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親眼看見你的苦楚,我無法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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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年買好狗籠子,又買了兩個大號食盆,牽著小柯回到家,他把小柯引進籠子里,好在小柯不愛叫喚,也不鬧,準備好狗糧和水,應(yīng)該可以安全混過兩天。 他把兩個食盆分別放好食物和水放進籠子,便盆放在一個角落里,打開窗戶,一切弄好后,俞年起身沖小柯豎了個中指,嫌棄道:“真麻煩?!?/br> 走出小區(qū),他打車到火車站,差點就誤時,小跑著到了檢票口,總算坐上火車,他氣息不穩(wěn)的喘著粗氣。 飛機起飛,火車啟動,都各自奔赴不同的地方。 柯醉在飛機落地前換上了羽絨服,圍上圍巾,雪地靴,帶著手套,來了個大變樣,他下了飛機后,鼻尖一下就紅了,拿著行李,提前預(yù)訂的車跟司機已經(jīng)等候在外, 他把行李遞給司機,坐上車,看著外面的行人,心情愉悅的揚起唇角。他不怎么怕冷,卻及其懼熱,海濱不算最熱的地方,屬于四季分明的地方,但夏天氣溫也是能達到38℃。 躲一躲柯母的同時,正好來最北方散散心,之前忙著工作,一直想滑雪都沒時間,正好這次可以好好玩一玩。 柯醉重活一世,很多想法都改變,不舍家人與自由,錢夠花就好。 車子行駛到柯醉準備下榻的酒店,時間已經(jīng)進入黃昏,他點了一些晚餐,一瓶紅酒,讓人送到房間,準備休息一天明天再去滑雪。 與此同時剛剛抵達海濱市的俞年,打車到俞母所在的精神病院,一進醫(yī)院的大門就充滿了壓抑, 病房走廊里,俞年跟在護士身后,此時走廊又很多活動的人,病房門也都開著,大家都看起來和正常人無異,特別是有一個年輕女人很白凈,穿的干干凈凈,她拿著臉盆牙刷回病房,顯然是剛才在洗漱, 一個瘦弱的病人搶清潔工的活,拖著走廊的地板,俞年余光四下觀察著,終于來到丁合美的病房,他走進去,護士站著沒動,俞年看向后者微笑的甜甜道:“jiejie,我可以和我mama單獨相處一會兒嗎?” 護士沒吃這一套,表情沒變正色道:“您母親情緒波動很大,會攻擊人,存在危險性,不可以單獨相處,我們有規(guī)定的,我也沒有辦法。” “jiejie,你就在門口好嗎?我真的想跟我媽單獨相處一會兒,就10分鐘?!庇崮暾Z氣有些哀求。 護士看到俞年這樣,被他的孝心有所發(fā)動語氣有些猶豫的說道:“那…就10分鐘,您一定要快點哦?!?/br> “好?!?/br> 俞年看著關(guān)好的門,笑容消失,他轉(zhuǎn)過臉看著坐著低頭不動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丁合美,目光一閃,已經(jīng)對外在的聲音沒有反應(yīng)了嗎? 他渡步走過去,蹲在丁合美身邊,抬頭看向她的眼眸,輕聲叫到:“媽,您還認得我嗎?” 丁合美看見俞年放大的臉,瞳孔一縮,顫抖的手撫上他的臉,無與倫比的激動道:“阿誠?是你嗎?” 俞年笑容不變沒有說話,依然看著丁合美,對方附身抱住俞年的頭,眼淚流進俞年的頭發(fā),語氣都是埋怨和無盡的委屈, “你說你會愛我一輩子,你的一輩子竟然只有五年嗎?我為你生兒育女,你為我變得平庸,這不就是生活嗎?你這樣拋下我們娘兩一走了之,你知道我的世界瞬間失去光亮嗎?你知道我有多怕嗎?” 俞年起身,抱住丁合美的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俞誠從來沒有愛過你,就像你從來沒有愛過俞年?!?/br> 隨后他抽身站直,仿佛沒有看到丁合美的僵硬到?jīng)]有任何反應(yīng),自顧自說道:“我將為您養(yǎng)老送終,您老了,別再zuoai情的夢了,很惡心。” 說完他看了下手機,剛好10分鐘,他重新?lián)P起陽光的笑容,走出病房,看著病房外的護士連連道謝。 護士看著俞年離開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多好的少年,又孝順又好看,看起來也就17.18,在最好的年紀,母親成了精神病患者,這孩子大概不會像別人那樣,擁有痛快的青春期了。 俞年從精神病院出來,已經(jīng)是夜晚,他走在人行道準備過馬路,對面馬路上有個一家三口,小女孩兒一只手牽著爸爸,一只手牽著mama,笑的開懷露出參次不齊的小牙, 他看的有些出神,丁合美變成這樣,他變成這樣,罪魁禍首是誰呢?是俞誠的不擔當。俞年壓低帽子,快步走開,隨便找了家旅店宿下。 進了房間,脫下外套,躺在床上的俞年,肚子發(fā)出抗議聲,但他沒什么胃口,強迫自己睡覺,什么都不想。 哥威亞星級酒店內(nèi), 柯醉愜意搖晃著酒杯,看著窗外路燈下飄的雪花,心思一轉(zhuǎn),他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設(shè)為微信朋友圈的背景墻。 打開音樂播放器,放起純音樂,又給手機充上電,便上了床,他閉上眼放空心思,很快就睡著了。 在一個貧窮的小鎮(zhèn),人們因普遍文化程度不高大多是粗魯而無知,一大清早,就有兩個女人拿著臉盆對罵,滿口的生殖器官,祖宗八代,柯醉站在街中央,眉頭緊蹙,這是哪兒?前面那兩個是什么東西? 正煩悶不已的時候,身旁一個白嫩嫩的小男孩兒被英俊的男人牽著,兩人穿的很板正,襯衫扣子扣到最后一顆,這對父子的出現(xiàn),為這落后的小鎮(zhèn)增加了幾分檔次,他不由自主的跟上去,三人停在一所幼兒園門前,小男孩揚起粉雕玉琢的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那我進去了哦,爸爸。” 英俊男人蹲下來親了男孩兒一口囑咐到,“年年,放學后mama來接你,如果mama來的遲,你也不能亂跑,就在幼兒園等著,知道嗎?” 小男孩兒吐了吐舌頭:“知道啦,年年聽話,那爸爸會獎勵年年嗎?” 男人刮了一下男孩兒的鼻子,“小機靈鬼,給你買變形金剛?!?/br> “不要變形金剛,那個太貴,年年吃雪糕就好。” 父子兩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傳進柯醉的耳朵,年年?難道說這是俞年? 這是他的過去?柯醉吐了濁氣,真是沒完了……他今生得圍著俞年轉(zhuǎn)了? “爸爸再見?!?/br> 俞年進幼兒園以后,柯醉上前準備問一下現(xiàn)在是幾幾年,結(jié)果,男人仿佛看不到他,他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嗯,穿過去了… 穿…過去了?柯醉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他再次伸出手,沒錯了,他現(xiàn)在竟然是靈魂狀態(tài),柯醉抿唇一言不發(fā)。 他站在原地沒動,畫面卻漸漸破碎,幼兒園門口一點點變成一家四合院,大門開著,可以清楚的看到屋內(nèi)的人,是小俞年站在門口等著什么,年輕女人喊著:“年年吃飯了,” “我等著爸爸,爸爸說要給我過生日的?!?/br> 相貌不是很出眾但勝在氣質(zhì)溫婉的女人走過來蹲在小俞年面前,手握著小俞年的肩膀,輕聲說道:“爸爸打過電話了,今天不能回來吃飯了哦?!?/br> 俞年的小臉rou眼可見的充滿失落,奶聲奶氣的問道:“那晚上會回來嗎?” “會的呀,會給你帶小蛋糕。” 小男孩兒聞言笑逐顏開,拉起女人的手,進了屋,在俞年進去的一瞬,時間加速起來,柯醉親眼看著太陽快速落下,月亮高高掛起,星星一下都出來, ……柯醉被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震驚了,被迫繼續(xù)看著事情的發(fā)生, 很快白天的英俊男人回家了,屋內(nèi)的小俞年坐在沙發(fā)上瞌睡的連連點頭,聽到聲響,他揉揉眼睛,奶氣的叫了一聲:“爸爸,你回來啦。” 英俊的男人放下公文包,滿臉的愧疚,心疼道:“你怎么還不去睡呢,都幾點了?!?/br> “等爸爸回家給我過生日。” 男人愣了一瞬,愧疚的摸了摸小俞年的頭發(fā):“是爸爸食言了,生日快樂我的寶貝?!?/br> “等周末,爸爸帶你去游樂園,補償你,好不好?” “好?!?/br> 柯醉清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英俊男人領(lǐng)口的口紅印也被清楚的顯露出來。 父子倆各自回房間,時間又快步流逝起來,陽光灑進四合院,女人整理著衣服,準備拿去洗,翻過衣領(lǐng)發(fā)現(xiàn)了口紅印,女人驚的扔下衣服,眼淚奪眶而出, 她坐在地上哭了很久很久,直到黃昏才起身擦干眼淚,若無其事的撿起衣服,放進洗衣機,走著神。 日出日落,英俊男人工作一天回到家,柯醉以為俞母會質(zhì)問,會爭吵,但女人什么都沒做,而是如往常一樣,柯醉眉頭蹙起,選擇裝傻嗎? 小俞年吃過飯,趴在沙發(fā)上畫著畫,柯醉走過去,畫上一家三口,很夸張的蠟筆畫,他神色不明的看了眼作畫的小俞年。 畫突然四分五裂,時間從晚上變成又一天的清晨,男人一張離婚協(xié)議放在桌上,看著俞母沉聲道:“簽字吧。” 這一天還是來了,婚姻是兩個人的生活,出現(xiàn)第三個人怎么還能維持呢?即使俞母不在意,想裝傻,痛苦也不會放過她。 俞母沒什么表情,仿佛沒有聽到,撕了協(xié)議,柔聲道:“吃飯吧,一會兒還要送年年上學?!?/br> “和美,我不想過這樣的生活了,算我對不起你,我會定期給你們撫養(yǎng)費,你放過我吧?!?/br> “放過你?我折磨你了?我們也是談了幾年戀愛選擇了彼此的人,怎么就過不下去了呢?現(xiàn)在生活不好嗎?我們一家三口雖然日子拮據(jù)了一點,但這是家啊,你爸媽不祥,沒有人幫我,孩子我一個人帶大沒有怨言的辭去工作,你說,我哪里對不起你?能讓你說出這種話?”丁合美流著眼淚期期艾艾的問道,即使這種時候,她依然保持著優(yōu)雅,沒有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 小俞年撲閃著眼睛看著兩人,感覺到氣氛不對的他,一言不發(fā),懵懂的站在客廳角落沉默,俞父突然的暴怒的聲音,讓俞年顫抖了一下肩膀。 “我受夠了這樣的生活,那太可怕了!一輩子在這么個破小鎮(zhèn),朝九晚五的工作,去大城市又站不住腳,照這樣下去,我的未來都可以預(yù)見,就是平庸,沒有世面,一輩子碌碌無為!” “我擋了你的路,是嗎?有本事的男人,在哪兒都有本事,怎么都能發(fā)展,這并不能成為你要拋棄我們娘兩的理由!” 俞父不愿多做糾纏,他放下冷話:“不簽就不簽吧,以后我不會回來了,你想起訴我,隨時可以?!?/br> 話說完,俞誠轉(zhuǎn)身就走,丁合美站起身,從背后抱住他:“阿誠…別說這么絕情的話,行嗎?我心口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