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魂被封后的爭風吃醋/狗和貓的戰(zhàn)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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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成親,喝交杯酒,抱著失而復得的愛人躺在一張床上。 藺霜瀾側著身握著衛(wèi)遙的手喋喋不休的訴說著自己這些年來的經歷,有酸澀,也有艱難,但此刻再回憶,卻恍如隔夢。 “時候也不早了,阿遙睡吧?!?/br> 藺霜瀾抬手合上衛(wèi)遙的眼,自己也抱著衛(wèi)遙的胳膊甜蜜的睡了過去。 夢中,又回到了過去兩人熱戀之時。 衛(wèi)遙依然那么美好,而他也一腔少年熱血,同這個人熾烈愛著。論道、撫琴、詩詞,踏青。 天色漸明,藺霜瀾緩緩睜眼從床上坐起來。他不是自己醒來的,是被時而一陣的咕嚕嚕聲所驚醒的。 扭頭尋找聲源,就見衛(wèi)遙睜著眼睛,雙手交疊安詳?shù)姆旁谛「骨?,而那咕嚕嚕打雷一樣的聲音就是從那肚子里傳來的?/br> 一路血戰(zhàn)消耗了大量力氣,藺霜瀾是辟谷的,可對衛(wèi)遙來說,食物是他僅剩的快樂源泉。 辟谷是不可能辟谷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辟谷的,食物那么豐富,又不是災年,為什么要為難五臟廟呢。 如今,他肚里敲鑼打鼓空的慌。藺霜瀾好笑的自責了聲便下床去張羅吃食。 喂著神似癡呆的衛(wèi)遙吃下東西,衛(wèi)遙安安靜靜坐在那,秀氣的小嘴一張一張,咀嚼兩下,喉結滾動,嚼碎的食物就咽了下去。 如果不去看桌子上堆積成山的果核果皮。 這分明是頭食物焚化爐... 被藺霜瀾支使著去找食物的山中小精靈們絡繹不絕的頭頂著果子或懷抱一捧榛果來進獻,為了填這焚化爐的五臟廟可把它們累壞了。 又一只小松鼠舉著爪爪頭頂著個大鮮果一跳一跳的過來,衛(wèi)遙空洞的視線似乎動了動,藺霜瀾沒有注意到,接過果子去皮切成小塊自己試過味道才喂給衛(wèi)遙。 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之處。 藺霜瀾吸取了前幾次的教訓,他出門找弄醒衛(wèi)遙的法子,便留下一堆小精怪們看守衛(wèi)遙。 沒有主魂的衛(wèi)遙也相當安分,就像個乖巧的人偶一樣。 然而那鐲子本就不是凡俗的寶貝,一時之間,藺霜瀾也拿它沒辦法。思來想去,終是對衛(wèi)遙的愛護占了上風,藺霜瀾不得不去找化名成阿金的老對頭幫忙。 山下人多眼雜,這處世外桃源有他布下的禁制,外人難以發(fā)現(xiàn),便將衛(wèi)遙留了下來,自己去找那只狐貍。 藺霜瀾才走,負責照顧衛(wèi)遙的小精怪們就不老實了。一個個圍在衛(wèi)遙身上上躥下跳,時不時撥弄撥弄他的衣裳或是拉拉他的頭發(fā)。 “他動都不動的,是不是傻的?” 一只獼猴跳上衛(wèi)遙的膝頭,揪著他的長袖翻來翻去。 “聽~說~仙~人~入~定~就~是~這~樣~的?!?/br> 盤踞在衛(wèi)遙腳邊的一只小龜揚了揚脖子慢吞吞說道。 “哇~那他定了好久?!?/br> “他好漂醸~眼睛跟寶石一樣?!?/br> 之前頂著果子來上貢的松鼠從衛(wèi)遙左肩頭跳到右肩頭,翹著毛茸茸的大尾巴一臉情竇初開的少女模樣。 “emmmmm~有這鐲子上的寶石好看嗎?” 猴子雙爪吃力的抱起衛(wèi)遙袖子里的手晃了晃,縮在衛(wèi)遙另一只腳邊的白刺猬比較厚道,焦急的叫小獼猴住手。 “昆侖仙君回來要生氣的!” “嗨!昆侖仙君要咱們陪他的道侶玩,我這是遵守仙君命令呢!” “你...你...” 白刺猬被偷換概念的猴子噎的背上的刺都炸開了。小龜瞥了眼那只皮猴。 是叫你陪玩不是玩他... “嘿咻~鐲子摘不下來,我抱著給你看好了,這顆寶石好看嗎?金燦燦的跟我的毛一樣閃誒~” 小松鼠搖頭。 猴子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金鐲上那鑲嵌了一圈的寶石被碰動,發(fā)出咔擦一聲響,鑲嵌著寶石的那一圈居然自動轉了一格。 所有小精怪們驚訝的“哦”起來。 “會動,會動,它會動!” 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的猴子激動的接連蹦跶,衛(wèi)遙的手指動了下很快又恢復如常,忙著炫耀新發(fā)現(xiàn)的猴子沒有察覺到抱著的那只大手的異常。 此時洞外一聲虎嘯震徹山林,猴子被嚇得一甩懷中抱著的手,衛(wèi)遙左手軟綿綿的垂下,手鐲意外磕在身下坐著的石凳上,附著在鐲身上的一處陣紋意外被蹭花。 “那只大壞貓又來了!” 小松鼠卷著尾巴裹住無助弱小的自己,猴子翻到地上一副暴躁老哥的樣。 “兄弟們抄家伙,跟我去打爆對方的貓貓頭!” “別...仙君叫我們守著他道侶的!” “嗨呀!婆婆mama的,宋許最弱膽最小,叫他看著就是了。兄弟們抄家伙跟我上啊??!” 猴子一馬當先撒丫子沖了出去。 外頭已打成一團,各種動物毛亂飛。一只色澤艷麗的鸚哥不斷啄著花斑打老虎的耳朵,邊吐毛邊罵。 “趁著昆侖仙君不在來搗亂,壞大貓壞大貓!” 斑斕大老虎膘肥體壯,可耐不住這群小精怪團體作戰(zhàn),一時間被困在這里寸進不得。 “你們這群甘為狗腿不知上進的家伙!嗷!我咬死你們!” 老虎按著一只兔子的尾巴,伸爪就拍。 兔子瑟瑟發(fā)抖的團成一團以為今日小命就要交代在這,一只人類的手牢牢握住那只巨大虎爪。 斑斕大虎抬頭,皺著額頭上的王字一臉找抽的口氣,那看著高挑卻細皮嫩rou的人來卻是面無表情,一個翻手就把是他兩個大的巨虎掀飛了出去。 摔在不遠處草地上的老虎啃了滿嘴青草,憤怒的嗷嗷叫喚。 “臭小子你知道本大王是誰嗎!” 還不等老虎發(fā)完威,衛(wèi)遙一個上前,精準揪住老虎后脖頸上的三層肥rou。 碰!碰!碰—— “??!你這該死的...” “住手...住手!” “啊呀~好疼!給我停手!” “你等著!” “本大王,嗷嗚嗚~~~~” “嗚!我錯了,饒命啊!” 被堅硬虎頭撞掉大半的巖石凄涼的保住了最后一點,斑斕大虎也知道自己今天遇上了硬茬子,噫噫嗚嗚哀嚎著求饒。 眼見衛(wèi)遙大手朝著他的虎頭罩下,宛如面對如來佛祖五指山的孫猴子,大虎慫兮兮的抬起兩只爪爪抱住頭。 **** “唉~” 跟在藺霜瀾身后的狐妖又是一聲綿長的嘆息,這已經是他此行過來的不知第幾聲長嘆。 “嘖!怎么就沒死在山溝溝里呢!” 狐妖千嬌百媚的嗓音說著煞是能挑動人怒火的話語。 看在這狐貍當年救過他一命的份上,藺霜瀾只當他在說夢話。 兩人才踏上山,一直翹首以盼的小山精就蹦跶著過來焦急的嘰嘰喳喳。 “昆侖仙君,大事不好了!有妖趁你不在來搗亂!” 藺霜瀾同狐妖對視一眼,話不多說向山上趕。 山洞不遠處的地面上還殘存著明顯的打斗痕跡。山洞口有法陣妖怪闖不進來,可還是叫人擔心。 兩人先后沖進山洞,卻見一只斑斕大虎生無可戀的側躺在地面上,狐妖大吃一驚,隨即便又咽了回去。 衛(wèi)遙背對著他們,正拿著把梳子給老虎長長的尾巴梳打結的尾巴毛。聽到腳步聲的大虎抬起腦袋看了眼,見是兩個打不過的,又死心的把腦袋摔回去。 慘!真的是慘!為什么他要想不開趁著昆侖仙君不在的時候來圈地盤,是誰給他的勇氣來挑釁的。 老虎抬起一只厚爪捂住粉嫩的鼻頭,發(fā)出一聲隱忍悔恨的啜泣。 這魔幻的場景看的藺霜瀾同狐妖險些撓禿頭。 “啊,這...” “阿遙你醒了!” 藺霜瀾一步上前正要碰衛(wèi)遙,就被衛(wèi)遙敏銳避開。男人兇狠的眼神盯著他,大有他再敢靠近就老拳伺候的意思。 “阿遙?” 藺霜瀾有些擔心的喚道,衛(wèi)遙滿心滿眼都是手下擼的著的毛茸茸。 狐妖見狀,這次是真的嘆氣了。 “先問問留守的小妖,怎么弄成這樣的吧。” 他沒記錯的話衛(wèi)遙被封了魂。 幾只被叮囑看守的小精怪你推我搡的插嘴,也算是把前因后果交代了。 兩個男人愁眉不展的湊在一起商量對策。不知不覺間金烏西沉,一直在玩弄老虎身體的衛(wèi)遙突然起身朝兩人走來。 老虎瞪圓了那黃橙橙的眼睛,只希望這魔鬼趕緊去sao擾別人放過自己。 “阿遙怎么了?” 藺霜瀾溫聲問道。衛(wèi)遙站在那,一手叉腰頗有氣勢的俯視著兩人,不開心的唇線一折。 “餓,飯?!?/br> 饒是藺霜瀾也有了一瞬間的窒息,他這怕不是養(yǎng)了只橘貓吧。 餓是不可能餓到祖宗的,餓誰也不能餓到衛(wèi)遙。于是乎,藺霜瀾去打獵,狐妖蹲著燒火,勉強湊活了一頓。 衛(wèi)遙吃飽喝足,不知為何總有點綠油油的目光打量著兩人的頭頂和屁股。 “阿遙是累了嗎?我去給你鋪床?!?/br> 藺霜瀾起身去山洞里,衛(wèi)遙也跟了上去。抱臂盯著銀發(fā)男人弧度有力優(yōu)美的脊背曲線與布料下隱隱勾勒出的翹臀弧度。 才一轉身,衛(wèi)遙便如同一只獵豹竄了過來。 咚一聲響,狐妖耳朵動了動扭頭看向發(fā)出聲音的身后山洞。 就鋪個床的功夫轉身就被衛(wèi)遙給床咚了的藺霜瀾盯著對方野性滿滿的眼睛,僵硬的吞咽口水。 “阿...遙...” 衛(wèi)遙面容冷峻,歪了歪頭壓低了嗓音。 “給我摸摸,耳朵。” 藺霜瀾臉皮一紅,悄咪咪透過胳膊間的縫隙看向山洞口。 “不,不好吧...” 說罷,突起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滑動發(fā)出好大一聲“咕咚”。 “尾巴。” “嗯?” 嗯?。。?! 藺霜瀾的表情逐漸凝結。在衛(wèi)遙的饑渴注視下,試探著現(xiàn)出了尾巴和耳朵。衛(wèi)遙目光迷離,宛如看著絕世美女一般的“哇哦”了一聲,無情鐵手便揉了上來。 “暖和?!?/br> 抱著粗長的黑環(huán)大尾巴,衛(wèi)遙用臉頰蹭著,聲音也軟了幾分。 你就是饞我的身子... 藺霜瀾放棄了夢想,四肢大張?zhí)稍诖采蠠o語盯著山洞頂。 然而,災難只是開始。 藺霜瀾醒來時習慣性往身旁摸去,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位置已經涼透。 睡意立醒。 兩人尋著一路摸下山時,衛(wèi)遙單臂抱著只小兔嘰,另一只手按著一大漢的后腦勺正有節(jié)奏的一下下往桌上磕。 “美人好看不?” “茶好喝不?” “還要吃紅燒兔兔不?” “還敢欺男霸女不?” “說??!” 大漢被砸的滿頭包,淚汪汪哽咽著囫圇聲“不敢了不敢了,大爺饒命?。 ?/br> “敢在爺面前耍狠,道歉?!?/br> 衛(wèi)遙冷著眉眼一聲怒喝,嚇的大漢雙膝一軟,撲通跪倒在地。 “對...對不起!” “是對我道歉嗎!是對老板娘說,蠢貨?!?/br> “嗚...” 究竟誰才是惡人? 大漢在心中發(fā)出了靈魂拷問,可礙于這好看小白臉下手實在狠,大漢又趕緊朝著一個穿圍兜裙的女子方向磕頭。 “我錯了,對不起,饒了我吧!” “不...公子,算了吧。” “哼。下次再犯到爺手里,爺先把你紅燒了。” 大漢連連稱是屁滾尿流的逃出了小飯館,衛(wèi)遙吸了吸鼻子,目光投向角落里抱成一團的客人同老板。 “怎么還不上菜?” “是是是,奴家這就給公子做去?!?/br> 衛(wèi)遙擼了把從山上帶下的兔頭,等到老板娘端著盆辣香撲鼻,紅油锃亮的麻辣兔rou上桌,才面色稍緩握起筷子開始用餐。 “這...” 狐妖抽了抽嘴角。 “遙遙,這么剛的嗎?” 藺霜瀾搖頭。 “主魂未醒,現(xiàn)在做主的是他身體里潛藏的七魄?!?/br> 也就是本能。 這個狀態(tài)下的衛(wèi)遙不懂撒謊不懂掩飾,一切所說之語所行之事,皆是想到那就做,也或許會受到刺激而做出相應對策,但他不完整,甚至都不了解自己為什么這么做,只是想做便去滿足這個念頭了。 若是常人,心思繁雜,恐怕早已做出瘋癲之事。衛(wèi)遙是修行有道之人,念頭沒那么煩亂,所以還能勉強維持一絲可以探尋的邏輯。 吃完東西,衛(wèi)遙又起身朝外走去。兩人又趕緊追上,此刻的衛(wèi)遙就是個翻臉無情的主,順著他一切好說,敢阻攔他,他就敢當場拔劍削你。 在山下繞了一圈,懷里抱了一堆姑娘送的東西,有吃食有玩具。那只渾身毛皮雪白的兔兔則揣著手手蹲在衛(wèi)遙頭頂上。 衛(wèi)遙沒戴高冠,只編了個簡單的發(fā)作固定,兔子呆的還算舒服。 晃蕩完還知道回山上,左右扭頭不見了自己昨晚抱著入睡的大豹枕。眼見著衛(wèi)遙周身殺氣四溢,發(fā)絲無風自動,藺霜瀾趕緊現(xiàn)身。 衛(wèi)遙的氣勢也rou眼可見的安撫下來,摸了摸藺霜瀾特意顯露的耳朵,一指帶回來的那堆戰(zhàn)利品。 “吃?!?/br> 狐妖甩著蓬松的尾巴湊過來,眼巴巴的看衛(wèi)遙。衛(wèi)遙的心思立刻就被那搖來晃去的金紅色的蓬松大尾巴吸引了過去。 嘴角上揚,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狐妖見縫插針的立刻坐過去。 “吃,我打回來的?!?/br> 是姑娘送的吧! 狐妖忍著沒吐槽,露出一副特別招人疼的樣子。 “遙遙喂我~” 喂一口搓一把尾巴尖,一條粗壯的黑白環(huán)的尾巴也試探著戳了過來。衛(wèi)遙一把薅住,眼神定定。 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的世界,當然是——全都要! 在魔君上著火找人時,三人就躲在山上開始了沒羞沒臊的爭風吃醋的賣萌生活。 眼見著衛(wèi)遙的面頰被喂的肥了起來,有時候狐妖會忍不住感慨,這樣的日子也不錯。 “嗐!畢宣說的沒錯,我的確很自私。你看,我覺得這樣就好,你們卻是想盡辦法的要他清醒。可是,醒過來對他而言,真的開心嗎?” “怎么說?” 藺霜瀾順著狐妖的視線看去,看向毫無形象坐在草地上給一個個動物梳毛的衛(wèi)遙,那眼底唇角的笑容,是真實的。 “他把那些小精怪都當作了小貓兒,這種虛假的寧靜,是他所要嗎?阿遙不是個認命的人。” “有小貓兒,更有你的影子吧。畢竟,你始終是他第一個愛上的人?!?/br> 狐妖雙手撐著身后的草地,唇角流瀉出一絲羨慕的笑。 “如果遇到的是我...其實未必能做的比你好,那個時候我也不懂感情,大概...也是會叫他難過的吧?!?/br> “空夜,當初為什么救我?” “為什么...鬼知道呢。或許,真的鬼迷心竅了吧。” 這么說著,狐妖拔了根草根叼在嘴里。 “但我不后悔。不后悔,沒殺你?!?/br> 狐妖含糊著口音如此說道。 悠揚甜蜜的歌聲消散在風中,狐妖猛地扭頭。 衛(wèi)遙全然不知的唱著那首曲子,手下不停的給毛茸茸們打理毛發(fā)。 “他...這么會唱歌的嗎?” “嗯。會唱歌,也會跳舞,琴棋書畫皆通。他曾經是,無數(shù)人心中的明月?!?/br> 藺霜瀾瞇著眼享受的聽著衛(wèi)遙久違的歌聲,輕快有力,旋律甜的能掐出蜜來。 哼著歌的衛(wèi)遙手一頓,側頭看向靠到他身邊的大雪豹。眼中似是綴滿星辰,衛(wèi)遙捉住主動送上門的大豹豹的爪子。 “給爺跳個舞?!?/br> 豹豹一驚,豹豹瘋狂搖頭。 可爪子就捏在衛(wèi)遙手里,衛(wèi)遙站起來時也帶著雪豹兩條后腿人立而起。 “噠噠噠~左腳!噠噠噠~右腳!噠噠~轉個圈圈~” 空夜看著藺霜瀾用著大貓形態(tài)笨拙的左右換爪,時不時走錯步子還要被衛(wèi)遙嫌笨,抱著肚子笑的滿地打滾。 “該!” “真笨,這沒用的jio jio我要你有何用,不如就...” 豹豹身嬌體軟被推倒躺在草皮上,晶瑩剔透的灰藍色圓眼睛巴巴看著衛(wèi)遙。衛(wèi)遙沒忍住,一頭栽在了大雪豹的豐沛胸毛里。 “阿遙,你起來一下,我?guī)湍銠z查檢查?!?/br> 埋在胸毛里的臉又下沉了幾分,伴隨著小幅度的搖頭,衛(wèi)遙幾要溺死在這片豐沛柔軟的毛毛里。 “怎么樣,很舒服吧!我看你很享受的樣子嘛。” 空夜抱著胳膊酸溜溜的瞅他。 “別說風涼話,快幫我把他拉起來?!?/br> “哼,吸兩口又能怎么樣。果然是見你可愛,當初遙遙才沒打死你?!?/br> 藺霜瀾被堵的說不出話來,翻來翻去的,最終還是用尾巴吸引了衛(wèi)遙的火力。 深有后怕的藺霜瀾一得到自由就恢復了人身,只留一根尾巴逗著衛(wèi)遙玩。 “他身上的蛇毒還沒解,再蹭下去我怕蹭出事來?!?/br> “你知道怎么解那毒?” “得問畢宣。” “不是敖明那傻子下的毒嗎?” 空夜一直以為是敖明那蠢貨懷恨在心,暗害衛(wèi)遙。 “是畢宣挑撥,然后把毒給了敖明派出的碧山老祖。本來是想嫁禍給敖明,敖明也本就不清白,只是沒料到...” “敖明那蠢貨一見到遙遙會是那副樣子?!?/br> 敖明的嫌疑是洗清了,畢宣也意外暴露。 “他做這些圖什么?遙遙是他收養(yǎng)的,對他本就感情不同。他若想趁機跟遙遙發(fā)展出點什么也不是問題??!何必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br> 空夜比旁人更了解畢宣,清楚在畢宣眼里,其實衛(wèi)遙比成仙更重。 “別忘了,無情道還有最后一關?!?/br> 對了,那加注在頭上的緊箍咒。 衛(wèi)遙注定是要踏上斷情絕愛那條路的,不為別的,就為了已經化成斬尸劍一部分的小貓兒他也不會放棄。 不修到頂,小貓兒就得永遠當一把劍。 比起不靠譜的情人,當然是兒子更重要。畢宣知道這一點,所以寧愿大家都得不到,徹底斬斷衛(wèi)遙同他們的一切可能。 “嘶~毒,好毒的計謀!都說黃蜂尾后針,我看他是無毒不丈夫?!?/br> “他的想法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用這種手段逼著阿遙前行,實在過了?!?/br> “可是很有效啊。你看,至今以來,不是成一個斷一個,估計現(xiàn)在遙遙看我們就跟看會行走的角先生差不多?!?/br> 玉勢成精可還行,這么不講究的嗎? 藺霜瀾說不出話來。 “先找敖明吧,至少他應該同我們目的一致。等讓畢宣解開這鐲子,一切等阿遙醒來再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