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劇情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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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星晝確實因為胸口的脹痛到了坐立不安的地步,這具勁瘦勻稱的男性身軀,也因為孕期的激素分泌出現(xiàn)了微妙的變化。相較于平坦的胸口,他的乳暈明顯鼓脹了一圈,顏色紅得異常yin蕩,手指掐上去就能感覺到底下積蓄著的奶水,小rutou敏感地抖動著。 他抱著時宴的頭,十指顫抖著插進對方的發(fā)間,不停用rutou去摩擦對方的下唇線。大腿更是壓在對方的腰腹間,那種潮熱極具煽動性,簡直要鉆進皮膚里。 “啊......啊啊......” 時宴含住他的rutou,吮吸了一會兒,用手指撐開鼓脹的乳暈,嘴唇緊緊箍住他發(fā)抖的粉紅rutou,這種動作更像是給母馬擠奶,每一下吮吸都帶來了難以言說的脹痛,但那種入骨的瘙癢還是從奶孔里鉆了出來。 “唔嗯......” 這樣無意識的引誘持續(xù)了很長時間,換了任何一個怪物都會因此失控。但時宴始終無動于衷,杭星晝越來越急躁,竟然用小腿去磨蹭對方的胯間,那種觸感讓他整個人僵硬了一下。 時宴竟然沒有勃起。 他咳嗽了一聲,道:“作為改造失敗的后遺癥,我失去了生殖能力。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狀況,我可能沒有下一次見到你的機會了,隊長?!?/br> 他解開了自己的軍裝褲,脊椎骨的位置殘留著一道可怖的貫通傷,那種傷勢切斷了他腰部以下的感知神經(jīng),尺寸可觀的yinjing垂落著,潔凈得如同大理石雕塑。 就在看到傷口的一瞬間,杭星晝顱骨劇痛,大腦幾乎被巨大的信息量撐爆了。關(guān)于基地井的資料......蟲族偷襲......時宴因他遭遇重創(chuàng)......鮮血......爆炸......還有......那些畫面漸漸清晰到了失真的地步,還有一道熟悉的人影! 杭星隕! 在看到那道人影的一瞬間,周圍一切景物都成為了陪襯。 杭星隕并沒有直接看他,很難想象那種癲狂暴戾的表情會出現(xiàn)在聯(lián)邦上將的臉上。 “把他帶回去,作為雌巢培育,我需要他繁育蟲胎,”他聽到了杭星隕的聲音,低沉冷硬,混雜著類似于蟲族共鳴器的噪響,“其他人改造后投入基底井,擬態(tài)蟲小隊復刻形態(tài),半個月后,滲入聯(lián)盟內(nèi)部,發(fā)動斬首行動?!?/br> 還沒來得及升騰起的狂喜被凍結(jié)在了這幾句話里。杭星晝后退一步,下意識地把隊友攔在了身后,顯然不能消化他話里的含義:“杭......星......隕?” 就是這后退的一步,把杭星隕激怒了,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他,瞳孔竟然化作了豎狀,眼球周圍生長著十數(shù)根燦金色的刺狀眼睫,讓人聯(lián)想到樹蜥。幾乎就在下一秒,這頂著兄長面容的怪物就壓迫到了他的面前,越是仔細看,就越是暴露出難以言喻的不和諧感來。 杭星晝說不出是恐懼還是惡心,但依舊感覺到了他身上狂暴的殺氣,那種惡意幾乎穿透了他,碾壓在隊友的身上,他甚至聽到了時宴的一聲悶哼,血腥氣飛快彌漫在空氣中。 杭星晝咬牙道:“別碰他們!你是......什么怪物!” “怪物?”杭星隕的臉色有了微妙的轉(zhuǎn)變,他幾乎是溫和地微笑起來,“你居然和這些蛆蟲成為了同胞,而選擇背棄了哥哥?!?/br> “蛆蟲?你在說什么?” 杭星隕有點憐憫地望著他,燦金色的角睫卻讓這種表情異常虛偽,簡直像是竭力模擬人類思維的蠕蟲。 “小晝,你不知道么?我們都被聯(lián)邦騙了,如果不是蟲族意識的覺醒,我可能已經(jīng)如聯(lián)邦所愿,葬身在星云深處。小晝,哥哥太思念你了,所以才吸引你過來,現(xiàn)在......是返回故居的時候了,你不想和哥哥在一起么?” 杭星晝冷笑一聲,手中電離槍的槍口上抬了一寸,無聲地鎖定了杭星隕的心口,但他的格斗術(shù)和槍法都是杭星隕調(diào)教出來的,任何一點肌rou動態(tài)都無處遁形。幾乎就在下一秒,他的后頸傳來了一陣劇痛! 他的意識再度中斷,直到這一瞬間。 原來他們早就已經(jīng)見過面了,就在基底井之外,他的哥哥親手俘虜了他。 是......是這樣的嗎? 有個聲音在腦海深處一遍遍重復。杭星隕早已背叛了聯(lián)邦,被蟲族意識所占據(jù),他現(xiàn)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出自杭星隕之手。 叛徒......背叛......雌巢......屠殺......輪jian...... 杭星晝抱住頭顱,在這樣的精神風暴中無聲地嘶叫起來。時宴擁抱著他,伸手撫摸著他的后腦,施加以安撫性的力度。 “我要說的東西可能會對你造成很大的沖擊,但是......我沒有緩沖的時間了,隊長,”時宴道,“在遭遇圍攻之前,我得到了另一份絕密資料,只是還沒來得及給你看,那上面記載的是一份擬態(tài)蟲族改造資料。你的兄長......不,或者說前任的聯(lián)邦上將,很可能是蟲族滲透計劃的產(chǎn)物,他在蟲胎時期就被選中了,不停用擬態(tài)次聲刺激,催眠為人類形態(tài),投入聯(lián)邦中,并對名義上的家屬進行思維改造,賦予他社會身份。你可能......根本就沒有這么一個哥哥?!?/br> 杭星晝喃喃道:“我......不可能,我從記事起就和他相依為命......和他有關(guān)的一切我都記得清清楚楚?!?/br> 時宴輕聲道:“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么會記得那么清楚?” 杭星晝一下就僵住了。 “這份虛假的感情讓你很痛苦吧?忘記他,世界上根本沒有杭星隕,也許他只是一團無意識的蠕蟲......他是虛構(gòu)的產(chǎn)物......不存在......” 文職人員的聲音輕柔得像是夢境,不知多少次重復后,時宴扶了一下鏡片,淡色瞳孔直視著他的眼睛,忽而道:“杭星隕是誰?” 杭星晝腦中眩暈,幾乎像是被麻痹性毒素融化了腦髓,只能順著他的誘導開口:“他......不存......不!他是我哥哥!” 時宴的瞳孔劇烈收縮了一下,那一瞬間的無法自控被飛快壓制在文職人員冷靜的表象下,僅僅在防護鏡片上掠過了一道寒光。 “我沒想到......”時宴道,“你還對他心存幻想么?或者說,你想和他成為蟲族的同謀?” 杭星晝臉色扭曲,閉目喘息了一陣,忽而道:“也許應(yīng)該由我問你......你身上為什么也會有......那種惡心的味道!” 話音剛落的同時,他已經(jīng)一把抓住了時宴的領(lǐng)口,五指并成手刀,挫向了對方近在咫尺的咽喉! 他的手指很快就陷入了綿軟的肌rou群中,它們像無數(shù)水蛭那樣緊密包裹著他,很快就吞沒了他的手肘,簡直是深入到了蟒蛇的腹腔中,人類的皮膚不可能有這樣的延展性,在此期間,他甚至沒有觸碰到對方的骨骼。 杭星晝的瞳孔劇烈晃動了一下,眼前的幻覺飛快消散了,他的手刀被無形的空氣吞沒了,懸浮在時宴咽喉前一公分的位置,再也無法推進。 時宴笑了一聲,抬手推了推眼鏡,道:“抱歉,聽到你說我的氣味惡心,我有點失控,擠到你了。” 擠? 杭星晝幾乎在這一瞬間,感覺到了身周異樣的壓迫力,這無形的空氣中,仿佛盤踞著體型驚人的怪物,他能聽到那種滑膩而惡心的摩擦聲,guntang的腥臭氣息不停噴吐在他身上,這東西極速消耗著單位空間內(nèi)的氧氣含量,讓他的胸肺迅速缺氧,陷入了惡心的眩暈中。 即便如此,他依舊無法判斷這東西的位置! 時宴生硬地微笑道:“一個小玩笑,可惜沒有起到預(yù)期的作用。本來是希望你能主動配合我,可惜你比我想象中更敏銳。” “擬態(tài)蟲族......”杭星晝低聲道,“在基底井外偽裝成哥哥的,也是你吧?不,不對,你當時明明在我身后!” 時宴道:“這很困難嗎?” 空氣中的肢體開始隱約浮動,這東西的體量遠比他想象中更龐大,只可惜呈現(xiàn)出的并不是它的原本形態(tài),而是一個個的半透明rou瘤,不斷分裂成類似于人臉的形狀。 “原來的時宴呢?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杭星晝在說出口的一瞬間,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不存在的應(yīng)該是你吧,蟲族的jian細!” “jian細?”時宴并不生氣,或者說,他很少流露出正常的情緒波動,“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基底井的初期建設(shè)者,總實驗員,負責擬蟲戰(zhàn)士改造計劃。當然,在此期間,最讓我驚喜的是你,一個天生的......還未被發(fā)掘的雌巢。我希望你能成為我成結(jié)時交配的對象。” 他說這句話時,臉上浮現(xiàn)出了非常不匹配的微笑。 他選擇文職人員作為社會身份,本來應(yīng)該順理成章地進入?yún)⒅\中心,接觸聯(lián)邦機密,直到在模擬角斗場外,第一次見到了他的雌巢。 那時候的杭星晝還處在少年時期,那種備受矚目的美貌已經(jīng)初具雛形,眼神清亮而凌厲,肢體纖長,不論是手腕和腳踝都有清晰的骨骼線條,在擦身而過的瞬間,蟲族敏銳的嗅覺器官捕捉到了他灼熱的體溫,和非常隱密的,獨屬于雌巢的香氣。 “我很喜歡你,只不過人類的體型不能夠匹配我的原型,如果直接進入,你會被直接撕裂的。我還是喜歡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近成熟了,生育后的產(chǎn)道,或許能夠容納我?!?/br> 杭星晝被背后隱含的信息刺激得渾身發(fā)抖,被輪jian到懷孕的記憶猛烈翻涌起來,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被改造了,甚至懷上了畸形的怪胎,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還面帶微笑,仿佛在等待他的嘉獎。 “怎么樣,”時宴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不開生殖器了吧?按照常理,成熟的雌巢應(yīng)該由蟲族共享,而我不一樣,我的生殖結(jié)構(gòu)能夠讓你無時無刻不在......” 話音未落,他的臉上已經(jīng)挨了一拳! 杭星晝雙目通紅,一把擰住了他的喉嚨,這一次拳峰砸到的依舊是柔韌的壓縮空氣,只是時宴非常配合地歪了一下頭,偽裝出了痛苦的神色。 “咝,”時宴揉了一揉臉頰,道,“你不喜歡這張臉?” 他的臉部肌rou也發(fā)生了微妙的改變,眉骨更為狹長,流露出英挺的男子氣概,眼裂加深,黑色瞳孔顯出上位者的強勢與和煦。 杭星晝渾身發(fā)抖,漆黑的瞳孔中充斥著風暴般的憎恨:“滾!不許變成我哥的樣子!” “是嗎?我還會用這張臉插入你,享受你這個被cao爛的母狗屄,讓你不停懷上蟲胎......你的心跳得好快,別做夢了?!睍r宴道,伸手撫摸著他鼓脹的孕肚,“不要心存妄想了,杭星隕的現(xiàn)狀,哈哈,遠比那些怪物來得糟糕,他是第一個進入基底井的人類,第一期試驗品,你明白嗎?” 這怪物第一次呈現(xiàn)出了強烈的情感波動,杭星晝更是心驚,逼問道:“你把我哥怎么樣了!” “他是第一個完成了三期實驗的個體,只不過沒有撐過最后的精神崩潰,爆炸解體了,別這么看我,我不會隨意干擾實驗數(shù)據(jù)。這么高純度的肌體直接廢棄實在是太可惜了,”時宴柔和道,“他被作為肥料,投進了井底。” 杭星晝的目光猛然望下了剩下的玻璃艙,那一層層透明的玻璃蓋板簡直像是蒼蠅冰冷的復眼,帶給人深不見底的暈眩感。 “別看了,”時宴道,“出于對你身體的保護,目前的基底井只開放了上半部分,事實上,它一共有五百層?!?/br> “我殺了你!” 杭星晝瞳孔中的殺氣已經(jīng)凝結(jié)成了實體,他這樣的性格,根本就不會考慮到眼下的實力差距。他一定要殺了這個怪物,用拳頭、手肘,甚至牙齒!空氣里的擠壓感瞬間增強了數(shù)十倍,他像是被困在了蝶蛹里,胸腔里的空氣被壓榨到了極致,那種窒息的潮紅瞬間蔓延到了全身,胎兒似乎感受到了母體所受的威脅,用力踢蹬起來。 “雜種?!?/br> 時宴道,凝視著他,推了一推眼鏡,他就被無形的磁力排斥到了半空中,肢體完全不受控制。 他開始撫摸自己的yindao口,yin蕩地自慰,展示那個因為窒息而痙攣的roudong,xue口的粉紅嫩rou外翻了一點兒,他像饑渴的蕩婦那樣,用三根手指齊根插入,快速攪弄起了roudong。極度缺氧中的肌rou痙攣,讓他的身體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每一寸yindao黏膜都死死夾著他的手指,相伴隨而來的鋒利快感幾乎把他劈開了,直貫?zāi)X髓。 在仇人面前自慰的感覺幾乎把他的身心撕裂成了兩半,但大股濕熱的黏液依舊沿著大腿往下流,他輕易到達了高潮,rutou深紅挺立,不停搖晃著rou臀。 時宴道:“在清理實驗數(shù)據(jù)的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了由杭星隕遺留下來的,一份有意思的記憶材料。我想你應(yīng)該會想看一看。” 他當然不會給杭星晝留下拒絕的學會,擬態(tài)雄蟲在交配期間有著極強的獨占欲,帶走倒鉤的性器官能夠刮走其他雄性的jingye,他也不介意鏟除杭星隕在雌巢腦中留下的一切烙印。 當然,其中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他是天生的欺詐者,在任何情況下,他都只會說出對自己有利的東西。 屬于杭星隕的意識波動,在近期再次出現(xiàn)了,它甚至在掙扎著清醒,通過基底井發(fā)出不可知的囈語,當然,像這種層次的怪物不會輕易死亡,他只需要推上一把,讓對方重新陷入癲狂。 只有來自杭星晝的遺忘和憎恨,才能刺激到它。 “擬態(tài)蟲族是沒有交配本能傳承的,當然,作為雄蟲,我很樂意學習取悅雌巢的技巧,你現(xiàn)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基于你親愛的兄長所留下的性幻想,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時宴道,“你一定不知道,你道貌岸然的兄長,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吧?!?/br> “滾?。?!” 那一份記憶材料還是以立體投影的形式呈現(xiàn)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