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沒人疼愛的陰郁皇子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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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受傷一事很快傳到皇帝耳中,他龍顏大怒,一把摔碎了茶杯,當(dāng)即派了數(shù)名太醫(yī)去診治,一時忙前忙后的奴才將帳篷圍了好幾圈。 太醫(yī)查看了傷勢,確定五皇子是摔斷了腿,能治好,只是會留下后遺癥,以后都做不得劇烈運動了。 五兒子摔斷腿一事恐有蹊蹺,皇帝摳著玉扳指,環(huán)視了一圈,不怒自威,跪在地上的一眾官員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在跪伏在地的一干奴才中認(rèn)出了常跟著五皇子的那個太監(jiān),哼了一聲。 那幾欲要伏在地上的太監(jiān)抖了幾下,連滾帶爬地跪到皇帝眼皮底下,哭到:“皇上,皇上饒命?。〔皇桥潘藕虿恢埽胖皇欠钗寤首拥拿岩蝗翰蚶菦_散,等奴才回來后才知五皇子出了事??!求皇上明鑒!求皇上明鑒??!” 那奴才嚇破了膽,砰砰砰就往地上磕了十幾個重響,巧士冠滾了一圈,瞬間頭破血流,面貌猙獰不堪。 皇上被他這副模樣污了眼,擺了擺手,立馬就上來了兩個侍衛(wèi)要把這個將死之人拖下去,那奴才自知腦袋不保了,突然暴起,指向了跪在人群當(dāng)中的沈觀。 “是沈大人!是他把五皇子送回來的!五皇子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受傷了!” 這尖銳的聲音一出,在場的視線都壓在了沈觀身上。 沈觀被這些視線扎得后背直冒冷汗,硬著頭皮抬頭面向圣上,恭恭敬敬作揖,正欲開口,卻被人搶先。 “父皇,兒臣有罪!”宋厭磕了一頭,直起身道。 沈觀頓時呼吸一滯。 “你說,你有何罪?” “兒臣今日有些許疲憊,便駕馬離開,本是想尋一處地方清凈清凈,沒想到在不遠(yuǎn)處撞見了五哥,兒臣本想同五哥問好,卻發(fā)現(xiàn)他身后有一只豺狼,兒臣擔(dān)心五哥受傷,著急射箭射死了那只狼,卻沒想到五哥的馬屁受到了驚嚇狂奔而出……兒臣意外導(dǎo)致五哥受傷,兒臣罪在此處!” 宋厭一臉哥哥因自己受傷而悲痛的表情,聲音略微哽咽,不像作假,叫在場之人無不為之動容。 他這樣講,沈觀懸著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下來。 “你說的好聽!”皇上背后突然走出了一位妃子,指著宋厭狠聲道:“你害的容兒斷了腿,你分明就是故意為之!你這個沒有良心的,連自己哥哥都要傷害!今天容兒只是斷了腿,要是改天被你害的沒了命呢!” 她這番話無疑是把宋厭往火里推,讓大家不禁猜想,這宋厭是否是故意謀害宋容。 “皇上,你可要替容兒做主?。 蹦清佑挚尢渲噬显V苦,皇帝被他哭得心煩,朝底下道:“你此言屬實?可有人證物證?” “兒臣所言句句屬實,只是沒人……” “啟稟皇上,微臣可以證明六皇子所言屬實!” 宋厭話未說完就被打斷,眾人循聲看去,只見沈觀腰板挺得筆直,作揖道:“微臣無意撞見六皇子,目睹了六皇子射死豺狼,保護五皇子的全過程!” 他這話一出,就明確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宋容抿緊了嘴唇,一聲不吭,只是垂在身側(cè)的手握成了拳頭。 “哦?”沈觀的不沉穩(wěn)讓皇上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道:“空口無憑,沈觀,你要朕怎么信你們?” 沈觀繼續(xù)道:“五皇子是臣送回來的。馬受驚后,臣就追了上去,但是沒能救下五皇子,臣也有罪?;貋砗?,臣已經(jīng)派人去把那只豺狼搬回來了,請皇上稍等片刻,真相便會揭曉!” 果不其然,不過一盞茶間,有兩個太監(jiān)拖著一匹死掉的豺狼回來了。 沈觀請了太醫(yī)驗傷,那太醫(yī)查看了一番后,啟稟皇上道:“這豺狼身上只有一處傷口,是一擊斃命?!?/br> 它身上的箭只被拔下,呈給了皇上,“這箭確實是老六的。” 那就說明,宋厭和沈觀說得,有幾分可信,至于是否完全屬實,還要等宋容醒來再做定奪。 皇上念宋厭有功有過,罰他三月內(nèi)月錢減半,宋厭領(lǐng)旨。 散場后,沈觀跟著宋厭回了帳篷,見對方不說話,他便擋在了前面,道:“你為何對我視而不見?” 宋厭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并無波瀾,他別過眼道:“先生眼里無我,我也不必再巴巴地湊上,自找不快了。” 沈觀著急了,道:“我眼里怎會無……” “有我,但只是師生情,先生,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br> 沈觀被他打斷,聽到這番話,又愣住。 “先生白天為何會出面維護我?”宋厭道。 “我若不站出來,你就要被冤枉了,你是清白的,我怎能不說出真相?” 沈觀如此回到,卻叫宋厭笑出了聲,沈觀不解,他為何要笑? 宋厭卻道出了事實:“先生可知,我那箭,原本是對準(zhǔn)宋……”剩余的話被沈觀堵住了,宋厭眨了眨眼,好似在問先生為什么不讓自己說完。 沈觀放了手,“你莫不是瘋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也敢說出口?!”他小聲說道,怕被帳篷外的侍衛(wèi)聽了去。 “怎么不敢說?那混蛋給先生下藥,我若不來,先生就被他玷污了!我小時受盡了他的欺凌,一直懷恨在心,我早就想讓他死!” “啪!” 沈觀喘著粗氣,發(fā)麻的掌心還在顫抖,他道:“就算五皇子喪盡天良,無惡不作,也不應(yīng)由你這個弟弟出手懲治,你這是弒兄!他那囂張性格以后定會處處受限!無需你來動手,你可知你今天若真的得手了,你的命也保不住了呀!” 宋厭撫著臉,也不怒,笑道:“我知道了,謝謝先生教誨。”果然在大義與私情面前,先生永遠(yuǎn)只會選擇前者。 “你……”沈觀又一時心軟,想問他疼不疼,可看著宋厭冷漠的眼神,他又說不出口了。 “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先生請回吧?!?/br> 沈觀話未說完,站著沒動,他還不想走。 “先生如果給不了愛,那以后還是不要來找我了,愛而不得,我只怕自己會受盡相思之苦。先生若再不走,我可要忍不住辦了先生了。” 沈觀這才離開了帳篷。 明明是調(diào)戲玩笑話,卻被他說的漠然不堪,我究竟傷他太深了,讓他對我如此冷淡。 他腳下仿佛有千斤重,每步都耗盡了體力。 宋容醒后,居然沒有趁機陷害宋厭,而是肯定了沈觀的說辭,這下證實了他們二人所說屬實。 可沈觀直覺不好,宋容不可能這么好打發(fā),他可能憋了其他壞水,他與宋厭有恩怨,不可能放著這么好的機會不利用。 他隔天便去見了宋容。 宋容還在床上躺著,接上的腿打了膏藥,高高掛起,見到沈觀后,不懷好意地笑了聲:“沈先生居然來看我了啊?!?/br> 沈觀也不與他繞彎子,直接問道:“你有何目的?” 宋容還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先生這話問的,我能做什么打算呢?我只是念在兄弟情深,放了宋厭一馬罷了?!?/br> 沈觀冷靜道:“你想要什么?” “哈哈哈哈先生真是個明白人,我放過宋厭的條件很簡單,我要你沈觀,做我的人。” 沈觀眼皮未抬,果然是這方面的條件。 “難道先生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到了?不愧是先生,話說,那天我離開后,是不是宋厭幫你解得春藥?嗯?先生,爽么?你跟了我以后,肯定會更爽!先生要不要考慮考慮?” “恕難從命。”面對宋容的調(diào)戲,沈觀面不改色,“五皇子若只想同臣說這些,那便不用再說了,臣告退?!?/br> “慢著?!彼稳菀徽Z攔截,“你舍得你那寶貝宋厭落到我手里?畢竟父皇可不寵愛他,那我可是有很多種法子叫他身敗名裂!” “人在做,天在看。五皇子,你若想要設(shè)計陷害六皇子,那微臣也會想盡辦法護他周全。”說完,沈觀不卑不亢地作揖,離開了帳篷。 只是他掌心中攢了一把汗,看似冷靜,實則心亂。 由于五皇子負(fù)傷,春獵便提早結(jié)束了。 回府的路上,沈觀一直惴惴不安,總擔(dān)心回宮以后,宋容會做出什么對宋厭不利的事。 他已經(jīng)盡可能的提醒宋厭要小心宋容,可宋厭一心要遠(yuǎn)離自己,也不知道他聽進去了多少。 結(jié)果自己回到沈府后,還被父親叫到書房劈頭蓋臉地一頓教訓(xùn)。 “聽聞你在春獵時,過分維護六皇子,觀兒啊,你可知我們沈家是從不會親近任何一位皇子的,你此番做法已讓外界猜測,我們與六皇子私交甚好了。” “清者自清,我們沈家清明廉潔數(shù)代,又何須在意外界看法,況且,我與六皇子確實私交甚好,但六皇子對皇位也從未有過非分之想,我們只是......普通情誼罷了?!?/br>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你怎知他沒有?” “他是我看大的,我了解他,品行端正,絕對不會做出謀權(quán)之事!” “你!觀兒,你糊涂啊,沈家向來明哲保身,你怎可主動趟入這渾水當(dāng)中去!” “爹,我知您是為了我好,我有分寸,不會亂來?!?/br> “你的脾性我又怎會不了解,我知你有分寸,只是這皇宮的水太深,淹死過多少人。”沈鴻頓了頓,下定決心道:“你的辭呈我會著手幫你處理的,你趁早與六皇子劃清界限,這段時間休想再進宮!” “爹,您怎能幫我做決定!”沈觀著急了。 “你這段時間就好好呆在家里反省,哪里也不許去!你都快而立了,連個妾都不納,你兄長的老四都快出生了,過些天我叫你娘給你介紹幾家小姐,你自己看著辦吧?!?/br> 沈觀當(dāng)然拒絕,可沈鴻卻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哼了一聲,便離開了書房。 這可如何是好?沈觀滿臉愁容,父親不讓他進宮,他只擔(dān)心宋厭會被宋容陷害。 他是斷不能讓宋厭受到傷害的!