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舔乳koujiao/野合/壓在樹上被丑jibacao到失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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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醒來時,房間里面煥然一新,多年積塵都被清掃干凈了,房梁上的蜘蛛網(wǎng)也消失不見。 潮濕的霉味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泛著涼意的清爽氣息。江盛睡了個好覺,唇邊不禁揚起笑容。 阿裴真的好像田螺姑娘啊。 枕邊疊著一沓干凈的衣物,樣式卻很老舊,穿出去并不會引起懷疑。 淡淡的食物香氣傳來,一轉(zhuǎn)頭便看見儲物柜上放著一團用油紙包得嚴嚴實實的東西。紙包里面是兩根油光發(fā)亮的大雞腿,打開時還熱氣騰騰的,像是剛烤好沒多久就被送了過來。 估計是阿裴特意做來給他改善伙食的。 江盛洗漱后喝了幾碗白粥,趁人不注意溜回房間把雞腿給啃了,吃得那叫一個口齒生津,眼睛都香得瞇了起來。 啊……這種仿佛是在封建社會里背著大眾偷情的感覺真的好刺激。 這樣的偏愛和專寵實在是太令人心動了。 等江盛到了集合的地點后,主角四人突然齊刷刷地看向他。 江盛眨眨眼:“怎么了?” 倪珠雨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鼻翼不停翕動,表情狐疑:“嗯……有一股rou味?” 江盛面不改色:“剛剛別人家在燉rou,我去瞄了一眼?!?/br> 村子里的rou很稀少,不可能拿來招待他們。而他們身上又只帶了壓縮餅干,在山里也沒捉到活物,幾天沒吃過葷的肚子聞著這股濃郁rou味就咕咕叫了起來。 饒是作為主角的宋元臨也不免咽了咽口水,頓了片刻才說:“好了,早點把這里的事情解決,我們就能回去吃大餐?!?/br> 今天要對裴家村展開探索,宋元臨分配好了每個人的任務(wù),不放心地讓江盛跟著匡拓一起行動。 街道上每家每戶的門口都貼著破舊的黃色紙符,風(fēng)一吹就搖搖欲墜,但始終沒有掉落下來。 江盛盯著那些符文若有所思,暗暗引著匡拓往西南方向走,一個上午的時間緩緩流逝。 隨著距離的縮短,地圖上那片灰色的地區(qū)也得以窺見真容。 那是一座肅穆的祠堂,看起來卻比村里的一些矮房還要老舊,漆黑的屋檐邊掛滿了黃色的朱砂紙符,莫名透出一股詭異之感。 在離祠堂一米之隔的地方仿佛圍起了一圈無形的高墻,怎么也無法進入。聞訊而來的其余幾人嘗試著從上方過去,也遭到了無形的阻攔。 還沒等他們再做打算,被這邊動靜引來的村民們就生氣地驅(qū)趕他們。 “走走走!不要在這里搗亂!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鑒于他們還要在此處落腳,也不好與村民們鬧得太僵,宋元臨道了歉,帶著他們?nèi)チ艘黄ъo的空地。 以祠堂為陣眼,以符咒作為增幅,整個裴家村都籠在無形的保護圈之內(nèi)。若是想要進入祠堂只能強行打破陣法,到時候那種巨大的響動勢必會引來全村的人。 望了一眼祠堂的方向,江盛瞇了瞇眼。 主角停下腳步,得出了與江盛心中所想一樣的結(jié)論,“……總之,先按兵不動,若實在沒有頭緒了,我們再從祠堂入手?!?/br> 宋元臨表情凝重道:“上午我去村外探查了一圈,那些霧氣很危險。上山時那些霧氣只是讓我們找不到方向,而自從入村后,那霧氣就讓我覺得很危險。我使喚紙人走近霧中,結(jié)果不久后便再也感應(yīng)不到紙人的存在?!?/br> 林微月補充說:“我尋訪了不少村民,他們對于厲鬼的態(tài)度都極為厭惡,可沒有一個人說起厲鬼的來歷。我看他們那個樣子,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說?!?/br> 倪珠雨從手袋里拿出一個巴掌大的條形棉團:“你們看看這個,我從某一戶人家墻根下挖出來的,憑我的感覺,這東西在村里恐怕不少?!?/br> 那是一個粗糙的人形娃娃,通體漆黑,三根銀針分別扎在娃娃的腦門上、心口處和腹部。 江盛意識到那是什么,眼底陡然躥出怒火。 “巫蠱娃娃?但是不像……這上面沒有能量反應(yīng)?!绷治⒃陆舆^后又遞給宋元臨,“起不到實際作用,只能算作泄憤的產(chǎn)物?!?/br> 宋元臨割破棉團,從里面抽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紙條上寫著生辰八字,“但村民們不知道這沒有用,對于厲鬼的恐懼會讓他們想盡辦法還擊。他們一定了解這厲鬼的底細,不然這生辰八字怎么解釋?” 他收好寫著生辰八字的紙條,看向匡拓:“你們還有什么收獲嗎?” 匡拓搖頭:“除了祠堂沒發(fā)現(xiàn)其他奇怪的地方?!?/br> 江盛掩飾好神情,疑惑道:“這些人只是說厲鬼將他們困在這里,有誰提過厲鬼殺人的事情么?會不會是弄錯了,我感覺我們上山以來也沒遇到危險啊,有沒有可能是什么磁場原因?qū)е麓蠹叶济允Я朔较虬??!?/br> “羅盤顯示這里有鬼魂存在,那樣龐大的鬼域無疑是厲鬼形成?!彼卧R沉吟,“不過這厲鬼的確是安分得很反常。村里陣法的符紙老舊,不能完全阻止厲鬼進入,盡管有陣法震懾,它殺不了所有人,但殺一兩個還是可以的?!?/br> 林微月:“過于溫馴了,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厲鬼。此人之死多半與裴家村脫不了干系,但不管怎么樣,不能讓它把這么多人困死在這里。” “厲鬼由怨氣造就,兇性不可控,過去發(fā)生了什么可以慢慢探究,但除去厲鬼才是火燒眉毛的事?!蹦咧橛昝蛄嗣虼剑按謇锏男『⒆右驗闋I養(yǎng)不夠都長得畸形了。” 宋元臨拍了拍手定下之后幾天的計劃:“這鬼物雖然已是鬼王級別,但我們并非沒有一戰(zhàn)之力,現(xiàn)在還并沒有走到絕境。這幾天我們多研究研究破局之法,若村民們鐵了心不告訴我們真相,我們就布陣后強闖祠堂,直覺告訴我,那里有很重要的東西?!?/br> 房門口被貼上了宋元臨今天制作的特效符咒,能保證他們住的地方不被厲鬼侵入。 待他們?nèi)胨?,江盛輕手輕腳走出院落,腳尖一點便悄無聲息地躍上了屋檐。 遙遙望去,遠方的如煙灰霧在月光下如同鬼影般張牙舞爪地涌動著,江盛并不畏懼,也不曾從那灰霧中感到一絲一毫的殺機。 腳下的村莊陷入沉眠,江盛漠然地掃視漆黑無光的村落,心底的躁怒讓他恨不得用一把火將這里燒成灰燼。 盡管巫蠱之術(shù)沒有起效,但卻不知道有沒有其他應(yīng)驗了的舉措。想象著愛人可能會受到的傷害,江盛頓時一肚子火。 若不是做賊心虛,又何必對厲鬼的來歷避而不談? 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那些傷害了裴無寄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深深吸了一口氣,江盛疾步跑向村外。主角的制符水平高超,為了避免裴無寄冒險進來,他自己去找他好了。 村外的森林里彌漫著濃密而不詳?shù)幕异F,江盛徑直走進去,就在他的身體即將被灰霧淹沒的瞬間,那些霧氣驟然如潮水般退去。 若有所感,青年露出一個強自鎮(zhèn)定的表情小聲問:“阿裴?阿裴你在嗎?” 一縷縷森然黑氣從身后蔓延過來,“江江?!?/br> 江盛轉(zhuǎn)身,見到了兩米之外一個渾身冒著黑氣的人影。他愣了一下:“阿裴,今天我的同伴在住處貼了符,你沒有受傷吧。” 那黑氣將男人籠罩得密密實實,傳來的嗓音卻很溫柔:“我沒事,江江。江江主動來找我……我好開心?!?/br> 青年紅了臉,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說了要和你試試的……但是果然和鬼談戀愛什么的還是很奇怪啊,我們這真的算是火箭般的發(fā)展了?!苯⑧洁熘拷?,“我還沒見過你長什么樣子,可以給我看看你的臉嗎阿裴?” 面前的黑氣凝滯了一下,裴無寄的聲音很干澀:“我……江江別看我,我很……丑?!?/br> 江盛沒想到得到的是這么個答案。 愛人之前的相貌甚至都是萬中無一的水平,這一世他說丑,江盛反而更好奇了。 他忽然道:“我說要和你、和一個厲鬼試試在一起的感覺,你信嗎?” 話題突然的跳躍讓男人懵了一下,但他很快堅定道:“我信?!?/br> 江盛問:“為什么?不覺得奇怪嗎?” 裴無寄死心眼道:“江江說什么我都信,江江做什么都不奇怪。” 這家伙真傻。 但又好乖好憨好可愛。 被無條件信任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江盛笑了笑,索性不再循著人設(shè)鋪墊什么陷入愛河的過程,直接了當?shù)卣f:“我連你是鬼都可以不在意,還會在意你的臉嗎?別擋著了,讓我看看你。” 繚繞的黑氣緩緩地動了一下。 江盛板著臉:“我數(shù)三個數(shù),三……” 像是怕他生氣一般,江盛才念到三,那些黑氣就倏然四散,露出里面高大男人的形貌。 男人身高腿長,穿著一身藏藍色的舊式長衫,寬肩窄腰的壯碩身材顯得他極富男子氣概,陽剛而又挺拔。 僅論背影,他絕對算得上帥氣吸睛,但那張臉實在是不討喜。 其實細看之下,裴無寄的五官還蠻端正,可那古銅色的皮膚上斑駁的烏黑色塊滲人無比,看著便有種說不出的奇詭驚悚之感。 那樣駁雜而顯得臟亂的皮膚直接掩蓋掉了他臉部的所有優(yōu)點,第一眼就讓人生厭。 裴無寄害怕去看江盛的表情,但又忍不住地緊盯著他:“我、我是不是很難看。” 江盛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后走上前毫不避諱地摸了摸他的臉:“你這是天生的嗎?” 鬼氣能夠重塑的只有他生前的身體。 青年眼中有訝異有思索有心疼,卻唯獨沒有厭惡和不喜,裴無寄感受著臉上的溫?zé)?,眼眶有點紅:“是。” 天生便頂著這樣的容貌,也不知會受多少苦。 江盛心中抽疼,沖著他揚起一個笑臉:“雖然是有些奇怪,但這也不算丑吧,看久了還挺可愛的,至少——我很喜歡?!?/br> 裴無寄驀地覆上他貼在自己臉側(cè)的手,眼睫劇烈地抖動起來,張了張唇卻說不出話。 江盛拭去他眼角的一滴淚,憐惜地吻了吻他的唇,調(diào)笑著抱怨:“唉這是干什么呀,我特意出來找你可不是要惹你哭的。” 裴無寄把他摟進懷里,心中的空缺一瞬間被填滿了,“那江江找我做什么?” 其實男人的嗓音并不細軟,粗粗沉沉的,甚至都不算好聽,可那刻意壓低放輕的語調(diào)說起話來卻溫柔得像是能掐得出水。 所謂百煉鋼化繞指柔也不外如是。 這一世愛人的性子好溫和啊,明明應(yīng)該是最兇惡的厲鬼,現(xiàn)在卻如同一只忠實的大狗一般。 江盛揉了揉他剃短的板寸頭,輕微的扎手感讓他的身心開始sao動,“我想和阿裴上床。” 熱戀期仿佛一直沒有結(jié)束過,他來找他只不過單純是想和他膩在一起,但是情之所至,歡愛一場也不錯。 沒有真實心臟的胸膛里卻仿佛有什么憑空跳動起來,燥熱的渴望油然而生,裴無寄松開他的腰,道:“我去弄張床來?!?/br> “真是傻狗,”江盛忍俊不禁,哈哈笑著把他壓在一旁的大樹上,“反正不會有人來,就在這做吧?!?/br> 裴無寄那雙暗紅的眼睛因為情欲而沉黯,卻也因為渴求而愈發(fā)赤紅如火。 情難自已,江盛幾乎是著迷地吻了上去,唇與唇相碰,舌與舌糾纏,溫?zé)崤c冰涼交織在一起,有種冰雪消融的奇妙觸感。 竟然被厲鬼猩紅的眼眸蠱惑,纏著這具冷冰冰的尸體在野外求歡,在面對愛人時,他真是越來越?jīng)]下限了。 “唔……唔唔……” 冰涼的舌尖掃過他的齒列,將口腔中溫暖的水液盡數(shù)卷走。裴無寄的雙手撫上了江盛的后頸,閉著眼加深了這個吻。 冷冽卻柔軟的唇貪婪地攫取著那兩片溫?zé)?,吸、吮、含、咬,親得江盛的唇都紅腫起來。靈巧的舌頭像蛇信一般在口腔中游走,舔舐著攪弄著,饑渴地汲取濕熱嘴xue中的每一寸溫度。 厲鬼不必呼吸,因而這個吻極盡綿長,江盛起初還能回應(yīng),到后來憋得滿臉通紅,呼吸不暢地軟在裴無寄懷里。 精準地把握住江盛能夠承受的極限,裴無寄在他有了點窒息感時結(jié)束了親吻,環(huán)著他的腰低頭凝視他動情的神態(tài),“江江的嘴里好熱,舌頭也很軟很好吸。” 江盛莫名有些不服氣,喘息著直起身朝他逼近:“阿裴,我要干你,你讓不讓?” 男人毫不猶豫地點頭,詭異的面孔上擺著十分馴順的神情:“讓?!?/br> 他答應(yīng)得過于干脆,以至于江盛都愣了一下。 而裴無寄就那樣安靜溫柔地望著他,丑陋奇詭的臉此刻在江盛眼中卻美好到不可思議。 太乖了,乖得都讓人不忍心欺負他。 以那樣硬漢的體格竟然展露出這樣溫柔溺愛的神情,實在是太犯規(guī)了。 胸膛里的心跳聲都要震破鼓膜,江盛臉頰微紅,笑著往他懷里一靠:“但我沒力氣了,阿裴來抱我好不好,用你的大jiba……干死我。” 男人眼中紅光乍現(xiàn),下一秒腰間的手使了個巧勁,兩人的位置瞬間交換。 江盛被他壓在粗壯的樹干上,對方溫涼的舌頭急切地舔上了喉結(jié)。 “嗯……唔啊……” 隨著情欲的高漲,厲鬼所剩不多的理智便有些岌岌可危。失控的鬼氣從男人身體上涌出,繚繞在他們身邊形成朦朧詭譎的黑云。 帶著強烈腐蝕能力的鬼氣在主人的束縛下只湮滅了青年身上的衣服,江盛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體,不禁笑道:“這做一次毀一套也太費衣服了?!?/br> “不怕,我現(xiàn)在有很多,江江什么也不用管,都交給我就行了?!迸釤o寄眼里帶上一點笑意,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江盛健美的身體。 現(xiàn)在? 還沒等江盛仔細思索他的用詞,重新變冷的舌頭就舔上了他的rutou,“呃啊好涼……嗯啊……” 舌尖在他乳粒上戳了戳,隨后繞著乳暈打了個轉(zhuǎn),裴無寄抬起赤色的眸望他,悵惘道:“江江……我再也不能……我只有這樣冰涼的體溫,但我會盡力讓你舒服,不要找別人好不好?” “說什么傻話,我不愛聽?!苯⒗氖置献约旱膟injing,漆黑的眼里含著鼓勵,“哈啊……阿裴,這里,是因為你才硬的。你給我的性愛才是天底下獨一份,我上哪兒找這樣特殊的體溫呢。” 被涼意刺激的rutou空虛地挺立在胸膛上,江盛用乳尖碰了碰他的唇,輕微的摩擦觸感變?yōu)槁榘W的快意傳遍全身,“嗯啊再舔舔唔……阿裴的舌頭又大又長,親得我好舒服,舔奶子更舒服啊啊……”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青年從不掩飾對他的喜愛,從不吝嗇對他的夸獎,那比最烈的春藥還要催情,使得裴無寄yuhuo焚身,恨不得立刻捅進他后xue里狠狠地占有他侵犯他,把這個令自己神魂顛倒的人cao得在他身下哭嚎求饒。 舌頭用力地卷住rutou嘬吸,涼涼的口水都被激烈的動作搗熱了,yin靡地發(fā)出嘖嘖的響聲。 那種仿佛吃奶一般的動作吸得江盛又羞又爽,他快活地仰頭喘息,晃著腰把roubang往男人手里送,“唔啊啊好舒服……阿裴的舌頭太會舔了啊啊……摸、摸摸我的jiba……哈啊……用jiba幫阿裴暖手呃啊啊……” 裴無寄賣力地取悅他,將他胸口的兩顆rutou嘬得紅彤彤濕滑滑的。粗糙冰冷的大掌握住青年的性器上下taonong,時而圈住guitou輕輕揉搓,把那根熱燙的roubang褻玩得興奮地吐出腺液,更加昂揚地挺立起來。 “哈啊好棒唔……嗯啊……奶子要被阿裴舔化了……呃啊啊射了——??!” 灼熱的jingye在黑夜里劃出一道白痕,后xue也瘙癢地蠕動起來,江盛呼吸急促地倒在樹干上,汗水因為情熱從額角滲出,在月色下一閃一閃像水晶一樣。 裴無寄覆身過去抿掉那幾滴汗珠,愛憐的吻如細碎的雨點般落在江盛高潮后的臉頰上。 帶著點涼意的親吻在這種時候顯得格外舒適,江盛不滿地拽了拽他身上的長衫,哼哼道:“怎么衣服還在,弄掉啊?!?/br> 裴無寄親了親他的鼻尖,聲音有些喑啞:“你會冷。” 今天和昨天的體位不同,大面積的皮膚接觸他怕把江盛凍壞了。 “我才不冷,我陽氣旺得很,快把衣服弄掉,讓我摸摸你?!蹦c道里空虛地分泌出了腸液,江盛難耐地抬起一條腿在他身上磨蹭。 他渴求著他的身體,這個認知讓裴無寄愈發(fā)難以自持。從體內(nèi)逸散的鬼氣瞬間消解了藏藍色的長衫,一具精壯結(jié)實的男性軀體攜著凜冬般的寒意驀然展露。 他的胸膛,不,應(yīng)該說是他身上所有的皮膚都呈現(xiàn)出斑駁的雜色,以古銅色的膚色為底,不規(guī)律地烙著各種形狀大小的烏黑色塊,既像是被墨水弄臟了的褐色宣紙,又像是被不完全燒焦的尸體,觸目驚心而又恐怖詭異。 就像個怪物。 裴無寄察覺到被自己摟在懷里的身軀有一瞬間的僵硬,他赤紅的瞳俯視著江盛發(fā)愣的眼,開口時只覺得好似有把小刀在割自己的rou,讓這具失去了大多知覺的身體久違地感到了疼痛。 “江江……我是不是很難看?” 赤紅的眼中有淚水滴落,明明是冰涼的溫度卻仿佛炙熱到燙手。 江盛猛然回神,認真地與他對視:“阿裴,在我眼里你怎么樣都是最好的。不要誤會,我剛才只是在想,這么多年你一定很辛苦吧?!?/br> 這樣的膚色畢竟是異類,聯(lián)想到那漆黑的人形娃娃,再加上裴無寄惶恐不安的神情,猜也能猜出他過去的生活有多不如意。 不厭其煩地替他擦掉淚水,江盛嘆了一口氣,身體力行地向他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雙手撫摸著男人膚色駁雜的身體,江盛舔了舔他的鎖骨,動作緩緩向下。 濕熱的舌頭在男人深褐色的rutou上溫柔地撫弄幾圈,隨后仔細地沿著他的身體線條舔舐他的胸肌和腹肌,那種珍視的態(tài)度就像是在擦拭什么無價之寶。 裴無寄呆呆地看著他的動作,眼中眉間充斥著強烈到偏執(zhí)的迷戀與癡狂,“江江……我的江江……” 粗碩的巨大roubang挺立在茂密的陰毛之上,江盛半跪在地,從他小腹處一路舔下來,最后握著那柄巨物含住了鵝蛋般大的guitou。 “唔……”觸電般的快感從下腹處傳來,裴無寄悶哼一聲,爽到頭皮發(fā)麻的同時想要去攔他,“江江別……那里又臟又丑……別舔……” 他的roubang也是呈現(xiàn)出一種深褐色與黑色交織的顏色,僅僅從表面上看確實顯得臟兮兮的,也并不美觀。 但是大。 其實因為不會出汗并且是由鬼氣重建的緣故,男人的下體并沒有腥膻的味道,江盛舔上去就如同在吃白開水凍成的冰棍一般。 “就算臟就算丑又怎么樣,夠大夠粗就行了?!苯⑧苤膅uitou笑了一聲,撩起眼皮不輕不重地瞥了裴無寄一眼,“不要打斷我的興致……唔嗯……sao貨用嘴給阿裴暖暖jiba……” 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guitou被濕熱的舌頭不斷撩撥,很快就分泌出了腺液。柔軟的唇張開,一寸寸將粗硬的性器含入嘴中,火熱的唇舌與口水霎時驅(qū)散了roubang表面的寒意。 江盛克制著不適模擬起吞咽的動作,用柔韌的口腔內(nèi)壁裹緊了男人的roubang。他用修長的手指在roubang根部撫弄,時不時揉捏著那兩顆圓滾滾的卵蛋。 “江江……啊……江江的嘴里好熱……” roubang在窄小的嘴xue里進進出出,這處雖然沒有后xue包裹得那么嚴密緊實,但因為多了一根舌頭便也橫生妙趣。 江盛學(xué)著愛人曾經(jīng)給自己koujiao的動作,用舌頭摩擦著脹大的莖身,一邊使其在自己嘴里進進出出,一邊慢慢吞得更深一點。 “唔……江江……好了……夠了唔……” guitou撞在了柔軟的喉rou上,青年跪著給自己koujiao的情景本就激得裴無寄下腹抽動,再幾次深喉之后,他來不及推開便猝然射在了江盛嘴里,“江江別!呃射了——!” 涼涼的jingye滑進喉管,江盛站起來時唇角還沾著些許白濁,“阿裴,我忽然想起我昨天都已經(jīng)吃過你的精了。怎么,我若是看不見,你的jiba便不臟不丑了么?” 裴無寄看著他打趣的笑容,一張臉驟然紅透了,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是……” 江盛笑了兩聲放過了他,轉(zhuǎn)身趴在樹干上去摸自己的屁股。 后xue里已經(jīng)癢到發(fā)大水了,再沒有東西插進來他恐怕都要欲求不滿而死。極致的渴求之下,江盛拋掉了本就所剩無幾的廉恥心。 他掰開自己的臀伸入手指在xue里插了兩下,果不其然里面已經(jīng)咕啾咕啾的冒著yin水。 小麥色的飽滿臀rou被主人十指握著掰開,露出其中艷紅色的yin蕩xue眼,江盛難受地呻吟:“嗯……癢死了……阿裴插進來……用你的臟jiba給saoxue解解癢……” 這般色情的邀請即使是最清心寡欲的人也難以把持,更何況裴無寄這個遇到江盛便走不動道的癡漢呢? 被口水濡濕的溫涼roubang倏然間一插到底,碩大的guitou擦過敏感點惹得江盛一聲驚喘。 “哈啊啊進來了唔……嗯啊saoxue被大jiba填滿了……好爽……” 青年結(jié)實寬闊的脊背微微繃起,一層薄汗在月色下像是泛著光。裴無寄更深地挺入進去,急色地在江盛肩膀上啃咬,抬起他的一條腿大刀闊斧地cao干起來。 身后貼過來的身體冰雕似的又冷又涼,江盛被那陣深重的寒意凍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強行違抗著身體的躲閃本能任由男人與他交疊。 rutou和roubang被粗糙的樹干表面摩擦著,sao浪地后xue被抽插猛頂?shù)拇骿iba治得服服帖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三個地方都被刺激到,快感頓時如潮水般涌來。 細密緊湊的快感讓江盛爽得屁股直晃,黏膩的口水在他yin叫時順著嘴角往下流淌。 “嗯啊啊好棒唔……呃啊啊太舒服了……阿裴的大jiba好會干啊啊……再、再插深一點……” rutou被插xue的力道帶著一下下往樹上撞,乳尖都輕微地破了點皮,火辣辣地綴在胸口。 為了避免慘案發(fā)生,江盛握住了自己的roubang撫摸,手背隔絕了撞擊樹干的沖擊。 xue里的軟rou被guitou頂撞得四處挪移,粗硬的jiba如同一柄rou刃劈開了層層疊疊的軟障,勢如破竹地插到saoxue的最深處。男人roubang那足夠的長度和深度cao得江盛欲仙欲死,腸rou一陣陣緊縮著,yin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冒。 “呃啊阿裴干得好深……好快嗚……哈啊好棒……嗯啊用力cao我……sao貨要給阿裴暖jiba唔……saorou把大jiba焐熱了……好舒服……” “哈啊啊saoxue又要去了啊啊……要噴水了……嗯嗯啊要用yin水把臟jiba洗干凈哈啊……” rutou是熱的,jiba是熱的,被cao干著的腸道和噴吐的yin水也是熱的,唯有背后的身體是冰冷冷的。 快意中夾雜著涼意,歡愉中混著刺激,一冷一熱糾纏在一起竟碰撞出了別樣的趣味。江盛逐漸習(xí)慣了巨大的溫差,整個人在這冰火兩重天的交合中爽得魂都要飛走。 “嗯……啊啊……要到了……呃啊被阿裴的臟jiba插射了啊?。。 ?/br> 高潮的剎那江盛目眩神暈,深色的樹干上被射了一灘白漿,淅淅瀝瀝的yin水順著兩人交合處傾灑在地上。 青年被cao射了一回,后xue里的jiba依舊粗硬如鐵不曾射精,不過江盛腰間被握出來的深紅指痕倒也彰顯了男人的高漲情欲。 也就是因著厲鬼的身體做不到完全模擬活人,不然這會兒男人也已經(jīng)粗喘如牛汗流如注,哪還有現(xiàn)在這般體溫都不怎么變化的情況? 再次占有了青年的喜悅讓裴無寄勉強能控制自己的兇性和獸性,他咬牙克制著瘋狂暴cao的欲望,等到江盛緩過高潮,他這才狠狠頂了兩下。 江盛顫抖著發(fā)出一聲扭曲的呻吟。 裴無寄的眸色紅得像血,他抽出roubang,把江盛翻了個面。 冰冷有力的手掌掐著腰身向上提舉,江盛會意地用雙腿盤上了男人的腰,后一秒下墜時,巨大的rourou倏然捅了進來。 “呃啊啊又進來了唔……又臟又丑的jiba插到肚子里了哈啊……” 江盛圈著裴無寄的脖子放肆浪叫,故意用了“又臟又丑”這個形容,被頂?shù)蒙眢w顛簸時笑著去瞧男人的表情。 裴無寄見他滿面春潮玩得正開心,便也不再擔(dān)憂。與之前自卑惶恐的心情相反,在交合得正激烈時被這樣形容自己的性器,他反而有了一種極為惡劣的沖動。 就該用這根又臟又丑的死人jiba徹底玷污他侵犯他,把他cao成只會yin叫只想被干的sao貨,好叫這個人永遠留在他身邊被他享用。 因為這種念頭而興奮起來的裴無寄用力地掰開江盛的rou臀,他把他抵在樹干上,舔著他的耳垂輕輕開口:“江江……厲鬼又臟又丑的大jiba要來插你了。” 話音剛落,整根拔出的猙獰roubang重重插入,疾風(fēng)驟雨般搗開了綿密的腸rou直插到底。 “唔啊啊被cao了啊啊……要被鬼jibacao死了嗚……” 江盛被他稍稍舉高,雙腿盤在他腰間,騎坐在他的jiba上,后背不斷摩擦著樹干。 這樣的體位像是整個人都被那柄粗硬roubang貫穿了,江盛被激烈的cao干插得忘乎所以,什么yin詞浪語都喊出來了。 “呃啊啊丑jiba插得sao貨舒服死了……嗯啊要被死人jiba插飛了啊啊……saoxue要去了唔?。 ?/br> 身體如同在海浪中顛簸的小船,腦袋都不由自主地跟著抽插的律動被甩得一晃一晃。滅頂般的快感使得江盛屁眼高潮后很快又射了出來,他急促喘息著摟住裴無寄的脖子,像是抱住了風(fēng)暴里唯一的支撐。 他發(fā)現(xiàn)裴無寄在交歡時不會對他罵一些粗話來助興,但那雙血紅的眼睛卻一直如同癡漢般緊緊地盯著他。那樣熾熱而下流的露骨視線仿佛把他從里到外從上到下都徹徹底底舔了一遍,讓他腿更軟腰更酸,整個人好似成了一灘爛泥,卻無法克制得變得更加yin蕩sao浪。 “哈啊頂?shù)锰盍税“ 还韏iba插破肚子了嗚……嗯啊啊太爽了……要死了啊啊……” 激烈的rou體交媾引得這棵大樹都輕輕晃動起來,月光被繁茂樹葉的縫隙篩得支離破碎,在江盛小麥色的健美rou體上落下斑駁的光影。 這一場景圣潔而又yin亂,裴無寄用力捏著他的屁股打樁似的狠cao,把那兩瓣rou鼓鼓的蜜桃臀都揉得變了形。此時他臉上不正常的狂熱和扭曲的偏執(zhí)才像是厲鬼該有的兇惡樣子,猩紅的眼底沸騰著情欲與獸欲,眼神里濃稠的愛慕令人心驚。 “唔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屁眼又要去了啊啊……后面流了好多水……把臟jiba都洗干凈了啊啊……” 誰也不曾想到,在寂靜的深夜里,迷霧重重的森林中會有一名青年被怪物一般的兇惡男人抵在樹上癲狂地cao干。 青年四肢修長身材健美,在皎潔的月光映照下如同天神一般英俊。可就是這樣帥氣高大的青年此刻卻像蕩婦一樣大張著雙腿被厲鬼侵犯,那根顏色駁雜的丑陋jiba在他艷紅腫起的屁眼里激烈抽插,帶出一片片晶瑩的水液。 “呃啊不要了嗚……sao腸子要被鬼jibacao斷了啊啊……唔啊啊又要射了啊啊——!!” 男人像是不知疲倦般挺著roubang鞭撻著他的腸rou,yin媚的saorou被頂?shù)糜炙嵊致?,卻還是因為快感而劇烈地收縮。 綿軟濕熱的xuerou一圈圈套在怒漲的roubang上企圖榨出其中的jingye,卻被毫不留情地重重劈開。窄小的xue腔像專門定制的rou套子一般裹著大jiba蠕動擠壓,吸得裴無寄渾身過電一般舒爽。 那根冰冷的roubang此時徹底變熱了,鵝蛋大的guitou把腸道都撐得鼓鼓的。江盛已經(jīng)被cao到失神,無力地抱著男人的肩膀高高低低地呻吟,艷紅情色的肛口濕漉漉的,被粗大的柱身完全cao開了。 “啊啊……阿裴射進來……不行了嗚……哈啊把jingye射進來給sao屁眼降降溫啊啊……要被又臟又丑的jiba插壞了嗚……” 青年充斥著媚意的聲音在耳邊低叫著求饒,裴無寄喉結(jié)上下滾動,在他體內(nèi)狠狠cao干幾下后射了出來。 “嗯啊終于吃到阿裴的jingye了嗚……哈啊……好阿裴……讓我休息一下嗚……” 江盛的嗓子都叫啞了,身體酸麻到不行,心想,這人和鬼的體力終究還是比不得啊。 爽一回真是要了命了。 裴無寄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射精后的jiba還享受地埋在青年溫暖的rouxue里。 他把江盛放下來,摟著他舔去他臉上的汗水,接著又去吻他紅撲撲的唇。 裴無寄吸舔著那兩片仿佛有甜味的紅腫唇瓣,在心中暗暗盤算。 江江今晚還有沒有可能讓他再做一次呢? jiba放在江江的xue里真是好舒服…… 江江的嘴吃起來也好甜好軟…… 想一直這樣抱著他…… 我好愛你啊,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