下的水濺到了腿上,江盛停下腳步,定了定神說:“那個……我們現(xiàn)在是合法夫夫的關(guān)系,以后也不會離婚?!?/br> “嗯?!?/br> 他的反應(yīng)很冷淡,江盛不免有些難堪,情緒低落下來。 按理來說副人格也會受到主人格的影響,可他完全無法感受到副人格對他的心意。 水聲停了,青年撩起濕透的額發(fā)走過來,倏然按住男人的肩膀?qū)⑺麎涸谠∈业膲ι希骸八裕闶窃诮o自己的主動求cao找理由?” 江盛驟然睜大眼睛:“你什么意思?!如果里面不是你,你以為我會進來嗎?!” 青年毫不費力地壓制著他,黑眸在水霧中更顯疏離:“不然呢?你剛剛才回應(yīng)了裴閔的表白,現(xiàn)在不就已經(jīng)和我不清不楚了嗎?” “你怎么會知道?!”江盛驚愕不已,難道裴閔沒有記憶但是副人格卻都能記得嗎? 青年沒有回答的意思,冷冷地看著他。 “明明無論哪個人格都是你而已……” 正因為是同一個靈魂,所以他才會用盡全力地去適應(yīng)他的每一個性格。 而正因為是愛著他,所以才能忍受被一次次忘記的痛苦。 “算了,你放開我!” 被愛人冷眼相待甚至被誤解的感覺太難受,江盛心中揪痛,賭氣地推開他就欲離開。 可就在江盛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手腕上傳來一股巨力。青年突然拉住他將他狠狠地壓緊在墻上,一雙濕熱的唇在下一刻印了上來。 對方的手臂如同鋼箍似的鎖著他的身體,青年用力地吮吸著他的唇瓣,叩開他的牙關(guān)把舌頭伸入。 江盛惱火地抗拒著這個吻,試圖將青年的舌頭抵出去。 “嘖,別亂動。” 青年不耐地擰起眉頭,伸手掐住男人的下巴強制地親吻他,另一只手往下探去握住了男人的yinjing。 “唔你!”要害被人抓握在掌心,江盛敏感地抖了一下。 那根霸道的舌頭趁著他張嘴的時機侵入到他口腔深處,壓著他的舌面重重地舔舐他的喉嚨。 舌頭被壓制著不能動彈,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喉嚨處的黏膜被舌尖反復(fù)摩擦,喉嚨口強烈的異物感刺激得江盛有種干嘔的沖動。 “哈啊……放、放開……” roubang被手掌撫摸著,口腔也在被舌頭侵犯,江盛有些缺氧地軟了身體,甫一被松開就大口大口地呼吸。 青年移開唇瓣,無聲地看著男人被他吻得面色通紅形容狼狽的樣子,深沉的眼底泛起了一絲波瀾。 胯下勃起的欲望完全暴露出江盛對于這個吻的感覺,他羞惱地喘息著瞪著青年:“呼……你究竟,想要怎么樣?” 青年攬著他的腰,朝他微微逼近:“我要你記住,既然不離婚,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br> 對方身下那根非同尋常的roubang也已經(jīng)完全硬挺,足以證明他對自己并不是沒有感覺。 但這家伙是怎么做到在勃起了之后還能態(tài)度這么冷淡?!莫不是個面癱? 江盛心里憋著氣,故意說:“是,是你的,但我也是裴閔的?!?/br> 青年不為所動,淡淡掃了他一眼:“我是裴虞,以后叫我的名字?!?/br> 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緒變化,和這家伙賭氣簡直自討沒趣,江盛郁悶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一旁寬大的浴缸里已經(jīng)盛滿了水,裴虞直接抱起江盛把他放進了浴缸中,溢出的水流嘩啦啦地濺在地上。 花灑的開關(guān)被重新打開,噴頭調(diào)轉(zhuǎn)方向,江盛猝不及防被澆了一頭一臉的水:“喂!你是想淹死我嗎!” “閉眼?!?/br> 青年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 不冷不熱恰到好處的細小水流源源不斷地傾瀉在臉上,江盛被迫閉上眼睛靠坐著,不一會便感覺到青年邁進了浴缸中。 滿室水霧,灑落的水聲淅淅瀝瀝。 無法視物的時候觸覺就格外敏銳,臉龐被一雙手捧起,水流似乎被什么遮擋了一小半,隨后唇上就覆上了兩片柔軟。 是裴虞在吻他。 這次的吻沒有先前那么霸道,柔軟的舌頭攪弄著他的口腔,隱隱帶著一絲安撫意味。若不是睜開眼之后眼睛會進水,江盛真想看看現(xiàn)在裴虞親他的時候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唔……嗯啊……” 浸沒在水下的雙腿被對方打開,江盛察覺到裴虞半跪在他的腿間,正用膝蓋緩緩磨蹭著他的roubang。 青年膝蓋處凸起的骨頭一下一下輕輕頂弄著他的guitou,些微的窒息感和下身被撩撥的快感使得江盛有點脫力。 原本托著臉頰的手往下撤離,江盛不得不枕在浴缸邊沿上尋求支撐。 裴虞壓著英俊的男人不斷親吻,一只手揉弄著他的rutou,另一只手往他的后xue探去。 “唔唔……啊……” 頭發(fā)完全濕透,時不時濺入鼻子里的水花令呼吸更加難以為繼。 口腔內(nèi)的每一寸黏膜都被舌頭掃蕩著,江盛根本無法自主獲取氧氣,只能憑借裴虞渡氣給他勉強支撐。 胸前的兩顆rutou被輪流褻玩著,指甲偶爾的掐弄讓快感中攜帶著一絲痛意。 借著清水的潤滑,在xue眼處不斷試探的手指很快便戳了進去。深埋在腸rou里的那一根手指目標(biāo)明確,曲起指節(jié)就在男人的后xue里摳挖攪弄,一點點地擴開那方狹小之地,更多的手指隨著水流一起涌入。 呃啊不行了…… 好舒服…… 嘴巴被親吻,rutou被揉搓,roubang被膝蓋摩擦,后xue被指jian著……江盛身體顫抖,喉間發(fā)出幾聲可憐的嗚咽,在青年連續(xù)不斷的玩弄下直接射精了。 “嗯啊啊……” 清澈的水中激蕩起一抹白色,裴虞不再忍耐,托起江盛的臀部直接一插到底! “呃啊啊!被大jibacao進去了啊啊……咳、咳咳……” 猙獰的roubang把整個后xue都捅開了,瞬間被填滿的劇烈快感令江盛掙扎著偏開腦袋驚叫,才張開唇就被上方的水柱灌了滿嘴的水。 見他嗆到,裴虞心中一緊,連忙把人撈起來向后退了一點。 不斷被水流沖刷的臉部終于得到解放,江盛如獲新生地緊緊摟住裴虞的脖子,一睜開眼便看見了一張被水淋濕的性感面容。 江盛一邊咳嗽一邊怔忡地盯著他。 明明是同一具身體同一張臉,被不同的人格接管時氣質(zhì)卻竟然有這么大的區(qū)別。 和裴閔zuoai時,對方的撒嬌和可愛會讓他無底線地縱容。而裴虞此時神情冷淡,渾身卻散發(fā)著強烈的侵略性。 裴虞沉著臉給他拍背:“難受嗎,要不要緊?” 后xue里的roubang硬如鐵棍,青年的眼中不自知地流露出一絲關(guān)心,沒有什么是比這更好的證據(jù)。 感受到那份被深深掩蓋的熟悉愛意,江盛忽地笑起來,雙腿主動盤上了他的腰:“我沒事……裴虞,cao我?!?/br> 裴虞的眼底倏然卷起驚濤駭浪,他嘴唇緊抿,掐著男人的腰驀地猛干起來。 “哈啊sao屁眼被大jibacao了啊……好爽……裴虞的jiba好大唔……” 天賦異稟的巨大yinjing在rouxue中長驅(qū)直入,怒漲的guitou將腸rou插得汁水四溢。清水隨著roubang的抽插而瘋狂涌入,整個xue腔里全是翻騰的液體。 “水、屁眼里面好多水唔啊……嗯啊啊被水cao了嗚……” 后xue分泌的yin水和清水混在一起,旋即被快速頂進來的roubang全部插得噴了出去。兩具rou體的相互沖撞令浴缸里的水面波瀾起伏,大量的水溢了出去,又被打開的花灑填補進來。 身前的roubang摩擦著裴虞的小腹,江盛被抱著抵住那根rourou上下進出,強烈的快感使他yin態(tài)百出。 “嗯啊sao貨把裴虞的jiba吃得好深唔……都要頂?shù)轿咐锩嫒チ恕嵊輈ao得sao貨好舒服……” 青年面色淡漠,眼底卻yuhuo滔天,無論是急促的呼吸還是猛烈的caoxue動作都彰顯著他并不如表面看起來那般平靜。 有力的手臂緊緊握著男人的腰身提按,再次脹大的jiba像是要把男人cao穿一般狠狠向上搗弄。 裴虞張口咬住男人艷紅的rutou嘬吸,roubang被濕熱xuerou緊縛的感覺使他爽得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唔啊rutou被吸得好舒服……嗯啊腸子要被jibacao破了嗚……呃啊啊……rutou要被咬掉了……屁眼好喜歡大jiba啊啊……” rutou被牙齒咬出了一點血跡,掐住腰部的手指也陷進了肌膚之中,重重頂入的roubangcao得后xue發(fā)紅發(fā)腫,舒適的快感中逐漸夾雜著輕微的痛意。 江盛沒有受虐癖,之前和愛人交合的時候他們都會很小心地不弄傷他。然而此時的些微痛楚竟然讓他越發(fā)興奮起來,胯下的roubang跳動著即將到達頂峰。 “啊啊啊好爽唔……要被jibacao死了……呃啊……哈啊……嗯要射了——!!” 激射而出的jingye把浴缸里的水弄得十分渾濁,江盛呻吟著抱緊了裴虞的肩膀,后xue一陣陣收縮:“嗚后面也被cao到高潮了啊啊……” yin蕩的rouxue在高潮時會緊緊絞住roubang,那種密密實實的壓迫力裹得裴虞舒爽不已。他吮吸著所能親到的男人的每一寸肌膚,近百下的抽插之后,roubang的柱身抽動著難以抵御射精的強烈欲望。 裴虞驟然把guitou頂?shù)阶钌钐?,射精的瞬間牙齒狠狠咬在了江盛的胸rou上。 “哈啊……嗯……痛……” 直到把jingye射完裴虞才松開了嘴,江盛撐著他的肩膀向下看去,就見到自己的胸肌上深深地嵌著一枚牙印,破了皮的地方往外絲絲滲血,不過并沒有傷得很嚴(yán)重。 一個愛舔一個愛咬,真是和小狗似的……江盛看著那個牙印哭笑不得。 耳邊響起青年沙啞的嗓音:“抱歉?!?/br> 江盛樂于欣賞這個冷漠人格的失控,于是不長記性地湊過去親他,夸獎道:“沒關(guān)系,你很棒?!?/br> 裴虞的呼吸停滯了一下,隨后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青年柔韌的大腿離開,江盛一屁股滑坐在浴缸底部,頓時懵了。 他應(yīng)該沒說錯話吧? 夸幾句怎么把人夸走了? 就在江盛的思緒已經(jīng)發(fā)散到這個人格是不是性功能有問題的時候,對方伸手把他翻了個面,粗硬灼熱的roubang倏然cao了進來。 “呃啊啊!” 江盛毫無準(zhǔn)備,雙手胡亂地撐住浴缸,驚喘著被青年的jiba插得身體亂晃。 “嗯啊好粗……大jiba又進來了啊啊……” 花灑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關(guān)掉了,水位下降了不少。江盛跪著被jibajianyin,手臂壓在浴缸上沿,胸前的兩顆rutou被頂?shù)靡幌乱幌轮刂啬Σ林「住?/br> “唔啊啊裴虞慢一點……要被jiba插飛了啊啊……” 男人渾身濕透,小麥色的身軀被cao得在白色的浴缸壁上不斷搖晃,時不時有水花拍打著那兩個小小的腰窩。 鮮明的色差只會加重人心中的施虐欲,裴虞用roubang換著方向干他,自己覆身而上,胸膛緊貼著男人濕熱的后背。 江盛被cao得yin叫連連,菊xue里的腸rou樂此不疲地吸著青年的jiba,“哈啊腸子要被jibacao翻了……sao點被大guitou干得好舒服……” 青筋虬結(jié)的rourou把他的xue眼都插得無法合攏,裴虞咬著男人的后頸,手指在他咽喉處撫摸。 在江盛看不到的背后,青年滿是情欲的眼底是一片可怕的猩紅。 一個月……整整一個月。 自誕生伊始,他還從沒有在這具身體里沉睡過那么久。 裴虞很清楚,不是自己出了什么問題,而是主人格強烈的意志束縛了他的出現(xiàn)。 雖然也并不是非得活著,但他討厭被干涉。 而他正cao干著的這個男人,就是對他生存下去的最大威脅。 早在主人格第一次對江盛上心的時候他就有所預(yù)感,那天晚上他就應(yīng)該直接動手的。 不過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擰斷男人的脖子…… “呃啊啊sao屁眼又噴水了……哈啊……jiba要射了啊啊——?。 ?/br> 江盛對他完全不設(shè)防,驚叫著射精之后閃著淚光求饒:“唔不要了……jibacao得太深了啊啊啊……裴虞射在我里面好不好……停一下呃啊啊……” 腸rou都被jiba磨得發(fā)麻發(fā)酸,江盛懇切地舔了舔青年放在自己喉結(jié)處的手,用力收縮著后xue。 手背上濡濕的觸感令裴虞驟然抽回手,察覺到自己的動作后,他冷著臉更加頻繁地聳動起腰部,粗硬的rourou重重地往男人后xue里捅。 “嗯啊啊不要……jiba又要射了啊啊?。?!” 直到把江盛再次cao上高潮,裴虞瞥了一眼他跪紅的膝蓋,這才大發(fā)慈悲地在他體內(nèi)射了出來。 意識到今晚的性愛或許能告一段落了,江盛便癱軟地趴在浴缸上任他往自己肚子里射滿jingye,困倦地向青年表白:“裴虞,你就當(dāng)我是對你一見鐘情吧,雖然接觸不多,可我真的好喜歡你。” 江盛此時還沒體會到兩個人格之間的爭風(fēng)吃醋有多可怕,糊里糊涂地又添了一句:“好喜歡你們啊……你和裴閔對我來說最重要了?!?/br> 一室靜默。 良久,裴虞垂眸,冷淡地應(yīng)了一聲:“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