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jiba磨xue/主動騎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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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在許多事情上,這個厲鬼總是顯得太過肆無忌憚,但有的時候,這個家伙卻又細(xì)致貼心得過分,以至于就連陳晚舟,偶爾都會因這份截然的反差,而生出些微茫然來。 ——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他才會把這個性格惡劣的家伙,當(dāng)做那種沉穩(wěn)成熟的類型。 略微收縮后xue,夾住了祁陽往里擠入的一點(diǎn)指尖,陳晚舟抵著面前的人的鼻尖,小聲地喘息著,沒有說話,只是稍稍抬起了自己的屁股,主動將他的手指吃入更多。 并不具備太強(qiáng)延展性的布料在跟著往里擠入少許之后,就勒住了陳晚舟的腿根,無法再存進(jìn)分毫,但這個人的回答,卻已經(jīng)足夠明晰。 從喉嚨里溢出一陣低笑,祁陽舔了舔懷里的人濕紅的唇瓣,捏住包裹著陳晚舟屁股的布料,把那點(diǎn)被他推入后xue的布料給拉了出來,而后又用手指重新頂?shù)侥軌虻诌_(dá)的最深處,再重新扯出,反復(fù)地用這種方式擦蹭玩弄這個人極少被觸碰的屁眼。充滿了yin猥意味的作弄,很是輕易地就讓懷里的人腰肢發(fā)軟、面頰發(fā)燙,濕潤的眸子里也浮現(xiàn)出些微羞赧恥意。 但陳晚舟并沒有做出任何抗拒和躲避的舉動,反倒主動地?cái)[送屁股,配合祁陽的動作,拿屄xue陰戶在他勃脹的roubang上貼磨。這種為了自己而展露出來的柔順與乖巧,無論見到幾次,都一樣讓祁陽的心臟酸軟、胸口滿漲。 “真可惜……寶貝今天穿的不是裙子,”抵著被推入腸道的布料勾蹭rou壁,祁陽輕笑著咬住了陳晚舟的嘴唇,故意用稍顯輕漫的語氣開口,“不然的話,就會方便許多了?!?/br> 陳晚舟的睫毛一顫,被擠開的后xue不受控制地絞縮,顫顫地夾著不屬于自己的異物,扶在祁陽身上的手也下意識地用力,揪住了他身上的衣服。 經(jīng)過這么多次的嘗試,祁陽已經(jīng)知道什么樣的話,最能刺激自己伴侶的感官與神經(jīng)。 “如果、你,想……嗯、想的話……”然而,陳晚舟的反應(yīng),卻出乎了他的意料,“下次,可以……”微微側(cè)過頭,避開了祁陽的視線,陳晚舟看起來整個人都像是羞恥得快要化了,可他卻仍舊將目光轉(zhuǎn)了回來,看著祁陽的雙眼,輕聲把話繼續(xù)說了下去,“……試試……” 祁陽愣了愣,大腦短暫地停擺了瞬間,才反應(yīng)過來陳晚舟的意思,雙眼不由地微微睜大。 “真的?”嗓子沒來由地一陣干澀,祁陽不自覺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那根戳在陳晚舟雙腿之間的roubang又勃脹了一圈,即便是隔著幾層布料的阻隔,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上面虬結(jié)的青筋有力的跳動。但在停頓了片刻之后,祁陽卻并沒有立即就應(yīng)下來,反倒安撫一般地蹭了蹭懷里的人的面頰:“如果不喜歡的話……沒有必要勉強(qiáng)?!?/br> 他知道,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這種與性別不符的著裝。尤其這個人還曾經(jīng)因?yàn)樽陨硖厥獾纳眢w構(gòu)造,而遭受過來自他人的冷眼與歧視。 聽出了祁陽話里沒有明說的意思,陳晚舟的手指顫了一下,更加用力地揪住了他的衣服。 之前在公園里的時候,怎么就不擔(dān)心他接受不了—— 一點(diǎn)兒都不覺得自己有感受到這個家伙的體貼,陳晚舟的睫毛上下?lián)渖攘艘幌?,紅潤的雙唇倏地張開,一口咬上了面前的人的下巴,然后卻又很快松了開來,心虛似的探出舌尖,在那里留下的淺淺牙印上輕輕地舔了一下。 ……像只小心翼翼地討好主人的貓。 祁陽的心跳紊亂,插在陳晚舟后xue里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將指尖的布料往里又?jǐn)D入了幾分,連帶著其他地方的布料跟著繃緊,將懷里的人腿根處豐腴堆疊的軟rou勒得往內(nèi)陷入,更顯出一種嬌軟的可愛來。 “最近怎么這么喜歡咬人……”在陳晚舟仰頭的時候,湊過去在他的雙唇上,留下一個蜻蜓點(diǎn)水的吻,祁陽低笑出聲,插入一半的手指往外退出少許,在xue口淺近處轉(zhuǎn)動搔蹭,“是老公最近沒有把小母貓的下面兩張嘴給喂飽……還是喂得太飽了?” 原本十分平常的話語,倏地一下就轉(zhuǎn)到了極為下流的方向,陳晚舟被勾得哆嗦了一下,貼按在祁陽身上的saoxue張合著,滲流出yin膩的汁液,幾乎要把那里遮擋的輕薄布料都徹底浸濕。 “可惜這一次沒有準(zhǔn)備裙子之類的東西,”很是自然地接上了之前的話,祁陽抽出手指,曖昧而緩慢地在陳晚舟的臀縫之間滑動撫摩,“……還是放到下次吧。”這么說著,他輕輕地朝懷里的人那通紅的耳朵吹了口氣,按著尾椎骨打轉(zhuǎn)的指尖也跟著用力。 緊跟著,輕微的布帛撕裂聲響起,原本被布料阻隔著的、獨(dú)屬于皮膚的軟韌觸感清晰地傳遞過來,惹得陳晚舟微微一怔,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這一次……先換個方式。”明顯輕佻的尾音落下,祁陽的那根手指也來到了陳晚舟sao鼓發(fā)腫的陰蒂處,拿指甲在那一點(diǎn)探出的尖尖上搔了兩下,復(fù)又掐住他的一邊臀瓣,用力地往邊上拉開,好叫他那張剛剛被玩弄過的rou口更加徹底地暴露出來,沒有任何阻隔地貼上那根彈跳出來的roubang。 “好燙、嗯……”本就灼熱的溫度在被抽離了中間的阻隔之后,變得更為明顯強(qiáng)烈,陳晚舟下意識地繃直了雙腿抬起屁股,本就靠在祁陽胸前的上身頓時與他更加緊密地貼到了一起,還被束縛在褲子里的yinjing也被壓著,戳上了他結(jié)實(shí)的小腹,生出一陣不知道該說是疼痛還是舒爽的顫栗。 “嗯?”沒有伸手去扶懷里的人的身體,祁陽輕笑著咬了咬他的耳尖,略微挺胯,讓自己粗脹的guitou碾過他張合的xue口,往后一直推到臀瓣上方的尾椎骨,刻意放緩的動作滿是蓄意的yin猥與輕漫,“小母貓不喜歡燙的嗎?”他掐住陳晚舟的屁股往中間推擠揉按,一下一下地挺動腰胯,讓自己的jiba在他的臀瓣之間滑動,好似在進(jìn)行一場特殊的交合,“那么,”祁陽壓低了聲音,貼著陳晚舟的耳朵問道,“……要老公換成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