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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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凰不知被他翻來覆去地?fù)榉チ硕嗑茫蝦ou一挨上那根粗硬guntang的東西,就開始打哆嗦,連腿根都被陽具鞭笞得通紅。 他第一次消受這么厲害的玩意兒,羊眼圈沾了水,軟毛根根直立,蜇在通紅的嫩rou上,仿佛有千萬只小蟲子振著硬翅,連鉆帶攪,rouxue里頭癢得鉆心,一股股地淌著yin湯,股間更是一片濕滑。 他打著寒噤,兩片薄嫩的小rou唇都已經(jīng)被摳挖得紅腫了,軟綿綿地外翻著,露出深插著男根的roudong,黏膜幾乎被蹭破了皮,酸脹滋味,難以言表。 白雪鴻抱著他的腰,又深又重地插了進(jìn)去,他立刻哆嗦了一下,瀉出一股尿水來。 自從被白雪鴻責(zé)打了兩丸,強(qiáng)行遏制射精之后,他胯間那物事就不太頂用了,總時(shí)不時(shí)出現(xiàn)滑精的癥狀,精關(guān)酸痛欲裂,每出一次精水,總要咬著指頭小死一回,更多時(shí)候胯間一燙,就失禁了一地,比那恬不知恥的母狗還不如。 白雪鴻不疾不徐地插弄著他濕滑的rouxue,他就敞著一雙雪白大腿,斷斷續(xù)續(xù)地漏出腥臊的尿水來,眼前一陣陣發(fā)黑,連鼻尖都被捂得通紅。 他渾身上下的感覺,都集中在了那只酸痛到近乎融化的rouxue里,偏偏里頭的yin液都流干了,羊眼圈只是干澀地貼rou廝磨著,毛刺根根直立,刷弄得簌簌作響,痛脹酸澀,五味俱全,連zigong口都被cao腫了,一團(tuán)脂紅色的嫩rou,張開了合不攏的小眼兒,鼓脹得足有櫻桃大小,一碰就酸麻得鉆心。 他根本沒辦法高潮,只能軟倒在白雪鴻懷里,一邊哭著泄出尿水,一面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揉捏自己的囊袋。那兩枚嫩生生的小東西,緊繃得沒有一絲褶皺,仿佛一對(duì)rou粉色的貓鈴鐺,他連自瀆都不敢捋動(dòng)陽根,生怕又挨上劍鞘毫不留情的責(zé)打,只敢用掌心胡亂揉一揉那條半軟不硬的東西,尿水和精水濕漉漉地沾了滿手。 他暈頭轉(zhuǎn)向,哪里知道自己這副yin蕩不堪的模樣,像極了夾著雙腿,揉弄牝戶的妓子。 白雪鴻素來喜潔,這時(shí)卻任憑他用濕漉漉的手指,攥住了自己的黑發(fā)。 ——啪嗒。 混合著精絮的尿水順著床沿,淌到了地上。 玄照眼睫一顫,睜開了那雙無神的白瞳。饒是清心寡欲如他,也聞道了這股腥臊撲鼻的yin液氣息,不由皺眉道:“截流,什么氣味?” 蕭雨歇正握著寧凰藕白的足弓,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不時(shí)搔刮一記,賞玩那花苞般的腳趾蜷縮起來的情態(tài),驚魂甫定,欲念又起,正是心猿意馬之時(shí),忽然聽得師父含怒喝道:“截流!” 他猛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識(shí)道:“是……是白兄的道侶,這陣子新懷了胎,總是心悸,聽說蓮子能安神……” 那廂寧凰還抱著圓肚皮,被cao弄得鼻尖發(fā)紅,嗚嗚直叫,又被他狠狠捂住了口鼻。 “胡鬧!”玄照長眉一軒,怒道,“怎么能把女客帶進(jìn)來?屢出誑言,心猿意馬,自去戒律院領(lǐng)一百杖!” 蕭雨歇雖是俗家弟子,無需斷絕六欲七情,只是心性始終不定,乃至于干出這般罔顧戒律的丑事,支支吾吾滿口誑言,甚至把有孕在身的女眷藏在了禪房里,實(shí)在是不成體統(tǒng)。 他雖是沉靜俊秀的相貌,卻有金剛怒目之威,此刻恰好捧著蓮子起身,一身袈裟被真氣鼓蕩,獵獵翻飛,著實(shí)動(dòng)了真怒。 蕭雨歇心中咯噔一下,手上的力氣稍稍一松,寧凰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是推開他,從床帳里軟綿綿地歪倒出來,露出一片凝白的胸脯,兩枚rutou熟紅腫大,被男人啃咬得一片狼藉,白發(fā)濕漉漉地黏在腮上,雪白的下頜被絳子勒出了兩指寬的紅印,嘴唇更是濕紅得像是浸了胭脂。 ——只怕石菩薩看了都會(huì)動(dòng)上三分凡心。 寧凰急促地喘息片刻,兩枚rutou被咬得破了皮,刺痛不已,他恢復(fù)了些許神智,知道只有這大和尚能將自己救出無邊rou欲苦海,不由哀哀地仰著下頜,雙目濕潤。 這可當(dāng)真是俏媚眼拋給了瞎子看,玄照空茫茫的瞳孔里全然沒有照出他的影子。 寧凰猶不肯放棄,小腿軟綿綿地踢蹬著褥子,這一尾柔若無骨的美人蛇,用濕瑩瑩的手肘抵著床沿,腰肢擰動(dòng),直要從男人的胯間逃脫出去。 白雪鴻一言不發(fā),一把握住他的腕子,倒縛在背后,一面用那冷冰冰的鯊魚皮劍鞘,在他的臀尖上摑了一記,雪白滑膩的臀rou,立刻戰(zhàn)栗著,浮起了一層瑰麗rou粉色。 寧凰雙手被縛,只能高高翹著rou臀,狼狽地半懸在床沿,渾圓的腹球被床板棱角硌得生疼,仿佛漲滿了水的羊皮囊袋,隨時(shí)都要脹裂開來。他本來就是孕中,胎兒時(shí)刻壓迫著臟腑和腸腔,又這么昏頭昏腦地倒懸著,一時(shí)難受得淚流滿頰,幾欲干嘔。 眼看他掙扎得狠了,要往床底下倒栽過去,白雪鴻一手握住他汗?jié)窕伒男⊥?,把人生生拖了回來,他滿頰的淚都被蹭在了褥子上,連嗚咽都發(fā)不出聲音。 白雪鴻那只白狐頗通人性,在窗框上悠悠踱了幾步,頸上的鈴鐺丁零零作響,便輕輕巧巧躍到了玄照垂落的袈裟上,翻著肚皮打起滾來。 蕭雨歇順勢逼近了寧凰,啞聲道:“老實(shí)點(diǎn)兒!像你這般的魔教妖人,又被干大了肚子,要是被其他人捉了去,只怕要充作妓子,成日里被玩得合不攏腿兒,連門外的守衛(wèi)都能隨時(shí)解開褲子,把你按在地上當(dāng)作母狗來cao。” 他固然有幾分恐嚇的意思,唯恐這苗人鬧將起來,將這丑事揭得一干二凈,一面又覺得自己實(shí)在是言辭下作,耳朵尖都紅透了。但一想到這苗疆美人被按在胯下,隨意把玩,jian弄得嗚咽不止,精尿齊流,胯下又漲得生疼。 他咽了口唾沫,喉結(jié)滾動(dòng),接著道:“還敢招我?guī)煾?!你可知道他出家前是做什么的??/br> 寧凰窩在被子里,心里有些發(fā)怯,只是茫然地?fù)u頭。 蕭雨歇連哄帶騙地把他嚇?;厝?,這才向白雪鴻使了個(gè)眼色,老老實(shí)實(shí)地推門領(lǐng)罰去了。 白雪鴻不動(dòng)聲色,把人揉在被子里,半抱了起來。他只解開了下裳,襟口微開,露出一點(diǎn)被熱汗打濕的素色里衣,除此之外,儼然一副凜然如霜雪的劍客模樣,仿佛剛剛練劍歸來。寧凰腰肢柔軟,雙腿修長,自然是被揉成了軟綿綿一團(tuán),只露出一張汗瑩瑩的雪白面孔,鬢發(fā)散亂,雙腮暈紅。 “玄照大師,”白雪鴻正色道,“內(nèi)子懷胎數(shù)月,然被jian人所害,身中yin蠱,始終不得紓解,晚輩憂心如焚,不知可有解蠱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