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被透明人大jibacao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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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陳晚舟淺淺地呼吸了幾下,像是忍受不了這種只有自己出聲的情況,所造成的羞恥似的閉上了眼睛。纖長的睫毛隨著眼皮的顫動不住地撲扇抖動,如翩遷的蝶,卷翹的末梢每一下都輕輕地搔在人的心尖。 祁陽深深地吸了口氣。 他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的忍耐和克制,根本都是在浪費力氣。 “真想直接cao死你……”呢喃著身下的人無法聽見的下流話語,祁陽叼住陳晚舟的嘴唇,一下一下地啃咬舔舐,將這個初嘗性事滋味的人撩撥得雙眼迷蒙,呼吸不穩(wěn),連被撐開的yinxue也不由自主地夾縮蠕動,無意識地主動侍弄起其中的rou具來。 “……唔、哈啊……嗯……”嘴唇被那細密的啄吻親得又酥又麻,陳晚舟下意識地張開嘴,想要加深這只停留在表面的親吻,卻不想祁陽避開了他的動作,在他冒汗的鼻尖親了一下,覆在腰側(cè)的手也貼著皮膚來到小腹,安撫似的一下一下按揉。 不太明白祁陽這是在干什么,陳晚舟有些茫然地睜開眼睛,卻忘了自己并沒有辦法看到另一個人的表情。 一絲極其細微的失落從心底生出,陳晚舟蜷起手指,仿若要消除這種感受似的,仰頭咬上祁陽的下巴,張口與他交換纏綿的深吻。 “嗯、唔哈……陽……呼、啊呃……嗚……”觸碰自己身體的手掌依舊冰涼,被撫摸的皮膚卻如同火焰灼燒一般,燃起綿延的熱意,陳晚舟小聲地呼喚著另一個人的名字,柔軟的腰肢在貼在肚子上的手掌加重力道的時候不自覺地挺拱,無比主動地往他的掌心磨蹭,由此生出的細微麻癢火星似的往周圍飛濺,在皮膚上血管里,帶起點點的刺癢。 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名字從一個人的嘴里說出來,會有這樣動聽,祁陽含住陳晚舟的舌頭,重重地吮了一下,沒有收斂的水聲立時在安靜的夜里響起,清晰得仿佛能夠帶出回音。 陳晚舟再次被席卷上來的羞恥吞沒,閉上雙眼睫毛輕顫的模樣,像一份主動獻上的可口祭品。 仔細地吻去陳晚舟唇邊溢出的唾液,祁陽意料之外地沒有陷入自己以為的狂熱情緒當中。他小幅度地擺動腰胯,拿guitou在陳晚舟軟嫩的花心輕柔地頂蹭。jiba上青筋凸起隨著他的動作,不停地刮擦著陳晚舟女逼內(nèi)潮黏起伏的嬌嫩媚rou,磨得他雪白的身軀不時地輕晃顫抖,無意識地做出迎合的舉動。 在陳晚舟濕漉漉的下巴尖上輕輕地咬了一口,祁陽略微直起身體,垂眼看向他大敞的雙腿之間—— 先前由于疼痛而顯得萎靡的yinjing不知道什么時候再次翹起了頭,未曾使用過的柱頭粉嫩渾圓,頂端的小孔張合著,潺潺地往外流出透明的腺液;下方的陰阜綿鼓柔軟,大小堆疊的幾片肥軟yinchun之間,一顆紅腫發(fā)脹的蕊豆探出了一點尖尖,那張嬌嫩的屄口好似含著什么粗勃硬長的東西一樣,被強硬地撐成一個碩大的圓洞。 xue口一圈粉色的嫩rou被拉扯到了極限,呈現(xiàn)出半透明似的質(zhì)感,兩瓣細長的rou唇貼在那看不見的柱身表面,在xue口沒有自覺地收縮時被帶著抽動,不斷分泌而出的豐沛yin水將xue道內(nèi)部的媚rou澆覆得濕膩水亮,更多的則蓄積在靠近屄口的地方,被無形的事物堵住,直到蓄積的量超出了能夠容納的限度,才被抽絞著擠出幾縷,沿著白膩的臀rou滑淌下來。 這種形態(tài)能夠做到的事情……果然比作為人類的時候,要多得多。 拿指腹在那顆sao腫的rou豆上輕輕地撫摩,祁陽看著那張rou口不受控制地絞縮夾緊,眼中的神色略微暗沉。 就仿佛能夠感受到祁陽炙熱的實現(xiàn)一樣,陳晚舟抬起手,蓋住了自己的眼睛:“別、嗚……別看……” 嘴里這么說著,他的雙腿卻依舊維持著張開的姿勢,那張被撐開的rouxue卻難耐似的大力絞緊,既像是要把含著的事物往外推出,又像是要將其更深地吞入。 ——像一朵yin靡而情艷的rou花,引著人想要去觸碰,去親吻,去侵犯。去徹底搗爛。 些微的凌虐欲從心底蔓延上來,祁陽克制不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那顆sao紅的蕊豆上重重地掐了一下。頓時,強烈的快感混雜著疼痛,沿著屄道一路鉆入身體的內(nèi)部,蕩起的漣漪令陳晚舟的指尖都無法控制地打著哆嗦。 “……嗚……哈、啊……”短暫地失去了發(fā)聲能力的喉嚨好一會兒才傳出近似抽泣的聲音,陳晚舟仰起脖頸,印著齒痕的小巧喉結(jié)細微地上下滑動,從眼眶中溢出的淚水在手背洇開,帶出一片暖熱的濕意,“疼、嗚、輕……哈……輕點……” “真可愛……”用指甲輕輕地搔刮著那顆越發(fā)腫脹的sao豆,祁陽感受著身前的人那抑制不住的顫抖,那根插在屄道當中的硬挺陽具緩慢地插送——就仿佛在順應陳晚舟的話一樣,他每一下都往外退出短短的一截,再往里挺入,以一種最為溫和的方式,一點點地將那根巨大的rou楔往外拔出。 然而,這種將疼痛減少到最低的“溫柔”,非但沒能讓陳晚舟的身體放松下來,反倒如同鈍刀一樣,不斷地磋磨被浸泡在熱意當中的感官。 “不要、啊……陽……嗚、難受……哈、好癢、嗯……”原本被巨物填滿的屄道被一寸寸地碾磨,一陣陣微小水波般的快感一下下地沖刷著身體的內(nèi)側(cè),逼得人發(fā)瘋的麻癢又進一步帶出從骨髓深處蔓延的空虛,陳晚舟控制不住地哭出聲來,被酥軟的情潮包裹的身體使不出多少力氣,屄xue間的sao軟媚rou不住地分泌出汩汩的汁水,貼附在其中的rou柱表面熱情地盤吮挽留,卻依舊無法將其再往里吞入分毫。 越是賣力投入,那種無法得到滿足的空虛就越是強烈,陳晚舟小聲地抽泣著,白皙的皮膚上覆著一層細密的汗珠,整個人都跟被從水里撈上來一樣濕淋淋的,柔軟的腰肢無意識地扭轉(zhuǎn)擺動,去獲取那一絲能夠緩解體內(nèi)sao癢的快意。 祁陽側(cè)過頭,親了親陳晚舟微微泛紅的膝蓋,然后在他本能地挺起腰,追尋即將從屄口拔出的guitou時猛地挺胯,“啪”的一聲狠cao入xue,連yinjing底下的兩顆rou囊也被甩得重重拍打上了身下的人的臀尖,發(fā)出了輕微的聲響。 “哈啊——!”纖細的身軀在陡然加劇的刺激里猛地挺拱,陳晚舟禁受不住地仰起頭,發(fā)出軟膩的叫聲,從移開的手背下露出的雙眼中滿是失神,綠松石一般的眼眸浸潤著氤氳的水光,顯出一種難言的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