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事后/疑惑/結(jié)過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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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著眼睛靠在陳晚舟的身上,又享受了一會兒情事后的親昵,祁陽才把自己半軟下來的yinjing從他的雙腿中抽出。在自己的視野之中十分顯眼的白濁從他的腿間流下,在床單上緩緩地蓄積,沿著他的腿畫出蜿蜒的線條。 “是你自己先向我告白的,”低下頭,親了親陳晚舟汗?jié)竦聂W角,祁陽看著他安寧的睡顏,只覺得心臟仿佛被填充滿了蓬松柔軟的東西一樣,滿漲得要命,“不許反悔?!?/br> 從之前的幾次接觸來看,他本來以為按照這個人的性格,會更喜歡按照正常的流程,慢慢地從熟悉到交往,但既然能夠直接越過這些階段—— 含住陳晚舟的嘴唇,細(xì)細(xì)地啃嚙品嘗,祁陽垂眼遮住眸中的神色,好一會兒才放過呼吸開始不穩(wěn)的人,起身開始收拾起亂成一團(tuán)的床鋪來。 把弄臟的床單和枕套都團(tuán)成一團(tuán),扔進(jìn)了衛(wèi)生間角落的洗衣機(jī)里,又擦干凈陳晚舟身上沾著的各種性液,祁陽忽地停下動作,看向他屄口中含著的粉色玩具。 垂在身側(cè)的手抬起了數(shù)次,又收了回來,祁陽最后還是沒舍得把這東西拔出來,就這樣抱著人去了浴室。 ……然后在中途沒忍住,又在陳晚舟的身上射了一次。 再一次為睡得無知無覺的人清理干凈,祁陽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在對方睡醒之前,還是先別輕易靠近比較好。 從柜子里翻出一條干凈的毯子,放輕了動作給換上了睡衣的人蓋上,祁陽揉了揉陳晚舟重新變得蓬松柔軟的頭發(fā),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卻忽地想到什么,轉(zhuǎn)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看床頭鬧鐘顯示的時間。 ……錯過午飯了。 而且按照這個勢頭,陳晚舟很可能把晚飯也一起睡過去。 這個人平時的生活習(xí)慣良好,身體也沒什么太大的問題,一般來說,餓上這么一兩頓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 貼著陳晚舟臉頰下滑的手來到他的頸側(cè),無意識地摩挲著喉結(jié)上被自己咬出來的痕跡,祁陽嘖了下舌,飛快地為自己找到了借口,低頭印上了陳晚舟的嘴唇。 原本只是淺嘗輒止的親吻一點點變得深入,閉合的齒關(guān)被探入的舌尖撬開,口中的津液被毫不留情地攫取,獲取的氧氣沒能成功地傳入肺中,近乎窒息的感受讓陳晚舟擰起眉,薄薄的眼皮快速地顫動,掙扎著睜了開來。 最先引入眼簾的,是天花板上懸著一盞吊燈。因為年代久遠(yuǎn)而顯得有些陳舊,不久前才換過的燈管在月色下,顯露出幾分與滿是劃痕的斑駁燈罩不符的和嶄新。 月色……? 尚未徹底褪去的睡意讓陳晚舟的思維有些遲緩,他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才意識到了什么,轉(zhuǎn)過頭,看向早就被放下了紗簾的窗戶。綴滿了反繁星的夜空頓時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之中。 總覺得這樣的情況,不久前也出現(xiàn)過。 口中還殘留著少許與青檸近似的淺淡香氣,陳晚舟抬起手,輕輕地?fù)徇^自己的嘴唇,又按了按自己沒有傳來任何饑餓感的肚子,一雙綠松石一般的眸子微微彎起, 他大概知道,為什么上次自己明明喝醉了,起來之后頭卻一點都不疼了。 拿過手機(jī)看了看,確定沒有什么由于睡得太熟,而沒有接到或者看到的電話和信息,陳晚舟閉上眼睛,在干凈的枕頭上蹭了蹭,最終還是打消了再睡回去的念頭,支著胳膊打算坐起來。 然而,他剛動了一下,就感到了不對——有什么東西被夾擠著,狠狠地在他屄道的內(nèi)壁上碾了一下。 在這猝不及防的刺激下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叫聲,陳晚舟怔了怔,試探著伸出手,探入了自己的褲子里。 然后不出意料地在屄口處,摸到了一個綁著系帶的小巧圓環(huán)——而他的睡褲底下,除此之外什么都沒穿。 只一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陳晚舟臉上一熱,忍不住小小聲地開口:“……小變態(tài)?!?/br> 說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停頓了片刻,又改口:“大變態(tài)?!?/br> 就待在邊上的祁陽:…… 是他想的那個“大”嗎? 陳晚舟當(dāng)然不可能回答祁陽的問題。他轉(zhuǎn)頭看了看床頭那本依舊翻在灼燒出“陽”字的頁面,略微猶豫了一陣,收回手沒有把那個玩具拿出來,只是輕聲發(fā)問:“你在嗎?” 如同回應(yīng)他的問題一樣,沒有開窗的房間里忽地掠過一陣風(fēng),將翻開的書重新合上,露出淺藍(lán)色的封面。 “……陽?!陛p聲念了一遍這個名字,陳晚舟的腦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了祁陽的臉。 可單憑重合的名字,就將兩者認(rèn)定為一個人實在太過草率——而他也實在想不出對方有什么特意裝扮成一個陌生人接近自己的必要,尤其是在之前的事情之后。 既然沒有主動告知,應(yīng)該就不是……吧? 當(dāng)前獲得的信息太少,陳晚舟無法做出確信的結(jié)論。 等了一會兒,沒能等到陳晚舟的后文,祁陽伸手撩了下他耳邊的碎發(fā),算作詢問。 陳晚舟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抬起手,想要去抓撥弄自己頭發(fā)的手,卻在握了個空之后反應(yīng)過來,露出稍顯失落的神色。下一刻,收回的手被握住,熟悉的冰涼讓陳晚舟怔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的指尖被吻了一下,而后對方的手指抵著他的手心,輕輕地劃出了一個小小的“?”。 手心被指甲搔刮造成的癢讓陳晚舟不自覺地蜷了下指尖,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的意思。 他剛才的表情一定很明顯。 但陳晚舟并不想將自己關(guān)于兩個人之間的聯(lián)系的思索說出口。 垂下眼看了看自己被托著的手掌前方的虛空,他抿了下嘴唇,耳朵緩緩地爬上了一層殷紅。 “我們現(xiàn)在,”遲疑了好一陣,陳晚舟才用輕得幾乎聽不清的聲音開口,“算是,交往了……嗎?” 沒有料到陳晚舟遲疑了這么久,最后問出的,居然會是這樣一個問題,祁陽不由地感到一陣好笑。 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嘴角早已經(jīng)翹得老高,祁陽看著面前紅著耳朵的人,故意等了一會兒,才在對方由于過長的沉默而顯得有些不安的時候,翻過他的掌心,用手指在上面一筆一劃地寫:“不?!?/br> 被這個預(yù)料之外的答案給弄得一愣,陳晚舟驀地抬起頭——卻沒能找到任何人的身影。 而抵在手心的指尖,在停頓了片刻之后,再次動作了起來。 于是陳晚舟將即將出口的問題咽了回去,安靜地感受那逐漸成形的文字。 ——“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br> 大概是覺得這句話的指代有點不明,對方頓了頓,又補(bǔ)上了兩個字:“我們?!?/br> 陳晚舟的反應(yīng)很快,立即就從這句話里領(lǐng)會到了暗藏的含義:“之前的酒席?” 似乎也有點意外陳晚舟思維的迅速,掌心的手指頓了一下,輕輕地劃了一下:“√” ——所以才會在那之后纏上自己。 本身就是農(nóng)村里出來的人,陳晚舟雜七雜八的書看得也不少,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一種被稱作“冥婚”——有的地方也叫做“陰婚”——的風(fēng)俗。簡略來講,這是一種為了“讓死去的人安心”,給死人和死人或者死人和活人舉行婚禮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