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被哥哥發(fā)現(xiàn)是妓女了怎么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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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星隕把燈打開了。 杭星晝受到光線刺激,立刻蜷縮成一團,把臉頰抵在床單上,黑發(fā)散亂,彌漫兩腮的潮紅還沒消退,不用想也是一臉癡態(tài)。 他幾乎是用力抓著哥哥的手腕,呻吟道:“不要看......哥,別看我!” “你這樣子不對勁,”杭星隕道,“把腿疊起來,讓我看看你的yindao口,你可能生病了,這么yin蕩的身體反應(yīng),你自己沒有感覺嗎?” 杭星晝茫然道:“我......我不知道。” 杭星隕很好地照顧到了他的自尊心,隔著被子抓住他的腳踝,用力推高,和大腿疊在一起,被子都被尿液和yin水澆濕了,杭星晝簡直是無地自容,只能用大腿緊緊夾住被子,用力廝磨起來。 杭星隕道:“小晝,如果實在害羞,就把臉遮住,只露出下體就可以了?!?/br> 杭星晝?nèi)缑纱笊猓w快鉆進了被子里,與此同時,覆蓋在他下身的被子被掀開了,他濕透的大腿根和一塌糊涂的會陰部徹底裸呈出來,這讓他有種暴露在無影燈下的錯覺,他兩腿間夾著的也不是什么正常的生殖器官,而是某種鮮紅yin蕩的病灶組織,正在等待著手術(shù)刀的切除。 太惡心了,真的太惡心了。 “把腿打開,在哥哥面前害羞什么?” 杭星晝負(fù)隅頑抗道:“不......即便是哥哥也不能看這種東西......” “哥哥也不能嗎?”杭星隕嘆了一口氣。 杭星晝被他話里的失落刺激得渾身發(fā)抖,殊不知這種摻雜著期待的恐懼讓他大腿內(nèi)側(cè)都開始泛紅,yinjing更是直挺挺地頂在小腹上。 “不......不......哥哥......哥哥可以......” “小晝,”杭星隕道,“告訴哥哥,你是第一次么?” 杭星晝更迷茫了,他一片空白的感情經(jīng)歷讓他很想點頭,可是一個每天沉浸在軍事訓(xùn)練和格斗競賽中的人,為什么會有這么yin亂的身體?杭星隕僅僅是用手指撫摸了他的外陰,他就縮緊了屄口,從黏膜深處滴下水來。 “嗯?有沒有和哥哥以外的人做過?” “沒有!” 話音剛落,他的屄口就挨了一巴掌,屬于成年男性的手掌guntang而剛硬,指骨輪廓非常強硬地突顯著,這一巴掌毫不留情,杭星晝被扇得痛叫了一聲,長腿直蹬,兩片rou唇猛然內(nèi)縮成了猩紅的褶邊,在yin水里亂顫。 “哥!你打我干什么?” 杭星隕沒說話,只是用掌心包裹住那個粉紅外翻的女陰,把兩片rou唇揉捏得咕嘰作響,杭星晝舒服得瞳孔亂顫,忍不住抖著屁股用內(nèi)陰去磨蹭他的手指,從被子底下發(fā)出隱忍的喘息聲。 “你說謊,”杭星隕突然道,異常冷淡地把手指上的yin水一根根擦在他的大腿上,“隨便什么人摸你,你都會流水?陰蒂這么紅這么硬,一掐上去就會亂抖,還有這種爛桃子樣的屄口,顏色這么下流,連恥骨的打開程度都比別人好,應(yīng)該很喜歡那種能把你撐飽的yinjing,告訴我,你是不是被別的男人cao過,是誰?” “我沒有!”杭星晝下意識地反駁道,在情不自禁的性幻想中咬緊了嘴唇,他顯然也知道這樣不對,但汗已經(jīng)從額頭滲進了眼窩里,燙得他眼皮直跳,呼吸困難,仿佛是掉進了蛇巢之中,偏偏杭星隕還很有技巧性地圈著yinjing,替他打手槍,一邊伸著手指摳他顫抖的yinchun。 那種亂七八糟的春夢幻想幾乎是逼著他如實招供起來:“我只是......最近總是做夢。” 這兩個字一出口,他在羞愧之余,竟然感到如釋重負(fù)。 終于......終于說出來了。 “哦?”杭星隕漫不經(jīng)心道,用指節(jié)頂住他紅腫的陰蒂,用力一推,“什么夢能把你弄成這樣?” “我夢到了......”杭星晝咬牙道,“一口井,我在那里被......被很多怪物強jian了,它們......它們都很可怕,但是插進來的時候......又很舒服?!?/br> 杭星隕揉捏著他的yinnang,突然用力掐了一下,道:“繼續(xù)?!?/br> “嘶......繼續(xù)什么?”杭星晝幾乎跳了起來,憤怒地踢了一下他的大腿,“你是在看我的笑話?” “我是在幫你治病,小晝,你確定你在井里被強jian了?yindao里面熱熱的,這么會吸,摸進去都快化掉了,還都是水,你確定你不是在賣yin?” “我......我......”杭星晝惱羞成怒道,“你又說這種混蛋話!我才不會去......賣yin!” 他只是提到了這兩個字,大腿肌rou就縮緊了,從恥骨開始劇烈發(fā)熱,好像在期待著某種被撐開到極限的感覺。這簡直是十足的欲蓋彌彰,杭星隕非常強硬地?fù)竿谥膟indao口,指節(jié)戳進緊縮的粉紅rou腔里,用指甲蓋凌虐著每一寸顫抖的黏膜,沒幾下就讓他尖叫一聲,噴濕了親生哥哥的手指。 “哥!”杭星晝抖著屁股道,艱難地抓著兄長的手腕,用力去摸里面的zigong口,“里面......嗚......好癢......我碰不到!” “我知道了,”杭星隕道,有點苦惱地嘆了一口氣,“小晝,你把我的手腕噴濕了。” 杭星晝還在抓著他的手指激烈地自慰,兩條大腿幾乎張成了一字,熟紅rou縫里都是指甲抓撓出來的痕跡,yin液橫流,他似乎深深迷戀著這種受虐的快感,屁股抖動到了夸張的地步,連肛門都張開了,那同樣是一個紅艷艷的,屬于男妓的小洞,guntang滑膩,能從任何一個角度承受插入。 這具身體沒有任何矜持的余地,他怎么可能通得過兄長兼戀人的審查? “哥哥......哥哥!”杭星晝心里那種近乎絕望的快樂簡直難以言喻,他在試探兄長的底線,只要對方對他yin亂的rou體表現(xiàn)出任何一點厭惡,他都可能崩潰到亂尿出來,然后當(dāng)場自戕在兄長面前。 “抱住大腿,讓我檢查你的肛門?!焙夹请E下了指令,一邊用一根手指把玩弟弟濕透的陰部,一邊把yinjing頂進了杭星晝同樣guntang柔軟的肛門里。聯(lián)邦軍人的身體素質(zhì)讓杭星晝近乎完美地執(zhí)行了任務(wù),哪怕被那種貼著rou插入的觸感弄得渾身發(fā)抖,依舊用力抱住大腿,手指深深陷進了腿根雪白的軟rou里。 終于被插入了......太舒服了......還想要更多...... 那種被折疊起來,粗暴插入肛門的幻想讓他濕得更快了,連yinjing都激動地上翹,迫切期待著來自身體內(nèi)部的撫慰。 但杭星隕只是簡單地插入了他的肛門,就拔了出來。 杭星晝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愣愣地聽著“?!钡囊宦暷來?。他還保持著抱住大腿,等待插入的下賤姿勢,臉上的紅潮才蔓延到一半,就被肛門里冷颼颼的空虛感擊垮了,哥哥的體溫似乎還黏連在他體內(nèi),那個深紅色的rou腔近乎狂亂地收縮起來。 “啊......啊啊啊......啊......”他極端痛苦地屈伸著手指,差點把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都摳破了。 “差不多能確認(rèn)了,”杭星隕道,“明天跟我去趟軍部醫(yī)院,這可能是阿米爾茲犬系綜合癥?!?/br> 杭星晝的瞳孔劇烈收縮了一下,顯然不能理解他話里的意思,但杭星隕也沒有解釋的意思,而是抓著他兩邊腿彎靠在一起,這一下帶著很強的訓(xùn)誡意味,就像過去無數(shù)次矯正他的格斗姿勢那樣。 對,不能這么放任自己的身體,一定要把腿夾緊,把那個畸形的器官死死勒住,哪怕找根鐵絲來也可以。 杭星晝拼命夾緊大腿,用手指掐著微微外露的粉紅色駱駝趾。他根本不敢松開腿,唯恐那個yin蕩到極點的性器官會從腿心彈跳出來,像生育過很多次的母狗那樣恬不知恥地?fù)u晃著,把水流得到處都是。 等到這種極端痛苦的情欲憋窒初見成效了,杭星隕才拉下了罩在他臉上的濕被,那種出奇露骨的yin蕩無路可走,幾乎全呈現(xiàn)在了他的臉上。 “這么說你可能不明白,阿米爾茲又叫產(chǎn)后母狗綜合癥?!焙夹请E道,“顧名思義,生產(chǎn)后沒有得到妥善照顧的母狗,很有可能出現(xiàn)這類癥狀?!?/br> 杭星晝錯愕道:“哥,你看的是獸醫(yī)用書么?” 杭星隕道:“如果真的是這種病,那么小晝,你可能要做好走上軍事法庭的準(zhǔn)備。你很可能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軍部高層性侵了?!?/br> “什么?這不可能......我完全沒有這樣的印象。” 杭星隕顯然對弟弟的天真感到無奈,伸手揉捏著自己的鼻梁:“產(chǎn)后母狗綜合癥是一種非常禁忌的疾病,它涉及到聯(lián)邦成立初期某種非常不人道的戰(zhàn)俘處理方式,戰(zhàn)俘會在洗腦后進行性器官改造,作為高層或者整個軍部的公用性奴,被改造后的生殖器官非常敏感,懷孕的可能性很高——這也意味著,這些在軍部隨地爬行的母狗,可能會不停地懷孕生產(chǎn)。生產(chǎn)過后,因為產(chǎn)道松弛,這些母狗往往會面臨拋棄的境地,被徹底洗腦調(diào)教成性奴的母狗根本不具備獨自生存的能力,很可能淪落到聯(lián)邦各地的低等泄欲所中,在永無止境的欲望和寂寞中死去?!?/br> 杭星晝被他所形容的畫面惡心到了,只能猛然伸手握拳,抵在唇邊,抑制住干嘔的沖動。 “怎么會有這樣的事......審查委員會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你說早期,那么現(xiàn)在還有么?” “我曾經(jīng)以為這種事情已經(jīng)絕跡了,軍部命令禁止這種行為,相關(guān)試驗資料都被銷毀了,直到我看到了你的生殖器官——小晝,你知道么,你的生殖器yin亂程度看起來就和那些母狗差不多,我還需要進一步檢查你的zigong,判斷有沒有生育的跡象。小晝,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夢,不一定是假的,可能是潛意識的預(yù)警?!?/br> 杭星晝捏著yinchun的手指顫抖了一下,又被突如其來的熱流澆濕了。他開始不可遏制地發(fā)抖,那種恐慌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你是說我真的被......不可能,我完全沒有這樣的記憶,那次任務(wù)回來后,我的記憶都是連續(xù)的......” 他突然停頓住了,臉上血色盡褪。 杭星隕道:“上星期五,你到軍部來找我,和我預(yù)約的時間是兩點半,但是我們直到三點十五分才見了面,你說是遇到了晉升的下屬,作為一次偶遇,這樣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呢?這個月三號,你在我的指揮室休息,我開會回來之后,你依舊睡得相當(dāng)沉。還有五號那天,你去找審核委員會單獨述職,他們似乎就某個問題反復(fù)盤問你,但是,小晝,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出來的時間比預(yù)計整整晚了一個小時?!?/br> 杭星晝腦中一片混亂,隨著杭星隕的分析,看似連貫的記憶似乎出現(xiàn)了大片盲區(qū),簡直像是那些時間被壓縮成段,任意抽取,又修復(fù)成順理成章的假象。 “我真的被......”他異常艱難地開了口,目光中的茫然和痛苦幾乎凝結(jié)成了實質(zhì),他極端抗拒去深思,一想到夢中那些yin亂的畫面有可能發(fā)生在現(xiàn)實中,他就腦中劇痛,陷入了無盡的崩毀中。 杭星隕顯然捕捉到了他的崩潰,隔著被子把他劇烈顫抖的身體緊緊抱住了。 “沒關(guān)系,有我在,”杭星隕溫和道,“但是我們還是需要去做身體檢查,我擔(dān)心你的身體受到了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br> 杭星晝下意識地點頭,突然醒悟過來:“不,這樣他們不是......都知道了?” 杭星隕道:“小晝,這件事情非常嚴(yán)重,你想過沒有?你已經(jīng)慢慢壓制不住欲望了,你在渴望任何一種生殖器的插入,對不對?以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一旦被你那些宿敵施加報復(fù),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們甚至只要牽一條公狗過來,你就會主動扒開屄口吃狗jiba,甚至自己張開zigong去讓狗精射在里面,這樣的畫面要是全星網(wǎng)直播出去......” “別說了!”杭星晝幾乎是崩潰道,“太惡心了,你還不如殺了我?!?/br> 杭星隕安撫道:“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就像小狗學(xué)會定點撒尿一樣,小晝,你也得學(xué)會管好你的屄,只向特定的人發(fā)情?!?/br> “管好我的......” “對,很簡單的一步,對不對?” 杭星晝把臉都憋紅了,半晌才道:“我又不是真的母狗......我明明管住自己了。” “還不夠,你很清楚,僅僅是插入就能讓你到達崩潰的邊緣,你已經(jīng)完全壓制不了欲望了,對不對?在你帶著一肚子狗精回家前,我要你形成條件反射,哪怕你失去意識了,也要記住你的身體是屬于哥哥的,不能向別人打開,”杭星隕非常寬和道,“這世界上只有哥哥不會嫌棄你的yin亂,所以,我會來負(fù)責(zé)滿足你,你只要認(rèn)清主人就可以了?!?/br> 杭星晝消化了好一會兒,他還不能很好地適應(yīng)親密關(guān)系的轉(zhuǎn)變,僅僅是這么近距離看著哥哥滾動的喉結(jié),和那上面一層閃爍變幻的汗水,他就下意識地避開了目光。 “不許躲,”杭星隕道,單膝壓制在他大腿上,居高臨下地逼視他,“即便你想當(dāng)狗,也只能是哥哥的小狗,其他人會踢你打你玩壞你,只有哥哥會允許你在褲腿邊撒尿,明白嗎?” 他的膝蓋骨極具侵略性地壓在了杭星晝的胯間,那種性暗示直接命中了后者yin亂的rou體,杭星晝恥骨發(fā)麻,大腿很快就濕透了,恨不得露出一對yin蕩的rou紅蝴蝶,臣服在哥哥的膝下,他的手指又偷偷伸到了被子底下,摩擦起了猩紅櫻桃般的陰蒂。 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兄長話語中的誘導(dǎo),只是單純?yōu)槟枪赏蝗缙鋪淼哪蛞舛邜u,不停舔著下唇。 杭星隕呵斥道:“我不想插一個水淋淋的母狗屄,去把自己處理好?!?/br> 杭星晝猝然抬頭,困惑地看著他,緊接著,就被哥哥勾著領(lǐng)口扯下了床。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兩邊膝蓋就被各踢一腳,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擺出了跪趴姿勢,屁股高高翹起,只是濕透的純棉內(nèi)褲還夾在深邃的rou縫里,露出一片被摳腫的粉嫩小yinchun,顯然不符合隨時展示下體的要求。 杭星隕撫摸著弟弟的頭頂,伸手拉開抽屜,取出一對紐扣大小的磁扣扔給他。 “戴上。” 杭星晝幾乎是無師自通地?fù)荛_兩片小yinchun,把它們扣在了陰蒂上,只聽啪嗒一聲響,那枚小小的硬籽就被一股強悍的吸力碾平了,那簡直像兩片冷硬的指甲蓋,摳進了他的神經(jīng)末梢里。 “做得很好,rutou也翹起來了,”杭星隕道,“聲控式的光核電極扣,叫我的名字就會震動放電,還可以塞進zigong里,抽屜里的東西你可以隨便用?!?/br> 抽屜里除了些說不出名字的光核設(shè)備元件,還有個用來固定震動棒的機械底座,以他的軍械理論基礎(chǔ),一眼就能看出這玩意兒的安裝方法和可怕的功率,旁邊則散落著各種形狀猙獰的硅膠替換頭,杭星晝只是看了一眼,下體就濕透了。 “哥!”他幾乎壓制不住唾液的過度分泌,焦躁地舔著下唇,聲音也開始發(fā)抖,“你這是......什么意思?” 杭星隕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捏著他的下巴,和他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吻。 “在去醫(yī)院之前,把自己處理到短時間無法性交為止,yinnang里的存貨要射空,yindao流不出水,我檢查的時候,你的zigong口必須腫得插不進去?!?/br> 這樣過分嚴(yán)苛的要求讓杭星晝狠狠發(fā)起了抖,僅僅是幻想,就讓他落進了酸楚到爆炸的極樂地獄中,腦中都是些光怪陸離的性交幻覺,各種充血流水的連接部位,被摳挖到破皮的rutou,深入zigong口的激烈貫穿......太可怕了,光憑自己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下意識地反駁道:“......怎么可能?你自己都插不到我的zigong口!” 杭星隕忍俊不禁:“小晝,你真是不知死活。如果你不把骨頭磨好,還怎么去指認(rèn)嫌犯?” “嫌犯?” “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幾個可疑人選,明天先去一趟軍部,我會讓你獨處一段時間,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哪怕對方想催眠你進行性侵,你的身體也會極度抗拒,不會立刻開始發(fā)sao,也就有了清醒求救的余地。今天的準(zhǔn)備很重要,明白了嗎?” 杭星晝咬牙道:“你別瞧不起我,我會親手抓住他的?!?/br> “今天晚上,我不會干涉你,你可以盡情釋放,不許偷懶,這是軍事命令,這之后......”杭星隕道,“哥哥會好好管教你的?!?/br> “我會變得正常么?” 杭星隕微笑道:“因人而異,對不對?晚安,小晝?!?/br> 他非常體貼地調(diào)暗了臺燈,給杭星晝吸入了一點助興的噴霧,自己則帶著電腦去了側(cè)臥。 門關(guān)上了。 這恐怕是杭星晝?nèi)松凶钔纯嘧盥L的一個夜晚。 當(dāng)自慰變成了一項強硬的軍事指令,他的身體就成為了亟需攻破的堡壘,那兩片通紅的yinchun在抽插時非常礙事,濺射出的yin水把按摩棒的手柄都澆濕了,他根本抓不住,只能咬牙開啟了伸縮模式,把瘋狂震動的黑色底座死死按在亂抖的粉洞里,讓它近乎殘酷地jian虐著zigong口。 酸楚到快要裂開了,但是一旦習(xí)慣了這種頭皮發(fā)麻的快感,高潮就變得非常容易,杭星晝甚至連自慰都很爭強好勝,因為嫌棄進程太慢,他甚至在高潮的間隙顫抖著手指,往yindao里塞了五六顆電極扣,用按摩棒捅進了zigong里。 出于對兄長的信任,他完全沒有去思考取出的方式,這樣的冒進顯然蠢得可笑。 他很快就知道后果了,在他第一次失控叫出哥哥名字的瞬間,他甚至懷疑自己會活活被電死。 杭星隕來檢查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尖叫著失禁了三次,女陰被蹂躪得不成樣子,整個屁股浸在一灘精尿混合物里,透著yin蕩的深粉色。 即便如此,他得到的評價也僅僅是——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