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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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翠潭中,月華如洗。 白石雕成的女媧掌,半浸在綠翡翠般的湖水中,五指呈拈花之勢,指尖微勾。寧凰從指尖到手肘,都被紅繩緊緊捆住了,瑩白的肌膚如透微光。赤裸的脊背緊貼著涼津津的白石指尖,隱約能看到幽暗的腰臀線條,兩條長腿浸在搖搖蕩蕩的水波里,柔軟如白綢。 苗疆密林毒瘴之地,每逢入夜,寒氣尤重,風露交迫,凄神寒骨,積翠潭水幾乎凝結成了冰。寧凰內(nèi)力被封,仿佛被褪去了絨毛的羊羔子,一身嬌嫩皮rou如何耐得住嚴寒?他的雙唇已褪盡了血色,下頜微尖,還蒙著濕漉漉的淚水,仿佛荷瓣初開,銀發(fā)垂落腮邊,連鼻尖都哭紅了,看起來好不可憐。 捆縛他的人,顯然用足了心思,他的下半身浸在潭水中,一條紅繩勒過雪白大腿,將他的性器勒得脹鼓鼓的。軟垂的陽根,攣縮不止的rou球,和兩片淡粉色的軟rou,都被浸洗出了貝rou般生嫩的色澤。連腿根的嫩rou,都被凍得微微發(fā)紅,幾乎失去了知覺。 他已經(jīng)掙扎得精疲力竭了,渾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脆弱的肘關節(jié)上,鈍刀割rou般的酸痛感已經(jīng)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針氈般細密的刺痛。因著過度的掙扎,紅繩甚至一路蹭到了手腕上,雪白的肌膚上,隨處可見rou粉色的淤痕,和大片的紅腫,縱橫交錯,宛如揉皺了的梔子。 他被縛在這里,已經(jīng)不知道多久了,過度的疲憊令他神志混沌,隨時會昏死過去。白蕭二人,早已離開了積翠潭,楚江浸在水中,手肘支著岸,依舊生死不明。 只有柳瀟,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將他從潭水里抱出來,喂上些許清水。其余時候,他都是被孤零零地懸吊在這里。 荒寒的月光下,只有草葉被風翻動的模糊聲浪,和毒蟲潛行時發(fā)出的窸窣響聲,忽遠忽近,飄渺不定,在幽暗的夜色里,宛如微微發(fā)亮的磷火。 寧凰用尋常引蠱的法子,咬破了下唇,那血珠凝而不散,淌成了一縷細細的血線,將玉白色的下頜從中橫截,仿佛什么冶艷的刺青。 他一面用用余光瞄著遠處柳瀟的背影,一面雙唇一抿,喉口震動,吐出了一束鋒利的氣流。這樣奇特的嘯叫,并不能為雙耳所捕捉,卻足以招來方圓數(shù)里內(nèi)的毒蟲。 這也是他以嗓音為代價,所換來的絕學。 一時間,四周的蟲鳴聲為之一靜,連細微的風聲都被蕩滌一空。 死一般的寂靜。 柳瀟背對著他,坐在遠處的樹梢上,衣袂翩翩然垂落,一面垂首擦拭著手中的玉蕭。 寧凰垂著頭,急促地喘息了幾聲,瑩潤的淡紅色下唇輕輕一勾。 積翠潭邊的草葉,泛著蒼翠的冷光,肥大如芭蕉葉,突然在同一瞬間,齊齊倒翻,仿佛被無形的鐮刀所橫掃。淡紫色的煙霧,泛著粼粼的銀光,從四面八方翻涌而來,貼著草葉呼嘯穿行。 寧凰面上狡黠的神情還未消退,那煙霧已經(jīng)席卷到了眼前。那竟是一群振翅的鳳尾蝶,翅膀上抖落的磷粉,幾乎將積翠潭水染成了深紫色。 寧凰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來的并非毒蟲,而是這樣一群瑰麗而致命的蝴蝶。 他面色慘變,像被按在獸爪下的羔羊一般,蜷起了雙腿,渾身的重量都懸吊在了紅繩上,一身雪膩皮rou被凌虐得紅痕斑駁。 雙腿之間,還夾著那柄漆黑的鯊魚皮劍鞘,已經(jīng)吞進了一小半,嫩紅的肛口被抻成了窄窄的菱形,甚至能看到一點兒濕潤的腸rou,一看便知,這細嫩roudong所受的折磨?;伒哪c液,將劍鞘洗出了一團yin猥的油光,這口冷硬的劍鞘,依然被他體內(nèi)的高溫煨得guntang。 寧凰只是一蜷雙腿,劍鞘便又往里鉆了半寸,搗開腸rou,抵著最敏感的腺體,幾乎捅弄到了內(nèi)臟深處。他恐懼得幾欲作嘔,偏偏腸rou被摩擦的酥麻快感,令他那根軟垂的東西,高高抬起了頭。 寧凰用腿根勉強夾緊劍鞘,滑膩膩的濕汗混合著潭水,令劍鞘不斷下滑。 蝴蝶越聚越多,圍著他振翅起舞。最先的幾只落在他雪白的肌膚上,雙翅一斂,蜷曲的口器陡然彈出。 銀蝶蠱召來的鳳尾蝶,落在他身上,迫不及待地要開始采蜜授粉了。它們會吮吸宿主的體液,并源源不斷地注入毒素。 寧凰額角淌著熱汗,又要去咬下唇,一只巴掌大的鳳蝶,落在了他下頜的血線上,雙翅覆在他的口鼻上,幾乎蒙住了他大半張面孔,只露出一雙蒙蒙含淚的深紫色眼睛。 柔唇軟舌,嬌嫩如新開薔薇,隱約可見潔白的齒粒,和舌根下壓著的白濁。蝴蝶口器輕車熟路地探進了喉口,雙翅振動,忘情地吮吸起來。 寧凰的身子越來越熱,筋骨酥軟,宛如半融化的熱蠟一般,雙頰更是一片酡紅。 又有兩只蝴蝶,落在了他粉紅纖細的rutou上。乳暈淡粉,被吮吸得微微腫脹,還蒙著一層滑膩濕亮的唾液,因寒冷而抽動。 他的乳尖和尋常男子無異,幾乎看不到乳孔的存在,但蝴蝶的口器卻依舊找到了那兩枚小孔,旋轉(zhuǎn)著探進去了一點兒。那觸感冰涼而輕柔,仿佛有什么羽毛在搔刮著嫩rou,具有鎮(zhèn)痛效果的毒液,一縷縷倒灌進去。 不多時,兩片乳暈便變得又紅又鼓,幾乎能掐出蜜汁來。 寧凰又羞又癢,不自覺地搖著頭,柔軟的銀發(fā)掃在翹起的乳尖上,當即癢得他頭皮發(fā)麻,胸口脹痛。 他被體內(nèi)亂竄的快感弄得狼狽不堪,雙腿綿軟,劍鞘更是越滑越低。那些蝴蝶似乎聞到了他情動難耐的氣息,擁到了他的下腹處。 被紅繩捆縛的下體更是難以幸免,薄嫩的yinchun,如一對翻開的rou翅膀,護著一口嫩生生的的小洞,蝴蝶立刻伏在那對rou唇上,細長的足難耐地搔刮著xue口,將兩片脂紅色的rou褶撥得亂顫,仿佛被吹皺了的牡丹。 細微的異物刺痛感,令寧凰蹙緊了眉頭,陰阜痙攣,滑出了一縷黏液。蝴蝶三三兩兩落在他的陰阜上,他癢得頭皮發(fā)麻,注入的毒素卻令他的下體豁然洞開,刺痛無比。 眼看刺痛蔓延到了會陰,他的后xue也越來越濕軟,幾乎夾不住劍鞘,有幾只蝴蝶,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落在了股縫里,去磨蹭那條濕潤而甜蜜的細溝。寧凰心一橫,用腳跟在劍鞘上一踢,滑落的劍鞘哧溜一聲破開軟rou。 他控制不好力道,劍鞘失控亂鉆,惡狠狠地剮過他的腸壁,破開每一寸交纏的嫩rou,深入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旄泻屯闯查g劈開了他的腰骨,他甚至懷疑自己被活活捅穿了。前頭的陽根,更是勃發(fā)到了極致,紅通通地翹在腿間,噴出了一股白濁。 他竟是被自己捅弄到了高潮。 嫣紅roudong擴張到了極致,死死絞住了劍鞘。等劍鞘止住了去勢,他已經(jīng)淚流滿頰,哭得昏死過去了。 原本蜷緊的長腿,更是軟綿綿地浸在水中。越來越多的蝴蝶,落在了那具雪白皎潔的身體上,寧凰垂著頭,從雙肩到指尖,都落著淡紫色的蝴蝶,雪白的脊背,和隆起的肩胛上,落滿了銀紫色的磷粉,仿佛一層薄薄的紫紗。 月光般清透的白發(fā),垂落在他面頰上,隱約露出淡紅色的唇角,和一只正在親吻他舌尖的蝴蝶。 寧凰再度醒來時,正臥在柳瀟的膝上。積翠潭上,浮著一層殘破不堪的蝴蝶尸體,仿佛深紫色的潮水,涌動拍打著白石像。 他試圖支著手肘坐起來,兩條手臂卻已經(jīng)鈍痛得近乎麻痹了。肌膚上的淤青,更是腫脹到泛紫,再晚一步解開,怕是要廢了雙手。 柳瀟抬起他一條大腿,握著那劍鞘,緩緩往外拔,xue眼已經(jīng)繃得微微發(fā)白,淡紅褶皺都抻平了,那劍鞘依舊紋絲不動,將他的小腹頂起了一塊。 “放松,”柳瀟道,一手摩挲著他的下腹,揉捏皮rou下的劍鞘,“進得太深了,慢慢排出來?!?/br> 寧凰小腹脹痛,仿佛有什么活物在里頭亂竄,不由倒吸一口冷氣,腸xue蠕動,將硬物往外推。里頭熱烘烘的嫩rou,幾乎黏在了劍鞘上,強烈的拉扯感仿佛砂紙打磨一般。他下腹抽搐,伏在柳瀟胸口上喘息了片刻。 柳瀟一手握著劍鞘,緩緩擰轉(zhuǎn)著,搗開他的roudong,一邊借著他下腹的抽搐,寸寸拖出劍鞘,不時翻開一點兒濕紅軟rou。 抽得快了,寧凰便身子一顫,伏在他胸前連連搖頭,發(fā)絲更是縷縷蹭在柳瀟的頸上,鼻尖發(fā)紅,好不可憐。 他不安極了,眼睫顫動,不時覷柳瀟一眼,生怕對方粗暴地抽出劍鞘,把自己的嫩rou拖拽得外翻出去。這示弱討好之態(tài),顯然令人心下一軟,柳瀟推擠他腹部的動作也輕柔了幾分。 等劍鞘啵的一聲拔出,裹著一層油光,落在白石上,他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熱汗,連發(fā)絲都黏在了雙頰上。 寧凰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懈下來,乳尖卻又開始熱燙腫痛。這滋味兒難耐到了極致,乳暈又紅又圓,腫脹得近乎透明。陌生的熱燙感,像野獸粗糙的舌苔,裹著密密的倒刺,黏在他的乳珠上,仿佛有什么細細的熱流,燒灼著他的乳孔,銳利如針尖一般,直要刺破皮囊,噴發(fā)出來。 寧凰腰肢也軟了,索性仰著頸子,靠在柳瀟肩上,一面忍不住去捻動自己的rutou。 濕滑的嫩紅色乳珠,被他纖長的指尖一捻,嫩得幾乎要化成了一攤蜜水,他闔著睫毛,指上的動作越發(fā)失控,連擰帶掐,將乳珠拉扯成了細細的紅rou,仿佛只有吃痛的那一瞬間,才能將身體深處躁動的癢意榨出來。 他圓潤晶瑩的指甲,飛快剔刮著乳孔,鉆心的癢意越演愈烈,教他恨不得能插進去痛痛快快捅弄一番。他的五指幾乎狂亂地屈伸著,將雪白的胸口抓出了一片狼藉的紅痕。 不知什么時候,指下的觸感越來越滑膩,仿佛濕透的絲絨,指腹幾乎被黏在了上頭,輕輕一撥,便是濡濕的水聲。 咕啾,咕啾,咕唧。 咕啾,咕啾…… ——水聲? 寧凰睜開眼睛,不敢置信地盯著自己的胸口,仿佛哪里有什么拖籠而出的怪物。他的指尖還捏著一枚濕漉漉的嫩紅rutou,淡白色的奶水,從指縫里滲了出去,淌到了小腹上。 他竟然…… 即便寧凰已經(jīng)受盡了屈辱,但眼睜睜看著自己產(chǎn)乳的視覺沖擊,依舊令他恨不得昏死過去。他的男兒身份,仿佛在這一瞬間,成了一張一捅即破的薄紙。被迫交媾,雌伏人下,被強行破開zigong,灌進精水,又被責打陽根,以至于只能靠被插入的快感勃起。他所遭受的一切,都在一步步壓榨著他緊繃到極致的神經(jīng),而如今,他甚至像女子一般,分泌出了乳汁。 他垂頭看了一眼自己紅腫外翻的雌xue,那里還淌著男人灌進去的精水,陽根軟綿綿地翻倒在一邊,或許,他還會因為體內(nèi)污穢的精水,懷上一個孽種。 寧凰無聲地握緊了五指,指甲再一次掐進了血跡斑斑的掌心里。垂落的銀發(fā),遮住了他眼中深不見底的怨毒與陰郁。 他劇烈喘息了幾聲,再抬起頭時,依舊是那張稠艷如畫的美人面,毒中生媚,雪白的腮,淡紅的唇,卻比涂了口脂更生艷幾分,深紫色的眼睛,被睫毛一掩,朦朦朧朧如霧氣一般,令人心中一蕩。 他用這種情人般溫柔綿密的眼神,凝視了柳瀟一會兒,一面將五指按在對方的下腹處,就著濕漉漉的乳汁,寫了幾個字。 他的手腕無力,柔軟的指腹,宛如蝴蝶翅膀那樣,起筆時在柳瀟的下腹上撩了一下,帶著奇異的溫熱觸感。 他的字頗為潦草,筆畫勾勾連連,游絲蕩漾,仿佛纏綿的蛛網(wǎng),收筆的時候,還會用指甲冷不丁刮撓一記,柳瀟喉結滾動,腹肌猛然繃緊,黑鐵蜈蚣的紋身,如活物一般,尤其猙獰恐怖。 “你能帶我回中原嗎?”寧凰慢慢寫道,掠了他一眼,“我還會用舌頭寫字?!?/br> 他的指尖一勾,柳瀟下意識地去看他的嘴唇,淡紅色的雙唇間,一段濕漉漉的紅舌若隱若現(xiàn),帶著神秘的幽香。 那不光是一份曖昧的邀請,更是蝎子翹起的尾后針,閃動著漆黑的冷光,明晃晃的毒香里,裹著陰沉沉的鉤,看得到,聞得著,卻避無可避,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