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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異能者之喪尸要打美女要日】(2)

    【末世異能者之喪尸要打美女要日】(2)作者:40002020年7月4日字?jǐn)?shù):14000“那么說,你昨天晚上發(fā)現(xiàn)了兩個人?在中學(xué)那里?”劉勇城問我。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6點多,我們所有人都是一早起來,因為現(xiàn)在白天的每一秒,都不能浪費。

    我和他,還有李誅站在客廳的陽臺,眺望著那學(xué)校,不過rou眼看不到任何異常。李誅拿起望遠(yuǎn)鏡,也看不出什么。

    “看見有幾只喪尸,但看不到什么異常?!崩钫D說“那老陳你看看現(xiàn)在不在?”劉勇城說。

    我閉上眼,凝神靜氣。不用花費太多的心神,我已經(jīng)重新發(fā)現(xiàn)了那兩人。

    “在了,還在那個位置?!薄耙粫タ纯磫??”李誅問。

    “看情況吧,還是正事要緊。”“來吧,用早飯?!绷质|鈺、張嫣和蔡純妤各拿兩盤食物出來,今天的早餐是燕麥粥,每人一個水煮雞蛋,4片面包,還有一些果醬。

    我用餐刀把面包沾上果醬,放在張嫣的盤子里,她今天穿著一條白色的低胸吊帶短裙,我知道里邊再無其他衣物,因為我今天早上看著她穿上去的。她把面包拿起放進(jìn)我嘴內(nèi),我接過面包,調(diào)笑道:“今天你又便宜李誅了?”“得了,你們一會去還不乘機(jī)亂搞,劉勇城有蔡純妤看著,還不敢過份,你了?”我一笑,伸手在張嫣胸上摸著。而聽到我的話的李誅,故意把身邊的林蕓鈺拉到懷中,將她的抹胸上衣拉下來,露出一對豐乳,伸手不住揉弄。

    我和張嫣都失笑,我也把張嫣的衣服拉了下來,揉著。然后我直勾勾地看著劉勇城,意思再明顯不過,你和蔡純妤也來呀。

    劉勇城笑了,他不敢拉開蔡純妤的衣服,只是隔著她的衣服摸了幾下,蔡純妤呶呶嘴,不以為然。

    當(dāng)然我們只是開玩笑,李誅不是那種色欲沖昏頭腦的人,他白天還要維修我們找回來的一堆槍械零件,看看可不可以合成一些什么武器。然后還要研究做重裝子彈,當(dāng)然,如果重裝殺人用的子彈暫時威力嫌不足,但獵槍子彈問題不大。

    用完早餐,調(diào)笑完,也要出發(fā)了,我回到自己房間,換上外出的衣服和夾克,張嫣幫我綁好腰帶,我從柜子里取出那柄開山刀,抽出看一下,刀身上還發(fā)出幽藍(lán)的光芒,把刀插回到腰帶的刀鞘上,再拿出一把柯爾特自動手槍,檢查一下彈匣,插入腰間的槍套,再把兩個備用彈匣放進(jìn)腰帶上的彈匣包上??聽柼厥謽層玫氖?1發(fā)的長彈匣,保證火力。不過,我也只剩下這三個彈匣的子彈了。

    準(zhǔn)備停當(dāng),我背上背包,提著一臺電量還足的太陽能發(fā)電機(jī),出到大門,劉勇城已經(jīng)背上弓弩在那等著,他的背后的箭袋有20多支箭,但不是全部都是殺傷箭,也有特殊用途的箭,這也是我們幾個人的研究心血。因為末世前劉勇城是軍人,所以外出是很喜歡穿他的軍裝,現(xiàn)在也不例外,當(dāng)然,除了弓弩,他還有一把手槍。

    而蔡純妤一身緊身衣著,畢竟她隨時準(zhǔn)備rou搏,短褲露出一對長長的大腿,綠色的T恤,緊貼著她剛可一握的胸部和纖細(xì)的腰肢。不過她也不會空手,她的一對指虎,足夠令對手馬上躺下,更何況她腰間還有一把軍用刺刀。

    那把軍用刺刀其實是劉勇城的,是劉勇城送她的定情信物。這又是另外一番故事。

    劉勇城按下卷揚機(jī)的開關(guān),鋼索卷動,轎箱被拉上來,出發(fā)了!

    我們有兩輛車,一輛是4X4的重型吉普,而一輛則是越野型SUV。用來交換的煙我們放在22樓的倉庫內(nèi),足足有十多箱,是我們因緣際會之下獲得的,也是我們用來交換其他物品的主要貨物。

    這次我們拿了8條,分別放在劉勇城和我的背包之內(nèi)。然后,上了電梯繼續(xù)向下,向地下車庫而去。

    “8條煙可以換多少券?”劉勇城在電梯里問。

    “80包,每包10張,應(yīng)該可以換800張,但你也知道老狼的黑心jian商,一定向死里壓價。”“不過我們要換的東西,應(yīng)該足夠了吧?!薄罢丈洗稳r候的物價是夠,但怎么知道這次又發(fā)生什么?”“不怕,如果不行,讓蔡純妤去客串接幾個客人,也可以賺一筆?!眲⒂鲁钦f完,我馬上跟著笑。

    “切,你為何不去?以你的健壯,老東那里的第一男妓當(dāng)之無愧!”蔡純妤反唇相譏。

    “老東那酒吧我們也很久沒去了,這次蔡純妤去接,三七分賬。蔡純妤這素質(zhì)起碼也一次100張吧!唉呀……”蔡純妤這次出手有些重,我雖然用手擋住,但整個人還是后退了一步,撞在轎箱壁。

    “討厭,那我以后也收你一次100了!”“哈哈哈哈,那我讓張嫣收劉勇城一次200,我還有賺!”打鬧著,電梯門開了,停止說笑,把刀拔在手上,因為不知有沒有喪尸混了進(jìn)來,畢竟我們一周沒到過泵房了。

    我打開頂燈走在前邊,劉勇城拿著手電在后,蔡純妤在中間。這是我們外出是實踐無數(shù)次的隊形。不過一路都好,我們來到泵房,把太陽能發(fā)電機(jī)接上之后,開動了抽水泵,隨著隆隆的聲音,地下水開始隨水管抽上樓頂?shù)乃亍?/br>
    “走吧,回來的時候再拿上去!”因為抽水需要時間,而我們不能等。反正畜電池耗盡,抽水停止,而那時候,水也夠了。

    從泵房走樓梯走上一層就是車庫,雖然我們把門緊閉了,但還是萬分小心,直到來到我們停車的位置。幸虧車庫內(nèi)一切都好,末世來臨時沒有來得及開走的原來業(yè)主的車,停在那里蒙了灰塵,又或者早讓我們拆下了零件。

    我們上了那輛吉普,劉勇城和蔡純妤在前邊,我自然坐在后邊。

    劉勇城打著火:“沒什么油了,去到還要加一次油?!薄翱?,那真要蔡純妤接幾次客了!”“老陳你再說一次!”車從車庫駛出來到地面,我們這棟大平層所在的小區(qū),還有比較矮的兩棟樓和一個會所,當(dāng)然現(xiàn)在都空無一人。而整個小區(qū)因為以前是富人區(qū),所以有整整2米高的圍墻,出入口只有兩個,其中后邊的那個我們封死了,前邊的一個也只是我們出入的時候才打開。

    利索地把門上的鎖鏈解開,打開門,我先出去觀察一下,喪尸不多,而且不靠近我們,變異動物離得也比較遠(yuǎn),這時,我感覺到那兩個人,位置開始移動,已經(jīng)離開中學(xué),甚至在我們一會的必經(jīng)之路上步行。

    “劉勇城,我是張嫣?!避噧?nèi)的對講機(jī)響了,不用說我也知道她想說什么。

    “怎么了美女?”“我看見兩個人,應(yīng)該是老陳昨天感覺到那兩個,我在陽臺用望遠(yuǎn)鏡看見了,一男一女,正向你們步行過來。”劉勇城看看我,我點點頭,表示我也已經(jīng)感覺到。

    “有武器嗎?”“我可以告訴你,前邊一個男的,裝束正常,背后似乎是一把弓,而那個女的……很適合你們,她居然是全裸的!”“全裸?完全沒衣服?”“完全沒有,鞋也沒有!”“是被抓住的奴隸?”“不是,她走在后邊,走得很自然,絲毫不是被禁制住?!薄昂玫模琅?,我們會小心的?!眲⒂鲁菕焐蠈χv機(jī),我跳上車,車開得很慢,我們都緊盯著前邊,深怕走漏了一會兒的“風(fēng)景”。

    在沒有任何律法,道德崩潰的末世,在路上看見裸女并不是特別稀罕的事情,因為有兇殘成性的掠奪者捕捉所謂的奴隸,有男也有女,女的如果是年青貌美就會成為他們的性奴,奴隸頭目將全裸的性奴拖出來在光天花日下走動,以彰顯自己的“功績”和財富。然后賣給一些聚落的娛樂場所,像老東的酒吧……但按張嫣的說法,這名裸女似乎是自愿的,這倒真是聞所末聞。

    車開出后不久,我們就看見這兩位來客。

    走在前邊的男人,身體魁梧健碩,相貌很俊,栗色的頭發(fā),尤其一雙藍(lán)色的眼珠。蔡純妤現(xiàn)在臉上也一副花癡樣。他背后插著一把弓,但看不到箭,不過在末世,用什么武器都不值得大驚小怪。

    而那個裸女,就在他身后。

    準(zhǔn)確來說,她不算太漂亮,身材雖然好,但和張嫣也差不多,但個子更高一些,一頭金黃色的頭發(fā)披在腦后,全身雪白,除了胸前的兩點和下體的陰毛??此砬?,見到我們,還帶著微笑,一點羞恥的感覺都沒有。

    劉勇城停下車,我們?nèi)硕枷铝塑?,他們也停下腳步。

    按慣常,我和劉勇城都拿出了槍,蔡純妤在后邊掠陣。這是我們對待陌生人的正常做法,是友是敵無法判斷,只能小心翼翼。

    不過,雖然我和劉勇城交涉經(jīng)驗相當(dāng)豐富,但現(xiàn)在居然也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倒是那個男的先開口:“三位請放心,我們沒有惡意!”“嗯……是的……確實看得出來……”我看著那個裸女,都不知自己說了些什么。雖然我盯著她看,但她卻沒有半分因為被人看見全裸而羞恥。

    蔡純妤咳了幾聲,我和劉勇城才緩過神來,劉勇城也輕咳了一聲,問道:“大狼?”“大狼”是洛河鎮(zhèn)的黑話,用來辨認(rèn)身份,我們6個都算是洛河的人,所以也用一樣的黑話。

    洛河鎮(zhèn)的老大是老狼,他手下的武裝是這邊規(guī)模較大的組織,洛河鎮(zhèn)是最大的聚居點,有300多人,另外還有幾個小的聚居點,人口在50-100之間。像我們這樣分散自己出來居住的,也另外有一些,當(dāng)然,幾個人一起敢分散居住的,都是變異人。

    我們和老狼之間,有很長的故事,他當(dāng)時收留了我和李誅、劉勇城,而我們也和他一起并肩過相當(dāng)長時間的戰(zhàn)斗,到現(xiàn)在,如果硬要簡單來說,就是聽調(diào)不聽宣,平時互不干涉。

    想不到,那邊還沒有回答,蔡純妤大喝一聲“有變異昆蟲!”我們均嚇了一跳,連忙撥出武器,和蔡純妤一起轉(zhuǎn)身對著樹林的方向,隨著一陣嘶嘶嘶的聲音,三只變異蟑螂從樹林里飛出來,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約二十米的地方,體型比起我們之前見過的略大,約一輛三輪摩托般大小,成比較密集的隊形,振翅向我們撲過來。

    “小心!”劉勇城擋在蔡純妤面前,手中弩箭已經(jīng)上弦,“嗖”一箭射向為首的一只蟑螂。但想不到,箭一碰到蟑螂,馬上被彈開。

    “cao!是什么品種!”我拿起手槍連開3槍,每只蟑螂均中了1槍,但似乎只能稍稍減緩對方的前進(jìn)速度。因為怕槍聲引來更多喪尸,所有我裝了消聲器在槍口,但這樣也影響了子彈的威力。

    “蟑螂的外殼比較硬,劉勇城!電!”蔡純妤提醒劉勇城,很快,劉勇城第二支箭射中第一只蟑螂,這支是帶了瞬發(fā)高壓電流的箭,命中蟑螂后,瞬間釋放了強(qiáng)大的電流,看起來起效了,蟑螂馬上一個倒栽蔥,掉在地上,6只腳不停亂蹬。

    忽然,一陣“嘶嘶”的叫聲逼近,另外一只蟑螂振翅飛了起來,揮動前爪向我撲來,變異蟑螂的最前的一對腿變成了前爪,堅硬無比,可以一下把一個人攔腰砍開。所以我不敢掉以輕心,拔出了開山刀,大喝一聲,啾好時機(jī),一刀對蟑螂的眼睛斬下去,這是變異蟑螂其中的一個弱點所在。

    銳利的刀刺入了蟑螂的眼中,蟑螂吃痛,馬上向一側(cè)退開,但另外一只蟑螂趁機(jī)向我的左手襲來,我一縮,危急之際,蔡純妤把軍用刺刀拿在手中,嬌叱一聲,躍在半空,向它的背部插下來。蔡純妤用了十成的力道,平時對付這樣一只蟑螂,綽綽有余,但她一刀雖然中了卻沒有完全插進(jìn)蟑螂體內(nèi),居然只是在蟑螂的外邊擦出了一個口子,她也因此失去平衡,掉在地上。蟑螂馬上撲在她身上,但蔡純妤自然不是一般人,她一腳直接把蟑螂踢開,劉勇城的第二支箭亦飛到,他這箭瞄得很準(zhǔn),插到蟑螂脆弱的頭部位置,第二只蟑螂歸西。

    剩下的那只一邊眼已經(jīng)瞎了,見勢頭不對,連忙掉轉(zhuǎn)身跑入樹林,而此,我聽到弓弦聲響,連忙轉(zhuǎn)身一看,周圍不知何時圍上來了幾只喪尸,應(yīng)該是讓打斗的聲音吸引過來的,那個拿弓的男人彎弓搭箭,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連射三箭,直接命中三只喪尸的頭部。我對蔡純妤點點頭,我們揮舞手里的刀,疾沖上去,幾下就把剩下的喪尸解決。

    “感謝你剛才出手幫助!”劉勇城從蟑螂尸體上把箭拔出來,同時也把插在喪尸上的箭拔出,遞給那個男人。男人接過,點頭致謝。

    “你們是什么人!”我問道。那個裸女和這個男人似乎并不親密,她和男人保持一定距離,即使男人剛殺完幾只喪尸,也沒有上去關(guān)心或者問候一下,甚至表情都沒有變化。這下我們也納悶了,這個是什么人?

    “三位朋友,我們沒有惡意,也不想惹麻煩,我們只是路過,會自行離開?!蹦腥碎_口了,但他顯得比較急促。

    “我們也無惡意,朋友,你們從那里,要去那里?還有,這位美女是?”我繼續(xù)問道。

    “我們的來歷與去處,請恕不能透露!反正我們只是路過,絕不會侵犯或者sao擾你們?!蔽覀?nèi)齻€對望一眼,男人的表現(xiàn)古怪,而那個女的更是古怪。如果不是看見她呼吸時豐滿的rufang還在一顫一顫,眼珠子在轉(zhuǎn),簡直和雕塑毫無區(qū)別,“那好吧,你們一路小心,需要什么幫助嗎?”劉勇城說。

    “謝謝,但我們自己還可以維持?!蹦腥嘶卮鸬煤芨纱?,說完向我們點點頭示意,然后帶著裸女頭也不回徑直離開,我們看著他們的背影一陣,此時,我們才看見裸女腰股間的位置,紋了一只蝴蝶。

    “哇噻,這女的屁股好翹,但好像中了什么病沒有魂一樣。”我一邊上車一邊說道。

    “男人也奇怪得很,好像是急著要帶這個女的去什么地方?!眲⒂鲁腔卮?。

    “女的如果不是皮膚那么好,我還真感覺有點像是喪尸?!辈碳冩フf道。

    “你意思是,這個男的像以前我們碰到過的怪獸一樣,可以控制喪尸?”我忽然有點恍然大悟。

    怪獸是我們以前碰過的一個變異者的名字,他可以控制身邊的三、四只喪尸去攻擊某個目標(biāo),他的武裝曾經(jīng)是老狼聚落最大的敵人,不過最后,讓老狼親手砍開了腦殼,兼并了他的手下。當(dāng)然,整個戰(zhàn)斗我們也有參與。

    我示意劉勇城開慢些,拿起對講機(jī)聯(lián)系張嫣,如果男的真是變異者,她應(yīng)該可以探到,剛才戰(zhàn)斗的地方?jīng)]離開陽臺望遠(yuǎn)鏡的觀察范圍,畢竟望遠(yuǎn)鏡在23層高,當(dāng)然更沒有離開電臺的范圍。

    果然,張嫣很快回話了?!拔叶⒅麄兞耍易屃质|鈺上天臺了,看看這兩個人去向?!薄澳莻€女的很怪,似乎像會走的雕塑,怪不得是裸體,這兩個是變異人嗎?”“我剛才探過,男人應(yīng)該是,但具體是那種變異,他腦內(nèi)封鎖住了,我進(jìn)不去,但這反而證明變異應(yīng)該是和腦內(nèi)有關(guān)的。那個女的……我一點東西都探不到?!薄昂冒桑纯此麄兪侨ツ莻€方向,一會見!”“一會見!”劉勇城踩油門加速,吉普車開始疾駛。

    洛河離我們有約半個小時車程,我們一路開的不快,這輛吉普原來四扇門都加裝了鋼板,把原來的車窗玻璃也擋住了,當(dāng)然,我們留了觀察口。而前方的擋風(fēng)玻璃也加裝了柵欄,可防止投擲物攻擊。車頂也加裝了柵欄。車頭裝了有刺的楔型防撞欄,用于有少量喪尸擋路的時候直接撞開。

    車內(nèi)原來有8個人的座位,拆掉了后邊一排那3個,連同原來的后邊空間成為我們主要的載貨空間。不過,在載貨空間左邊加裝了一個副油箱,方便長途行車。

    一路上再也沒碰到什么其他事,偶爾幾只喪尸,我們都想辦法避開,雖然可以撞飛,但車回來后要清潔,很麻煩,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們都不會選擇直接撞!不過幸虧一路并無大股的喪尸,終于,看到了洛河鎮(zhèn)的圍墻和入口了。

    洛河其實是末世前的一個別墅小區(qū),共有25棟三層別墅,加上一個四層的會所?,F(xiàn)在棲身了三百多人,而主要的商業(yè)區(qū)和老狼的住所與所謂的指揮部就在會所內(nèi)。

    整個小區(qū)本來就有圍墻,老狼再在圍墻內(nèi)側(cè)加裝了崗哨,方便巡邏警戒,我們的車開到之后,在門前停下,很快就有在門外邊值班的守衛(wèi)走了過來。

    “今天是老王帶隊?!边^來的是老狼其中一個小頭目老王和兩個手下。蔡純妤哼了一聲,“真倒霉,怎么今天又是他?!薄吧洗文悴皇且呀?jīng)打趴他嗎?”劉勇城笑道。

    “癩皮狗一般!真討厭!”蔡純妤繼續(xù)罵。不過老王已經(jīng)到了車前,她沒有再說下去。

    “喲,拐走張嫣的人又回來了。”老王從車窗看見是我們,馬上笑道。

    我打開車門下了車,從懷中摸出一包煙,扔給他:“老王,那么久了還惦念張嫣?她都人老珠黃了,怎比得上里邊的靚妹!”“呸!你小子天天干張嫣,居然敢說她人老珠黃?你不要,讓她回來,我的jiba很想念她的xiaoxue了!”說著他們幾個都yin笑起來,我也陪笑摸出火機(jī)遞給他,他抽出支煙點上,再抽出兩支煙放在耳朵上邊,然后把整包煙扔給后邊的手下。

    “車內(nèi)還有誰?劉勇城、蔡純妤,兩位果然是夫唱婦隨呀?!薄袄贤?,今天又是你值班呀?”劉勇城和蔡純妤也下了車,劉勇城笑道。

    “沒辦法,可能我和你們有緣,蔡純妤小姐,嘖嘖,我最喜歡辣妹!我很想念你的拳腳和你的長腿了?!焙筮叺娜擞謞in笑起來,蔡純妤雖然發(fā)怒,但克制著自己,笑道:“我也很想念你趴在地上掙扎爬不起來的姿勢哦”老王的手下這次不敢大笑了,紛紛捂住口偷笑,但老王不以為然。

    “喲,美女,我也等著有機(jī)會可以再讓你教訓(xùn)了!”“哼!”蔡純妤沒再說話。老王趁機(jī)摟著蔡純妤,居然想伸手進(jìn)她的衣服里邊,蔡純妤臉色一沉,一肘撞在他臉上,掙脫開他懷抱,冷冷地說道:“夠了吧!”“小妞還很倔呀,又不是第一次了?!崩贤跻贿吶嘀槪贿呥€嘴硬,但他肯定不敢再靠近蔡純妤,而是向我詢問:“你們這次過來干什么?”“交換些生活用品?!眲⒂鲁腔卮稹?/br>
    “用什么交換?”老王繼續(xù)問。

    我和劉勇城拿下背包,拉開拉鏈,露出里邊的煙。

    “哈哈,好東西,你們?nèi)ツ歉隳敲炊酂煹??”“以前搜刮的,不過我們也沒有了,只剩下這幾條了?!眲⒂鲁亲匀徊粫嬖V他們真相。

    “哼,你每次都說是最后幾條!我看你們還有很多吧。你看,我兄弟都沒煙抽了,想想,都是當(dāng)年的戰(zhàn)友呀!”我自然懂他的意思,又拿出一包煙,扔給后邊的人,然后攤手示意,我們沒有再多的煙了。老王只得揮揮手,示意開門,然后說:“你們進(jìn)去吧,自己人,我就不檢查你們的車了,對了,一會兒葫蘆村那邊的人過來,不知有什么事?!薄昂J村?他們來干什么?”“不知道,他們剛才電臺聯(lián)系了要進(jìn)來,舉著白旗,就一輛車。估計十分鐘左右就到了!”葫蘆村是另外一個聚落,老大渾名張葫蘆,原因是頭大而且光,形似葫蘆,但當(dāng)面我們都叫他佛爺。不過這個佛爺行事手段就稱不上佛字了。張葫蘆的聚落現(xiàn)在有200人左右,主要居住在葫蘆村。和我們是不戰(zhàn)不和的關(guān)系,因此來往不多。而車上的白旗意思不是投降,是有事情要過來商量,請求進(jìn)入的意思。

    門慢慢升起,我們?nèi)酥匦律宪?,想不到他還來了句:“小妞,我一會回宿舍,你想我的話就去那找我!”蔡純妤冷笑,上了車沒理他。但當(dāng)車門關(guān)好,她馬上一臉怒容“這老王真是討厭!”“算了,他這個人口賤又手賤,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粗侠欠萆希瑒e搞大事情了?!薄昂?,找機(jī)會好好揍他一次!不打到他跪在地上不可!”進(jìn)入鎮(zhèn)內(nèi),首先看見的是大片的玉米地和麥田,接著是土豆、番薯地,是原來別墅小區(qū)的綠化地開墾出來的,這里本來有一條用于觀景和養(yǎng)觀賞魚的小河,而且是流通到外邊的活水,所以成了主要灌溉水源,莊稼長得不錯,是主要口糧。而聚落的農(nóng)夫的比例自然最多。

    除了植物,聚落內(nèi)還養(yǎng)有雞、鴨、羊等等禽畜。而在水源的下游,還有豬圈,甚至還有3頭奶牛!駛過農(nóng)業(yè)區(qū),則是原來那幾十棟別墅,居民都分散居住在里邊,現(xiàn)在正是早上工作的時候,居民或拿著農(nóng)具,或推著小車,去各個工作單位上班,小朋友們拉著手,前往聚落中心的原來會所里邊的學(xué)校上課,整個洛河顯得一派生機(jī)勃勃。

    老狼確實是個有領(lǐng)導(dǎo)才能的人,不過,偶爾也會有槍聲響起,那是守護(hù)在對付飛過來的變異昆蟲,大家都習(xí)慣了,只要不拉起全員隱蔽的警報,所有人就繼續(xù)各干各的。

    我們的第一個目的地,是聚落內(nèi)兌換交易券的銀行,交易券是老狼所控制地區(qū)的貨幣,在聚落內(nèi)邊交易全憑交易券,其實用的就是戰(zhàn)前的貨幣再蓋上一個戳。聚落工作人員的工資除了實物,有一部分也是給交易券,老狼的交易券信用比較好,所以在鄰近的其他武裝團(tuán)體控制的聚落內(nèi)也流通使用,當(dāng)然了,這信用憑借的,還有老狼的人與槍。

    如果選一個聚落內(nèi)我們最討厭的人,非銀行內(nèi)負(fù)責(zé)兌換的張雷不可,他是老狼的親信,更是一個變異擁有超強(qiáng)數(shù)學(xué)處理能力的人,他總是想方設(shè)法壓低兌換價格。

    “500張,一口價!”張雷把十條煙清點了,摸著自己那副眼鏡,瞇縫著小眼睛說。

    “cao,你心也太黑了吧,足足十條煙,才500,上次不是1000嗎?”劉勇城罵道。這討價還價的套路,其實大家都已經(jīng)熱悉了,反正肯定費一番唇舌。

    “以前歸以前,現(xiàn)在煙多了,積壓了,沒有那么值錢了?!睆埨卓谀瓩M飛,我和劉勇城寸步不讓,最后,以700張成交。

    “你讓張嫣回來,讓我cao幾次,我保證可以多付你們200!”“呸!你晚上自己擼自己的吧!”從銀行出來后,劉勇城把700張券分成兩份。“好了,我們分頭行動吧,我去換槍彈,你們?nèi)Q糧食。兩個小時后,停車的地方見?!卑吹览?,應(yīng)該是劉勇城和蔡純妤一起行動的,但他卻自己一個人去,把蔡純妤留給我,肯定有問題。

    我看看蔡純妤,她明顯不高興,但沒有發(fā)作,劉勇城離開后,她主動牽著我的手,說:“別理他,我們走吧?!彼宦窢恐业氖?,搞得周圍人們的目光都有些嫉妒。

    聚落商業(yè)區(qū)主要在會所內(nèi),因為糧食相當(dāng)重要,而在老狼制訂的萬一強(qiáng)敵來襲的防守計劃中,會所是最后堅守的地方,所以糧食倉庫在會所里邊,所有的糧食交易點也在里邊,甚至有一個冷藏庫。因為洛河是主要的聚落,也是附近商品的集散地,其他地方的人都拿自己生產(chǎn)出來的東西過來交易,所以食品尚算充足,但老狼不允許其他聚落的人來收購糧食,只允許他們出售自己制作的糧食。而我們,當(dāng)然不在其他人的范疇內(nèi)。

    聚落內(nèi)的居民每天憑糧票換口糧,但口糧只是餓不死你,想吃飽和豐富還要用工作換來的交易券買其他配食。當(dāng)然,你有本事在聚落外弄到糧食,那也不管你。不過,我們這種居住在外邊的人,是不會發(fā)糧票的,有什么全用交易券買。

    會所里現(xiàn)在賣新鮮rou的只有一檔,新鮮rou主要是聚落養(yǎng)的禽畜和外出打獵隊伍打到的牛、鹿、狼、野豬等等。聚落每戶又在自己的院子里種菜養(yǎng)雞,所有偶爾吃一頓rou問題不大。還有人把rou制成咸rou和腌rou。會所內(nèi)賣其他糧食的還有三檔,主要交易一些罐頭食品和副食品。末世已經(jīng)過去了5年,之前的罐頭標(biāo)示的保存日期早過了,但罐頭的保存期比起標(biāo)注的日期實際上可以保存更久,十年以上都沒有問題。而且,也有人自己用makou鐵和玻璃罐制作rou類與水果罐頭。而副食品,主要就是鹽、糖,或者一些醬料。

    我們自然不需要新鮮rou,而我們來到的第一個房間,門口釘著“有罐頭出售”的牌子,門虛掩著,但店內(nèi)看不見人,我推開門,叫著“老李!有人在嗎?”但店內(nèi)柜臺后無人,只是聽到里邊傳來男女交合的呻吟聲。我和蔡純妤對望一眼,剛打算先離開去下一間店。但老李那沙啞的聲音從里邊傳了出來。

    “誰呀?我馬上出來了!”接下來,呻吟聲消失,再過一陣,老李一邊穿著衣服,一邊伸懶腰從里邊走了出來。表情充滿了男人應(yīng)該相當(dāng)熱悉的那種滿足感。

    “是你們呀,哈哈,今天來買些什么?有一批新的咸牛rou罐頭,還有雞蛋?!崩侠羁匆娢覀儯R上套近乎。他有一手制作罐頭的手藝,把食品處理后,高溫蒸熱,再密封在makou鐵里邊。除了各種rou類罐頭,也有雞蛋和腌制rou類。他擺出來的樣品不多,貨物全放在里邊。至于雞蛋,則是聚落的蛋雞生出來的,蛋雞數(shù)量不多,所以雞蛋挺值錢的。

    我探到里邊還有一個人,不用說,剛才他cao著的女人。

    蔡純妤拿出列好的清單和老李交涉,我看著店內(nèi)擺出來的東西,此時,那個女孩從里邊出來,她年紀(jì)很輕,不超過20歲,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衫衣,沒有穿下衣,一對長腿完全露了出來,衫衣甚至沒蓋全她的下身,陰埠上的毛都露了一些出來。

    “露婭,你出來了?幫忙把清單的東西收拾一下,今天早上就來了個大戶。介紹一下,陳天一陳哥,這位美女是蔡純妤?!蔽覀凕c頭打招呼,露婭微笑道:“啊,是你們呀,我聽老李說過幾次了,他也說過你們的一些事,想不到今天可以有緣得見?!薄澳蜌饬?,老李肯定又添油加醋了……”客套完,蔡純妤把清單遞給露婭,我把背包取下來,扔給蔡純妤,她們進(jìn)去里邊收藏室拿東西。我走過去老李身邊,先敬一支煙。在末世,煙是相當(dāng)好的交際工具。

    “這個露婭是誰?挺漂亮的。”我問道。

    “在酒吧認(rèn)識的,后來過來和我一起住,一起幫忙。”他笑得很曖昧,顯然對這個女人的身體很喜歡。

    “哦,老板娘?”我笑問。

    “算不上,就是來做個打下手的,反正晚上睡一張床上?!彼Φ酶_心了。

    我也陪著笑點點頭,“她從那里來的?”“她的出入證上寫著是三里那邊長大的,孤兒,后來離開三里來了這里,你也知道老狼的規(guī)矩,要在這長住,必須有登記好的居民擔(dān)保。”我點點頭,三里是另外一個聚落,離老狼的地盤不遠(yuǎn),頭頭是一個叫雙頭的變異人,因為他變異之后,思考能力比以前強(qiáng)了一倍以上,所以有這種外號。但雙頭的名聲不好,他的統(tǒng)治范圍也不太安定。偶爾會發(fā)生火并,有人從三里那邊跑出來,投奔到其他聚落。

    老李一直都是一個人經(jīng)營這店,現(xiàn)在有個女人投懷送抱,他自然樂意。

    “那你現(xiàn)在每天都和她做?”我笑問。

    “哈哈,也不是每天,想做就做了,現(xiàn)在,能過一天就是一天了?!崩侠顕@口氣道。

    “真會開玩笑,你有這間店,又在會所里邊,日子安穩(wěn)得很,怎會過一天是一天?!蔽倚Φ?。

    “哈哈,就是希望安定一些。”此時,蔡純妤拿著背包出來,居然一路和露婭有說有笑,出來對老王說“東西拿齊了?!薄昂玫?,一共200?!辈碳冩?shù)著錢,遞給老王,而露婭走到我面前說道。“你們是我們的大主顧,以后要多多關(guān)照哦。”說著,她張開雙臂過來,我只有禮貌地?fù)е难鼡肀Я艘魂嚒N业氖猪槃菝氯?,她果然沒有下衣。我直接摸上去她臀峰上邊。

    “老張真性福,有這樣一個美人?!彪x開之后,我嘆道。

    “而且性格很健談,好像和什么人都可以打成一片?!辈碳冩フf。

    “剛才和你聊得挺好吧?!蔽覇?。

    蔡純妤點點頭,我們很快來到下一間店,在這主要是采購一些水果罐頭,最后我們還要換一袋面粉和兩袋玉米粉!現(xiàn)在面粉是我們的主食,但既然是主食,老狼不允許其他人像出售副食品一樣出售,由老狼的糧食主管負(fù)責(zé)。我們手頭上有老狼當(dāng)年批的條子,允許一個月向我們出售一袋面粉和兩袋玉米粉。

    一切搞好了,我們把面粉和玉米粉放在推車上,背上沉甸甸的背包,回到停車的地方。此時,我們看到了葫蘆村的車,插著白旗,在守衛(wèi)的指引下停在一邊,而老狼的主要手下陳廷章,帶著兩個跟班過來迎接。

    葫蘆村的車上下來了三個人,與我們并不熱悉,當(dāng)先一個和陳廷章閑聊了一陣,然后一行人向會所走去。

    “張嫣姐有和你談過她和葫蘆村的事情嗎?”蔡純妤問。

    我點點頭:“說了。”“不知那三個人之中,有沒有當(dāng)時的那些畜生!”蔡純妤說。

    我一陣沉默。張嫣她在一開始出來流浪逃生的時候,當(dāng)時她還沒有覺察到自己身體內(nèi)的變異,一次她讓三個匪徒發(fā)現(xiàn),匪徒將毫無反抗能力的她輪jian了。這是她第一次被人侵犯!所以一直記憶猶新。不過,她也開始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和以前不一樣的地方,包括非??是髗uoai,還有被輪jian后,居然沒感覺有多少憤恨和羞恥。

    那三個匪徒后來就加入了葫蘆村,而張嫣后來也被賣到洛河當(dāng)酒女。她也在這里確認(rèn)了自己的變異能力,同時發(fā)現(xiàn)了一樣有能力的林蕓鈺,兩人自然成為好友。

    看看時間,離集合還有大半個小時,我們先把東西放上車。在路上,我們都看到曾經(jīng)的一個舞臺,現(xiàn)在這個舞臺已經(jīng)居為聚落每天分配口糧的地方,經(jīng)常有居民拿糧票換口糧。在3個工作人員的身后,是一排排放了食物的貨架,當(dāng)然,這地方重要,有2個守衛(wèi)拿槍看守,3名工作人員也配槍。

    我們自然不用換口糧,但不約而同,盯著這個地方。又陷入回憶……“這個妞,大家看看,膚白腿長,容貌也不錯,人又挺機(jī)靈,你是喜歡拿來當(dāng)仆人,還是喜歡拿來泄欲,悉隨尊便?!蔽枧_上,奴隸販子口沫橫飛,他身后站著一排穿著灰色布衫的奴隸,有男也有女,而這次的女性中,頗有兩個姿色不錯的,也引致下邊圍觀的人和買主竊竊私語。

    販子指指自己身前,那個女奴隸走前了幾步,然后,奴隸販子伸出雙手在她身后的衣服一撕!女奴整件布衫被撕開扔掉,里邊再無寸縷,整個豐滿修長的身體,完全暴露了出來!臺下一陣嘩然,而這名女奴,光天化日全身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卻只是低了一低頭,完全沒有任何遮蓋的表現(xiàn)。

    奴婢販子伸手在她胸前亂摸,笑道:“這奶子雖然不是太大,但是玩起來也挺趁手的,我再保證,她下邊的xiaoxue,cao起來也是一等一,來,讓她當(dāng)你私人女仆,絕對的享受呀!1000張交換券,價高者得!”“1200”“1500”“1800”叫價此起彼伏……很快突破了3000,忽然,在圈子外圍,一把聲若洪鐘的聲音傳了過來“5000!”……蔡純妤嘆口氣,說:“你知道劉勇城在那里了嗎?”“不是在彈藥那邊嗎?”對于這個疑問,我有些奇怪。

    蔡純妤沒說話,示意我把車鎖好,跟她來。

    彈藥因為不安全,所以出售槍和子彈的地方在洛河的一個角落,離開居民區(qū)和會所,來到其中一間店的門前,這個店主我認(rèn)識,是一個30歲左右的熱女。但來到店前,我已經(jīng)知道不妥,因為我探到里邊有一對男女在zuoai。

    “怎么了?你探到什么了?來,我們?nèi)タ匆豢船F(xiàn)成的?!辈碳冩ダ业氖?,把想敲門的我拉到后邊。那里有一把竹梯,她示意我們從那里上去,來到槍店的二樓,輕輕支起半閉的窗戶,里邊馬上傳出男女交合呻吟的聲音,所不同的是,那個男人,我太熱悉了。

    室內(nèi)一張簡陋的床上,一對男女正在交合,劉勇城狠狠壓著下邊的女人,雖然看到太清,但應(yīng)該是那個女店主,劉勇城臀部劇烈起伏,而店主張開大腿,任劉勇城一下一下地抽插著自己的花心,一邊發(fā)出高亢的呻吟聲……我望望蔡純妤,蔡純妤對我聳聳肩,笑一笑示意自己無所謂,然后拉著我的手,輕輕地離開了。

    回到街道上,她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我開口道:“你,你早知道了?”“嗯,是呀,這個店主是他相好,我早知道了,怎么樣?”我一陣沉默,我和劉勇城出生入死那么久,我居然也不知道。

    “來,陪我來個地方吧?!辈碳冩ビ掷业氖?,將我拉進(jìn)酒吧。

    酒吧其實不大,是原來的一棟別墅的地下一層改建的,而樓上是老板老東釀酒和居住的地方。

    這個地方,我不太想來,畢竟當(dāng)年最紅的舞女就是讓我拐走的。

    果然,我一進(jìn)去,老東就馬上發(fā)現(xiàn)了我,滿臉堆笑說:“呀!老陳,你來了?還有蔡純妤,來,坐這邊,喝點什么?”他讓我們座的是酒吧最好的位置,和當(dāng)年的待遇真是天淵之別。我們向老東點點頭座下,老東也過來座在我們對面,一臉堆笑的酒保拿過來兩杯水果酒。

    “對了,張嫣了?她沒回來?”“這次她沒有回來!”“唉,想想上次一次讓你們拐走了兩位最紅的吧女,不過也沒有辦法,就當(dāng)你救了我的命的報答,我老東也是講義氣的,既然她選了你,自然有她的理由。”“怎么樣,最近生意怎么樣?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嗎?”“一般般,混得下去,來往的人還是那些,那邊有幾個懸賞,你們做嗎?”我看一眼一邊的黑板,上邊釘著四、五張懸賞,有畫人頭像的,有畫地圖的。都是路過的人留下來,讓傭兵團(tuán)去做的。

    “你有提成不?”我笑著問。

    “哈哈,發(fā)一張收10,老規(guī)矩了。蔡純妤小姐喝呀,怎么,你不高興?”蔡純妤點點頭,拿起水果酒一飲而盡。

    老東看看我,我微微搖頭,他很知趣地告退。

    “你心里不高興呀。”我問蔡純妤。

    “哈哈,有什么不高興的,他都向我坦白過了,我那有什么辦法,只有從了他,何況,現(xiàn)在這個世界,玩玩有什么所謂,你不也一樣?不過,張嫣姐肯定比我更放得開吧?!笨诶镫m然如此,但看得出她根本就開心不起來。

    “你不喜歡直接和劉勇城說吧,他不敢不聽你的?!薄八懔?,男人管得越多,他膽子越大,現(xiàn)在我由得他,他也不敢對我怎樣,偶爾出來偷偷腥我也不理他了,起碼我們一起的時候還是對我挺好的?!彼m然這樣說,但語氣還是有些悲戚。

    我一陣沉默,我知道現(xiàn)在蔡純妤心里不好受,但我又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對了,老陳,如果你也是這樣,張嫣會怎么想?”“張嫣應(yīng)該不會不高興,但說老實,我除了你們兩個之外,在認(rèn)識她之后沒搞過其他女人了?!辈碳冩c點頭,她忽然笑了,握著我的手:“既然除了我們兩個之外……來吧,老陳,我們就好好來一次吧!我記得從來沒有讓你好好玩過?!边@酒吧我再熱悉不過了,在一邊有兩個小房間,就是準(zhǔn)備讓客人們在這里zuoai的。蔡純妤把我拉進(jìn)其中一間,二話不說把我扔在沙發(fā)上,跪在我身前,把身上的T恤脫了,她里邊沒有胸圍,一對尖挺剛好一手可以握住的rufang暴露了出來。然后把腦后頭發(fā)上的橡皮筋拉掉,一頭秀發(fā)披就下來,面帶著笑容,俯身下來向我嘴上就吻上去。

    幸福真是來得有些突然,雖然我和蔡純妤做過不止一次,但她是第一次如此主動。面對她的嘴唇,我心里想,反正干她,不算對不起劉勇城,也不算對不起張嫣。干脆就一個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她的一對長腿,夾著我的腰,出力讓我插得更深一些,我挺直的yinjing狠狠插入她的嫩xue,蔡純妤拼命地浪叫,我知道她的叫聲肯定可以把整個酒吧的人都吸引過來,但她不管,我也不管。玩得差不多,我把她翻轉(zhuǎn)過來,讓她趴在床上,她翹起臀部,水光盈盈的陰戶很快就受到我yinjing的猛烈沖擊,豐隆的臀部在我胯部的沖擊下,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音,我忍不住伸手去玩弄她的一對rufang。她也搖動著腰肢,讓我每一下都抽插得更爽……“啊……啊……我要去了……我不行了……啊……”她終于也快xiele。在她高潮來臨的時候,我也爆發(fā)了,jingye破關(guān),射入她的花心之內(nèi),因為受了她的刺激,這次射了很多。

    射完后,我們氣喘吁吁地抱在一起,四肢交纏在一起,吻著。當(dāng)回過神來的時候,我才注意到房間的門早開了,門外圍了一堆人,甚至包括老東,我們的聲音把酒吧里的不少人都吸引過來,剛才整個過程,我們太迷醉了居然不知道一直在向圍觀群眾直播。

    蔡純妤也看到了外邊的人,她滿面潮紅,微笑著,向我微微點點頭,我們又當(dāng)著眾人的面親吻了起來。

    老東居然鼓起掌來,然后眾人也跟著鼓掌。

    “太精彩了,好久沒看見這么激烈的一場rou搏!值了,媽的,老陳,你這功夫,是張嫣教出來的吧?!薄霸趺??都做完了還看?要不要我們來一發(fā)?!狈凑甲屓丝辞骞饬?,蔡純妤干脆當(dāng)著眾人的面,舉起手到腦后重新扎起頭發(fā),一對rufang此時更顯豐盈,她還故意挪一下身子,讓自己赤裸的全身完全暴露在眾人目光下,我看到她的皮膚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現(xiàn)在并不冷,這種反應(yīng),顯然是自己裸體被那么多人圍觀之后,身體出來了帶著羞恥的快感。

    “不是,反正,蔡純妤小姐,嘖嘖,你也讓我懷念一下吧,這房費我可不能免,你們搞了那么多水出來,床單有一陣子收拾了。”蔡純妤沒再理會門外的人,身體靠到我懷中,在我耳邊輕輕說:“張嫣姐經(jīng)常夸你,今天才知道,你原來這么棒!”“你以前沒試過?”我逗她。

    “那時候,我狀態(tài)不好吧?!彼猿缘匦?。

    “嗯,再不再來一發(fā)?”我握住她的手,伸向我仍然挺拔的下身……“好了,別那么旁若無人了,你們夠了吧,該回去了!”忽然門外一個再熱悉不過的聲音傳過來。我們觸電般分開,認(rèn)真一看,劉勇城原來也夾集在圍觀的人群中,而一臉怪笑的陳廷章居然還站在他旁邊!劉勇城看見我們臉上的表情,可能感覺沒什么意思,嘆口氣說句“我在外邊等你們!”就撥開眾人和陳廷章出去了。

    “散了,回去吧!”老東也把其他圍觀的人攆走,一時間,房間外的人散干凈了,我和蔡純妤互相看一眼,她居然笑了,我們也只好翻身下床,各自尋找自己的衣服。

    出到外邊,劉勇城和陳廷章并排座在吧臺上,啜著酒,我們過去后,我和陳廷章點頭示意,蔡純妤親呢地?fù)е鴦⒂鲁堑囊贿叡郯颍瑒⒂鲁菍λ矞厝岬匦σ恍?,拍一拍她的手臂,表示無所謂,陳廷章首先開口問道:“怎么樣,你們的東西買齊了?!蔽尹c點頭,“陳哥,你來找我們,有事嗎?”我知道陳廷章是老狼最得力的手下,他親自來找我們,肯定不是為了喝上一杯酒。

    “我剛才和劉勇城談了一下?!苯又愅⒄聫膽阎腥〕鲆粡埣?,拍在我面前。

    我接過紙張一看,上邊印著兩個人的頭像,一男一女,顯然就是今天早上我們碰到的那個男人與裸女!下邊有兩行文字:懸賞,看見此男女,速押到葫蘆村,生死不論。男,1000兌換券,女,2000兌換券。

    “女的好值錢呀,2000?!”蔡純妤拿過懸賞單,驚嘆道。

    “他們是什么人?葫蘆村懸賞?”我問陳廷章。不用說,剛才駛進(jìn)來的車就是談這個的。

    “你們有沒有見過他們?”陳廷章問。

    我們?nèi)齻€心念一動,均搖頭。

    “你們留意一下吧,這事不簡單,現(xiàn)在他們來的人還在和老狼談,老狼讓我把這懸賞單拿來酒吧,剛好碰上你們?!闭f到這里,他抬頭看看我,一陣壞笑。

    “要你親自來?”我笑道。

    “哈哈,因為手下告訴我,你們來了,所以我過來酒吧看可不可以找到你們聊兩句,想不到……好了,我回去了,告訴老東,你們的消費算我的,還有……”說著,他從懷中取一張加油券,遞給劉勇城。“這個給你!”“啊,謝謝陳哥了!”“別客氣,大家當(dāng)年出生入死,我記著了!”陳廷章和手下離開,劉勇城拿著加油券自然很歡喜,汽油是老狼嚴(yán)控的重要物資,因為汽油來得不容易,汽車要加油,只能像購買主食一樣去指揮中心的油料供應(yīng)處申請,拿到加油券后再購買。

    “那這個忙,我們幫不幫?”我低聲問。

    “葫蘆村事情,我們沒有必要攬上身吧?!辈碳冩フf“回去看看情況吧,先問問林蕓鈺有沒有監(jiān)視到他們?nèi)チ四抢??;厝グ桑€來得及吃午飯!”離去的時候,還是老王看門,他看見蔡純妤,和幾個手下不斷地吹口哨,甚至拿手做陽具在yindao里進(jìn)出的動作,蔡純妤呸了一口,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